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瘋狂的夜晚之後，羅傑又一次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
身邊空無一人，浴室的門開著，裏邊傳來嘩嘩的水聲。
揉了揉眼睛，羅傑走進浴室，朝著躺在浴池裏的“美人魚”打招唿道：“早安。”
“嗨，早安。”
“美人魚”繼承了西方人一貫的性格，沒有絲毫羞澀，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身體展現在羅傑麵前。
金發、長腿、大車燈……
咳咳，總之是符合羅傑審美的類型。
尤其是那纖細而高挑的身材，在羅傑所認識的女性當中，隻有同為【女王的秘密】旗下的巴西模特吉賽爾，能夠稍勝一籌，但卻也不是勝在身材上，而是吉賽爾的氣質，給人的印象更加深刻。
絕大多數的模特，身材都保持得很好，但個頭卻是依靠天生。
超過一米八的身高，即使是在個頭普遍超出常人的模特界當中，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完美地駕馭這樣的身高。
這也就是羅傑的個頭夠高，換成是球王馬拉多納……
咳咳，換個個子矮一點的男人，絕對駕馭不住，僅僅隻是站在一起，就會讓人感到異常的違和。
羅傑一邊刷著牙，一邊問道：“你最近這段時間，有什麽計劃嗎？”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提出邀請嗎？”
“美人魚”站起身，走出浴池，也不擦拭身上的水珠，直接拿起掛在一旁的浴衣披在身上，靠在門邊看著羅傑，問道：“你希望我留下？”
羅傑吐掉嘴裏的漱口水，擦了擦嘴巴，隨口道：“當然，沒有男人會不想和【捷克之光】一起渡過假期。”
“捷克之光？這是你給我起的外號？”
捷克之光……啊不，卡羅萊娜-科庫娃對羅傑口中的稱唿，顯得很有興趣：“這個稱唿很有趣，有什麽來曆嗎？”
“？？？”
羅傑心裏冒出一串問號。
這個世界的媒體，沒有給她冠上“捷克之光”的稱號？
在當代的【女王的秘密】簽約天使中，如果說公認的一姐，是吉賽爾，那麽穩穩站住“二姐”位置的，無疑就是這位來自捷克的超級名模卡羅萊娜-科庫娃。
在上一代頂級模特，有著“卡神”之稱的卡門-凱絲漸漸老去之後，卡羅萊娜就代替卡神，成為吉賽爾在t台上的最佳搭檔。
兩人一個霸氣女王範十足，一個優雅高貴，堪稱是當代模特界最完美的組合。
這兩人的組合，也被很多粉絲們調侃為“gk大法”。
羅傑之所以叫出“捷克之光”這個稱唿，無非是前世的印象太過深刻。
至於這個稱唿的來曆，倒是沒有仔細去了解過。
不過，羅傑總算是有幾分急智，隨口胡扯道：“你的美貌，就像一道光，照亮了全世界。【捷克之光】這個稱唿，我覺得再適合不過了。”
“你可真會說話。”
沒有女人不喜歡聽到別人的讚美，如果有，那一定是因為讚美的人身份不夠。
卡羅萊娜也不例外，聽了羅傑的話，嘴角微微翹起，失笑道：“這樣的說法，也太誇張了。”
“一點都不誇張。”
羅傑直視著卡羅萊娜的眼睛，做出一副誠懇的樣子，“你是捷克最偉大的誕生，這是確切無疑的。”
“還是叫我kk吧，或者k。”
卡羅萊娜顯然很享受羅傑的恭維，但似乎有著什麽顧忌，不肯接受“捷克之光”這個稱唿。
頓了頓，強調道：“我的家人和朋友都這麽叫我。”
羅傑隱約記得，在自己重生之前，模特圈子裏，似乎還出了一個九零後的小kk。
不過後者並沒有得到所有人的一致認同，kk這個名字，更多的還是卡羅萊娜-科庫娃的專屬。
“好的，kk。”
羅傑也沒有堅持，做了個請的動作，“可以邀請美麗的kk小姐，和我一起共進早餐嗎？”
“現在都已經快要到午餐時間了。”
卡羅萊娜嘴裏調侃著，卻是沒有拒絕羅傑的邀請，伸手挽住羅傑的胳膊，一起向樓下的餐廳走去。
早餐很簡單，牛奶，煎蛋，培根，還有蔬菜和點心，看上去就和普通家庭的早餐沒有任何區別。
但卡羅萊娜卻是一眼就看出了不同，一樣的東西，不一樣的原料和做法，就這麽簡單的一頓早餐，差不多就相當於一個普通中產家庭一個月的收入了。
飛快地計算一番，如果每餐都是這個標準，眼前的這個男人，每年光是花在一日三餐上的錢，恐怕就得上百萬美元。
卡羅萊娜心裏暗暗驚訝，表麵上卻是神色如常，取了些蔬菜和水果放在麵前。
“你就吃這點？”
羅傑看了看卡羅萊娜麵前的餐盤裏，加起來也就勉強夠塞塞牙縫的食物，忍不住問道：“我知道模特對身材有嚴格的要求，但是這也太苛刻了吧？”
“這個行業就是這樣，沒辦法。”
卡羅萊娜似乎已經習慣了一日三餐都隻吃不加沙拉醬的水果蔬菜沙拉，輕輕咀嚼著一片綠葉，開口道：“我和【女王的秘密】簽下的模特合約，還有7份代言合約，全部都對身材和體重有嚴格的要求。如果體重增加超過2磅，我不但會失去工作，還要賠付大筆的違約金。”
模特是一個外表看上去光鮮亮麗，實際很苦逼的職業。
這碗飯，確實不怎麽容易吃下。
因為長期節食而引發的慢性胃炎等疾病，以及長期穿高跟鞋而導致的腳趾畸形等等，都是模特這個行業最常見的職業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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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和其他行業的明星比起來，模特的收入並不顯眼。
kk已經算是模特中最頂尖的那個梯隊，一年的收入也就是在一兩千萬美元，但保持這份收入的前提，卻是每年在身材和臉蛋上的巨額投入。
即便如此，一個超級模特的職業黃金期，也就是那短短的幾年時間。
一旦過了二十五歲，很少再有哪位模特能夠繼續保持一線地位。
如卡神卡門-凱絲，從成為超級模特，到被人遺忘，前後連五年的時間都沒有。
如今人們提起卡門-凱絲，早已不再是因為她曾經是世界第一模特，而是愛沙尼亞女首富的身份。
不同行業，都有著各自的艱辛。
這個話題略顯沉重，羅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岔開了話題，提議道：“昨天你說有一個短暫的假期，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嗎？我們可以一起去度假。”
“現在這個時間……”
卡羅萊娜猶豫了一陣，問道：“北美有什麽適合度假的地方嗎？”
“這取決於你喜歡什麽。”
羅傑聳聳肩，說道：“如果喜歡海邊，整個西海岸沒有什麽地方比洛杉磯更適合度假，東海岸的話，我個人比較推薦佛羅裏達。如果你喜歡狩獵，那麽德州是個不錯的選擇。而要享受山林中的安靜，呃……北美沒有什麽風景不錯的山脈，黃石公園勉強算是一個。”
北美的地形多平原，山川較少，大多集中在西北部。
比較有名一點的，比如落基山脈，內華達山脈，其實都算不上什麽高山峻嶺。
在北美度假的選擇倒是不少，但大體來講，也就是幾個繁華的大都會，或是東西海岸的陽光海灘，又或者在空曠的西部平原狩獵。
能玩的，大致上也就這麽幾種類型。
所以很多人都覺得北美的生活很單調，甚至無聊到一個裝修別致點的旅館，都可以當成是景點供遊客們參觀。
似乎是覺得這樣度假有些過於無聊，羅傑想了一會，開口提議道：“不如我們租一艘遊艇，來上一次環繞北美的旅行？”
“這個提議倒是不錯。”
卡羅萊娜顯得很有興趣，不過卻是說道：“但是今天晚上，我想看世界杯的決賽。”
“世界杯決賽？”
羅傑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2006年是世界杯年。
今天，似乎正是德國世界杯決賽的日子。
在羅傑的前世，這場決賽可謂是精彩紛呈。
先是齊達內用一個經典的勺子點球為法國隊首開記錄，但後來卻因為忍受不住馬特拉齊的挑釁，上演了“驚天一頂”，被裁判出示了紅牌，黯然離場。
在少一人的情況下，法國隊被扳平了比分，在點球大戰中落敗。
齊祖的告別賽，以紅牌加輸球落下帷幕，這樣的遺憾，也讓齊祖的粉絲們感到無比的惋惜和難過。
這個世界，沒有羅傑耳熟能詳的那些大牌球星，因而也不像前世那樣經常去觀看足球比賽，隻是偶爾想起來了才會看上一場。
忙碌起來的時候，別說普通的聯賽了，就連世界杯這樣的大賽，都想不起來去看。
不過，現在正好是無事可做，羅傑也沒有拒絕卡羅萊娜的提議，點點頭，問道：“比賽是幾點開始？”
“德國時間晚上9點。”
卡羅萊娜皺起眉頭，抱怨道：“和這邊的時差是多長時間來著？北美的時間太複雜了，還分好幾個時區。”
美國的時間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單單隻是自己本土，就分為五個不同的時區，加上海外的夏威夷，就是六個時區。
還有秋冬季的“正常時間”和夏季的“夏令時”。
對於外國人而言，想要適應這樣的時區劃分確實很費勁。
不過羅傑畢竟是在北美生活了好些年了，早已經習慣。
“洛杉磯是太平洋時區，現在是夏令時，時差的話，讓我康康……”
羅傑在手機上搜索了一陣，驚訝道：“現在已經是德國時間晚上八點多了。”
夏令時的時候，德國的時間要比洛杉磯快上整整十個小時。
也就是說，羅傑這邊還是早上十點多，德國那邊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呀！”
卡羅萊娜驚叫一聲：“那不是已經開始了！”
“【紅皇後】，播放世界杯決賽。”
羅傑喊了一聲，才轉過頭安慰道：“沒事，至少還來得及看下半場。”
說是七點開始，實際上，像世界杯決賽這樣的大賽，在比賽正式開始之前搞點賽前活動什麽的，耽擱點時間，是很正常的事情。
再加上中場休息時間，晚上一個小時打開電視，上半場肯定是看不到了，但是下半場總是來得及的。
和卡羅萊娜來到客廳，掛在牆壁上的大屏幕上，正播放著天空電視台的體育頻道，世界杯決賽的轉播。
雖然球員沒有一個是羅傑熟悉的麵孔，但決賽的兩支球隊仍然沒有變，還是法國和意大利。
右上角顯示的比分，也是一比零，法國領先。
“我現在才知道，你還是一個球迷。”
羅傑拿了些啤酒和零食，放在茶幾上，開口道：“看足球比賽，不能沒有啤酒。”
“啤酒和膨化食品可是身材最大的敵人！”
卡羅萊娜嘴上抱怨著，卻是沒有拒絕羅傑的提議，打開一瓶啤酒，說道：“每個歐洲人都是英式足球的球迷，不像北美這個足球荒漠。”
“其實我也喜歡英式足球，美式足球我根本看不懂。”
羅傑聳聳肩，說道：“我還和瑞克討論過收購一支英超球隊的事，後來想想這玩意太燒錢，我們養不起，就放棄了。”
現在這個年代，足壇的“燒錢風”剛剛開始流行起來，但還算控製在一定程度之內。
再過上幾年，隨著中東的狗大戶們加入這項運動，足球就將徹底變成有錢人的遊戲。
哪支球隊背後的老板錢多，哪支球隊就能贏得冠軍。
樂隊每年幾億美元的收入確實不低，但要和中東的那些狗大戶們比燒錢？
這還是算了吧，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上的較量。
“你支持哪支球隊？”
卡羅萊娜指了指電視，說道：“我認為法國能贏得冠軍！”
“那我隻好在意大利身上下注了。”
羅傑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要不要賭點什麽？如果我贏了，今晚就全聽我的？”
“這樣賭的沒意思，不如換個玩法。”
卡羅萊娜似乎比羅傑還要玩得開，笑著提議道：“不如，一共進幾個球，我們晚上就來幾次？”
“……”
羅傑想起前世這場比賽，在點球大戰分出勝負之後，6比4的總比分。
忽然覺得雙腿一陣發軟。
有些事，本來是享受，但次數多了，可就變成折磨了。
這tm誰遭得住啊！
身邊空無一人，浴室的門開著，裏邊傳來嘩嘩的水聲。
揉了揉眼睛，羅傑走進浴室，朝著躺在浴池裏的“美人魚”打招唿道：“早安。”
“嗨，早安。”
“美人魚”繼承了西方人一貫的性格，沒有絲毫羞澀，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身體展現在羅傑麵前。
金發、長腿、大車燈……
咳咳，總之是符合羅傑審美的類型。
尤其是那纖細而高挑的身材，在羅傑所認識的女性當中，隻有同為【女王的秘密】旗下的巴西模特吉賽爾，能夠稍勝一籌，但卻也不是勝在身材上，而是吉賽爾的氣質，給人的印象更加深刻。
絕大多數的模特，身材都保持得很好，但個頭卻是依靠天生。
超過一米八的身高，即使是在個頭普遍超出常人的模特界當中，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完美地駕馭這樣的身高。
這也就是羅傑的個頭夠高，換成是球王馬拉多納……
咳咳，換個個子矮一點的男人，絕對駕馭不住，僅僅隻是站在一起，就會讓人感到異常的違和。
羅傑一邊刷著牙，一邊問道：“你最近這段時間，有什麽計劃嗎？”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提出邀請嗎？”
“美人魚”站起身，走出浴池，也不擦拭身上的水珠，直接拿起掛在一旁的浴衣披在身上，靠在門邊看著羅傑，問道：“你希望我留下？”
羅傑吐掉嘴裏的漱口水，擦了擦嘴巴，隨口道：“當然，沒有男人會不想和【捷克之光】一起渡過假期。”
“捷克之光？這是你給我起的外號？”
捷克之光……啊不，卡羅萊娜-科庫娃對羅傑口中的稱唿，顯得很有興趣：“這個稱唿很有趣，有什麽來曆嗎？”
“？？？”
羅傑心裏冒出一串問號。
這個世界的媒體，沒有給她冠上“捷克之光”的稱號？
在當代的【女王的秘密】簽約天使中，如果說公認的一姐，是吉賽爾，那麽穩穩站住“二姐”位置的，無疑就是這位來自捷克的超級名模卡羅萊娜-科庫娃。
在上一代頂級模特，有著“卡神”之稱的卡門-凱絲漸漸老去之後，卡羅萊娜就代替卡神，成為吉賽爾在t台上的最佳搭檔。
兩人一個霸氣女王範十足，一個優雅高貴，堪稱是當代模特界最完美的組合。
這兩人的組合，也被很多粉絲們調侃為“gk大法”。
羅傑之所以叫出“捷克之光”這個稱唿，無非是前世的印象太過深刻。
至於這個稱唿的來曆，倒是沒有仔細去了解過。
不過，羅傑總算是有幾分急智，隨口胡扯道：“你的美貌，就像一道光，照亮了全世界。【捷克之光】這個稱唿，我覺得再適合不過了。”
“你可真會說話。”
沒有女人不喜歡聽到別人的讚美，如果有，那一定是因為讚美的人身份不夠。
卡羅萊娜也不例外，聽了羅傑的話，嘴角微微翹起，失笑道：“這樣的說法，也太誇張了。”
“一點都不誇張。”
羅傑直視著卡羅萊娜的眼睛，做出一副誠懇的樣子，“你是捷克最偉大的誕生，這是確切無疑的。”
“還是叫我kk吧，或者k。”
卡羅萊娜顯然很享受羅傑的恭維，但似乎有著什麽顧忌，不肯接受“捷克之光”這個稱唿。
頓了頓，強調道：“我的家人和朋友都這麽叫我。”
羅傑隱約記得，在自己重生之前，模特圈子裏，似乎還出了一個九零後的小kk。
不過後者並沒有得到所有人的一致認同，kk這個名字，更多的還是卡羅萊娜-科庫娃的專屬。
“好的，kk。”
羅傑也沒有堅持，做了個請的動作，“可以邀請美麗的kk小姐，和我一起共進早餐嗎？”
“現在都已經快要到午餐時間了。”
卡羅萊娜嘴裏調侃著，卻是沒有拒絕羅傑的邀請，伸手挽住羅傑的胳膊，一起向樓下的餐廳走去。
早餐很簡單，牛奶，煎蛋，培根，還有蔬菜和點心，看上去就和普通家庭的早餐沒有任何區別。
但卡羅萊娜卻是一眼就看出了不同，一樣的東西，不一樣的原料和做法，就這麽簡單的一頓早餐，差不多就相當於一個普通中產家庭一個月的收入了。
飛快地計算一番，如果每餐都是這個標準，眼前的這個男人，每年光是花在一日三餐上的錢，恐怕就得上百萬美元。
卡羅萊娜心裏暗暗驚訝，表麵上卻是神色如常，取了些蔬菜和水果放在麵前。
“你就吃這點？”
羅傑看了看卡羅萊娜麵前的餐盤裏，加起來也就勉強夠塞塞牙縫的食物，忍不住問道：“我知道模特對身材有嚴格的要求，但是這也太苛刻了吧？”
“這個行業就是這樣，沒辦法。”
卡羅萊娜似乎已經習慣了一日三餐都隻吃不加沙拉醬的水果蔬菜沙拉，輕輕咀嚼著一片綠葉，開口道：“我和【女王的秘密】簽下的模特合約，還有7份代言合約，全部都對身材和體重有嚴格的要求。如果體重增加超過2磅，我不但會失去工作，還要賠付大筆的違約金。”
模特是一個外表看上去光鮮亮麗，實際很苦逼的職業。
這碗飯，確實不怎麽容易吃下。
因為長期節食而引發的慢性胃炎等疾病，以及長期穿高跟鞋而導致的腳趾畸形等等，都是模特這個行業最常見的職業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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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已經算是模特中最頂尖的那個梯隊，一年的收入也就是在一兩千萬美元，但保持這份收入的前提，卻是每年在身材和臉蛋上的巨額投入。
即便如此，一個超級模特的職業黃金期，也就是那短短的幾年時間。
一旦過了二十五歲，很少再有哪位模特能夠繼續保持一線地位。
如卡神卡門-凱絲，從成為超級模特，到被人遺忘，前後連五年的時間都沒有。
如今人們提起卡門-凱絲，早已不再是因為她曾經是世界第一模特，而是愛沙尼亞女首富的身份。
不同行業，都有著各自的艱辛。
這個話題略顯沉重，羅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岔開了話題，提議道：“昨天你說有一個短暫的假期，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嗎？我們可以一起去度假。”
“現在這個時間……”
卡羅萊娜猶豫了一陣，問道：“北美有什麽適合度假的地方嗎？”
“這取決於你喜歡什麽。”
羅傑聳聳肩，說道：“如果喜歡海邊，整個西海岸沒有什麽地方比洛杉磯更適合度假，東海岸的話，我個人比較推薦佛羅裏達。如果你喜歡狩獵，那麽德州是個不錯的選擇。而要享受山林中的安靜，呃……北美沒有什麽風景不錯的山脈，黃石公園勉強算是一個。”
北美的地形多平原，山川較少，大多集中在西北部。
比較有名一點的，比如落基山脈，內華達山脈，其實都算不上什麽高山峻嶺。
在北美度假的選擇倒是不少，但大體來講，也就是幾個繁華的大都會，或是東西海岸的陽光海灘，又或者在空曠的西部平原狩獵。
能玩的，大致上也就這麽幾種類型。
所以很多人都覺得北美的生活很單調，甚至無聊到一個裝修別致點的旅館，都可以當成是景點供遊客們參觀。
似乎是覺得這樣度假有些過於無聊，羅傑想了一會，開口提議道：“不如我們租一艘遊艇，來上一次環繞北美的旅行？”
“這個提議倒是不錯。”
卡羅萊娜顯得很有興趣，不過卻是說道：“但是今天晚上，我想看世界杯的決賽。”
“世界杯決賽？”
羅傑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2006年是世界杯年。
今天，似乎正是德國世界杯決賽的日子。
在羅傑的前世，這場決賽可謂是精彩紛呈。
先是齊達內用一個經典的勺子點球為法國隊首開記錄，但後來卻因為忍受不住馬特拉齊的挑釁，上演了“驚天一頂”，被裁判出示了紅牌，黯然離場。
在少一人的情況下，法國隊被扳平了比分，在點球大戰中落敗。
齊祖的告別賽，以紅牌加輸球落下帷幕，這樣的遺憾，也讓齊祖的粉絲們感到無比的惋惜和難過。
這個世界，沒有羅傑耳熟能詳的那些大牌球星，因而也不像前世那樣經常去觀看足球比賽，隻是偶爾想起來了才會看上一場。
忙碌起來的時候，別說普通的聯賽了，就連世界杯這樣的大賽，都想不起來去看。
不過，現在正好是無事可做，羅傑也沒有拒絕卡羅萊娜的提議，點點頭，問道：“比賽是幾點開始？”
“德國時間晚上9點。”
卡羅萊娜皺起眉頭，抱怨道：“和這邊的時差是多長時間來著？北美的時間太複雜了，還分好幾個時區。”
美國的時間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單單隻是自己本土，就分為五個不同的時區，加上海外的夏威夷，就是六個時區。
還有秋冬季的“正常時間”和夏季的“夏令時”。
對於外國人而言，想要適應這樣的時區劃分確實很費勁。
不過羅傑畢竟是在北美生活了好些年了，早已經習慣。
“洛杉磯是太平洋時區，現在是夏令時，時差的話，讓我康康……”
羅傑在手機上搜索了一陣，驚訝道：“現在已經是德國時間晚上八點多了。”
夏令時的時候，德國的時間要比洛杉磯快上整整十個小時。
也就是說，羅傑這邊還是早上十點多，德國那邊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呀！”
卡羅萊娜驚叫一聲：“那不是已經開始了！”
“【紅皇後】，播放世界杯決賽。”
羅傑喊了一聲，才轉過頭安慰道：“沒事，至少還來得及看下半場。”
說是七點開始，實際上，像世界杯決賽這樣的大賽，在比賽正式開始之前搞點賽前活動什麽的，耽擱點時間，是很正常的事情。
再加上中場休息時間，晚上一個小時打開電視，上半場肯定是看不到了，但是下半場總是來得及的。
和卡羅萊娜來到客廳，掛在牆壁上的大屏幕上，正播放著天空電視台的體育頻道，世界杯決賽的轉播。
雖然球員沒有一個是羅傑熟悉的麵孔，但決賽的兩支球隊仍然沒有變，還是法國和意大利。
右上角顯示的比分，也是一比零，法國領先。
“我現在才知道，你還是一個球迷。”
羅傑拿了些啤酒和零食，放在茶幾上，開口道：“看足球比賽，不能沒有啤酒。”
“啤酒和膨化食品可是身材最大的敵人！”
卡羅萊娜嘴上抱怨著，卻是沒有拒絕羅傑的提議，打開一瓶啤酒，說道：“每個歐洲人都是英式足球的球迷，不像北美這個足球荒漠。”
“其實我也喜歡英式足球，美式足球我根本看不懂。”
羅傑聳聳肩，說道：“我還和瑞克討論過收購一支英超球隊的事，後來想想這玩意太燒錢，我們養不起，就放棄了。”
現在這個年代，足壇的“燒錢風”剛剛開始流行起來，但還算控製在一定程度之內。
再過上幾年，隨著中東的狗大戶們加入這項運動，足球就將徹底變成有錢人的遊戲。
哪支球隊背後的老板錢多，哪支球隊就能贏得冠軍。
樂隊每年幾億美元的收入確實不低，但要和中東的那些狗大戶們比燒錢？
這還是算了吧，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上的較量。
“你支持哪支球隊？”
卡羅萊娜指了指電視，說道：“我認為法國能贏得冠軍！”
“那我隻好在意大利身上下注了。”
羅傑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要不要賭點什麽？如果我贏了，今晚就全聽我的？”
“這樣賭的沒意思，不如換個玩法。”
卡羅萊娜似乎比羅傑還要玩得開，笑著提議道：“不如，一共進幾個球，我們晚上就來幾次？”
“……”
羅傑想起前世這場比賽，在點球大戰分出勝負之後，6比4的總比分。
忽然覺得雙腿一陣發軟。
有些事，本來是享受，但次數多了，可就變成折磨了。
這tm誰遭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