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時隔幾年,我不會再重蹈覆轍,更加不會再讓四叔有機會,搶走我的女人了!”秦煥颺在說這話時,那雙眸透著極強的怒火,他將拿捏在南錦曦麵上的手,逐漸的鬆了開。


    秦煥颺將身子直起,緩緩直立起身子的他,將他寸衫的紐扣從衣領,一直解開到了胸膛處,秦煥颺俯下身,當他壓在南錦曦身上時,他的心躁動的厲害。


    這個女人,他從兩年前開始,就已經想要得到了,隻是她一直保護的自己很好,從來沒有給他半點的機會,但是今天,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放過她了,即便今後她會恨他,但至少在她的心裏,還有一個屬於他獨有的位置。


    秦煥颺低下雙眸,他的瞳眸緊盯在南錦曦那張紛嫩的唇瓣,他逐漸將腦袋靠攏了過去,就在他的熱唇快要貼上,南錦曦粉唇之時,一隻冰涼的大手,牢抓住了秦煥颺的左胳膊。


    秦煥颺側頭,那隻涼手不再給秦煥颺任何一點反駁的機會,他用力拉扯住秦煥颺的肩,將他整個人從南錦曦的身上拉扯了起來,秦煥颺站在床邊,剛站穩腳步的他,便被一個霸道的拳頭,狠狠的揍在了臉上。


    這個拳頭的力道很重,一拳揮下後,秦煥颺便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他的坐腿蜷縮著直立起來,他的右手,輕輕的劃過他的唇邊,待他的右手拇指,落下之時,拇指上就粘上了唇末處的血跡。


    秦煥颺簾眸,看著那抹高大的身影。


    穆厳深!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太奶奶不是說過了嗎,今晚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和南錦曦的,為什麽,為什麽還是被穆厳深打擾了!


    秦煥颺雙手緊握成拳,那手背上的青筋,像是要爆裂出來一般,咬牙切齒的看著穆厳深。


    穆厳深至始至終都未曾開口言談。


    他隻是低下那雙冷漠的眼睛,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南錦曦,他伸手,將南錦曦的棉衣拿起,未有時間給她穿上,隻是嚴嚴實實的將棉衣,包裹在了南錦曦的身上。


    穆厳深伸手,抱起了在床上的南錦曦,轉身的他將那雙修長的雙腿邁開,剛走上一步,他便停下了步伐,瞥眸看向癱坐在地上的秦煥颺,他的眸子極為暗淡,寒氣逼人道,“今天這筆賬,我改日再和你算!”


    穆厳深冷漠的聲音落下,秦煥颺坐在地上,看著穆厳深抱著南錦曦的身影,正準備離去。


    秦煥颺從地上站了起來,雙手緊握成拳的,同樣喝穆厳深一樣,怒火中燒道,“四叔,你既然根本就不想把南錦曦當成你的妻子,你又何必這麽束縛著她?你娶了她,但又不要她,你跟不就不愛這個女人對不對?”


    穆厳深停穩步伐,瞥眸而過的他,冷的宛若萬年的寒冰,莫然處之的迴應道,“秦煥颺,你應當明白一點,就算我與她真離了婚,她也不會愛上你,畢竟,一個會想到用這麽齷齪手段,來征服女人的男人,不值得任何一個女人來愛。不是嗎!”


    秦煥颺在麵對穆厳深的話,他開不了口了。


    雖然這個給南錦曦下藥的辦法不是他想出來的,但是,他卻是想在南錦曦被下藥時,迷|殲她。


    秦煥颺咬牙,沉默了一會兒,半響過後的他,心中還是有著幾絲的怒氣,他瞪大了眼眸,怒不可遏道,“隨你怎麽說,四叔。不過,我認為待會兒你也不會比我好到哪裏去,我實話告訴你吧,南錦曦不僅被太奶奶下了迷|藥,還被太奶奶下了媚|藥,如果你要是還算個男人,等到南錦曦媚|藥發作之時,你別要了她!要不然四叔,我們還真是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卑鄙到哪兒去!”


    穆厳深絲毫不被秦煥颺的威脅,所蠱惑,他揚唇,淡笑之間,他冷眸,猶如寒潭道,“我和她是夫妻,她被下了媚|藥,由我這個做丈夫的來為她解藥,似乎並無什麽不妥。倒是你,今晚的事,如果敢在錦曦麵前,提起半個字,我絕不饒你!”


    穆厳深說完,便不再和秦煥颺多加言論口舌。


    他正過雙眸,抱著南錦曦邁開了那雙修長的長腿,離開了臥房,穆厳深緊緊的抱著南錦曦,雖然他的身子剛恢複,還很虛弱,但對於他來說,此刻南錦曦比他的命還要重要一百倍。


    穆厳深抱著南錦曦離開了大廳,在大廳的某個角落裏,秦老太太和玉芳目送著穆厳深抱著南錦曦離去的身影。


    秦老太太的雙手,緊緊的握住輪椅的扶手,她咬著牙,知道秦煥颺肯定沒有將南錦曦得逞,她怒目而視,忿然作色道,“玉芳,我不是讓你派人把厳深看好嗎!厳深怎麽跑出來了?恩?!”


    玉芳見秦老太太怒不可遏,立即低下眉眸的她,驚慌失措的解釋道,“老夫人很抱歉,之前我真的有派人去看著穆少爺的,而且胡醫生下午還為穆少爺打了點滴,胡醫生說了,穆少爺不到明天早晨,是不會醒來的,可是這……穆少爺突然跑出來了,我……我也是不太清楚……”


    秦老太太聽了玉芳的解釋以後,更加的生氣了,秦老太太用手掌心狠拍了一下,輪椅的扶手位,簾眸對視道,“玉芳!你就不能把厳深的房門反鎖嗎!你怎麽這麽粗心!”


    “很抱歉老夫人,我下次一定多加注意,我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了……”玉芳低著眉眸,不停鞠躬道歉著。


    秦老太太看著玉芳這幅模樣,她也不能把她怎麽招,畢竟玉芳跟了她這麽多年,多多少少也有些感情了。


    秦老太太簾下眉眸,眸光直視的她,怒目圓睜道,“下次?嗬!你見過我同樣的招數,還使用過第二次的嗎!”


    玉芳見秦老太太的火氣還沒有消下去,她半彎著腰,仍然十分慚愧道,“老夫人,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會這麽粗心大意了……”


    秦老太太怒火中燒的閉上了眼眸,深吸一口氣的她,在半吐之後,隻希望他們二人什麽也別發生才好!


    ……


    禦苑外。


    穆厳深抱著南錦曦走出了別墅,管家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二人,管家見穆厳深抱著南錦曦走了出來,立即打開車門的他,下車為穆厳深打開了車門。


    管家見穆厳深坐上去了以後,這才將車門關上,迴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司機這才將車子啟動了。


    管家迴過頭,看著昏睡在穆厳深腿上的南錦曦,他緊眸,關懷問了聲,“穆先生,太太這是怎麽了?”


    穆厳深沒有多說什麽,半簾眉眸的他,冰喪著麵頰,沒有迴應管家的話。


    他的那雙眼睛直直的盯著南錦曦,那雙冷漠的雙眸,仿佛在看到南錦曦的那一刻,已經融化了,那雙溫潤如玉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生怕她再出半點的事。


    穆厳深緩緩的舒出一口氣,伸出右手的他,用指尖輕輕的將遮在南錦曦麵容前的發絲,撥動了開,就在穆厳深為南錦曦撥動發絲的那一刻,管家看見穆厳深的右手手背上,鮮血直流,管家立即警惕了起來,慌張著眸子問道,“穆先生,您受傷了?”


    管家沒說之前,他還沒有多大注意到他的手背,他瞥眸淡冷的看了一眼,隨即就收了迴來,這個鮮血是他在扯下點滴的針頭時,因為沒有及時用東西來按住,所以才冒出來的。


    穆厳深對於這一點血,對比起南錦曦來說,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他冷漠著雙眸,冰魄道,“不礙事。”


    穆厳深雖然這麽說,但是管家見穆厳深的手背,不停的在冒血,如果不用什麽東西按住的話,根本是不行的。


    別說南錦曦的身體現在處於昏迷狀態,穆厳深的身體剛有好轉,萬一因為失血過多,又出了事,那可就麻煩了。


    管家立即迴頭,從身上找出了一張手絹,遞給了穆厳深,無微不至道,“穆先生,您先暫時用這張手帕,把手包紮起來吧,等迴到了莊園,老奴再去找胡醫生過來。”


    穆厳深聽到管家說叫胡醫生,他的麵孔立即黑沉了下,關於之前胡醫生做的把戲,他從清醒的那一刻就已經一清二楚了。


    他深邃著眸子,寒冷命令道,“關於醫生一事,以後我不會再雇傭胡醫生,另外,以我的名義,找京城最好的醫生,無論多少價格,他隻需要懂一點,不會受老太太控製,即可。”


    管家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事,但是他從穆厳深的麵色上看得出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麽大事,所以才會讓穆厳深這麽說的。


    管家低簾下眸子,不矜不伐的點了點頭,並迴應道,“好的,穆先生,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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