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是掌門,別說對你們怎麽樣了,把你們這這座峰除名都是可以的!”


    擎蒼峰眾人,拳頭硬了。


    蘇暢清更是氣的全身都在發抖,“雎嵐,你這樣做,有想過師父嗎?!”


    “師父看到你這副樣子,他老人家該會怎麽想?”


    雎嵐眼神很冷漠,“別跟我提他。”


    “他還不配跟我說話。”


    莫飛都看不下去了,想一劍掄死她,“有你這麽說話的嗎?!尊師重道,你到底懂不懂?你不是不知道,要不是師父憑他一己之力,我們擎蒼峰,根本就不會存在這麽久……要不是師父,我們早就不知道在哪個山腳旮瘩裏喝西北風了……”


    雎嵐臉上反應平平,“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早就不是擎蒼峰的人了。”


    “我現在可是萬劍宗的掌門。”


    擎蒼峰眾人:……


    雎嵐尖牙利齒,反正已經撕破臉皮,說出的話更加暢心所欲,說出的話更加殺人誅心,“再說了,他老人家至今下落不明,不知道是死是活了,說不定早就……”


    “閉嘴!!”


    “你敢!”


    “不許你這麽說!”


    一提起師父,上官蓮兒眼睛就有些濕潤,心就不受控製的抽動著,不知道牽引到哪裏,全身上下都痛的厲害,特別是心髒的位置。


    師父……


    確實已經失蹤很久了。


    至今沒有一點下落。


    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


    提起師父,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些沉重。


    顏禾低下頭,暗自摩挲下巴,擎蒼峰的師父……原劇情裏麵好像沒有過多的筆墨去描述……隻知道最後的劇情裏,魔尊統一了天下的時候,擎蒼峰的師父還是沒有迴來。


    他究竟去了哪裏?下落怎麽樣?最近沒有人知道。


    也算是原劇情裏一個比較神秘的人物了吧。


    南何也悠悠轉醒,他那雙混沌的眼睛裏麵瞬間恢複清明,提著劍就衝到了雎嵐的身前。


    雎嵐嚇得花枝亂顫,“啊!二師兄!你幹嘛啊!”


    南何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殺,你。”


    雎嵐下意識的提著劍來擋,可是根本招架不住,她差點忘了,他們擎蒼峰已經有人是元嬰了。


    要是她那些法寶還在的話,絕對是能夠敵一敵的,可是她現在的法寶全都不在,她一個隻有金丹期的,怎麽對得上元嬰期的?


    針尖對麥芒。


    場上的氣氛達到了極致。


    南何就這麽持著劍,對準她的臉,劍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絲光芒,閃到其他人的眼睛。


    但並沒有人覺得刺眼。


    雎嵐覺得心中委屈死了,怎麽就到了這種境地?她明明是有絕對優勢的呀。


    南何幾乎是羞辱似的,用劍挑開了她的麵具,露出了那張千瘡百孔的臉。


    雎嵐深知自己現在樣子的醜陋,不敢見人,下意識的躲避他的視線,卻又很期待他看到他這張臉會是什麽反應,果不其然,南何麵露出一絲嫌惡。


    “真惡心。”


    雎嵐瞳孔震縮。


    她不敢相信這句話會從之前那個斯文爾雅,絕不爆一句髒話的二師兄口裏說出來。


    南何繼續殺人誅心,“和你的人一樣。”


    顏禾差點又沒忍住笑出聲。


    二師兄,你是會羞辱人的。


    雎嵐脾氣也上來了,她伸長了脖子,往前一擠,將自己的脖子緊密的貼在劍峰上,“你要殺就殺,別那麽多廢話。”


    雎嵐確實是在賭。


    她在賭二師兄不會做到那麽絕情。


    果不其然,南何堪堪收迴了劍,“用我的劍殺了你,髒了我的劍。”


    雎嵐緩緩鬆了一口氣,還好她賭對了,她又一次逢兇化吉,渡過了難關。


    雎嵐揉了揉自己的膝蓋,正準備逃之夭夭。


    留的春山在,不怕沒柴燒,她反正有的是機會。


    南何突然說,“誰不怕自己劍髒的,殺了她。”


    “別讓她跑了。”


    雎嵐心裏一堵,什麽跟什麽啊!


    她跑得更快了,直接甩了一張傳送符,消失在了原地。


    上官蓮兒正抽著劍準備揮過去的手一頓,眼神莫名其妙的,不是,她的所有法寶和寶器都在芥子袋裏,她哪來的傳傳送符?


    莫飛笑得眉眼彎彎,“這你就不懂了吧,六師妹,這叫專門給自己留了一手,她這個傳送符肯定是放在自己貼身之處。”


    上官蓮兒看了就來氣,“你還笑得出來,五師兄!我們這麽久被她瞞在鼓裏,這麽久才發現她的廬山真麵目,我都覺得很憋屈,你還笑得出來?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莫飛搖了搖頭,“六師妹,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要以樂觀積極的態度去麵對事情,比如說這件事情,我們就可以理解為是終於發現一個人的廬山真麵目了,終於不用被她蒙在鼓裏了,及時止損,這不好嗎?”


    上官蓮兒歎了一口氣,“唉,真有你的啊,五師兄就你還笑得出來了。”


    “你看看我們有哪幾個人還笑得出來的?”


    莫飛笑了笑,沒說什麽。


    上官蓮兒犯了難,下意識的又到顏禾那裏去尋求安慰,“三師姐,你說我們該怎麽辦呀?下次遇到她我們真的要把她們給殺了嗎?我感覺我都有點下不去手,畢竟是同窗了這麽多年的師妹……”


    顏禾搖了搖頭,“下不去手是正常的。”


    “隻是我們得好好考慮一下這個問題了。”


    “以後遇到她我們應該怎麽做?這下是真正的反目成仇了。她又綁上了神壕宗這棵大樹,我們這次是走運把她的法器和寶物給搶了,下次我們就沒有這麽走運了……”


    “神壕宗人如其名,就是特別的壕,寶物和法器肯定多如牛毛,再加上神壕宗的少主又對她格外偏愛有加,我們對上他們根本沒有招架之力啊……”


    蘇暢清搖了搖頭,同樣也犯了難,“這絕對是一個難題,隻是我有一點想不通的事,她是怎麽榜上這棵大樹的?她又沒有跟神壕宗有過多的接觸,不對,不是過多,是根本沒有接觸吧……”


    上官蓮兒也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顏禾摩挲著下巴,原劇情裏好像也沒有這一個劇情點啊……


    所以她是怎麽榜上神壕宗這棵大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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