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唬丘霜是真的,但還真沒苛待她,這種事兒她不屑做。


    至於丘霜自己嚇自己,天天擔驚受怕不吃飯關她何事。


    她要的就是她活得像隻老鼠,像隻驚弓之鳥,時時活在被害的恐懼之中。


    皇後拍了拍一臉木然的丘霜的臉:“霜兒,你說說話,是不是他們虐待你了?”


    丘霜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母後,他們關著女兒,那個賤女人她嚇唬女兒,她給女兒喝了巫水,她想控製女兒,我不敢吃東西,我怕她下毒害我。


    我怕她用巫術害我,母後,快把她趕走,她是壞女人。”


    丘霜哭得有氣無力,幾天沒吃沒喝的她根本早就虛脫了。


    大月國國君和皇後看得很生氣,國君道:“攝政王,四王子,不知道朕的女兒到底犯了何錯,讓你們如此對待她?”


    夜殃冷聲道:“你確定要在這裏問?”


    國君和皇後對視了一眼,皇後搖了搖頭,抱著丘霜先進去了。


    國君忍著怒火道:“還請進殿。”


    夜殃抓著雲嫵的手率先走了進去,赫連覺緊跟其後。


    國君在大殿寶座上坐了下來:“大家請坐,今天為各位準備了洗塵宴,不過朕還是想先弄清楚丘霜的事。”


    雲嫵站了起來道:“國君與皇後想弄清楚容易,把證人請上來。”


    紮爾虎部落族長和薩亞站了起來,走到正中恭敬地行了禮。


    薩亞嚴肅地迴道:“聖上,微臣是紮爾虎部落的巫師薩亞,丘霜公主威脅微臣對大周國雲嫵郡主施行巫術控製,並要微臣與她成親,當天夜裏洞房花燭。


    威脅起初是拒絕的,沒想到丘霜公主拿微臣還有紮爾虎部落的人命威脅。


    她與微臣說,這是皇後和二王子的命令,大周攝政王喜歡雲嫵郡主喜歡得失去理智,隻要雲嫵郡主失去清白委身於微臣,大周攝政王便會發瘋。


    到時候便能把大周攝政王給控製住,讓他為我朝所用,大周沒了攝政王就是一盤散沙。


    我們大月控製了他,想要什麽便能讓大周給什麽,綾羅綢緞,金銀首飾,兵馬糧草他們都得給我們送來。


    再也不用擔心大月缺糧食了。


    微臣一片赤誠愛國之心,聽信了公主的話,對雲嫵郡主進行了巫術……”


    “怎麽可能!胡說八道,母後和本王子怎麽可能會讓她做這些,不對,丘霜妹妹從小就單純善良,天性浪漫,這是我們大月都知道的事,她怎麽可能威脅你,還讓你用什麽巫術!”


    二王子聽完立刻怒喝起來,然後對著大月國君道:“父王,這薩亞滿口胡說,丘霜妹妹也是您看著長大的,她素來乖巧懂事,絕不會做這種事。”


    “二王子是想說明什麽?”夜殃冷冷地質問。


    “一定是這個巫師說謊,丘霜不會做這種事。”二王子肯定地道。


    他知道妹妹要做些事,但是是為了搶攝政王,什麽時候想控製攝政王,奪取大周的物資了?


    這薩亞擺明了在胡說八道。


    雖然他說的這種事,他也很想做,但是他知道大周的攝政王邪門得很,一般巫術根本不可能控製了他。


    “二王子,微臣與雲嫵郡主素未認識,微臣怎麽會傻到對她動巫術呢,這都是丘霜公主威脅微臣的。


    要是我不聽她的,就要滅我紮爾虎部落,她說她是為了大月這麽做的,微臣如何能不聽。


    二王子都未與丘霜公主對過質,怎麽就這麽肯定不是她做的,還是二王子早就知道在幫她隱瞞?”


    大月國君看向二王子丘軒:“你老實說,這事是不是你讓你妹妹做的?”


    丘軒立刻跪下來冤枉地道:“父王,這事怎麽可能是兒臣做的,兒臣在阿蘭郡哪兒都沒去過,更加不知道大周攝政王有什麽喜歡的女人。


    兒臣從來隻聽說過他不愛女人,兒臣一直還以為他是個斷袖呢。”


    雲嫵:“……”


    “我家攝政王平時不碰女人是他潔身自愛,是沒遇到喜歡的人,怎麽……他不似你們一樣尋歡問柳,就要被你們想成是斷袖?”雲嫵立刻懟了上去。


    說她家攝政王一點壞話都不行,把他的潔身自愛曲解成龍陽之好更加不行,這簡直就是惡意揣測。


    用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本王確實不知一個女人還能影響到攝政王,所以不可能是本王指使的。


    而且丘霜妹妹素來乖巧,她也不可能做這種事,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雲嫵好笑道:“二王子一句有什麽誤會就想洗脫了丘霜公主所做之事?


    我被她指使巫師差點莫名其妙嫁給別人之事,就換你一句輕飄飄的解釋?


    二王子還真以你們的計謀有用呢,就算我真的毀了清白,我們家攝政王也不可能被你們用巫術控製。


    這種低下的巫術也配對他使用?


    他不可能被你們控製隻會把你們老窩炸了,我對丘霜公主也是這麽說。


    計謀失敗就認認真真承認,付出該付的代價,別想著有機會開脫,大家都不是傻子。


    人證物證都有,不是你一句薩亞胡說八道就能躲過的。


    大月國君,您是明理之人,我和我家攝政王與二王子和丘霜公主乃至皇後都無仇,我們斷沒有冤枉他們之理。


    二王子為了搶奪皇位,把主意打到我們大周身上來了我們也是沒想到的。仟千仦哾


    這算盤打得可真是好,幾千裏都聽得到!”


    丘軒喝道:“你給本王閉嘴,你一個沒名沒份的女人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說話……啊……”


    一個飛刀直從他的耳朵邊擦身飛過,耳朵都被削了一小半,血瞬間便流了出來。


    夜殃冷冷地坐在那裏,如一尊漂亮的佛像,又如一尊冷麵的羅刹:“對嫵嫵不敬者,死。”


    剛把丘霜安頓好的皇後進來便看到這一幕,她憤怒地道:“攝政王,這裏是我們大月,不是你們大周,你憑什麽如此肆意妄為,別以為我們大月會怕你。


    夜殃冷傲地瞥了她一眼:“那不如試試。”


    “我說的不過是事實罷了,二王子還真是惱羞成怒,對我耍起了威風。”雲嫵嗬嗬地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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