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她其實是你招來的？”
“可以這麽說……”我沮喪的捶著自己的雙腿，一陣煩躁：“可是，我當時也不知道她是那種女人，我當時也沒多想，我也不知道她竟然還真的能麵試上！！！”
陸牧北靠在椅背上，沒說話。
“可是如今，她真的麵試上了，還來了我公司……”
“是啊！”他答道：“像她那樣的女孩子，隻要給一個麵試機會，基本上全都能麵試通過的吧。”
我看著他，像是吃了土噎住了一樣，堵得慌。
“現在怎麽辦？你打算怎麽辦？”
“怎麽辦？我能怎麽辦啊……”我垂頭喪氣的靠在沙發的後背上：“我真的是自己作死，自作自受……”
“不過你也要想開一點啊，她已經來公司上班了，還是李副總裁親自招進來的，恐怕要她走，也沒那麽容易。”
“不是還有試用期麽？六個月的試用期她能過麽？”
“那這就是她和她主管的事情了，你和我就都操不上心了。”
“也是……”我看著天花板，仰天長嘯：“我這算是養虎為患嗎？！！！”
“切，什麽呀，養著她也是公司給她發工資，又不從你的錢包裏拿。”陸牧北說道。
我從沙發上坐直了身子，看著陸牧北的眼睛，嚴肅的問道：“總監，你想跟我說什麽？”
陸牧北一挑眉毛，對我敏銳的察覺能力表示讚賞。猶豫了一下，他才說道：“那我就直說了。”
“你隻說吧，你現在抽我兩嘴巴我都承受的住。”
“是這樣，現在許曉曼進了公司的事情已經是事實了，想要改變，不容易。而且，隻要她工作努力能創造效益，公司沒有理由趕走她，你能明白麽？”陸牧北的神情又迴複了討論工作時候的理智和冰冷。
“明白。”我點了點頭。
“我私下裏是對於你和許曉曼的私人恩怨了解一些，而且我一直是站在支持你的立場上，以為你是我的員工。可是，現在，你和許曉曼的關係已經上升到了同事了，在公司裏，大家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工作，那就是業績，你們的那些私人恩怨，我不希望你帶到公司裏來。”
“我知道。”我點了點頭，大腦開始有些清醒了起來：“其實，我就是剛開始看到她，有些受刺激緩不過來而已。”
“嗯，我能理解。”陸牧北的聲音柔和了一些：“兮然，我們的工作是一個持久戰，互聯網是一個朝夕變換的行業，我們必須要不斷的向前，不能打一槍歇半年，所以，我希望你所有的精力和專注都用到工作上來。從深圳迴來，你之前的那個方案可以繼續做了，我想將你那個策劃當做下一個重點項目來做，所以可能兩周之後，就要在董事會上決策你的方案，所以希望你最遲下周三能給我一個終稿。”
“下周三？”我一驚。這陸牧北壓榨人的能力可一點也不次於我，這才剛從深圳迴來沒喘一口氣呢，就要立刻開始下一個重點項目的策劃研發，而且他布置任務的時候還布置的這麽順風順水，理所應當。
“有難度麽？我可以幫忙。”
我在心裏認真盤算了一下，其實在去深圳之前，我的這個方案原型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隻是一些文字組織和細節上的東西，加班加點的話，下周三肯定能出的來的。
“我覺得沒什麽問題，不過我能跟總監先對兩遍麽？有些錯誤的地方你給我指指，然後我再去改，爭取在董事會上拿出一個好的產品方案。”
陸牧北欣慰的點了點頭，對於我在工作上的用心他很滿意：“沒有問題，你可以隨時找我。”
“嗯……我還是跟你定個時間吧，第一次跟你碰方案定在周五下午？第二次定在周一下午？最後兩天我再修改潤色一下，就成了。”
“好的，那就這樣！”陸牧北滿意的點了點頭：“你看，將注意力轉移掉，遇到的其他幹擾就不是事兒了，對麽？”
我一琢磨，好像許曉曼的事情真的沒有那麽窩火，那麽難受了，看來陸牧北還真是有一套。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讓自己的情緒正常過來，才緩緩說道：“放心吧，我會做好這個項目的，隻是許曉曼總讓我覺得怕怕的，我總是感覺她會搶走我一切東西一樣……”
“別擔心，她和你不是同一個部門的，也不會經常見麵。”陸牧北安慰道：“我覺得，你放寬心，還有……如果之前的那段感情你已經決定忘記了，那麽就不要再跟那些和那段感情有關的人糾纏了，要先從心裏放下，明白麽？”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裏一陣暖又一陣涼，涼是因為陸牧北依舊是一個理智的工作機器，不懂得女孩子為難時候的心思，而暖則是因為，在工作上這麽冷漠冰涼的陸牧北居然能說出這麽一大堆話來，他要我和之前的人事保持距離，莫非，是吃醋了？
“知道了總監，我會努力做好的，不給公司添麻煩。”我笑了笑，便轉身出去了。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在陸牧北辦公室晃悠了這麽一大會兒，許曉曼居然還在我們辦公室，而且還坐在我的工位上。
我咬了咬牙，冷冷的走過去站到了她旁邊：“許小姐請你讓一下，這是我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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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玩手機的許曉曼猛地轉過頭，一看見我便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笑臉如花：“兮然，我可算是把你等來了！”
“嗯，你找我？何事？”我冷冷的問。
“兮然，不知道你還有這麽漂亮的朋友啊？人家曉曼知道你今天迴項目專程在這裏等你的！”我身後的同事很沒眼色的插嘴道。
但是在同事麵前，我也不好跟她翻臉，隻能假裝著親密的笑道：“怎麽了？專程等我啊？”
“是啊！”許曉曼甜甜的笑了，托起她的糖果盒子到我的麵前，溫柔的說道：“我能進公司還是兮然你幫我推薦的呢，這個好消息我怎麽能夠不第一時間跟你分享呢？來，吃糖嘍！”
“我拿一個吧，待會兒吃。你還有什麽事麽？我肚子不太舒服，趕著去廁所……”
“哦，我也沒什麽事，就是來跟你說一聲！我這就走了！”許曉曼笑道。還不忘禮貌的跟我項目的同事一一鞠躬告別。
我抓抓頭，無奈的前往廁所，做戲也要做足啊……
可是剛轉出辦公區，就見許曉曼靠在牆上朝我招了招手。
“你不去上班一直留在我們這一層真的沒關係麽？”我不客氣的問道，對於她的糾纏我真的有些不耐煩。
“沒關係啊，兮然，我就隻是想跟你聊聊。”
“好，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
“謝謝你幫我內推進了藍宇。”
“這個我可不敢當，我那是失誤。要是我了解了你的人品，打死我也不會這麽做的。”
許曉曼笑了笑，絲毫不為我所說的話動怒：“其實你這份直來直去的性格真好，我喜歡。”
我渾身抽搐，她當初是怎麽羞辱我的難道她自己都忘了？
“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許曉曼抿了抿嘴，才說道：“兮然，不管你過去怎麽看待我的，也不管你對我有沒有誤解，我想告訴你的是，那都是過去了，現在我是真心想要改變的，我真的已經變好了，請你相信我！”
我嘴角抽起一絲冷笑，這些話她或許對男人說還有用，可是我是女人，她這樣的假惺惺的保證，根本沒有用。不知道她曾經這樣跟多少個男人保證過了，也不知道她曾經因為這句話欺騙了多少人。
不過現在，我真的懶得跟她鬥了，傷人傷己的事情，有什麽意思呢？
我直視著許曉曼的眼睛，直截了當的說道：“許曉曼，我這麽跟你說吧。我之前在意你，查你，那是因為我還在乎顧念城，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什麽都不在乎了，我隻在乎我自己平靜安穩的生活！所以，你之前是什麽樣子，之後會不會改變這些都跟我無關，我不想知道也不想關注！你跟我說這些不就是讓我對你之前的黑曆史守口如瓶麽？你放心吧，現在的我沒有心情管你的私生活，我們隻是工作上的同事，互相尊重互相合作就好了，當然，你工作上的事情我更是不想管，因為我不是你的上司，我不發給你工資！所以，從現在開始我想請你認清楚，我們倆隻是一個單位的員工而已，井水不犯河水，到此為止！”
許曉曼驚訝的看著我，大氣都不敢出。我的態度可能是嚇到她了，她緩了許久之後才一甩頭，笑道：“好，新同事，我很喜歡這個身份。那麽從此之後，你我和平共處。”
我在心裏腹誹，隻要你這個千年老妖不來招惹我就好了，我是斷然不會先去招惹你的，我又不是吃飽了撐得慌。
“好，就這樣，再見！”我說完便向洗手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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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兮然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陸牧北再次按下了秘書的電話。
“總監，怎麽了？”
陸牧北冷冷的抬眼問道：“秦秘書，你在公司多久了？”
“已經八年了。”
“現在的職位是？”
“高管秘書。”
“很好，那對於高管一般的一些行為做法，你也應該比較清楚了。”
“是的，總監您有話直說，我都明白的。”秦秘書恭敬的說道。
“給我查許曉曼這個人，越詳細越好。”
“好的。”秦秘書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不動聲色的退出了總監辦公室。
“可以這麽說……”我沮喪的捶著自己的雙腿，一陣煩躁：“可是，我當時也不知道她是那種女人，我當時也沒多想，我也不知道她竟然還真的能麵試上！！！”
陸牧北靠在椅背上，沒說話。
“可是如今，她真的麵試上了，還來了我公司……”
“是啊！”他答道：“像她那樣的女孩子，隻要給一個麵試機會，基本上全都能麵試通過的吧。”
我看著他，像是吃了土噎住了一樣，堵得慌。
“現在怎麽辦？你打算怎麽辦？”
“怎麽辦？我能怎麽辦啊……”我垂頭喪氣的靠在沙發的後背上：“我真的是自己作死，自作自受……”
“不過你也要想開一點啊，她已經來公司上班了，還是李副總裁親自招進來的，恐怕要她走，也沒那麽容易。”
“不是還有試用期麽？六個月的試用期她能過麽？”
“那這就是她和她主管的事情了，你和我就都操不上心了。”
“也是……”我看著天花板，仰天長嘯：“我這算是養虎為患嗎？！！！”
“切，什麽呀，養著她也是公司給她發工資，又不從你的錢包裏拿。”陸牧北說道。
我從沙發上坐直了身子，看著陸牧北的眼睛，嚴肅的問道：“總監，你想跟我說什麽？”
陸牧北一挑眉毛，對我敏銳的察覺能力表示讚賞。猶豫了一下，他才說道：“那我就直說了。”
“你隻說吧，你現在抽我兩嘴巴我都承受的住。”
“是這樣，現在許曉曼進了公司的事情已經是事實了，想要改變，不容易。而且，隻要她工作努力能創造效益，公司沒有理由趕走她，你能明白麽？”陸牧北的神情又迴複了討論工作時候的理智和冰冷。
“明白。”我點了點頭。
“我私下裏是對於你和許曉曼的私人恩怨了解一些，而且我一直是站在支持你的立場上，以為你是我的員工。可是，現在，你和許曉曼的關係已經上升到了同事了，在公司裏，大家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工作，那就是業績，你們的那些私人恩怨，我不希望你帶到公司裏來。”
“我知道。”我點了點頭，大腦開始有些清醒了起來：“其實，我就是剛開始看到她，有些受刺激緩不過來而已。”
“嗯，我能理解。”陸牧北的聲音柔和了一些：“兮然，我們的工作是一個持久戰，互聯網是一個朝夕變換的行業，我們必須要不斷的向前，不能打一槍歇半年，所以，我希望你所有的精力和專注都用到工作上來。從深圳迴來，你之前的那個方案可以繼續做了，我想將你那個策劃當做下一個重點項目來做，所以可能兩周之後，就要在董事會上決策你的方案，所以希望你最遲下周三能給我一個終稿。”
“下周三？”我一驚。這陸牧北壓榨人的能力可一點也不次於我，這才剛從深圳迴來沒喘一口氣呢，就要立刻開始下一個重點項目的策劃研發，而且他布置任務的時候還布置的這麽順風順水，理所應當。
“有難度麽？我可以幫忙。”
我在心裏認真盤算了一下，其實在去深圳之前，我的這個方案原型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隻是一些文字組織和細節上的東西，加班加點的話，下周三肯定能出的來的。
“我覺得沒什麽問題，不過我能跟總監先對兩遍麽？有些錯誤的地方你給我指指，然後我再去改，爭取在董事會上拿出一個好的產品方案。”
陸牧北欣慰的點了點頭，對於我在工作上的用心他很滿意：“沒有問題，你可以隨時找我。”
“嗯……我還是跟你定個時間吧，第一次跟你碰方案定在周五下午？第二次定在周一下午？最後兩天我再修改潤色一下，就成了。”
“好的，那就這樣！”陸牧北滿意的點了點頭：“你看，將注意力轉移掉，遇到的其他幹擾就不是事兒了，對麽？”
我一琢磨，好像許曉曼的事情真的沒有那麽窩火，那麽難受了，看來陸牧北還真是有一套。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讓自己的情緒正常過來，才緩緩說道：“放心吧，我會做好這個項目的，隻是許曉曼總讓我覺得怕怕的，我總是感覺她會搶走我一切東西一樣……”
“別擔心，她和你不是同一個部門的，也不會經常見麵。”陸牧北安慰道：“我覺得，你放寬心，還有……如果之前的那段感情你已經決定忘記了，那麽就不要再跟那些和那段感情有關的人糾纏了，要先從心裏放下，明白麽？”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裏一陣暖又一陣涼，涼是因為陸牧北依舊是一個理智的工作機器，不懂得女孩子為難時候的心思，而暖則是因為，在工作上這麽冷漠冰涼的陸牧北居然能說出這麽一大堆話來，他要我和之前的人事保持距離，莫非，是吃醋了？
“知道了總監，我會努力做好的，不給公司添麻煩。”我笑了笑，便轉身出去了。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在陸牧北辦公室晃悠了這麽一大會兒，許曉曼居然還在我們辦公室，而且還坐在我的工位上。
我咬了咬牙，冷冷的走過去站到了她旁邊：“許小姐請你讓一下，這是我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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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找我？何事？”我冷冷的問。
“兮然，不知道你還有這麽漂亮的朋友啊？人家曉曼知道你今天迴項目專程在這裏等你的！”我身後的同事很沒眼色的插嘴道。
但是在同事麵前，我也不好跟她翻臉，隻能假裝著親密的笑道：“怎麽了？專程等我啊？”
“是啊！”許曉曼甜甜的笑了，托起她的糖果盒子到我的麵前，溫柔的說道：“我能進公司還是兮然你幫我推薦的呢，這個好消息我怎麽能夠不第一時間跟你分享呢？來，吃糖嘍！”
“我拿一個吧，待會兒吃。你還有什麽事麽？我肚子不太舒服，趕著去廁所……”
“哦，我也沒什麽事，就是來跟你說一聲！我這就走了！”許曉曼笑道。還不忘禮貌的跟我項目的同事一一鞠躬告別。
我抓抓頭，無奈的前往廁所，做戲也要做足啊……
可是剛轉出辦公區，就見許曉曼靠在牆上朝我招了招手。
“你不去上班一直留在我們這一層真的沒關係麽？”我不客氣的問道，對於她的糾纏我真的有些不耐煩。
“沒關係啊，兮然，我就隻是想跟你聊聊。”
“好，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
“謝謝你幫我內推進了藍宇。”
“這個我可不敢當，我那是失誤。要是我了解了你的人品，打死我也不會這麽做的。”
許曉曼笑了笑，絲毫不為我所說的話動怒：“其實你這份直來直去的性格真好，我喜歡。”
我渾身抽搐，她當初是怎麽羞辱我的難道她自己都忘了？
“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許曉曼抿了抿嘴，才說道：“兮然，不管你過去怎麽看待我的，也不管你對我有沒有誤解，我想告訴你的是，那都是過去了，現在我是真心想要改變的，我真的已經變好了，請你相信我！”
我嘴角抽起一絲冷笑，這些話她或許對男人說還有用，可是我是女人，她這樣的假惺惺的保證，根本沒有用。不知道她曾經這樣跟多少個男人保證過了，也不知道她曾經因為這句話欺騙了多少人。
不過現在，我真的懶得跟她鬥了，傷人傷己的事情，有什麽意思呢？
我直視著許曉曼的眼睛，直截了當的說道：“許曉曼，我這麽跟你說吧。我之前在意你，查你，那是因為我還在乎顧念城，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什麽都不在乎了，我隻在乎我自己平靜安穩的生活！所以，你之前是什麽樣子，之後會不會改變這些都跟我無關，我不想知道也不想關注！你跟我說這些不就是讓我對你之前的黑曆史守口如瓶麽？你放心吧，現在的我沒有心情管你的私生活，我們隻是工作上的同事，互相尊重互相合作就好了，當然，你工作上的事情我更是不想管，因為我不是你的上司，我不發給你工資！所以，從現在開始我想請你認清楚，我們倆隻是一個單位的員工而已，井水不犯河水，到此為止！”
許曉曼驚訝的看著我，大氣都不敢出。我的態度可能是嚇到她了，她緩了許久之後才一甩頭，笑道：“好，新同事，我很喜歡這個身份。那麽從此之後，你我和平共處。”
我在心裏腹誹，隻要你這個千年老妖不來招惹我就好了，我是斷然不會先去招惹你的，我又不是吃飽了撐得慌。
“好，就這樣，再見！”我說完便向洗手間走去。
******************************************
就在林兮然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陸牧北再次按下了秘書的電話。
“總監，怎麽了？”
陸牧北冷冷的抬眼問道：“秦秘書，你在公司多久了？”
“已經八年了。”
“現在的職位是？”
“高管秘書。”
“很好，那對於高管一般的一些行為做法，你也應該比較清楚了。”
“是的，總監您有話直說，我都明白的。”秦秘書恭敬的說道。
“給我查許曉曼這個人，越詳細越好。”
“好的。”秦秘書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不動聲色的退出了總監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