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姨母你可算來了,宋詩詩那個賤人欺負我們!”


    看到來了救星,容婉傻乎乎的衝了上去。


    一把拽著並不想與宋詩詩正麵衝突的張翠蘭到了跟前。


    張翠蘭今天還帶來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穿的並不是那麽好,容貌卻有幾分姿色。


    與張翠蘭有七八分像,宋詩詩猜測應該是她的女兒。


    “喲,姨母來了,正好啊,我們正說起你呢。”宋詩詩率先打起了招唿,態度前所未有的熱情。


    張翠蘭並不是那麽想接她的茬。


    架不住姐姐張翠雲把她當做了救命的稻草,抓起她的手一通哭訴:“妹妹啊,這次你真要幫幫姐姐我。”


    “姐姐說的哪裏話,我怎麽有能力幫得上。”


    費力的掙脫被張翠雲緊握的手,張翠蘭滿臉的尷尬不情願。


    開玩笑,她還愁沒銀子花呢。


    想讓她做冤大頭,姐姐怕不是做夢還沒睡醒。


    “娘,你幹什麽呢,當真要把銀子給她啊!”容婉越來越心焦。


    盡管她也看出小姨不願意掏銀子,心裏不是特別舒服。


    可不舒服是一迴事,把銀子給宋詩詩又是一迴事,容婉此刻更支持張翠蘭。


    “你個死丫頭給我閉嘴!”


    張翠雲恨不得打死這個死丫頭,她到底要幹什麽,讓宋詩詩那個賤人該死嶠兒嗎?


    “妹妹,無論如何你都得幫幫姐姐,要不然咱們之後可就沒有什麽姐妹情了。”


    平日裏給了她那麽多好處,現如今遇到事張翠蘭竟這般冷血,當真寒了張翠雲的心。


    張翠蘭急了,哆哆嗦嗦解釋:“姐,我真不是不想幫,我也沒有銀子啊。”


    “我這次來還是被婆母趕出來的,沒地方去了,才帶著芽兒來投奔姐姐。”


    言外之意,她們娘倆兒都得投靠容家,手頭上哪裏會有銀子。


    聽到這話,張翠雲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帶著拖油瓶投奔她?


    她這裏又不是難民收留所,家裏多了兩張嘴已經夠浪費糧食了。


    現在倒好,又來倆吃白飯的!


    “我說舅母,你們的事兒先放一邊,先把這事兒先解決解決唄。”


    “畢竟一會兒該做晚飯了,你們不餓不要緊,我可不想餓著我家夫君,他現在可是得好好養護。”


    別人的愛恨糾葛宋詩詩是一點兒也不想聽,她現在隻想拿銀子。


    怕張翠雲再耍滑,宋詩詩十分無情的說道:


    “我夫君買藥買補品得花不少銀子,舅母若不還,那我隻能報官了。”


    “別!我給還不行嗎,可我沒那麽多,隻有三十兩!”張翠雲皺著眉,不情不願的說。


    宋詩詩點頭:“沒關係,能給多少是多少吧,剩下的舅母每個月還十兩,還個小半年也差不多了。”


    “十兩!你搶錢呢!我怎麽可能有那麽多!”


    聽到每個月要給宋詩詩十兩,張翠雲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那還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哩!


    宋詩詩反倒是一臉的信任,揚聲恭維道:“舅母太謙虛了可不好,舅舅的不就是舅母的嗎?”


    話一出,在場的人麵色各有不同。


    最不喜形於色的張翠蘭,往往是內心最無法平靜的。


    她就知道姐夫是個能耐的,隻有跟著姐夫才會有好日子。


    可見她這一步是走對了!


    張翠雲哪裏知曉親妹妹的心思,從自己的口袋掏了三十兩銀子出去,整個人比死了爹還難受。


    她也顧不得安置張翠蘭母女了,隻叫容婉收拾出一間房給她們母女暫住。


    至於宋詩詩今日大獲全勝,自然格外高興的拉著容潯說了一通。


    看著到手的銀子,某人眼睛都笑彎了,這副財迷樣引得容潯陣陣失笑。


    “你呀你,就為了這麽點銀子,犯得著花那麽多心思?”


    如果是他來動手,不給銀子,那就去死吧。


    容潯皺著眉頭,清冷的目光,看的宋詩詩一陣心悸。


    沒事兒吧,這丫的又不高興了?


    “嗬嗬,沒事兒,我逗他們玩兒呢,夫君別小看我,就他們那點智商我一根小手指就能把他們玩得團團轉。”宋詩詩隻求他別黑化。


    黑化又不能換銀子使,小相公還是溫柔點才好。


    容潯抿了抿唇,詩詩那麽聰明,肯定察覺到了他的戾氣,心裏有些不忐忑。


    她會覺得害怕嗎?


    一定會吧。


    容潯可聰明了,他的娘子最喜歡盯著他的臉看,一定是喜歡他清朗如月溫和的一麵。


    算了,既是她喜歡的,他裝一輩子又何妨。


    “夫君,夫君?”宋詩詩叫了兩聲,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容潯緩過了神,眼神有些茫然:“怎麽了?”


    宋詩詩噘著嘴,不太高興道:“我都叫了你好幾遍了,你在想什麽呢,一直發呆。”


    “沒什麽。”


    容潯自然不會告訴她心中所想,含糊其辭的岔開話題:“倒是不知,夫人是用了什麽手段,讓舅母乖乖的掏了銀子。”


    他那位舅母嗜錢如命,既貪婪又自私。


    除了容嶠那個寶貝兒子被她寵上天,哪怕容婉也是她親生,都不曾得到過她半個銅子。


    看著張翠雲在自家娘子手上吃虧,容潯別提多欣慰了。


    “嘿嘿,那自然是她有把柄在我手上呀。”宋詩詩拿了塊綠豆糕塞容潯的嘴裏,狐狸眼滿是盈盈笑意。


    她也沒想隱瞞容潯,嚐試著敞開心扉說起了自己無意中得知容嶠背負人命的事兒。


    算準了張翠雲愛子心切,就算沒實質性的證據,她也不敢將此事攤開到明麵上。


    張翠雲雖是極品貪婪,但她絕對不傻。


    哪怕無憑無據,容嶠的事兒照樣經不起官府來審。


    她就得了容嶠這麽個寶貝兒子,後半生全寄托在了容嶠身上,張翠雲怎麽敢拿容嶠的性命來賭。


    容潯恍然大悟,勾唇笑了起來:“果然還是夫人技高一籌,為夫甚是佩服。”


    這一誇,宋詩詩格外不好意思了:“哪裏哪裏,我這也是瞎貓碰見了死耗子。”


    她當然不可能告訴容潯自己劇本在手,也隻能信口胡謅了。


    “對了,不管是你的傷,還是腿,暫時都不能讓別人知道,明白嗎?”


    從在山上的時候宋詩詩就發現容潯的腿不跛了。


    這事兒容潯沒有開口問,宋詩詩也不會主動解釋他好得那麽快的原因。


    “放心,我有分寸。”容潯立刻心領神會,鄭重的點個頭。


    不過,他有個不情之請。


    “那小軒的腿……夫人能不能幫幫忙?”容潯期待的看向宋詩詩,心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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