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維走出房門,隨手打了一個手印在門上,手印在門麵上虛光一閃,隨後沒入門中。再看去,整個門消失不見,出現在那個地方的是這剩下一堵雪白的牆。這堵牆和周圍的牆連成一片,渾然一體,第一次到這裏的人,根本看不出什麽怪異。當然,方維那一手,除了將門掩去外,順便也隔絕了外麵一切的聲響。

    待會要發生的事,方維也不是很清楚,他不希望父母因此驚醒,更不希望他們看到這些事。當然,對方慶生夫婦來說,就是沉沉的睡上一覺。當他們一覺醒來,從裏麵推開房門,一切的法術也就隨之破除,對他們不可能造成任何的困惱。

    方維坐在沙發上,將母親剛剛炒好的菜端了上來。說真的,他還真有些嘴饞,雖然突破到化氣期後,就不需要刻意進食,但人之本性,吃便是一種,既能解饞,也能感受一片母親的愛意。

    自己拿小碗盛了一碗飯,扒拉了一些菜,吃的正香。

    同時,他的神識隨時關注著外麵的情況,眼見鄭金彪的手下沒有阻擋了那些警察,正焦急的看著警察弄哄哄的衝上來。他們隻能拿起電話,將事情匯報給大老板,讓老板拿主意。

    很快吃完了,方維將飯碗收拾下去後。坐在那裏等著他們的到來,方維倒想看看,他們究竟是什麽原因來找自己,捉拿自己。

    由於動靜大,已經驚動了小區其他的人。方維見此,微微有些惱火,日後難免有些閑言碎語傳入父母耳中,到時候父母擔驚受怕,自己可不願意看懂按。

    在警察衝到他門口時,方維隨手一揮,房門自己打開了。

    而正要敲門甚至撞門的警察也是一愣。見房門自己打開了,格外的緊張,擔心受到危害。

    但過了一會,發現什麽也沒有,探頭看去,見正前方不遠處,一個年輕人正坐在那裏,一副怪異的表情看著他們。

    “你就是方維吧?我們接到報案,你涉嫌一起故意傷人案,請跟我們迴警局走一趟?”刑警大隊長邢誌東是陳耀祖一手提拔上來的。當初陳耀祖還是榮城下設貧困縣的縣長時,邢誌東隻是縣裏一小警察。本來他這樣的人物也不可能靠上縣長這尊大佛的,而事情發生卻是因為邢誌東的媳婦,那時他媳婦在縣政府招待所裏上班,是個臨時工,一個月能掙個兩三百塊錢貼補家用。有一天邢誌東下鄉辦案,晚上估計不迴來了,誰知道案子順利,剛入夜,嫌疑人就迴來,被他們逮了個正著,於是他們刑警隊當晚就迴來了。

    事情也就發生在那晚,他迴來後,打開家門,看的的是自己的妻子和一個男人在床上滾著,當時邢誌東火冒三丈,上去就打人。

    他那有些姿色的媳婦怎麽能如願,一邊阻攔邢誌東,一邊讓那男人快跑。

    男人跑了之後,邢誌東將氣全撒在給自己戴帽子的媳婦身上。媳婦一看邢誌東這樣子,恨不得打死自己,幹脆破罐子破摔,罵道:“有本事你打老娘,信不信老娘明天就讓你丟了工作,要不是老娘,你以為你能這麽快轉正?你以為你胸前那個號子不要錢?老娘沒錢,就這身皮,誰能給你個號子,這身皮誰願意折騰誰折騰!”

    邢誌東頓時下不去手了,確實,他之前隻是個片警,根本不算正式警察。原來警局的人也對他沒什麽好顏色。誰知道上個月,他突然轉了正,而且進入了刑警隊這個收入高,同時經常外出的隊伍。原本邢誌東還沾沾自喜,以為時運開來。如今聽媳婦這麽一說,原來是這麽來的。

    他那媳婦見邢誌東軟了下來,畢竟幾年的夫妻,也有些感情,也知道自己和那人不可能有結果的,於是又說道:“誌東,這就是個吃人的社會,咱沒錢沒勢力,想要出頭,根本沒有機會。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我會盡力幫你的,以後我能依靠的還是你。你知道那人是誰嗎?他是縣長,陳縣長,馬上就要當書記的人。他已經答應我了,等過段時間,讓你當副隊長。”

    那一夜,兩人談妥後,邢誌東雖然對於戴了帽子不爽,但事實就是這樣,而且升官的誘惑實在太大了。更何況自己那賣逼的媳婦也說了,日後他想玩就出去玩吧,別帶迴家就行。幾年時間裏,邢誌東也格外識趣,家隻是偶爾迴迴,迴之前也會打個電話,問問方便不。兩人間過的相敬如賓,偶爾談談心,彼此過的很和睦。而邢誌東或許是由於被人戴了帽子的原因,敢怒不敢言,心理變得有些扭曲,他這些年也喜歡人妻,而且自己下屬的媳婦最中意。幾年時間,也不少給下屬戴帽子。當然,這些事他做的隱蔽,由於是直接領導,他隻需要一個命令,將下屬調走,接下來的時間就是他的。

    和陳少坤的認識,或許還真有點哭笑不得,也算個事個秘密。

    陳少坤知道邢誌東是父親從縣裏一直帶過來的老人,心理認定邢誌東一定是死忠於父親的,是可以信任的,根本不知道還有這麽一出戲。

    邢誌東比陳少坤也就大個七八歲,兩人還算有共同語言,而且更主要的是,兩人還有共同的愛好,那就是女人。

    當然,陳大少喜歡年輕的,自己喜歡成熟一點的。由於邢誌東掌握著刑警大隊,對一些情報掌握的還算準確。有一天,他就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堂堂書記大人的情人,居然和陳大少混在一起,兩人經常出入酒店。父子倆公用一女人,這可是一出好戲。

    邢誌東頓時計上心來,又一次,他專門去那女人的學校找到那女人,和對方聊了很多,威脅加利誘。邢誌東將這女人搞上了床,頓時一種極大的滿足感充斥著他的心菲。當年被戴的帽子,邢誌東覺得戴迴來了。但他不滿足,經常找這女人玩。

    這女人也夠厲害的,同時周旋於三個男人中間,每個男人都撈著好處。當然,陳少坤父子並不清楚彼此的事,整個事情隻有邢誌東知道,即使那女人也僅僅知道自己被三個男人包養,其中有一對父子她可是不清楚的。

    或許是邪惡的心理吧,邢誌東自從和那女人混上以後,就和陳大少特別的親,或許是想看著他們,滿足一下心理的某些想法。

    而陳少坤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以為是邢誌東隻是為了巴結自己,畢竟他是父親的老人,而自己又是獨生子。

    傷人?

    方維皺了皺眉頭,他早就忘了自助餐廳的那件事,也從沒有想過對方會報警。

    “蕭婕你認識吧?榮城師範的學生,上個星期日晚上,在海錦自助餐廳,和你發生一些口角,你將對方打傷,有這事吧?”

    “她報了警?找了你們?還是他陳少坤?”方維點點頭,確實有這事,如果他不提醒,自己都忘記了,那一下,應該把她臉頰打壞了,隻是他完全是他自找的。

    “是就行,請跟我們走一趟,現在他的家人已經向警局報了案,我們需要你迴去協助調查!”

    方維見其態度公事公辦,沒到必要的時候,還是不要起衝突的好。

    於是點點頭,和對方離開。似乎看見方維如此配合,他們也沒有用強的。

    走到小區門口時,方維猛然間瞥見不遠處,一輛奔馳車子裏,坐著的正是陳少坤,此時他掛著陰險的笑容,看著自己這裏。

    方維頓時明白,這一切都是個陰謀,既然如此,也怨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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