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笑笑聽到自己一覺睡到下午,沒好氣瞪了向容絕一眼。

    向容絕一臉無辜:“這麽看著幹什麽,昨晚你太累了,多睡會也沒什麽。”

    蘇笑笑看著向容絕倒是與往日無異,還是一大早就起來了,更重要的是還挺精神,沒有疲憊之感。

    想到這裏,昨晚上他不是也是半夜才睡的麽:“你倒是不累,一樣起的那麽早,那麽精神。”

    向容絕看著蘇笑笑這略帶不滿的控訴,不由得笑了:“可能,咳,是你昨晚太主動了,沒事,下次我主動你就沒那麽累了。”

    蘇笑笑聽了,一臉不爽的拿過碗,一口氣喝完了:“我要出去。”

    說著便起身往外麵走去,剛走兩步,不知是走的太猛還是怎麽,向容絕便聽見一道吸氣聲。

    忙一臉無奈:“今日就別出去了,你這最多歇歇,明日便好多了,反正沒兩日便是大年了,過了大年冰蓮應該就快開了,我們也要離開這裏了。”

    蘇笑笑聽了頓住:“你真的不考慮與葉家迴去?”

    向容絕:“至少現在不是時機,放心,昨晚你說了那麽多,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

    隨後一臉笑意看著蘇笑笑:“不過如今我們既有了夫妻之實,自然應該把大婚先辦了,你覺得呢?”

    蘇笑笑聽了有些羞羞的低頭:“都聽你的。”

    隨後向容絕直接一把抱起蘇笑笑:“你最好躺在床上不要亂動,好的快一些,昨晚還沒嚐夠滋味,有些心癢難耐。”

    蘇笑笑聽著這略帶曖昧的聲音,直接把頭埋進向容絕脖子裏,引得向容絕滿臉笑意:“你害羞的模樣,倒是不常見,不過我喜歡。”

    說完便抱著蘇笑笑迴了房間,放在床上:“等會還疼,晚上睡覺前再擦一遍藥,我去給你端著吃的過來。”

    沒一會兒便端了幾菜一湯進來,向容絕本來要喂蘇笑笑的,可是蘇笑笑一臉不適:“我自己來,我手又沒事。”

    向容絕聽了也沒爭執,扶著蘇笑笑坐起來在一旁的桌子上,才開口:“那你吃,等會我陪你演皮影。”

    蘇笑笑聽了點了點頭,便埋頭大吃起來,畢竟昨晚又折騰了那麽久,又一覺睡到下午,實在餓得慌。

    向容絕看著蘇笑笑嘴巴裏塞得鼓鼓的,很是可愛,便就那麽一臉柔情盯著。

    待蘇笑笑吃飽後,才發現向容絕的目光:“這麽看著我做什麽,我臉上沾了飯。”

    還真的用手摸了摸,向容絕直接拉住蘇笑笑的手:“沒有東西,你在這裏等我。”

    說著便快速收拾碗筷出去了,沒一會兒便進來,帶起一股涼風,很快又把門關好。

    讓蘇笑笑躺在床上去,隨後才拿出兩個皮影,按著話本子上的演了起來,一個認真的演著,時不時還講解兩句,一個那麽認真的看著,時不時被逗的大笑。

    不知不覺天都暗了下來。

    炎澤巡邏一天,迴到府中,路過書房便聽到裏麵的談話。

    炎昌滿心疑慮開口:“你們最近都有盯著葉府的動靜,你說有沒有可能葉府已經悄悄找到少城主,瞞而不報。”

    王陽開口道:“隻是最近也沒什麽異動,應該沒什麽可能,再說,若葉君嵐找到了,還不著急把人獻給曦月城主,以求救自己那個廢物兒子。”

    炎昌聽了點頭,一臉讚同:“本大人也是這麽想的,不過如今曦月城主催得急,更何況別忘了,葉家與少城主之間的關係,誰知道他是真心效忠還是虛與委蛇,從前他葉家可是前城主的親信,更何況他的妹妹還是城主夫人,可是這麽多年按兵不動,隻想守株待兔,怕就怕他另有算計。”

    另一個親信蕭羽一臉吞吐開口:“其他倒是正常,隻是前幾日葉紅素說是出城尋靈獸給葉朔治病,靈獸倒是沒尋到,不過卻帶了兩位公子入府,這件事少爺應該最清楚不過。”

    因為向容絕基本沒在外麵路過雪狼是靈獸的事,他們自然不知道有那麽一隻靈獸。

    炎昌聽到提到炎澤,一臉氣憤,重重的拍在案桌上:“那個胳膊肘往外拐的混賬,居然隻字未提過,看來被那葉紅素迷得不清,如今也不用指望他了,有什麽事,直接匯報給我,還有一年,馬上又要到月底了,我倒要看看他熬不熬的過去。”

    底下兩人都一片擔憂,畢竟炎家就那麽一個少爺,而且如今葉家雖有異心,可是把葉紅素娶了,不是更能拉近兩家的關係。

    炎澤在外麵聽到,一臉冷意,完全沒有了平日的溫和與對葉紅素的柔情。

    一臉不屑的離開了,想起之前才到這裏的時候,本來與葉紅素一起長大,從小兩人感情便好。

    可是自從曦月城主登位,兩家的關係便有些變了味道。

    葉紅素的冷漠拒絕,自己爹的極力反對,要知道之前炎家根本比不上葉家。

    也是在曦月城主登位後才起來的,更是成了曦月的親信,炎澤一路想著,不知道怎麽迴到房間的。

    隻是最近兩天,心口確實又有了灼熱之感,應該離這個月的發作時間不短了吧。

    想到那個約定,冷笑一聲:“還有一年,想讓我認輸,你算錯了。”

    隨後一個丫鬟花月進來,見此一臉著急以冰係術法導入炎澤體內,好一會兒炎澤才覺得舒服一些。

    花月關心:“少爺,感覺如何,這馬上就要到月底了,焚毒越來越重,每月發作都是疊加在之前的痛處上,禦都大人真的狠心不給你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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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澤倒是一臉無所謂:“這麽多年都過去了,何必在乎這一年,隻要熬過去了,他便無話可說。”

    花月一臉心疼:“可是少爺,你如此受盡焚毒之苦,葉小姐卻半點不知情,還對你冷臉相向,真的值得麽?”

    炎澤聽了倒是笑道:“我愛她便是值得,行了,你一個小丫頭那麽多話幹什麽,不早了,你先下去歇息吧,今晚不會發作的。”

    花月這才一臉擔憂的退了下去。

    炎澤從胸口拿出一個玉佩,圓形的通體碧綠,隻見上麵還刻著一個澤字。

    炎澤很清楚這是葉紅素送給自己的,以前在天初城的時候送給自己的生辰禮物,想到這裏不自覺笑了。

    當日晚上,便喬裝打扮了一番,直接到了葉紅素房間外,扔了一張字條進去。

    本來正要睡著的葉紅素聽到動靜自然就醒了,隨手一揮,屋裏便燈火通明。

    瞧見字條上寫著“多留意那兩位公子,炎昌盯上了。”

    葉紅素一看這字跡便知道是誰報的信,直接隨手發出一道火焰,字條便融為了灰燼。

    往外麵的方向看了兩眼,什麽也沒說,直接又迴床上熄燈睡覺了。

    炎澤瞧見燈滅了才有些留戀的離開了。

    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過來報信了,卻葉紅素似乎知道是炎澤,從來也沒有開門追出來相見。

    今晚失眠的不止這兩人,還有迦南院的兩位,因為已有了夫妻之實,自然向容絕就不再是半夜偷溜進去,光明正大的睡在了一起,把雪狼獨自丟在另一間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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