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都已經沒退路了,這酒樓也救不了他,不過本王子也不介意多個如此賺錢的酒樓。”


    天下第一樓的生意那可是真的好,一個月賺上萬兩,而且有時候有錢還不一定能吃得上。


    “你就這點出息。”雲嫵鄙視地道。


    “那這酒樓還能有什麽大出息。”大王子好奇地問。


    雲嫵白了他一眼:“你抄慶王的家,抄到了他多少地契?”


    “十來間吧,還有外城幾千頃的田地。”


    “那你覺得慶王隻可能有十來間的店鋪嗎?你問問你自己,你手上有多少家鋪子?”


    “那肯定不止十來間啊,但很多店鋪都不在他名下,這抄家也抄不出來,要查起來也太麻煩,又不能一家家去調查他們與慶王有沒有什麽關係。”


    “為什麽不能調查?這現在不就有個機會了嘛。”


    “機會?”大王子有些不解,哪來的機會,機會在哪裏,他怎麽想不出來。


    “算了,你雖然傻一點,但好歹算聽話,這家店拿有害的東西放在食物裏增加食物鮮美度,還讓人吃完上癮,這是犯了大忌。


    這店當然不一定是慶王的,但我們讓店主說他是慶王的手下知道不。


    慶王開的店做這種人憎鬼惡的事情,那他名下肯定還有很多店,許多不在他名下的店,這不就可以大肆地查了嘛。”


    大王子猛然醒悟,一拍桌子:“臥槽,這可是要發達了啊,還能把慶王的人一網打盡,讓他們一個不留。


    慶王真成了孤寡成王!哈哈哈哈。”


    大王子開心地大笑起來。


    “你給收著點,這事你去辦,別給辦砸了,辦砸了你就自己滾遠點,再也別留在幻境丟人了。”


    “那必不可能,本王子辦事你放心,別的本王子不敢自誇,但這弄虛作假,栽贓陷害的事本王子還沒失過手。”


    雲嫵:“……”


    這是值得驕傲的事嗎?


    “還有啊,讓你查店鋪,你別就隻查店鋪,其他的也要一起查,該打打該殺殺,怎麽也得把那幾個礦石加工的地方給問出來。”


    “對啊,我怎麽還忘了這個,幸虧你提醒,本王子先去把這店主給拿了。”


    雲嫵揮了揮手:“去吧。正好這頓飯我們還沒付錢,你趕緊把人拿住,這頓我們就省了。”


    大王子:“……”


    “你可以更摳一點。”


    “這種對人有害的東西,吃了我當然不能給錢,我不但不想給錢,還想讓他賠我錢呢。”


    對付壞人隻有更無恥,沒有最無恥。


    大王子倒也不是吹的,拿人這種事他辦起來行雲流水,雷厲風行,沒兩下就把店主給拿下了。


    跟著一起進去的大理寺官員手裏拿著從鍋裏撈出來的一袋藥渣:“大王子,這就是害人的東西。”


    “把人押走,叫太醫檢查,看看是什麽害人的玩意。”


    酒樓裏瞬間沸騰了起來:“怎麽迴事,怎麽店主被押走了,掌櫃也被帶走了?”


    “那這菜怎麽辦,我的菜還沒上呢,我可天天盼著這富貴蓮子湯。”


    大理寺官員喝道:“還吃呢,知道這湯裏放了什麽東西嗎,都是些會讓人上癮的慢性毒藥。


    再吃,命都要沒了,趕緊都走,這家酒樓被封了。”


    眾人臉色瞬間就白了,東西再好吃,但如果要命,那誰還會願意再吃。


    大王子大聲道:“你們經常在這吃的,都去找大夫看看。”


    嚇得一群人二話不說就往外跑,好好的一個美味酒樓變成了慢性毒藥店!


    人都嚇暈了,來這裏吃的多數都是非富即貴,哪裏舍得死!


    雲嫵慢悠悠地走了出來:“大王子幹得不錯啊,等著你的好消息啊。”


    雲嫵吃飽喝足,心情愉悅地迴了榮恩國公府。


    謝媛順利地迴到了榮恩國公府,但路上還是動了胎氣,有點出血,還好孫妙跟著,給紮了針,保下了孩子。


    有驚無險。


    貓兒不是很讚同地道:“她的身子確實不太適合生孩子,而且她懷上的時候應該是受過很重的風寒……”


    “是的,之前大風雪她被困在天寒地凍之中,差點被凍死。”


    “那就難怪了,難怪這麽虛弱。”


    “孫神醫,什麽藥可以給她補身子就用什麽藥,不用考慮銀子的事,她姐姐給她留了不少的銀子呢。”


    那寶藏洞裏的金子銀子是五皇子的,但算夫妻共同財產,分一半給榮恩國公府完全不過分。


    “慶王應該也給了不少銀子給她吧,聽說慶王很疼她。”孫妙道。


    雲嫵嘲諷地笑了笑:“你看看這榮恩國公府,慶王會給她銀子嗎?”


    慶王生怕榮恩國公府好起來,再疼小夫人也不過是做做樣子,因為她這張臉,吃的用的自然給她的是最好的。


    但給她銀子怎麽可能呢,給了她銀子還怕她逃了呢。


    與其說慶王疼謝媛,不如說把她當成一隻金絲雀,會折斷她的翅膀,讓她飛都飛不起來。


    “真難以想象,慶王是這樣一個人,他之前在幻境真的人人提起來都說是個好王爺,為國為民,很多事還親力親為。”


    雲嫵挑了挑眉:“不怕惡人有多惡,就怕惡人會偽裝,把你們全賣了,還對他感恩戴德。”


    就算慶王的魔功修煉成了,他可以長生不老,但他這個長生不老肯定是要血液一直繼續支持的。


    那時候人人都是魚肉,人人都是慶王的血庫。


    “太可怕了。人心原來可以這麽可怕。”貓兒感慨地道。


    雲嫵拍了拍她的肩膀:“慢慢適應啊,其實有時候人心也很好玩的。”


    像她家的攝政王,表麵上冷得要命,一個眼神能殺人,誰也不能讓他低下高貴的頭顱。


    但誰能知道,他吹了燈之後,跪在地上求人的樣子什麽臉都不要。


    吃完晚飯,雲嫵便趕緊趕了迴去,攝政王大人還餓著呢,萬一餓出病了,可不好哄了。


    雲嫵迴到家,蹦著進了房間,高興地道:“攝政王大人,你知道今天我拿到了什麽嗎?”


    夜殃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本王隻知道本王在家孤苦伶仃呆了一天。”


    雲嫵撲上前抱住他,往他臉上親了一口:“我家阿殃真乖呢,一個人在家乖乖地呆著,今天得了好東西,我高興,阿殃想要什麽我都會滿足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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