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飯局就擺在了海錦大酒店,鄭金彪這個地頭蛇外加大財主請客。一開始胡書記還不同意呢,說什麽他要請客,要好好感謝一下方維的救命大恩,怎麽到頭來,變味了,成了別人請客,他吃請。

    最後由大書記沈拓開導,胡書記才不再堅持。用沈拓的話就是,這就是一場病人感謝醫生的感恩宴。胡書記細細一問,才知道,眼前這個方維不得了,不僅鄭金彪是他手下的病人,而且沈拓的老婆也是他的病人。真湊一桌,還不就是病人請醫生的席?

    由於這麽一出,胡書記對方維格外好奇,想知道這個小年輕怎麽這麽厲害,有什麽底細。但沈拓哪裏知道,方維在他麵前施展醫術也是今天頭一遭,而且他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什麽。倒是胡書記自己感覺,方維的救治方法簡單,快速,但就是有一點,才難受了,讓他這個老軍人,都有些發怵。

    就他今天的治療方法,胡書記也是心有感慨,他這方法怎就這麽神了,一個噴嚏下去,卡在喉嚨中的那口血痰吐出來,整個人也就沒事了。想想自己這要是拉到醫院,就算醫生檢查出來喉嚨裏卡著東西,鬧不好還要開刀的。

    晚上的時候,幾人來到海錦大酒店,兩人都沒有帶自己的秘書,倒是胡書記,帶著自己的兒女胡菲菲。而胡菲菲如臨大敵一樣,一副嚴肅的麵孔。

    沈拓和方維見胡菲菲這樣子,不明所以,胡書記很是無奈的說道:“我都說不讓這個丫頭來了,她死活要來,說是來監督我的,不讓我喝酒?這不喝酒,成什麽了,大老爺們怎麽能不喝酒?”

    胡書記一臉委屈的看著眾人,看得出來,榮城堂堂的紀檢委書記,在家裏被自己的女兒吃的死死的,同樣也看得出對自己這個女兒的溺愛。

    “菲菲那是為你好,你這身體啊,就是應該少喝點,老胡啊,偉人都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這身體如果再出問題,那還有什麽本錢為人民辦點實事。”沈拓也打哈哈的說著。

    “我是說不過你,你是大學生,嘴皮子溜著呢。我信小方的,小方你說,我能不能喝點酒?”胡書記知道自己這種道理說不過別人,女兒那裏根本不幫自己,在做的唯有方維還坐在那裏一言不發,況且方維在一定程度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是醫生,他的話,總是會讓胡書記信服的。

    “可以,但必須少喝!”方維話剛一說完,便感覺到一股怒目迸向自己,方維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坐在那裏,一點不合拍的女人胡菲菲。

    方維也懶得理他,對一旁服務的經理招了招手。

    作為酒店的大老板,鄭金彪知道機會難得,是方維特意給他的機會,自己雖然在商業上發展不錯,但少不了和政府的人打交道,陳耀祖剛剛倒下,現在包廂裏坐著的兩人可是如今榮城最重要的兩位,隻要和他們關係處好了,以後的生意肯定蒸蒸日上。

    所以,鄭金彪一個大老板,親自跑前跑後的安排著他們這一桌,更甚至親自跑廚房盯著。而餐飲部經理則一直在旁邊侍奉著,隨時準備為裏麵的人提供各種服務。

    經理看到方維的動作,快速幾步走過來,問道:“先生,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嗎?”

    方維點點頭,說道:“取一斤米酒,二兩大棗,一兩山藥,少許枸杞。再拿個酒精爐過來!”

    “好的,稍等!”經理不知道方維要這些有什麽,但大老板已經吩咐了,裏麵客人的要求,他務必要完成。何況其中兩人他已經認出來了,新進市委書記以及紀檢委書記。

    “老胡,你有福了,我看方先生這是專門給你陪酒,得,今天的好酒你是喝不上了,你就喝喝米酒得了。也不錯,有點酒味!”沈拓一看方維這架勢,就知道他這是為胡書記的胃病專門配了一副藥酒,而今天的酒宴在胡書記那裏,估計就得用藥酒代替了。

    “這?小方,不會真的是給我準備的吧?”胡書記急了,他可不想喝那米酒。他又不是沒喝過米酒,米酒在他口中,能淡出水來。

    “可以,但你喝其他酒,得問問你女兒?”方維很平淡的說著。那邊的胡書記,一聽沒轍了,不喝米酒,看女兒今天全副武裝的派頭,很可能滴酒也沾不了。

    “不行,米酒也是酒,不能喝!”胡菲菲板著臉,用那雙似乎要噴火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方維。

    似乎還覺得這樣不顯行,站起身來,從胡書記後方繞過,一屁股坐在方麵旁邊的椅子上,一手指著方維,想說什麽,但似乎又不知道說什麽。好半天,胡菲菲才開口說道:“方先生,方醫生,我不管你的藥酒是什麽酒,但站在一個西醫的角度,藥酒也是酒,有胃病的人,什麽酒不能沾,所以,那個所謂的藥酒,還是你自己喝吧!”

    方維看著胡菲菲這樣子,也並沒有生氣,隻是覺得好笑。這胡書記的女兒,給人感覺是護犢子一樣,但此時生氣發火的樣子,還是挺可愛的。真不明白了,都老大不小了,怎麽還交不到男朋友。

    “胡書記,我算明白你的苦衷了!”方維沒有理會胡菲菲,就這麽沒來由的說了這麽一句。

    沈拓成精的人物,自然知道方維所指的是胡菲菲,有這麽個女人,這是福禍相依,享受不起。想想自己家的小蓉蓉,不知道長大之後也是不是這樣的。那到時候可有的受了,不過現在自己家蓉蓉那是誰見誰喜歡,而且自從她母親出事後,更是一下子懂事了很多,懂得幫母親倒尿盆,擦臉。

    胡書記一臉的苦笑,露出一個理解萬歲的道:“我女兒這是專業醫生,她都是為我好,我哪有什麽苦衷!”

    方維笑了,這胡書記一把歲數了,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你笑什麽?”胡菲菲看著方維,見他還在那裏笑,頓時氣了,質問道。

    “胡書記胃有問題是我發現的,我既然給他配了酒,難道不會知道酒對胃的影響?對了,我還有一副藥酒,可以治你的問題,你要不要?”方維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上下打量著胡菲菲。

    “我有什麽問題,別忘了,我也是醫生,我自己什麽身體,我會不知道!”胡菲菲還不信了,這方維就是騙子。

    “健不健康,你知我知,反正又不是我,自己的問題,自己承受。如果你說點好聽的,我或許會幫你一下!”

    “你就是個庸醫,我才不信呢。我們醫院每年三次體檢,任何一點小問題都逃不過去,我會信你!”胡菲菲說完之後,理都不理方維,迴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後對自己的父親說道:“爸,你今天不許喝酒,明天我得帶你去醫院檢查,不能影響了明天的檢查!”

    胡書記自然不相信胡菲菲的話,方維是個庸醫。但方維說胡菲菲身體也有問題,他倒是上心了,自己女兒身體不是挺健康了,而且像她說的,他們醫院一直都有體檢的,也沒查出問題,怎麽到小方這裏,就有問題了。

    “小方,你說菲菲她身體也有問題,是什麽問題,嚴不嚴重?”胡書記將心理的話說出,而一旁的胡菲菲一聽,惱道:“爸,別聽他胡說,我有什麽問題我難道不知道?”

    方維笑了笑:“確實沒多大問題,我估計,過兩天,你用再好的化妝品,也掩蓋不住臉上的東西。”說完,方維詭異的笑了笑,他相信他這話可以讓胡菲菲明白方維指的是什麽。

    果然,胡菲菲一聽方維這話,頓時明白了。但又驚奇,他是怎麽知道的,就這麽看了自己一眼,就知道自己最近上不去廁所?

    胡書記看見女兒的表情,自然明白了,肯定是讓方維說中了,否則以女兒的性格,不可能不會辯駁。

    胡書記起來打哈哈道:“我說你們小年輕,一來就因為我個老頭子鬥嘴,我老頭子做主,停了。還有,方先生說的那個酒,我喝。”

    “爸,你別聽他的,我這點問題是小問題,沒事的!”胡菲菲真開不了口,尤其是在這飯桌上。

    鄭金彪忙完之後,才過來。剛看到方維他們,鄭金彪就滿麵的笑容,帶著歉意說道:“真是對不住了,對不住了,讓你們久等了。方先生,沈書記,胡書記不要見怪,菜馬上就上!”

    “你這鄭大老板可是大忙人,今天親自為我們忙前忙後的,我顏麵上也是光彩呀。說真的,鄭大老板對本市的貢獻,那可不是一點半點的,日後還要繼續為本市增光添彩。”

    沈拓笑著說道,他也沒有在意鄭金彪口中,將方維放在第一位。他知道方維是鄭金彪的救命恩人,而且搞到陳耀祖,這鄭金彪也是出了大力的。如果不是方維的原因,讓一個商人去搞一個位高權重的市委書記,那根本不可能的。

    “沈書記哪裏話啊,以後沈書記有什麽事,說一句,我鄭金彪肯定不皺一下眉頭。”鄭金彪這人雖然會虛偽,但也虛偽的不夠。

    至於紀檢委書記,鄭金彪知道和對方打交道不多,也隻是普通的問好。

    這時,方維收到一條短信,是葉馨婷發來的,內容很簡單“我哥去榮城找你了,你不許欺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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