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吧。畢竟他是那麽愛追求勝負欲的人,連收情書這件事情上都要攀比一下。


    他撓了撓頭,有點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但好在上課了,老師也來了,兩人都沉默地沒有再說話。


    隻是這節課,唐豐年聽的沒有之前那麽專心了,他心煩意亂的,一會又是人群把徐斂包裹的畫麵,一會又是徐斂從人群裏抬頭看他沉沉的目光。他很煩躁,但又找不到源頭。


    但他很清楚,隻要徐斂一開口跟他說句話,他這些鬱悶就會全散了。


    剩下的半節課,他又開始想,徐斂什麽時候能跟他說話?怎樣才能讓徐斂跟他說話?


    他鬱悶了一節課,直接把自己想困了,一下課就趴在桌子上睡起來了。有下課就準備來問徐斂問題的同學,還沒有開口,徐斂就抬起了頭,跟他比了個“噓”的動作,眼神緊接著就轉向了唐豐年。


    問問題的同學也識趣的都沒有過來打擾。這節下課唐豐年睡的很深沉,隱隱約約間,他好像感受到有人靠近,又有人離去,他似乎夢見了徐斂在教室裏給別人講題目,但風卻從自己耳邊吹過,他夢見了徐斂一邊給人講題目,一邊給自己吹風。夢裏的感受格外香甜,但是等他驟然清醒的時候,他的腦子裏隻剩,什麽鬼!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夢!


    他醒來伸了個懶腰,一轉頭就看見徐斂坐在位子上安安靜靜的寫題目,他還很疑惑,下意識地開口問道,“怎麽這節下課沒人找你問問題了啊。”


    陸遙作為目睹全程的證人,他很有發言權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在睡覺,他們都不敢來了,學霸都專門為你清場了。”


    唐豐年聽完之後訝然,他還以為徐斂還在生他氣肯定不會管他呢,他家小徐就是好。他撐著頭,朝著徐斂哈哈的傻笑。


    徐斂轉著筆看到他臉上的傻笑,嘴角抽了抽,但是嘴角沒有繃住,淺淡地笑了起來。


    他們也誰也沒有提情書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也像翻了篇一樣,兩個人又跟往常一樣,上課聽課,下課補課,遇到有同學來問問題,唐豐年就讓座。


    不過,就算是問問題也有新鮮感,不久,問徐斂問題的人也越來越少了,放假這件事也越來越近了。


    在葉仙兒的曆史課上,她留了半節課的時間跟他們說國慶放假的問題,什麽注意安全,不能亂跑,按時完成作業諸如此類的,同學們著重關注著她的後半段,作業!有什麽作業。


    看著同學們,滿含期待,眼巴巴的眼神,她好笑道,“三張試卷,兩天一張,還給你們留了一天完的時間。”


    同學們頓時哀嚎遍地,就算是葉仙兒也沒有手下留情,讓他們度過一個沒有作業的假期啊。


    英語七張,數學八張,語文還有三張試卷兩篇作文,理化生政史地加一塊也有十幾張,就七天假,快三十張的試卷,這哪是假期啊。


    唐豐年像枯萎的花朵一樣倒在徐斂的肩膀上,語氣沉重滄桑到像是在留遺言,“老徐,我快要死了,這世界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徐斂好笑的戳了戳他的頭頂,蓬蓬鬆鬆的,軟軟的。唐豐年已經沒有心情理會徐斂的動作了,他感覺他快要變成一縷幽魂,要被這些作業把命鎖走了。


    “寫起來很快的。”


    徐斂安慰道。


    “那是你!”


    唐豐年憤憤不平!


    徐斂又笑了,唐豐年光通過肩膀上傳來的顫動感就能聽出來,更別說耳邊還傳來了徐斂低低沉沉的笑聲,就,那刻怪酥麻的。


    唐豐年的耳朵有些燒,他認為都是給徐斂的嘲笑聲刺激的,坐直了身體怒斥著徐斂,“不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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