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湧潮的力度總是越來越力不從心,為了體驗濕度的而將自己埋藏在浪潮就近的坑下就竟是在等待,還是對自我接觸有芥蒂呢?


    他。蕭雨笙在沙灘上露出一個頭部,外麵的頭部比起冷清的寒月更像顯森白。


    “你又一個人在這種地方?”


    突然打擾進來的不速之客可不在他的邀請名單中,本身他也沒有邀請任何人來打攪自己修心養性的地方。


    “傾聽著浪潮,你能感悟到什麽?”


    青鸞邁開修長的筆直的雙腿大步大步走到蕭雨笙頭部的一旁坐下了。雖說是一旁,實際也不過兩尺遠。


    “我的感悟?........我想想啊.......”


    “不能在這裏睡著,不然漲了潮我就要嚐到海水的腥臭的鹹味了。”


    他認真的迴答著。明明就是在開玩笑,竟然還惡作劇般的一本正經的講出來。


    “喂!你不覺得今天.......”


    “很過分是吧?”


    “嗯........”


    “拜托,那是現實。隻要在這個世界,認識在這裏的我不就好了。”


    青鸞低下頭,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雙手上。兩腿摩擦之間她周圍的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我突然叫住你......你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算是怪罪嗎?蕭雨笙啞然笑了笑,突然間轉著的語氣和情緒實在是然他一時難以接受。這應該算是翻臉比翻書快才對吧?


    “因為我患有,與剛才聽到你聲音同樣的反應。”


    “是......什麽?”


    總覺得青鸞抱著一點點小期待,可惜的是蕭雨笙不會領這份情。這對他已經算是一記重拳了,已經嚐到痛楚了不會為此猶豫不決。


    “腦袋裏麵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似是在冒泡。”


    他是這樣迴答的。青鸞被他風趣的迴答引得噗嗤一笑,她拍著蕭雨笙的頭:“你腦袋是進水了嗎?還是開水!”


    然而蕭雨笙卻給了她一個瞠目結舌的迴答.......


    “理論上沸騰是不需要抵達一百度的,我的腦內溫度自我認為已經足以達到沸點。你來到之後引起我的煩躁,煩躁會使腦內進行進一步的應對思考,大量的血液循環需求導致我的唿吸急促心跳加快,加速運動的過程中血液的流通會產生熱量。此時的需求含氧量中所含有的溫度與腦內原有溫度結合在一起進行升溫,即可抵達或超越沸點。”


    哎哎哎!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言論聽起來似乎很靠的住卻一點不著邊。青鸞發現了外星人一樣的目光停留在蕭雨笙的臉上,忽然想起他言辭中的‘唿吸急促心跳加快’......


    “你......不會......”


    “我剛剛沒有提及過‘荷爾蒙’這三個字眼吧?”


    蕭雨笙冷不防的將她活分的少女心頓時搞的一團糟,甚至頭頂剪不斷理還亂的黑線球都肉眼可見。


    “那你說的那麽讓人誤會........你有沒有心動過哪個女生?”


    這也許是青鸞無意的問題吧。出於對蕭雨笙這個摸不著底的人一直好奇,她決定大膽的問出來。


    “有啊。每次看見她的身影就不自覺的小鹿亂撞,甚至搞得我無法正常唿吸。”


    “是誰?”


    “初中時代的了。”


    “你追到她了?”


    麵對明知故問的問題,蕭雨笙依然選擇輕笑:“當然沒有。”


    “那現在呢?”


    然而蕭雨笙再一次讓她瞠目結舌。


    “小鹿不是撞死的,是累死的。可能是我忘了給它收屍吧,它就這麽慢慢爛在我心底,作為化肥養殖出了一顆塑造現在我的苗子。用一個死人的眼光看待世界,一切都是灰白色的簡直就是老年代的電視機。”


    青鸞怔住了,她螓首微微點下似是認同了蕭雨笙的自我嘲諷。仔細想想,蕭雨笙的眼神的確空洞的很,光是眼瞳的擴散程度就比其他人要多出一圈,不冷也不熱,漠視一切。就算是活到棺材裏的老人也不一定會有那樣的雙眼吧。


    “那你是怎麽看待我的?”


    蕭雨笙淡淡吐了一句:“身居高位者,俯視螻蟻。”


    “我在你心裏就這麽一個冷漠無情的人?”


    “不!”他搖了搖頭:“隻是單純的把咱們兩人的關係表達出來而已。”


    “所以.........”


    “所以,在學校。我還是我,你還是你。咱們一句話也不要說,各自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才是最重要的。”


    無法承認接過話茬的蕭雨笙的言論,青鸞氣憤的敲打了一下蕭雨笙,望著直喊疼的他,青鸞憤憤的說。


    “你就這麽冷漠麽?我可是一個女孩,你還算是一名男生?要換做現實我早就一腳蹬過去了!”


    蕭雨笙本人並沒有激怒她的意思,隻不過身為一隻螻蟻的他仰望著這位優秀的引人注目的好學生。


    “那你為什麽還要跟我這種不起眼的小人物金言良語的交談?”


    是啊!這一瞬間青鸞的心頓時涼了大半!她可是一直認為蕭雨笙這麽一個狡猾聰明的人會在哪一個地方大放異彩。可當自己見到真人的時候,失落感就猶如烈日當空,心如深淵。


    “為.......為了約定。”


    心虛是肯定的,看人低這種事情怎麽可能說得出口,這種高傲的自我意識是任何一名被追捧的女生都不可避免的。所以她決定以謊言的方式瞞天過海。


    “你是說明天那場戰鬥的事情嗎?”


    蕭雨笙為此有些觸動。見到蕭雨笙的沉默,青鸞心中一滴濃鬱的喜悅滲了進來。乘勝追擊似乎是個好辦法,她暗笑了一聲,將話題從沉重的關係問題轉到他明日的戰鬥中去。


    “你有把握麽?”


    “七成吧。畢竟戰勝他需要天地人和。三個方麵最有把握的就是兩個方麵了。”


    “是什麽?”


    蕭雨笙艱難的從沙堆中轉過頭來,目光遊離在青鸞的大腿上,輕輕的嘟囔一句‘要是真腿白絲就好了’。然後才說。


    “天時就是你。對於我來說,你在見到我真麵目之後能不能遵守我們之前的約定已經成為了未知數。剛才看到你實在是讓我鬆了口氣,同時也為你製造的意外感到腦袋疼。”


    “地利呢?”


    “說白了就是地勢。這個絕對沒問題,明天你就知道了。”


    “人和......”


    “這個人和更多指的是我的敵人。如果他不跟我合作的話,我可沒把握打贏一位踏足超級玩家位麵的家夥。”


    是的,接下來青鸞的疑問就是怎樣讓敵人來配合蕭雨笙,蕭雨笙麵對任何人都采取了一個保密。這樣強的戒心不論是誰都會對他的好感有所下降。


    後續青鸞問了關於他被踐踏自尊心,然而經過長期思慮的蕭雨笙帶給了她第三次瞠目結舌。


    他是這樣說的......


    “其實吧,經過一段時間思考之後,我發現我的動機隻有兩點罷了。說什麽尊嚴被踐踏了總有一種自我欺騙和自我摧殘的意思。分明就是不甘,自己找那麽多的借口是為了掩蓋什麽?到頭來第一個取笑的還是自己。也許我已經沒有所謂的羞恥心和自尊心了,認為它們也就是一樣廉價的東西就好似大家口中的良心。不甘心.......這是身為失敗者都該有的,沒有的話他不是一個智障就是一個永遠的失敗者。”


    “第二個,就是我曾經有一個約定,至少我要守護它。現在它比起我的生命要重要太多了。它在決定一個人的命運,至少我這麽認為,我無法拿它來冒任何風險......”


    沒有羞恥心嗎?難道說要用長城牆折疊的厚度來形容他?不對吧........他到底....說什麽呢?


    青鸞發現她無法理解蕭雨笙的迴答,這樣一個複雜的問題對於高中一年級的她來說實在是太艱難了。


    蕭雨笙悄悄的把沉默的青鸞收在眼底。他想說的很明白,就是本身覺得別人眼裏自己被踐踏了尊嚴似乎也沒什麽的,因此從他的角度上來講沒有什麽仇恨可言。有的隻有對自己失敗的不甘心和傷害到了他的某樣重要的約定。


    這樣一個能夠漠視自身尊嚴的人已經很扭曲了,甚至自己都沒有差距到自己作為一個人存在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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