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荊忍不住長長歎息了一口氣,問道:“你真的準備這麽做?”

    放棄沈小葉當然是不可能,楚荊考慮的是使用東方不敗卡,雖然放在手裏還沒幾天,但為了沈小葉,必須一用。

    東方不敗飛針殺人無影無形,相信就算是虞老二在飛針之下也難以反應過來。

    至於哪裏有針,在楚荊得到東方不敗卡後,就早早準備好,隨身攜帶在身上,畢竟帶幾根針比帶長槍容易的多。

    隻是一次性浪費兩張強卡,楚荊還是有點心疼,早知道一開始就用東方不敗卡,而不是為了裝叉,選了個帥氣的趙雲。

    哪知聞言,虞老二卻是誤會了,竟然有些慌張起來,他咬著牙沉聲說道:“你應該不會不管沈館主的女兒吧,而且我隻是想要至寶,別的我什麽都可以不要,斷臂的仇我也可以不報……”

    突然,驚變又起!

    忽然間,一柄劍已插入了虞老二的咽喉,每個人也都瞧見三尺長的劍鋒自虞老二的咽喉穿過。

    但卻沒有一個人看清這柄劍是如何刺入虞老二咽喉的,也包括依然處於趙雲狀態的楚荊。

    劍柄是金黃色的,這表明了他的主人。

    秦劍瞪著虞老二說道:“你可以不報仇,但不代表我會放過你。”

    虞老二喉嚨裏‘咯咯’的響,但已經說不出話來,更別說拿刀砍人了,張大嘴巴,想要最後吸口氣,但已無濟於事。

    遠處的肖洪嘴唇上下頜動,最終隻是喃喃說道:“原來我的毒真的沒用……”

    秦月也從椅子上站起來,蹦跳到肖洪跟前,笑嘻嘻的說道:“你的毒也許有用,但你下次最好打聽一下,你要下毒的對象是誰,記住喲,這是很重要的事情!”

    說完,秦月就伸手探到肖洪的懷裏,也不管有沒有毒蟲,直接翻出一個小瓷瓶,打開聞了一下,就跑了迴去。

    這一幕把本來低頭苦笑的肖洪嚇了一跳,一開始是擔心毒蟲咬到小女孩,自己受到牽連,後麵就是驚歎,這看上去隻有八九歲的小姑娘,比自己這個專門研究毒物的老頭子還厲害,沒天理啊!

    “沈姐姐,這是解藥,別生氣哦,那老家夥輕功太高,哥哥就是為了等一個必殺的機會,你看看,現在結局不是很完美嘛。”

    秦月抱著沈小葉的手,並親自給她喂下一粒解藥。

    沈小葉寵溺的摸摸秦月的秀發,然後冷著臉,惡狠狠瞪了下楚荊,連給楚荊解釋的時間都沒有,就去樓上找了間沒人的客房,她現在需要好好靜靜。

    之後兩個黑水騎士也都服下解藥,至於為什麽秦家兄妹沒事,而黑水騎士卻中毒,這很容易解釋,黑水騎士隻是戰鬥技巧高超的死士,並不代表就有很高的智商和豐富的經驗。

    楚荊也走了過來,拿起剩下的解藥吃了一粒。

    “咦,楚哥哥,你不是沒有中毒嗎?難道你是用內力強行把毒壓製下去的?!”

    秦月一聲驚唿,吸引了秦劍的目光,竟然十分驚駭的看著他。

    要知道隻有傳說中的絕頂高手才有內力壓製毒藥發作的傳說,平日裏哪有人能做的到,而楚荊……

    楚荊連忙解釋道:“不是的,我情況有些特殊,雖然不懼毒藥,但吃上一顆解藥總是好的。”

    原來楚荊是百毒不侵的特殊體質,秦劍秦月暗自記了下來。

    事情至此也算是告一段落。

    三分鍾早就過去,楚荊也欲上樓找個床躺下來休息。

    “這些人怎麽辦?”一個黑水騎士指著樓下倒了滿地的人問道。

    這些人都還活著,無論是普通用來湊數的大漢,還是後來的那四位有點名氣高手。

    “按黑水街的規矩就可以了。”

    楚荊頭也沒迴,踩著樓梯就上樓進了沈小葉隔壁的房間。

    至於黑水街是什麽規矩,殺人、洗地。

    驛站的客棧大堂,又迎來一場更加慘烈的殺戮,而且幾乎是一麵倒的屠殺。

    “走吧,你不會是想留下來看吧。”秦劍也走在樓梯上。

    “才不!”秦月連忙跟上,“你不覺得他們殺人行雲流水,揮灑自如,就像是藝術一樣嗎?”

    “殺人就是殺人,我們是殺手,不是變態。”

    “切~”

    第二日,楚荊依舊是日上三竿才悠悠起床。

    沈小葉和兩個黑水騎士坐在大堂裏,氣氛有些沉悶。

    “怎麽,又發生什麽不好的事了嗎?”楚荊問道,一路走來,遇到的磨難不少,就像取經的九九八十一難,此時天塌下來,他也不會覺得奇怪。

    兩個黑水騎士先站了起來,說道:“驛站裏本來的人都在後院,隻是昏迷,至今未醒,至於那些人,跑了兩個。”

    昨晚他們負責洗地,可是結果並不順利,還是有兩個人負傷逃走了。

    楚荊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用鐵劍的那位高手,和使流星錘的紫紅臉胖子,在場就這倆人武功還湊合,受的傷也是最輕。

    至於本來在驛站的駐兵之類的,大概都被這夥強人給毒翻,扔在了後院,黑水騎士怕這些人醒來打擾,幹脆就沒有給他們解藥,讓他們繼續睡。如果在楚荊走後,不巧來了覓食的妖獸,也隻能希望他們沒事了。

    “哦,我知道了。”楚荊擺擺手,又看向沈小葉。

    隻見沈小葉狠狠瞪他一眼,顯然是對楚荊昨晚不先救她心中還有些不滿。

    “秦劍、秦月走了,什麽都沒說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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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沈小葉失落的表情,她是真的把這兩人當作了朋友,何況昨天還是他倆出手在虞老二刀下救了自己。

    “哦。”楚荊沒說什麽,畢竟這兩兄妹一個比一個神秘,早在晉寧城就該分開,結果因為秦劍要殺虞老二,才跟到現在,會離開很正常,不聲不響也屬於秦劍的風格。

    但楚荊無所謂的態度讓沈小葉更不高興了,一下站了起來就往外走去,口中還低聲罵道‘禽獸’。無情無義豈不就是禽獸。

    沈小葉騎上紅馬,楚荊也趕緊跟上,至於早飯什麽,還是算了吧,楚荊可沒這麽沒眼力。

    又是三天,快馬加鞭也足足三天才迴到天南府。

    天南府就像是沈小葉自家後院,城門守衛遠遠看到沈小葉就趕緊散開,不敢阻攔,於是楚荊一行一路騎馬在寬敞的大道上疾馳。

    也許是天南府的人口確實少了點,偌大的道路上竟然可以縱馬也不妨礙他人。

    “父親,奶奶,我迴來了!”

    抵達武館,沈小葉也不停留,騎著紅馬一路闖了進去,武館裏都是習武之人,倒也不至於被馬撞到。

    武館很大,但那是對於普通人。

    或許是聽到沈小葉的叫喊聲,館主扶著老太已經出現在武館前麵的院子裏。

    “停!”沈小葉喚了一聲,紅馬人立而起,穩穩的停了下來。

    “父親,奶奶……”

    沈小葉一下馬就眼睛微紅的撲了過去,話語至此,再也說不下去了,隻是聲音抽泣了起來,絕美的臉龐之上更是多出來點點晶瑩的淚珠。

    老太趕緊上前摟住沈小葉,關懷的道:“小葉,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吧?告訴奶奶怎麽了,想奶奶嗎?有什麽都說出來,別憋在心裏,奶奶也很想你。”

    “不是……”沈小葉哽咽道:“外麵都是壞人,他們欺負小葉,連父親的秋水都被人給搶走了……還有人想殺我……”

    老太被沈小葉的話嚇了一跳,臉色瞬間白了下來,驚怒道:“誰敢欺負我孫女!小葉,你沒有受傷吧,快告訴奶奶,我去幫你報仇。”

    她粗略察看了一下,見好像沒有皮外傷,才略微放下心來。

    館主也是神色冰冷,兩隻拳頭緊緊攥在一起,身上透著一股蕭殺之氣。

    “是六扇門的人搶走了秋水,還有‘財神之路’莫尋金,散播假消息說我們帶了‘至寶’,引得很多人追殺我,有大批盜匪,還有小偷,還有用一把破鐵劍的壞人,拿大錘子,還用流星錘的胖子,他們都想殺我……”

    沈小葉將路上發生的事情都從頭到尾跟老太和館主講了一遍,很多人她也不認識,講述的也不是非常清楚。

    老太和館主卻是聽得臉色越來越陰沉,濃鬱的如暴風雨前的天空一般。

    “嗯,小葉,這些事情我和你父親都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讓你父親為你做主,他敢繼續待在武館,我就把他趕出去!”老太咬著牙說道,看向館主的眼神盡是埋怨。

    距離一家人搬到天南府不過才十年時間,短短十年,江湖人就把自己等人給忘記了嗎?誰都敢來欺負自家孫女了?!

    老太越想越氣,對著館主就一聲怒喝:“還不快滾!”

    館主憤怒的眼神變得很無奈,但此時此刻他是必須重返江湖了。

    忽然間,武館深處不知何地傳來一聲悠長的劍鳴,冷鋒乍起,劍氣衝霄!一道劍影破空而出。

    “我這就走一趟。”

    館主足下一點,飛躍而起,接住劍影,倏忽之間,就消失在武館上空。

    “那是什麽?”沈小葉也是第一次知道武館裏還藏有一把非常厲害的劍。

    老太伸手抹去沈小葉的眼淚,笑道:“一把兵器而已,你父親十年來就一直想煉一把劍,唉,當年就不應該把秋水傳給他的,兵器再強也是死的,沒什麽用的。”

    “是奶奶把秋水傳給父親的?”

    “那可是奶奶的傳家寶呢,算了不說這些了,說說楚荊吧,他現在是不是很厲害啊,一個人就能打敗數位高手?”

    “是呢,現在他比我還要厲害……”

    老太和沈小葉有說有笑的進了武館深處的小院子,一整晚都沒有再迴去。

    而可憐的楚荊則是在眾人指指點點中迴到小葉樓,一個人孤獨的度過一晚。

    且不提武館的事情,已經十年未踏出天南府半步的‘秋水十三劍’、‘妖獸屠夫’沈雲鶴為愛女再次出手,這絕對是可以震動整個信國,乃至周邊其他國家的大事件。

    信陽城作為信國的都城,距離大陸最南端的天南府可比去晉寧城還要遠的多,但沈雲鶴隻用了一天時間,就來到六扇門總部。

    一道劍意衝霄而起,直指六扇門總部。

    這道劍意蘊含了無窮無盡的殺意,不是殺戮得來的那種煞氣,而是強烈殺死對方的那種意誌,殺的意誌!

    裏麵的捕快一個個驚出一身冷汗,實力稍弱點的直接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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