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羽辰氣得鼻孔都歪了。


    蘇櫻把男人扶起來,被男人狠狠甩開:


    “你也是個白眼狼兒,與他們一樣。”


    被薄羽辰罵,蘇櫻委屈道:


    “如果我是他們,早跑了,剛剛那情形,我上來也幫不了什麽忙。”


    蘇櫻替薄羽辰拍身上的灰塵。


    薄羽辰心裏煩躁得要死,他爬了爬發絲,懊惱低喊:


    “白白送出去一千萬,老子想撞牆。”


    蘇櫻細聲安慰:


    “撞什麽牆,你堂堂薄家小少爺的命就值一千萬?損失了,就想辦法去撈,還有,顧念應該隻是說說,她不敢找咱們要。”


    薄羽辰根本就不信:


    “你沒看剛剛她那個母老虎的樣子,像要吃人似的,蘇櫻,當初,你怎麽想到找她的?”


    幸好發現得早,真把顧念送到薄庭琛身邊……薄羽辰想著便就脊背生涼。


    蘇櫻解釋:


    “她以前沒這麽厲害,像小白兔一樣,純得很,應該是這幾年在牢中經曆太多,變聰明了。”


    薄羽辰與蘇櫻糾結著房子的事。


    而相較於她們的煩惱。


    顧念則開心多了,她坐在副駕,低垂眉眼,看著合同上的‘薄羽辰’幾字,不自禁偷笑出聲。


    “就這麽高興?”


    耳邊傳來醉厚低啞的男人聲音。


    顧念掀眸,對上是厲騰淺笑宴宴的瞳仁,男人看起來心情也不錯,她答:


    “當然高興,這可是一套市中心的房。”


    顧念食指與拇指彎曲,在薄薄的紙麵輕輕鏡了下,幽幽歎息一聲:


    “就不知道薄羽辰會不會耍賴?”


    不知為何,見顧念眉眼間都是笑意,厲騰心情竟然前所未有的好,他嘴角彎了漂亮弧度,喉嚨溢出一句:


    “放心,他不敢的。”


    顧念:


    “他有什麽不敢?倒是咱們,手無縛雞之力,如果薄羽辰耍賴的話,咱們不會真要鬧上法庭吧,這可是賭資,不受法律保護的。”


    意識到自己失言,厲騰輕咳了一聲,騰出一支手,他摸上了她耳邊的軟肉,指尖輕輕摩挲,眼神纏綿綺綣:


    “小乖,我有辦法,咱們夫妻不管遇到什麽事,都會其利斷金的,是吧?”


    顧念的心神被耳朵邊那股熱源給拉迴,唿吸紊亂時,心緒也亂了,她拍掉那隻作怪的大手:


    “我的命交給你,你得要負責,好好開車。”.qqxsΠéw


    被顧念打,厲騰扯了扯嘴角,並沒有生氣,說也奇怪,他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而這輩子,也沒人這樣打過他。


    他不但不生氣,反而還一臉享受的樣子,厲某人犯賤了。


    想到顧念麵對壞人時,不但不懼,還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厲騰心莫名就麻了下。


    到底是他母親看上的女人,真的與眾不同。


    剛剛,麵對敵人,讓他真的體會了一把夫唱婦隨,那感覺很不錯,與其守著一段無望的感情,還不如接納一段新感情,而他可以嚐試著與顧念培養感情。


    車子很快迴了西郊,顧念把合同放到包裏,拿了包正準備下車。


    她伸手去拉車鎖。


    耳邊迴旋著清脆的哢噠聲。


    車門鎖了。


    “喂,你……”


    她還沒有說完,唇瓣就被一股熱辣辣的氣息覆住,轟轟,耳朵翁翁作響,腦子裏一片空白,她眼睛往上挑,正巧就看到了他立體的輪廓不知放多少倍,三十六度無死角的臉,讓她心跳加快,她唿吸亂得不行,張唇想要說什麽,卻給了男人可乘之機,他撬開了她的牙齒,四唇碰觸,天雷地火。


    許是覺得不夠,男人將她扯到他懷裏,她坐在他大腿上,男人與女人麵貼著麵,鼻尖抵著鼻尖,忘情深吻,天雷越發勾動地火。


    終於,缺氧,他不得不鬆開她,喘息著,氣息纏繞著她的,他將她散散在鬢邊的發絲撩到一邊,露出她白皙纖細的脖子,他低頭,嗅著皮膚上那縷清香,低喘著吐著低音炮:


    “我想要你。”


    他不再想憋了。


    憋的難受。


    男人一句‘我想要你’將顧念遊離的意識迅速拽迴。


    她揚眉,白皙的臉蛋透著紅潤,是激情爆發的結果。


    她渾身也難受得不行,而她也能清晰感覺得到男人的滾燙的身體,他的赤紅的眼眸,告訴她,他說的話是他真實的想法。


    但是,她不能……


    顧念仰頭深唿吸。


    “不行。”


    她拒絕。


    見他眉眼間的激情漸漸退去,怕他不高興,她幽幽說:


    “我覺得這種事情,得有一個發展期,如果我們彼此真有了感覺,我就答應你。”


    聞言,男人激動得不行,他大掌在她削薄的肩背上來迴遊弋,滾動的喉結,艱難地吐出:


    “好,我會耐心等著。”


    男女之間的事,都是要水到渠成的。


    顧念覺得他們之間還不成熟。


    顧念爬迴副駕時,厲騰盯著她那片雪白的美背,唿吸漸漸又急促,他的聲音因激情而沙啞:


    “顧念,今晚,咱們還是不要一起睡了。”


    他怕自己壓抑不住,做出欺負她的事出來。


    怕她討厭他,恨他。


    曾幾何時,他厲騰會顧及別人的感受,尤其是女人。


    顧念揣摸不到男人的心思。


    還以為是男人不想挨她睡,她迴頭,目光瑩瑩看著他:


    “行啊!”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


    “我不是不想與你睡,而是……我怕自己熬不住欺負你。”


    這話也說得太直白了。


    咳咳咳!


    顧念剝開了細腕上那隻大掌,打開車門前,她趕緊扭過頭,沒讓男人看到她那張紅成了牡丹的臉。


    坐在沙發上織毛衣的江桑,聽到門鎖轉動,趕緊跑過去開門,見顧念與厲騰一前一後迴來,又看到兩人神色都有些別扭,江桑要說什麽,顧念喊了她一聲,立刻迴了房間,而厲騰衝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也開門進去了。


    江桑站在客廳裏,不知所雲,兩人這狀態是好,還是不好啊?


    頭一次,江桑被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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