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劇烈的震了震,這是一次黃牌警告。如果這次輸掉的話,大概就會降低到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步。


    場景再一次變動,蕭雨笙舔了舔嘴唇,幹裂翹起的嘴唇皮剌的舌尖有點疼。他深深的注視著前方被魔鬼附體一般慕玲瓏下定了狠心,唯有這一次他絕對不能再輸了。


    他拿起手機打開寄生蟲軟件趁著還未被卷入進去放聲大喊,“執行!tx109,啟動用戶!”


    話音漂遠破碎的時空當中,被稱為官方的女人的聲音緩緩響起把世界凝固。


    “用戶特權以啟用,請語音輸入密碼解鎖。”


    蕭雨笙愣住了,他根本不知道所謂的密碼是什麽,直覺告訴他跟他房間電子鎖肯定有關係。不過,tx109既然有用就絕對不會這麽簡單,這也是他的直覺告訴他的。


    “掃描完成,用戶身份已確認,開啟權限一。”


    如他所想還是有一定用處的。官方的聲音落下,眼前彈開一個麵板是現在他所擁有的全部權限......


    也僅僅隻有時空通道的使用權和場景選擇權。


    他揉了揉額頭,突然靈機一動,他對著官方問道,“能否連接一條通往沙皇鯨體內的通道?”


    正在生成,官方幹巴巴的迴答。


    破碎的時空中,無數碎片在他腳下拚湊成一條長長的路徑直達彼岸充滿光芒的方向。他覺得不可思議,官方的力量也無法質疑,他緩緩的走出這裏。


    一道刺目的光芒之後,他站在技能樹下。那顆茂盛的大樹搖晃著與他所處季節完全不符的美麗花朵。


    那朵花是白色的上麵點滿藍色斑點卻在花瓣的頂端漸漸生出淡粉色。圍繞著粗壯的樹幹的藤條都意外的全部都是烏黑的,像鐵網一般的將技能樹纏繞上,或許用技能樹的鎧甲來形容更加好一些,它的幾根主枝幹都已經全副武裝上了。


    蕭雨笙再次麵對這棵樹,帶給他的感覺截然不同了。從一開始幼小孱弱的生命變得強壯了,它不再楚楚可憐了,它已經強大了,即便是種下它蕭雨笙站在這裏都隻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他順著技能樹爬上去,心底總有不安騷擾他。他無法用語言表達那種感覺,仿佛是什麽惡毒的東西一直盯著他看。


    他來到控製室,終焉騎士盤腿站在終端機前,他站得筆直,不言不語。氣氛重的讓蕭雨笙難以開口,直到終焉騎士歎息了一聲。


    “你動手太早了。之後會有麻煩的。”


    他沒有責備蕭雨笙,淡淡的訴說事實。蕭雨笙沒有低下頭反而昂首闊步走向終焉騎士,接著單膝跪地。


    “是我失策了。而且,欺騙了你是我的不對。”


    終焉騎士沒有麵向他,始終盯著終端機上麵,閃動的畫麵正是蕭雨笙剛剛和火花草戰鬥的場麵。


    “在使用一次那個我可能就很難再醒過來了。”


    他的聲音雖然柔和,裏麵裝滿的盡是危機。


    “我的衝動讓我已經窮途末路了。無論如何都要今晚解決。”麵對自己剛剛來到這裏的老師蕭雨笙怎麽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會說出這種話,幹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或許,這就是叛逆期吧,身為孩子處事還不夠成熟的另一種衝動。


    他抬起頭雙眸凝視著終焉騎士的背影,不論終焉騎士是否會答應他,他都不會心生憎恨,與他有隔閡。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但是你要知道,火焰領主的一擊可是連我都能殺死的。”


    終焉騎士緩緩轉過身來,隱匿於盔甲中那雙紅色的光芒竟是有著寵溺的色彩。


    他和終焉騎士紛紛在後頸插好。就像抽血一樣,數據流通過終端交換,當他再度睜開眼睛已經換成終焉騎士的視角了。


    他轉頭看了一眼‘蒼白的勇士’。那句機體已經不是髒了這麽簡單了,原本純白色地方現在已經由灰色擊中在一起凝成黑色斑點。


    這,不是錯覺。


    他緩緩走出這裏,利用權限迴到先前的破碎空間中執行強製戰鬥指令。


    場地再度生成了,他特意又選擇了草地。


    他眼前有些恍惚分析鏡中,他好像能夠看到火花草中慕玲瓏嘴角漸漸猙獰的麵孔。


    “你果然不是雨聲哥。”


    她如此說道,像是給了之前動搖的心一個確切的答案。


    蕭雨笙心中流露出的悲傷很快被抑製住了,原本還慌張的他突然間放出冷漠的視線刺激著火花草。


    雨聲你!你居然!


    蕭雨笙輕輕一笑,對驚詫終焉騎士說,“騎士閣下,你知道的太多了。”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這場驚天陰謀就連我居然才看清。不過,我的任務就是守護,這產戰鬥之後就不需要我了對吧?


    “您可真聰明,的確是這樣。所以,放鬆下來,讓一切完美收場吧。”蕭雨笙好像變了個人,但這不妨礙他要戰勝慕玲瓏的目的。


    終焉騎士沒了反應,他重新望向前方的火花草。


    他用力甩起大劍,劍尖的寒芒直指火花草,“別擺出那種樣子,要說的話,我麵前的慕玲瓏也是冒牌貨才對吧?”


    “你說什麽!”火花草好像被戳到痛處,她操縱起植物瘋狂飛向蕭雨笙。


    蕭雨笙如今控製著終焉騎士的身體,對這種程度的攻擊隻需隨手一擊便能輕鬆化解。他邁起步子,一步步走向火花草,對她進行致命的審判。


    “我說啊!夢確實該醒過來了。我懂得那種感覺,明明父母沒有離婚,卻過著單親家庭的日子。一個蘋果一個梨,明明都是你的你卻隻能吃到其中一個的味道,另一個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吃掉,然後可憐兮兮的跑過去問別人是什麽味道的。”


    他一邊擋開襲來的植物,一邊憐憫著火花草。火花草已經壞掉了,更多的事實隻能讓她更加崩潰。


    “你去死!去死!去死啊!!!!”


    植物大幅生長一條條草編織而成的蟒蛇咬了過來,這些攻擊對於終焉騎士這個等級的bug來講根本就是小孩子的玩鬧。


    蕭雨笙從手中噴出一顆金屬球,高速旋轉著飛到半空將所有植物化為灰燼。而為了壓製火花草更多的操縱力,他開始釋放出身上的終焉之力,收割以他為圓心半徑為一萬米距離的所有生命!


    火花草同為末日機甲生命力和被動的恢複光環間接抵抗了終焉之力。光是這樣他還無法正麵擊敗火花草,他必須要讓火花草把最後的殺手鐧使出來正麵全部摧毀掉才行!


    於是罵他繼續刺激她,“真是可憐,看著別人家團團圓圓,自己一次都沒迴去過爺爺奶奶家或是姥姥姥爺家吧?在學校因為性格孤僻沒有人愛跟你玩吧?我很張鑫接納了你你有多開心自己還記得吧?”


    “別說了!!!”她抱住頭,發出重重的喘息聲,怕是很快嗓子要喊破了。


    “我就要說!我記得,你很喜歡張爺爺,小時候阿姨對你嚴厲之前你去找張爺爺的次數比我還要多,比我還要勤快。你多渴望這些啊!對不對?你曾有過,但你都失去了,我相信你在得知張爺爺去世那天之後一定哭了一夜沒睡吧!”


    “對!.......爺爺和雨聲哥最好了.....每次媽媽要教訓我總是他們泛著愛的笑容將我包裹......”


    她好像冷靜了許多,大概是真實的記憶與黑暗中唯一美好的幻想有相契合的地方了吧。


    下一秒,蕭雨笙還是選擇再度展現他的無情,再一次將她推向懸崖。


    “可那是張鑫的爺爺,不是你的!你因為阿姨是教師所以嚴格要求你,你每次考不好,她總會恨鐵不成鋼。她扇你巴掌,擰你大腿,打你屁股甚至讓你連椅子都坐不下去。而你隻能勉強承受著這股壓力,你聽別人說所謂的爸爸總是會講很多道理,總是會袒護女兒。偶爾迴到家裏的父親也是給你這種形象,而我!總是給你講道理安慰你,撫摸你的傷痕!所以你喜歡我是無可厚非的!甚至還在潛意識中把我當做了爸爸一樣的角色!所以你才會依賴我!你才喪心病狂的認為我是愛你的!永遠不會背叛你的!我隻屬於你的!”


    “啊啊啊啊啊!!!!!!”


    火花草嘭的一聲跪在枯萎的草地上,一片死亡的色彩將她包裹。她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甚至開始產生幻覺自我欺騙,哆哆嗦嗦的在嘴裏念叨著。


    “不是的.......雨聲哥愛我的.......爸爸喜歡我......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她無法停止這瘋癲,即將完全崩壞成碎片的她號線玩偶一樣抬起頭,那目光已經渙散。她慢慢起身就像看到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想要遠離蕭雨笙的逼近。


    她退後著,對著植物發號施令阻撓蕭雨笙。可是越來越無力的攻擊,讓混亂中的她也感到力不從心。


    左腳好像絆倒右腳了,她一下子人仰馬翻的摔了個四腳朝天。蕭雨笙也如鬼魅般的出現在她的上方。


    情緒不穩定的她就宛如一顆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


    蕭雨笙淡漠的注視著對他避之不及的火花草,“我記得,我初中對你說過我有喜歡的人了,讓你不要對我抱有幻想了。真是對不起,沒能照顧到你的感受。”


    “不要啊!!我不聽!我不想聽!!!去死吧!去死吧!所有人都去死吧!背叛我的雨聲哥也去死吧!!!”


    毫無疑問緊緊抓在懸崖邊的最後一絲理智被這句話徹底衝走,她掉下去了,馬上就要摔得粉身碎骨了。


    “發動必殺技!火焰領主!”


    火花草長辮後的火花球釋放出刺眼的光芒,一股堪比太陽的溫度將火花草融化,她發出嘶吼聲,好像是高溫將她內心的一切理智吞噬的痛苦。


    她已經無法向如此龐大的力量做出掙紮了。全身覆蓋滿熔漿緩緩流淌低落到草地上冒氣白煙和巨大的熔漿泡,短短幾秒她周身數百米竟有千度高溫!


    蕭雨笙連連暴退出一千多米的距離,即便如此以火花草變身的火焰領主身上的溫度還在持續升高,恐怕她身上已經有著近萬攝氏度的恐怖溫度了!


    如果她再不把那招使出來,等她破壞掉這個空間也依舊算蕭雨笙的失敗。


    “所以!你最愛的雨聲哥想跟你說!醒過來吧!慕玲瓏!”


    啊!!!!!!!


    起效果了,火焰領主的全身熔漿都匯聚在液體狀的手臂上。緩緩流淌過去在指尖凝聚,錘煉,壓縮。


    那一顆小小的火球裏所蘊含的能量已經讓終焉騎士忌憚不已了!分析鏡中那股能量清楚的標寫著猩紅的:致命!


    它毫無聲息的發射過來了,沒有尾巴,沒有讓人第一時間就能察覺到的高溫,仿佛並不存在與這個世界上。


    可是,它所經過的每個地方連空間都崩裂了!整個草原場景都在崩壞中!


    蕭雨笙冷靜的舉起大劍,他緩緩吐出必殺技的名稱,“末日降臨!”


    大劍開始發出耀眼的光芒,一條光柱衝上天際將晴空打破變成一片血紅的末日景象。殘破的空間中生出許許多多血一般的終焉之力。


    他將劍高舉過頭頂,自身的灰色終焉之力與血色終焉之力交融在一起將與大劍合體!


    他的耳中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隻有保持最大程度的平靜將這一劍揮出。


    唿!!!


    一陣狂風唿嘯而過,終焉騎士身上冒氣大量白煙,就連盔甲都有融化的痕跡,但是他的劍完好無損。


    腳下所踩的地方已經談不上是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了。幾乎一切都被剛才那歲狂風一閃而逝的白光消失的無隱無蹤。


    火焰領主的時間到了,火花草也不複存在,全身化為灰燼一點點灑落在這片草地。


    “怎麽會.........”她的嗓子像是被什麽卡住了半天才發出聲音。


    “因為你的火球和終焉之力是同一級別的力量,所以才會被我化解。換做冰魄來,也隻能打敗終焉騎士而已,而火焰領主居然是強到和製裁者的必殺技一個級別的必殺。”


    蕭雨笙將大劍放迴到背後,上麵的高溫將背後盔甲融化露出一大塊納米機械,就連頭上的血條也在不斷下降。他毫不在乎的走向火花草,伸出手撫摸著滿是熔漿的麵孔。


    手掌直接化為了虛無,但他仍未放下。


    “我很感謝你喜歡過我。我也很心疼你。但是,現在我遵守約定來拯救你了。”


    蕭雨笙的撫摸和語氣就像她記憶中那般溫柔。隨著身體的消失,她低下頭。


    “原來是這樣啊......那還真的要好好謝謝雨聲哥呢.......”


    她的聲音迴到了當初那般脆生生,既柔軟又堅強。


    這次係統的電子化聲音沒有出現阻礙,就好像‘蕭雨笙’與‘慕玲瓏’兩人在現實中麵對麵吐露最後的心聲。


    是啊,事事怎麽可能都會順心。從一開始的自大認為自己能夠打贏火花草並逼她卸載遊戲改變記憶。到現在,有了終焉騎士的幫助還差點死掉的戰鬥。


    他最後用她所能聽到的溫柔對她說,“睡吧。我會在現實等著你醒過來的。”


    ........


    單元樓門口,蕭雨笙抱著嬌小的少女。已經十點多了,他一直坐在這裏等著她醒過來。如果上去的話,還會麵臨父母之間關係的影響卡在中間變得尷尬。


    所以,自己的身體已經麻木了也無妨,這是他應該給予少女的。


    少女長長的睫毛動了,睜開後是一雙黑色水靈靈的大眼睛。她帶著茫然和剛剛蘇醒的恍惚加快唿吸。吐息噴在蕭雨笙的臉上讓他有些不適。


    不過......


    “雨聲哥?我睡著了?”


    她黑寶石一樣的眸子在有限的範圍內四處查看了一番,無果之後詢問蕭雨笙。


    “是啊,你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終於醒過來了。”蕭雨笙迴答。


    她好像想起了什麽眼睛睜的大大的,水汽覆在上麵薄薄一層,看起來波光粼粼的。從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淚水被蕭雨笙接住。


    想起之前滿是戾氣由負麵情緒凝結而成的淚滴,這第一滴無疑是單純的清淚。


    “我確實做了個噩夢。夢到媽媽打我,爸爸離開我。我一個人縮在角落隻有雨聲哥和張鑫哥哥肯對我伸出手。但是我無法逃離一直拉住我的那雙手,那是一雙漆黑幹瘦的魔爪。它讓我幹了好多壞事,甚至欺騙雨聲哥的,導致最後雨聲哥也拋棄了我。我竟然還不知悔改的傷害了雨聲哥,我真是......”


    蕭雨笙站起來,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把她拉進懷裏抱緊。用長有老繭的手掌盡力溫柔的撫摸她的頭發。


    她允吸著蕭雨笙身上的味道,在他懷裏嚎啕大哭。他注意到樓門口站著兩個人,定睛一看果然是她的父親母親。


    他衝兩人微微一笑,抽出一根手指貼在嘴唇上做出噤聲的手勢。


    當晚,慕玲瓏迴到家裏睡了個踏實的好覺。


    第二天一早蕭雨笙的房門就被敲響,他的父親告訴他慕玲瓏在門外等著他。


    他打開門還穿著很簡單的衣服,樓道裏寒氣讓他瑟瑟發抖。而麵前那個著裝整齊,背後是有工人來來往往的女孩一下子撲到他的身上。


    羽絨服在身上摩擦了一會兒,少女的體香和提問順著衣物傳達過來。


    “這下就不冷了吧?”她羞紅著臉低聲問。


    “嗯,很暖和。”蕭雨笙一笑。


    兩人陷入了沉寂,樓道裏上樓下樓的聲音,東西的來來往往卻沒有中斷。


    少女臉上的笑容一點點離去,她眼簾微微下垂帶著悲傷對蕭雨笙說。


    “雨聲哥。昨晚爸爸說要帶我們母女一同去國外生活。學校那邊好像今早就解決了。可是......”她哽咽道,“可是我舍不得雨聲哥.......你教了我好多.....你幫了我好多......還是我的第一個朋友........我.......”


    “我都知道。”


    她猛地抬起頭,看著蕭雨笙的笑容。那笑容未曾改變就像當年對他伸手說‘過來一起玩吧’的那個笑容帥氣的少年一樣。


    一直都是他......對她從未改變過......隻是她經常會有讓他在意且心疼的事情不得不歎息.......


    “玲瓏該上車了!”


    樓下慕叔叔朝這裏叫喊了一聲。他對麵的屋子裏也已經空無一物。懷中的少女一點點帶著不舍,含住眼中的霧氣,慢慢離開他的懷抱。


    她眼角掛著一絲晶瑩的淚滴,站在樓梯口朝著蕭雨笙綻放出當年抓住蕭雨笙手掌時那般燦爛的笑容,就好似煙花般絢爛。


    “雨聲哥謝謝你!我喜歡你!”


    一抹紅暈湧上少女的臉頰,已經不能用熟透的蘋果來形容了。她雙手擋住紅的滴血的麵孔迅速拋下樓梯,而蕭雨笙迴味了一下還殘餘的溫度。


    他沒有迴屋而是走到窗台前打開窗戶,吹著凜然的寒風望著發動的車子。


    記得打電話那天貓頭鷹說過,慕叔叔的目標現在就在他的老家。大概是先把東西搬到那邊住一陣再去國外吧。


    火花草和火焰領主,一個看似嬌弱的外表擁有著強悍的實力,另一個產生的高溫能夠將一切吞噬。


    這些都是慕玲瓏。火花草是表麵的她,柔柔弱弱的,卻在後麵掛著一個呲著火星的不起眼的火花球。


    她看似小巧的拳頭,竟然擁有著s級的力量。個頭雖說矮小,她卻能操縱比她高大上多少倍的植物。


    但是,她始終都是一顆小草。再小的火焰也會無情的利用她擴大軍勢,狂暴的它們不會那麽溫柔,直到溫度被供給到一個程度的時候,它們就會開始打死侵略然後將這顆小草燒成灰燼。


    所以,他真心祝福。在之後的歲月裏,她能有一個美好的生活。家庭團聚,其樂融融。


    希望她的母親,得到這次教訓能懂得勞逸結合。希望她的父親能夠事業兼顧。


    車子走遠了,已經看不到了。天空中好像飄下了雪白色,蕭雨笙伸手抓住一片雪花,還沒來得及看便融化在手中了。


    “阿嚏!”


    他才發現自己單薄的衣服擋不住這寒冷,打了個哆嗦趕緊跑迴到家裏鑽迴溫暖的被窩好好睡個迴籠覺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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