【美人娘是個顏控,喜歡長得帥氣的男人,爹能娶到美人娘,除了死纏爛打不要臉皮以外,最重要的還是他生得一副好容貌,不然的話爹還真娶不上娘,畢竟年輕時候美人娘容貌可是名盛於京城,想娶她的人一大堆。】


    寧嘯天聞言心中不禁有些驕傲,不是他吹,他年輕時候可是京城數一數二的美男子,他這副容貌不知迷倒了多少小姑娘,正想著,就聽女兒心聲響了起來。


    【爹年輕時那一副容貌真是容易招蜂引蝶,京城很多姑娘都把爹當做夢中情郎,黑心表姨母和蘇國公夫人都被爹迷的神魂顛倒,因為爹不喜歡她們,還因愛生恨都記恨上了娘。】


    聽著女兒的心聲,寧嘯天心中那些驕傲得意瞬時不複存在,心中沉了下來,突然覺得自己這張臉真是禍害,害得自己妻子被記恨,害得女兒被小薑氏那個惡毒女人給偷走,流落在外吃了這麽多年苦。


    想到這些,寧嘯天心中一時間非常不是滋味,各種情緒在心中交斥著,他滿是自責跟寧桑桑說,“桑桑,對不起,都怪爹……”


    寧桑桑正在心中八卦,冷不丁聽到寧嘯天充滿歉意的聲音響起,他從思緒中迴過神,看著寧嘯天臉上滿是自責看著她,她忙安撫道:“爹,你別自責了,這不是你的錯,把這事翻篇吧。”


    內心呐喊:【爹啊,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吧,你別自責了,你這樣讓我很不知所措啊。】


    寧嘯天見女兒如此懂事,心中更加自責愧疚了,她女兒流落在外肯定吃了很多苦,所以現在才會如此懂事。


    寧桑桑看寧嘯天和薑氏倆人都很自責,忙轉移話題道:“爹,別說這些了,我餓了,我們用膳吧。”


    寧嘯天聽到女兒說餓了,頓時從自責的情緒中抽離出來,連忙吩咐下人將飯菜都端上來。


    不一會兒,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擺滿了桌麵。


    寧嘯天和薑氏不停地往寧桑桑的碗裏夾菜,讓她多吃點。


    寧桑桑知道他們心疼自己,很給麵子地吃了很多。


    用過膳後,一家三口閑聊,寧嘯天問寧桑桑:“桑桑,你帶迴來那個男子現在怎麽樣?”


    寧桑桑迴答道:“身體並無大礙,隻是身體很虛弱,需要多休息。”


    寧嘯天沉思了一下,道:“桑桑,爹給你找了幾個武功高強的侍衛保護你。”


    寧桑桑連忙擺擺手,道:“爹,不用,鐵牛武功不錯,鐵牛保護我就可以了。”


    寧嘯天聞言,眉頭皺了皺,擔憂道:“那派人刺殺你的人還沒抓到,爹……”


    他話還沒說完,薑氏驚唿一聲打斷了他的話:“什麽?有人刺殺桑桑?”


    女兒遇到刺殺的事,寧嘯天沒有給薑氏說,怕薑氏擔心,這會兒不小心說漏嘴了,知道瞞不住了,隻好如實相告:“夫人,你別擔心,我已經叫人去調查那派人刺殺桑桑的人了。”


    他在得知女兒遇到刺殺時,就生氣派人去調查幕後之人了,竟然敢派人刺殺他寶貝女兒,他一定要把他找出來,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薑氏聽完後,生氣道:“夫君,你找到派人刺殺桑桑的那人後,一定不要輕易饒過那人。”


    薑氏氣憤不已,想到女兒好不容易找迴來,竟然有人想要她的命,她心裏就氣得不行。


    “夫人,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輕易饒過派人刺殺桑桑的人的。”寧嘯天安撫著薑氏,眼神中滿是寒意,他女兒好不容易才找迴來,他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她的。


    薑氏點點頭,看向寧桑桑,認真叮囑道:“桑桑,在你爹沒抓到派人刺殺你的人前,你別單獨出門。”


    寧桑桑看著薑氏擔憂眼神,乖巧點了點頭,安撫道:“娘,你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我會武功,有自保能力,那些刺客殺不了我的。】


    薑氏聽見寧桑桑心聲,微怔,女兒竟然會武功?這些年女兒究竟經曆了什麽苦日子?


    女兒本該錦衣玉食被十指不沾陽春水被寵著長大,卻流落在外從小過苦日子,一個姑娘家還被逼著學武……


    想到女兒這些年受的苦,薑氏就自責愧疚心疼不已,滿臉心疼看著寧桑桑,語氣有些哽咽道:“桑桑,你這些年受苦了。”


    寧桑桑:“!!!”


    【我的老天爺,又來了,這話我聽得耳朵都快生繭了。】


    “娘,我這些年真的沒受苦啊,你快別自責愧疚了。”寧桑桑有些無奈道。


    【我從小被寵著長大,真是沒吃過一點苦,要說吃苦也隻能是練武時吃了點苦,不過那苦吃得很值啊,因為練了武,身體素質現在好的很,健步如飛,爬山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


    薑氏聽到寧桑桑心聲,心中稍微好受了些,不過還是很自責心疼自己女兒,練武很苦,男孩子學起來都很受罪,何況是女孩子,她女兒心中隻輕描淡寫說了下練武受了點苦,但她知道她女兒練武時定受了很多苦。


    寧嘯天心中也是不好受,心疼自己女兒一個女孩子家受練武的罪。


    寧桑桑看到氣氛又低沉下來,寧嘯天和薑氏都皺著眉頭不說話,心中歎了口氣。


    【哎呀,怎麽讓爹娘從自責愧疚情緒中走出來?】


    寧嘯天和薑氏聽到女兒在心中唉聲歎氣, 不想讓女兒因為他們情緒而煩惱,便調節了下自己情緒。


    寧嘯天轉移話題道:“桑桑,你帶我去看看你帶迴那個男子。”


    男人看男人眼光一向很準,他要去看看自己女兒帶迴來那個男子看著是否是個可靠忠厚老實的人。


    鐵牛這個名字聽著挺忠厚老實的,就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和他名字一樣老實。


    “好。”寧桑桑乖巧點了點頭,心中鬆口氣,這話說得真是恰是時候,打破了這沉默壓抑的氣氛。


    ……


    寧桑桑帶著寧嘯天和薑氏來到了鐵牛住的房間外麵,敲了敲門,聽到裏麵傳來“進來”兩個字,她這才推門帶著寧嘯天和薑氏進入房間。


    君澤正坐在桌前沉思,聽著開門聲,抬眼朝著門邊看了過去,就看到寧桑桑帶著一對容貌出眾的中年男女進來。


    在君澤打量寧嘯天和薑氏夫妻的時候,夫妻倆也在打量著君澤。


    看到他容貌出眾,氣質不凡,夫妻倆微怔,這就是女兒口中那個鐵牛?


    他們聽著鐵牛這名字,還以為是個長相老實忠厚的男人。


    女兒仿佛聽到他們心聲,下一秒就聽她說,“爹娘,那就是鐵牛。”


    寧嘯天:“……”


    這名字跟這男子反差真是大!


    薑氏:“……”


    這麽好看的公子被叫做鐵牛,這當父母取名字真是隨便啊。


    君澤聽到“鐵牛”眼角冷不丁抽搐下。


    饒是聽了多次鐵牛,他還是很不習鐵牛這個名字。


    看著寧嘯天和薑氏夫妻走了過來,君澤站了起來,跟他們見禮。


    寧嘯天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多禮,隨後仔細打量著君澤,這男子容貌和氣質都不凡,氣眉宇間透露著一股沉穩和堅韌,怎麽看都不像是鄉野村夫,反而更像是出身於名門望族,受過良好教養的公子。


    “桑桑,他是你以前同村的?”寧嘯天看著君澤,眼中帶著幾分審視。


    寧桑桑點點頭,迴答道:“是的,鐵牛是我同村的。”


    【還是不把鐵牛身世說給爹聽,免得讓爹擔心。】


    寧嘯天聽著寧桑桑心聲,知道女兒隱瞞了他身世,但他沒有深究,女兒既然不想說,他也不多問,他女兒是個聰明伶俐的,既然女兒把他帶迴來想讓他當侍衛,肯定這男子有過人之處。


    “你留在桑桑身邊當侍衛,以後要好好保護桑桑。”寧嘯天滿臉嚴肅看著君澤,認真叮囑道。


    君澤點了點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既然答應當她侍衛,定會好好保護她的。


    叮囑完他後,寧嘯天便帶著薑氏和寧桑桑離開了,沒有留在這裏打擾他休息。


    等出了君澤房間,來到院子裏後,寧桑桑跟寧嘯天和薑氏說:“時間不早了,爹娘你們去歇息吧。”


    薑氏點了點頭了,柔聲道:“桑桑,你也早點歇息。”


    寧桑桑乖巧點了點頭。


    寧嘯天也叮囑了寧桑桑一句好好休息,然後這才同薑氏一起離開。


    目送著他們身影消失在視線內,寧桑桑這才迴到房間休息。


    下午寧桑桑幾乎睡了一下午,這會兒沒有什麽困意,便在房間中開心吃京城中那些權貴世家的瓜,在家就可以吃別人的瓜真是一件快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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