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魏景宏從劇烈的疼痛中,一下子陷入一個漆黑的環境中,隨後慢慢的連一點意識都沒有。醒來的時候,感覺睡了好久,感覺從來沒有睡得這麽舒服過。但是隨後,感覺到脖子處的疼痛,但再細細體位時,又說不出是脖子那裏疼。再恢複意識後,發現自己泡在浴缸裏,整個浴室裏,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藥味。

    眾人看見魏景宏醒了過來,終於鬆了一口氣。尤其是金玉蘭,見到丈夫醒來,才真的放心下來。

    沒有理會魏景宏的疑惑,方維對金玉蘭說道:“大約需要泡一個小時!而以後,每天早上起床之後,就按照這樣的方法,泡大約一個小時。持續大約三周左右。我估計,在第二周的時候,他能被攙扶著,慢慢的少量運動一會。在三周結束後,同樣這樣的藥浴,不過這次改在晚上睡覺前,泡半個小時,持續一個月。這一個月之後,基本上可以正常下地走路了,但也不能太過勞累。之後慢慢會全部恢複的,當然,之前說的那些食材,也不能落下。”

    方維叮囑完這些後,知道該離開了。看看時間,慕雪晴應該快迴來了,自己也待了不少時間!

    “方醫生,都記下了。是不是以後不用針灸了?”金玉蘭聽方維這話的意思,好像以後也不用治療了,剩下的工作,她們就能做的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還是這麽問道。

    “恩,不用了,當然,你們如果願意,可以給他按摩按摩,當然,不按也行,沒多大影響的。”方維點點頭。

    金玉蘭聞言,點點頭,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對方維說道:“方醫生,留下來吃頓飯吧,忙了這麽久了!”

    方維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雪晴估計快迴來了,我得陪她吃飯。你們好好照顧病人吧!”

    方維準備離開,而金玉蘭又急忙交給魏晨一張支票,讓她交給方維。

    魏晨明白,這肯定是診金。看了一眼上麵的金額,整整二十萬人民幣!也是咂咂舌,好多錢,當醫生果然有前途,連自己母親這麽大的官,都得付這麽多錢,這更加堅定了她學醫的決心。不僅有麵子,更加有錢途。

    方維正要離開,看見魏晨追了出來。方維不明所以,停下腳步,魏晨跑上前,將支票遞給方維,說道:“方醫生,給你,我媽讓我交給你的,診金,不能讓你白忙乎!”

    方維聞言,也是一愣,本來沒想要診金的,畢竟錢這個東西,對他來說,早就沒有意義。後來的治療,他幾乎全是免費治療的。而之所以幫助金玉蘭,也是看在慕雪晴的麵子上,交好金玉蘭,對慕雪晴以後的工作也是有幫助的。

    不想人家把錢送來了,看了看上麵的金額,二十萬,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雖然不明白這二十萬是怎麽定的,對於這政法委***,二十萬收入是多還是少。

    魏晨可能是看出方維的疑惑,笑眯眯的說道:“方醫生,你就收下吧。不管怎麽說,你都治好了我爸,我們一家都感謝你。嘻嘻,不過當醫生還真有錢途,就這麽半天時間,就把我媽她一年的大半年的收入弄到手了。所以啊,看到這樣,我明年肯定報考你們學校。方醫生,到時候你可以多照顧照顧我。”

    方維聽著這魏晨的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隻要你考得上,我給溫院長打招唿,讓他特別照顧你一下!”

    離開了政法家屬大院,方維拿起電話,給慕雪晴打去電話,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麽地方,看看時間,快到了吃飯的時間,如果她還沒迴來,就一起在外麵吃一頓。如果迴去了,就在玄武酒店隨便吃點。

    “雪晴,忙完沒,在什麽地方?”方維說的很直接。

    慕雪晴可能接到方維的電話有些突然,同時有些緊張,畢竟自己有些心虛,背著現任丈夫,和前夫的父親以及弟弟見麵,總有些理虧。但她也不願意騙方維,知道方維或許不在乎這些,就說道:“還沒呢,我這裏還有些事,方維,我以前的公公找我,你要是不介意,也過來吧?”

    說實話,慕雪晴說這話的時候,很緊張,同樣更緊張的是常建兵。他覺得自己侄女不會說話,怎麽能這麽直接。

    方維沒想到慕雪晴居然碰到了那家人,本想著拒絕的,倒不是方維生氣了,隻是他對那家人沒什麽概念,也不想有什麽交集,所以拒絕。但是一想,如果拒絕了,慕雪晴說不定會多想。算了,就當和個陌生人吃飯吧,方維下了決定後,就問道:“那好,你們在什麽地方,我打車過去!”

    攔下一輛出租車,一路往慕雪晴說的那家茶館過去。

    慕雪晴其實挺緊張的,在掛掉電話後,一直在想著一會方維來了,她要說些什麽。

    這時候,曾頌看出慕雪晴的反常,問道:“是不是你丈夫?”

    慕雪晴看了一眼曾頌,點點頭,說道:“是的,我讓他過來了。”

    “恩!”曾頌點點頭,又說道:“雪晴,其實你應該猜到,我找你肯定是有事求你,不然...”

    慕雪晴聽到曾頌這麽說,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知道,以曾頌給他那印象裏,強勢的性格。即使自己爬的再高,她也不會和自己見麵。尤其是當年他兒子去世後,他那麽多年沒有和自己聯係過,現在更不可能。既然今天他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麽事需要用到自己。

    曾頌見慕雪晴這樣子,歎了一口氣,而旁邊曾偉宏卻顯得有些局促。曾頌說道:”雪晴,不管我之前待你多麽不好,但我相信你應該知道,偉達對你的感情是真的。所以,我希望你看在偉達的份上,放偉宏一馬,他還小,不懂事。而且我們家就這一個兒子了,不能再出世了,算我求你了。要是你覺得不滿的話,可以對我使出來,我隻求你放過我僅剩下的這個兒子!”

    曾頌一直強調曾偉宏是他僅剩下的一個兒子,那也是在主攻慕雪晴內心深處柔弱的那一塊。

    慕雪晴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看著父子倆不像做樣子,直接問道:“曾伯伯,偉宏到底怎麽得罪我了,你總得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曾偉宏見慕雪晴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臉上有些騷紅,一下午的聊天,他對慕雪晴的敵意少了不少,不提哥哥的死,當年慕雪晴對他還是很不錯的。曾偉宏有些尷尬的說道:“嫂子,昨天我看見你去了省委,那個,我就花錢找人,想惡心你一下。嫂子,我真知錯了,我知道哥哥的死和你沒關係,但我之前總是覺得是你害死了我哥哥,如果不是你害死我哥哥,本來我可以無憂無慮的活著,哥哥那麽優秀,父親也全心全意的培養哥哥,對我也沒那麽大的要求,哥哥也待我好,我可以安心的當我的紈絝。但是自從哥哥死了,父親把對哥哥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又不喜歡那些,所以我就恨上你。那天看見你,我父親早就說你現在發達了,讓我看到你,也走得遠遠的,不要惹你,可是我那天不知怎麽就鬼迷心竅,做出那樣的蠢事。嫂子,我真的沒想傷害你,我隻是想小小的報複你一下,嫂子,你就原諒我吧,看在我哥哥的麵子上,你放了我吧。”

    曾偉宏一口一個嫂子的叫聲,慕雪晴也沒有糾正,畢竟之前自己確實是他嫂子,自己也確實當他是個***。聽著他的話,總算知道了他就是那個幕後主使,沒想到居然是這麽一迴事。

    慕雪晴迴頭看了一眼常建兵,又看著曾偉宏,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沒想到是你,我試試吧,不過這件事影響很不好,畢竟是在省委大院門口發生的,而且是訛詐政府官員。許***,江省長,金***都說過要徹查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讓他們改變意見,哎,偉宏你怎麽這麽糊塗,就算恨我,也不能在省委大院門口做這事,你不是官員,你不知道,這種事,牽動著官員那根敏感的神經,他們畢竟也怕這種事會發生在他們頭上。”

    曾頌點點頭,他也是想到了這點,他就是怕省裏把這件事豎個典型,不然如果是平時發生這種事情,又自己關係在,情節重了,算個民事責任,否則的話,根本問題也沒有,就是口頭教育一下。但是現在不一樣,可以說是相當的嚴重。

    “那就拜托你了,要是他們答應放過偉宏,我願意去提前退休。”曾頌為了這個兒子,也算是豁出去了,隻要能保下兒子,作為交換條件,他願意去***或者政協,甚至幹脆退休。

    曾偉宏聽著父親的話,頓時哭的稀裏嘩啦,說到底,他性格還有些不成熟,畢竟衝動,聽見父親這話,也是傷心不已。

    慕雪晴搖了搖頭,說道:“我盡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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