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小場次的緣故，演出的時間並不長。
僅僅隻是一個半小時，在晚上九點之前就已經結束。
不過許多狂熱的粉絲在樂隊離開之後，仍然留在劇院中狂歡，一直持續到午夜才漸漸散去。
除了進入到劇院內的三千多名歌迷之外，還有數百名沒有買到門票的粉絲在演出期間，聚集在劇院之外，支持著自己的偶像。
根據當地媒體透露，為了這一次演出，聖地亞哥當地出動了超過200名警察、40名消防員、15名醫生以及超過100名其它後勤人員，以確保演出的安全萬無一失。
當然，在這樣大規模的調動背後，mad唱片和讚助商們為聖地亞哥政.府捐贈的資金，絕對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另一方麵，根據相關的數據統計，這一次演出，將為聖地亞哥當地帶來數百萬美元的收入。
想想就知道了，那些外地的歌迷來聽演唱會，離的近的暫且不說，距離遠些的，總不可能當天來看完演出馬上就上飛機走人吧？
數千個人，哪怕平均僅僅隻停留一天，吃住出行等等，就要花不少的錢，這都是為當地的經濟做出的貢獻。
北美的政.府為什麽對各種音樂節，以及巨星們舉辦的大型演唱會會提供非常有力的支持？
無非是利益作祟，當地的經濟狀況越好，政客們的支持率就越高，從短期來看，能夠大規模吸引外來遊客的音樂節和大型演唱會，毫無疑問是非常有效能夠拉動經濟的方式之一。
“明天在港口有一場派對，聖地亞哥的市長希望你們能夠參加。”
好不容易應付完媒體，迴到酒店，漢克就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嗯，至少從羅傑的視角來看，這絕對不能算是什麽好事。
漢克似乎知道羅傑不喜歡參合到這些事裏，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著說道：“聖地亞哥的市長和加州副州長都會參加，還有一些議員和其它政.府部門高層。發來邀請的人特意說明了一點，副州長的千金是你們的歌迷。”
“副州長？”
羅傑皺了皺眉。
北美的政.府製度和太平洋對岸不太一樣，州長相當於對麵的高官，不過權利更大，一定程度上甚至能夠和總統相抗衡。
不過副職嘛……
無論是副總統，還是副州長，大多數情況下都隻是一個吉祥物，沒什麽實權。
——相對於他們的正職而言。
單就權力而言，加州的副州長，大概和聖地亞哥這個加州第二大城市的市長相差無幾，隻是側重的方向不同，並且在地位上要高一些。
考慮了片刻，羅傑問道：“能拒絕嗎？”
任何事情，一旦牽扯到政.治，都會變得麻煩起來。
羅傑對成為喬治-克魯尼、阿諾德-施瓦辛格這樣的“政.客明星”沒有任何的興趣，也對政.治敬謝不敏。
隻想安安穩穩地賺錢，並且擁有保護自己本人和財富的能力，就足以滿足，對成為天龍人什麽的，沒有半點興趣。
那個圈子太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沒有足夠的勇氣，連一點邊都不敢沾。
“拒絕的話倒是問題不大，以你們現在的曝光度，除了那些財團，沒有人可以強迫你們做什麽。”
漢克倒是沒有多想，不過卻是猶豫著問了一句：“這對你們來說是個很好的打入上流社會的機會，你確定不再考慮一下嗎？”
“我不去，晚上還要享受派對呢！”
安妮第一個搖頭拒絕，拖著米婭走進電梯，對羅傑招了招手：“嘿，大個子，還有胖子，要不要加入我們？有很多小妞噢~”
“祝你們玩得愉快，別玩太瘋，我們明天還要趕路。”
羅傑衝安妮擺了擺手，看向另一旁的胖子：“我就不去了，你要不要去自己考慮吧，不用管樂隊，這是私事。”
言下之意，如果你對那個圈子有興趣，就去逛一圈。
如果沒興趣，就直接推掉。
不管做出哪種決定，都和樂隊無關。
“我也沒興趣。”
胖子也搖了搖頭，開口道：“我和賈森準備去喝一杯，呃，還有格雷西。那個那個，你懂的，就不邀請你了。”
理查森自己的娛樂方式有很多，但要是和賈森湊到一塊，那任何一個了解他們的人都會知道，他們隻會做一件事。
“格雷西？？”
羅傑驚訝地看向格雷西：“我記得你好像不嗑藥？”
格雷西尷尬地撓了撓頭，沒有說話，不過那副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
“我還能說什麽？”
胖子攤開手：“這就是娛樂圈。金錢，名氣，美女，還有麥斯安非他命。”
羅傑記得胖子嗑的是某種葉子，聽起來似乎又換了什麽新的“玩具”。
不過對別人的事，羅傑沒興趣多管，隻是伸出手指朝胖子點了點，警告道：“悠著點，我可不想替你收屍。”
胖子瞪大了眼睛，大聲道：“嘿，放心，我可是老司機！”
“善泳者溺於水。”羅傑腦子一抽，吐出一句中文。
胖子顯然聽不懂太平洋對岸的語言，問道：“what？你剛才說什麽？”
“沒什麽。”
羅傑搖了搖頭，走向電梯：“總之你悠著點，明天見。”
身後傳來胖子的聲音：“喂，羅傑，我覺得你該找點樂子了，別過得跟個清教徒一樣。我們是出來玩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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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會的。”
…………
找樂子這種事說起來容易，其實做起來倒也不難。
隻需要一個電話，半個小時內，酒店就能為羅傑準備好一場狂歡派對，從場地到酒水再到派對女孩，一應俱全，唯一需要付出的，隻是一張支票而已。
想要簡單點的話，也可以學學胖子的方式，找個高級應召女郎之類的。
不過羅傑現在對這些事沒有半點興趣。
倒不是說對性失去了興趣，事實上，某種程度上來說，羅傑甚至有些對性成癮的症狀。
僅僅隻是覺得累了，精神上的。
於是迴到房間之後，羅傑隻是簡單地喝光酒櫃裏的烈酒，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然後不知道躺在地上還是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羅傑喝醉了，胖子嗑藥嗨大了，安妮的派對狂歡到了天亮，三個主角都出了問題，原計劃第二天早上出發的旅程自然被推遲到了下午。
而且為了照顧幾個明顯沒休息夠的家夥，漢克等人不得不臨時租了幾輛房車，以便讓羅傑三人在路上也可以舒服的休息。
至於開車的任務，自然是交給了保鏢和助理們。
房車很豪華，甚至有完整、獨立的廚房、浴室以及客廳。
在房車的底部，甚至還有能容納一輛小型越野車的單車位車庫，羅傑幾人自己開的車，都被分別收進了車庫裏。
羅傑對房車的了解不多，不知道這是什麽品牌，不過單從內部的空間上，就可以看出這玩意絕對不便宜。
不提購買，僅僅隻是租賃，每天的價格就高達將近十萬美元，用這種大家夥來做公路旅行，絕對是無比奢侈的行為，比大多數私人飛機還要昂貴。
“下一站，新墨西哥州的聖達菲。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天早上，我們就能抵達目的地了。”
漢克坐到羅傑對麵的沙發上，簡單地匯報著工作的事情：“楊已經完成了那邊的場地布置，流程也都簡單過了一遍，所有的設備都運轉良好，隻等著你們到位，就可以開始排練了。”
楊就是漢克團隊裏的第二把手，名字看起來像是華裔，其實是個英國人。
在這次巡演中，負責提前到下一站的場地進行考察和布置。
“別跟我說工作的事，我現在頭疼。”
天知道羅傑昨晚喝了多少，宿醉的威力到現在仍然還在折磨著羅傑的腦袋。
一邊揉著腦袋，一邊抱怨道：“為什麽別人都有美女相伴，就連胖子昨天晚上都搞上了一個小妞，我就隻能跟一個比我大二十歲的禿頂男人談工作！靠！”
“嘿……”
漢克開玩笑道：“你這樣說，我會認為你是對我有意見。”
“沒有那迴事，別多想。”
羅傑的腦袋疼的快要炸開了，忍不住用力敲了幾下，躺迴到沙發上，喊了一聲：“依耶塔，可以幫我拿點冰塊來嗎？”
樓上很快傳來了依耶塔-哈森的聲音：“馬上就來！”
嗯，沒錯，這個房車有兩層。
一樓是廚房和客廳，二樓則是浴室和臥室。
事實上，還有第三層，就是房車的頂部，僅僅隻有護欄而沒有屋頂的陽台，如果有必要的話，也可以當做停機坪來用，不過隻能停得下一架小型的單人直升機。
“你現在應該睡一覺。”
漢克提議道：“我平時喝醉酒之後，都會一直睡到頭不疼了為止，睡覺比什麽止痛藥都管用。”
“現在太早了，再睡的話晚上我會失眠。”
羅傑擺了擺手，又指了指桌麵，說道：“繼續跟我說說下一站的演出。”
在休假的時候，羅傑對作息規律這種事完全不在意。
但現在是工作期間，晚上睡不好覺，影響到第二天的工作，那就不好了。
或許羅傑有各種各樣的缺陷，但唯獨在事業上，羅傑會盡量做好每一件工作，不會說“我今天不舒服，這點活留著明天再幹”這樣的話。
這樣的態度，才是成功最為關鍵的基礎，甚至比腦海中那幾千首前世經典搖滾的曲譜和這具身體與生俱來的貝斯天賦更加重要。
“好吧。”
漢克沒有繼續勸說，或許是因為他清楚誰才是老板，也或許是漢克同樣認為工作更重要。
不管他是怎麽想的，總之兩個人又繼續開始討論起下一站的演出。
“給你。”
依耶塔-哈森拿著一袋包好的冰塊，遞給羅傑，問道：“要來點咖啡嗎？醒酒的效果還不錯。”
“來一點吧，黑咖啡，什麽都不加，謝謝。”
羅傑朝依耶塔-哈森點點頭，將冰塊按在太陽穴上，又看向漢克，問道：“我們說到哪了？”
“聖達菲的場館，和聖地亞哥一樣，是一座劇院，稍微大一點，能容納五千名觀眾。”
漢克資料上點了點，然後說道：“演出效果方麵，我做了點【家庭作業】，在昨天的演出當中，有四分之三的粉絲認為你的顛覆性造型很有創意，我認為這一點應當保持下去。”
所謂的顛覆性造型，指的就是那身略微有些偏向女性的中性化打扮。
不用去看也知道，現在媒體和互聯網上，肯定已經有了諸如“羅傑女裝出境”之類的新聞。
對於明星這個職業來說，被人議論永遠不是壞事。
哪怕被議論的是負麵消息，也總好過沒人議論。
更何況，對於搖滾明星來說，一個不那麽傳統的造型，根本算不上什麽負麵新聞。
羅傑隻是考慮了幾秒鍾，事實上，在劇烈的頭痛之下，羅傑基本沒怎麽思考，直接開口問道：“有更具體的建議嗎？”
“在舞台設計上，我們延續七十年代的複古風格，以誇張的色彩對整個舞台做點綴，減少火焰特效的使用，轉而大量運用燈光效果。”
說到自己的專業，漢克立刻開始滔滔不絕：“在造型設計上，我認為你和安妮會是完美的搭配。你們兩個都做中性化造型，但又要帶有一些反性別的特征，同時在服裝、色彩以及其它細節方麵盡量形成唿應，給粉絲們一種你們是一對戀人的暗示……”
“等等……你說我和安妮扮演舞台情侶？”
羅傑忍不住打斷了漢克的話，不斷地搖著頭：“這個主意太糟糕了，換一個。”
羅傑沒有解釋原因，也不需要對漢克解釋什麽，自己是老板，漢克隻是一個打工的，老板自然不需要對打工仔解釋什麽。
不過在內心裏，羅傑很清楚自己為什麽拒絕。
因為慫。
天知道安妮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會想出什麽奇怪的點子來整蠱自己。
哪怕它再怎麽能引發話題性，這個思路也絕對不能用。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
僅僅隻是一個半小時，在晚上九點之前就已經結束。
不過許多狂熱的粉絲在樂隊離開之後，仍然留在劇院中狂歡，一直持續到午夜才漸漸散去。
除了進入到劇院內的三千多名歌迷之外，還有數百名沒有買到門票的粉絲在演出期間，聚集在劇院之外，支持著自己的偶像。
根據當地媒體透露，為了這一次演出，聖地亞哥當地出動了超過200名警察、40名消防員、15名醫生以及超過100名其它後勤人員，以確保演出的安全萬無一失。
當然，在這樣大規模的調動背後，mad唱片和讚助商們為聖地亞哥政.府捐贈的資金，絕對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另一方麵，根據相關的數據統計，這一次演出，將為聖地亞哥當地帶來數百萬美元的收入。
想想就知道了，那些外地的歌迷來聽演唱會，離的近的暫且不說，距離遠些的，總不可能當天來看完演出馬上就上飛機走人吧？
數千個人，哪怕平均僅僅隻停留一天，吃住出行等等，就要花不少的錢，這都是為當地的經濟做出的貢獻。
北美的政.府為什麽對各種音樂節，以及巨星們舉辦的大型演唱會會提供非常有力的支持？
無非是利益作祟，當地的經濟狀況越好，政客們的支持率就越高，從短期來看，能夠大規模吸引外來遊客的音樂節和大型演唱會，毫無疑問是非常有效能夠拉動經濟的方式之一。
“明天在港口有一場派對，聖地亞哥的市長希望你們能夠參加。”
好不容易應付完媒體，迴到酒店，漢克就帶來了一個壞消息。
嗯，至少從羅傑的視角來看，這絕對不能算是什麽好事。
漢克似乎知道羅傑不喜歡參合到這些事裏，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著說道：“聖地亞哥的市長和加州副州長都會參加，還有一些議員和其它政.府部門高層。發來邀請的人特意說明了一點，副州長的千金是你們的歌迷。”
“副州長？”
羅傑皺了皺眉。
北美的政.府製度和太平洋對岸不太一樣，州長相當於對麵的高官，不過權利更大，一定程度上甚至能夠和總統相抗衡。
不過副職嘛……
無論是副總統，還是副州長，大多數情況下都隻是一個吉祥物，沒什麽實權。
——相對於他們的正職而言。
單就權力而言，加州的副州長，大概和聖地亞哥這個加州第二大城市的市長相差無幾，隻是側重的方向不同，並且在地位上要高一些。
考慮了片刻，羅傑問道：“能拒絕嗎？”
任何事情，一旦牽扯到政.治，都會變得麻煩起來。
羅傑對成為喬治-克魯尼、阿諾德-施瓦辛格這樣的“政.客明星”沒有任何的興趣，也對政.治敬謝不敏。
隻想安安穩穩地賺錢，並且擁有保護自己本人和財富的能力，就足以滿足，對成為天龍人什麽的，沒有半點興趣。
那個圈子太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沒有足夠的勇氣，連一點邊都不敢沾。
“拒絕的話倒是問題不大，以你們現在的曝光度，除了那些財團，沒有人可以強迫你們做什麽。”
漢克倒是沒有多想，不過卻是猶豫著問了一句：“這對你們來說是個很好的打入上流社會的機會，你確定不再考慮一下嗎？”
“我不去，晚上還要享受派對呢！”
安妮第一個搖頭拒絕，拖著米婭走進電梯，對羅傑招了招手：“嘿，大個子，還有胖子，要不要加入我們？有很多小妞噢~”
“祝你們玩得愉快，別玩太瘋，我們明天還要趕路。”
羅傑衝安妮擺了擺手，看向另一旁的胖子：“我就不去了，你要不要去自己考慮吧，不用管樂隊，這是私事。”
言下之意，如果你對那個圈子有興趣，就去逛一圈。
如果沒興趣，就直接推掉。
不管做出哪種決定，都和樂隊無關。
“我也沒興趣。”
胖子也搖了搖頭，開口道：“我和賈森準備去喝一杯，呃，還有格雷西。那個那個，你懂的，就不邀請你了。”
理查森自己的娛樂方式有很多，但要是和賈森湊到一塊，那任何一個了解他們的人都會知道，他們隻會做一件事。
“格雷西？？”
羅傑驚訝地看向格雷西：“我記得你好像不嗑藥？”
格雷西尷尬地撓了撓頭，沒有說話，不過那副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
“我還能說什麽？”
胖子攤開手：“這就是娛樂圈。金錢，名氣，美女，還有麥斯安非他命。”
羅傑記得胖子嗑的是某種葉子，聽起來似乎又換了什麽新的“玩具”。
不過對別人的事，羅傑沒興趣多管，隻是伸出手指朝胖子點了點，警告道：“悠著點，我可不想替你收屍。”
胖子瞪大了眼睛，大聲道：“嘿，放心，我可是老司機！”
“善泳者溺於水。”羅傑腦子一抽，吐出一句中文。
胖子顯然聽不懂太平洋對岸的語言，問道：“what？你剛才說什麽？”
“沒什麽。”
羅傑搖了搖頭，走向電梯：“總之你悠著點，明天見。”
身後傳來胖子的聲音：“喂，羅傑，我覺得你該找點樂子了，別過得跟個清教徒一樣。我們是出來玩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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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樂子這種事說起來容易，其實做起來倒也不難。
隻需要一個電話，半個小時內，酒店就能為羅傑準備好一場狂歡派對，從場地到酒水再到派對女孩，一應俱全，唯一需要付出的，隻是一張支票而已。
想要簡單點的話，也可以學學胖子的方式，找個高級應召女郎之類的。
不過羅傑現在對這些事沒有半點興趣。
倒不是說對性失去了興趣，事實上，某種程度上來說，羅傑甚至有些對性成癮的症狀。
僅僅隻是覺得累了，精神上的。
於是迴到房間之後，羅傑隻是簡單地喝光酒櫃裏的烈酒，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然後不知道躺在地上還是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羅傑喝醉了，胖子嗑藥嗨大了，安妮的派對狂歡到了天亮，三個主角都出了問題，原計劃第二天早上出發的旅程自然被推遲到了下午。
而且為了照顧幾個明顯沒休息夠的家夥，漢克等人不得不臨時租了幾輛房車，以便讓羅傑三人在路上也可以舒服的休息。
至於開車的任務，自然是交給了保鏢和助理們。
房車很豪華，甚至有完整、獨立的廚房、浴室以及客廳。
在房車的底部，甚至還有能容納一輛小型越野車的單車位車庫，羅傑幾人自己開的車，都被分別收進了車庫裏。
羅傑對房車的了解不多，不知道這是什麽品牌，不過單從內部的空間上，就可以看出這玩意絕對不便宜。
不提購買，僅僅隻是租賃，每天的價格就高達將近十萬美元，用這種大家夥來做公路旅行，絕對是無比奢侈的行為，比大多數私人飛機還要昂貴。
“下一站，新墨西哥州的聖達菲。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天早上，我們就能抵達目的地了。”
漢克坐到羅傑對麵的沙發上，簡單地匯報著工作的事情：“楊已經完成了那邊的場地布置，流程也都簡單過了一遍，所有的設備都運轉良好，隻等著你們到位，就可以開始排練了。”
楊就是漢克團隊裏的第二把手，名字看起來像是華裔，其實是個英國人。
在這次巡演中，負責提前到下一站的場地進行考察和布置。
“別跟我說工作的事，我現在頭疼。”
天知道羅傑昨晚喝了多少，宿醉的威力到現在仍然還在折磨著羅傑的腦袋。
一邊揉著腦袋，一邊抱怨道：“為什麽別人都有美女相伴，就連胖子昨天晚上都搞上了一個小妞，我就隻能跟一個比我大二十歲的禿頂男人談工作！靠！”
“嘿……”
漢克開玩笑道：“你這樣說，我會認為你是對我有意見。”
“沒有那迴事，別多想。”
羅傑的腦袋疼的快要炸開了，忍不住用力敲了幾下，躺迴到沙發上，喊了一聲：“依耶塔，可以幫我拿點冰塊來嗎？”
樓上很快傳來了依耶塔-哈森的聲音：“馬上就來！”
嗯，沒錯，這個房車有兩層。
一樓是廚房和客廳，二樓則是浴室和臥室。
事實上，還有第三層，就是房車的頂部，僅僅隻有護欄而沒有屋頂的陽台，如果有必要的話，也可以當做停機坪來用，不過隻能停得下一架小型的單人直升機。
“你現在應該睡一覺。”
漢克提議道：“我平時喝醉酒之後，都會一直睡到頭不疼了為止，睡覺比什麽止痛藥都管用。”
“現在太早了，再睡的話晚上我會失眠。”
羅傑擺了擺手，又指了指桌麵，說道：“繼續跟我說說下一站的演出。”
在休假的時候，羅傑對作息規律這種事完全不在意。
但現在是工作期間，晚上睡不好覺，影響到第二天的工作，那就不好了。
或許羅傑有各種各樣的缺陷，但唯獨在事業上，羅傑會盡量做好每一件工作，不會說“我今天不舒服，這點活留著明天再幹”這樣的話。
這樣的態度，才是成功最為關鍵的基礎，甚至比腦海中那幾千首前世經典搖滾的曲譜和這具身體與生俱來的貝斯天賦更加重要。
“好吧。”
漢克沒有繼續勸說，或許是因為他清楚誰才是老板，也或許是漢克同樣認為工作更重要。
不管他是怎麽想的，總之兩個人又繼續開始討論起下一站的演出。
“給你。”
依耶塔-哈森拿著一袋包好的冰塊，遞給羅傑，問道：“要來點咖啡嗎？醒酒的效果還不錯。”
“來一點吧，黑咖啡，什麽都不加，謝謝。”
羅傑朝依耶塔-哈森點點頭，將冰塊按在太陽穴上，又看向漢克，問道：“我們說到哪了？”
“聖達菲的場館，和聖地亞哥一樣，是一座劇院，稍微大一點，能容納五千名觀眾。”
漢克資料上點了點，然後說道：“演出效果方麵，我做了點【家庭作業】，在昨天的演出當中，有四分之三的粉絲認為你的顛覆性造型很有創意，我認為這一點應當保持下去。”
所謂的顛覆性造型，指的就是那身略微有些偏向女性的中性化打扮。
不用去看也知道，現在媒體和互聯網上，肯定已經有了諸如“羅傑女裝出境”之類的新聞。
對於明星這個職業來說，被人議論永遠不是壞事。
哪怕被議論的是負麵消息，也總好過沒人議論。
更何況，對於搖滾明星來說，一個不那麽傳統的造型，根本算不上什麽負麵新聞。
羅傑隻是考慮了幾秒鍾，事實上，在劇烈的頭痛之下，羅傑基本沒怎麽思考，直接開口問道：“有更具體的建議嗎？”
“在舞台設計上，我們延續七十年代的複古風格，以誇張的色彩對整個舞台做點綴，減少火焰特效的使用，轉而大量運用燈光效果。”
說到自己的專業，漢克立刻開始滔滔不絕：“在造型設計上，我認為你和安妮會是完美的搭配。你們兩個都做中性化造型，但又要帶有一些反性別的特征，同時在服裝、色彩以及其它細節方麵盡量形成唿應，給粉絲們一種你們是一對戀人的暗示……”
“等等……你說我和安妮扮演舞台情侶？”
羅傑忍不住打斷了漢克的話，不斷地搖著頭：“這個主意太糟糕了，換一個。”
羅傑沒有解釋原因，也不需要對漢克解釋什麽，自己是老板，漢克隻是一個打工的，老板自然不需要對打工仔解釋什麽。
不過在內心裏，羅傑很清楚自己為什麽拒絕。
因為慫。
天知道安妮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會想出什麽奇怪的點子來整蠱自己。
哪怕它再怎麽能引發話題性，這個思路也絕對不能用。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