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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想見的後果出現了,那位司機當場斃命,井上純美看到了,這個時候肇事司機跳下車來到井上純美跟前,二話不說掄起巴掌往井上純美臉上扇,不出一頓飯的功夫,她的臉已經腫的不成樣子。肇事司機覺得不過癮,抬腳望井上純美的身上踹,她本來身上就有傷,加上這麽一番遭遇,越發覺得活不下去了。一邊挨打一邊說:“打死我算了。”


    肇事司機氣急敗壞,哪裏還能夠聽得見這種話,終於警察趕來了,肇事司機被拷走了,井上純美被再次送進了福音醫院。因為這起車禍跟井上純美有關,她暫時被看了起來,也因為這個,她處在一種相對安全的環境中。警方在調查這起案子的時候,理所當然的發現了一起其它的蛛絲馬跡,警局當中負責交通部分的隊長老爺拿著一份報告敲響了小泉弘毅的門,裏麵傳出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她說:“局長老爺,你下手太重了。”


    然後是小泉弘毅的聲音,他說:“我的小祖宗,你不要太嬌氣,我下手從來都是很講究的,在細膩和輕柔當中展現出男人特有的力量。”她說:“你講究什麽在辦公的地方你就想跟人家來這個,我看你是最不講究的人。”小泉弘毅說:“眼下正值深秋,我實在是難耐寂寞,你就體諒一下嘛。”


    隊長老爺本來是個很懂規矩的人,遇到這樣的場合,自然是果斷迴避。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竟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門忽然被打開了,那位女警員跟他撞了個滿懷,女警員紅著臉說:“福田隊長,你怎麽在這裏”他揮了揮手裏的報告,說:“有一起車禍,裏麵牽涉到一些事情,我來向局長大人匯報。”那位女警員衝他鞠了一躬然後奪路逃去,他在外麵說:“報告。”小泉弘毅說:“請進。”


    抬腿走進去,看見小泉弘毅臉色慘白,頭發也有點亂,拿杯子的手也有點抖。他把報告放在桌子上,說:“大人,今天中午發生了一起車禍,我們經過初步偵查,發現這個案子有點敏感,特來向你報告。”小泉弘毅皺著眉頭把報告拿起來說:“敏感到了什麽程度需要你來麻煩你的長官。”他站直了說:“這起車禍牽涉到了新宿區衙門,還牽涉到了教會。”一聽這個小泉弘毅立刻緊張起來,說:“你詳細的情況說給我聽。”他說:“報告上已經寫的非常清楚了。”


    小泉弘毅立刻站起來說:“你現在就站在這裏,我有必要欣賞你們交通警隊文書的文采嗎”他立刻說:“報告局長大人,死者是一個出租車司機,肇事司機也是出租車司機。”小泉弘毅說:“這個衙門和教會有什麽關係”他慢悠悠的說:“大人莫急,且聽卑職慢慢道來。”小泉弘毅說:“長話短說,老子沒有那麽多時間。”他說:“有一個叫井上純美的病人被醫院的保安丟在了街上,她在街上尋死,結果把一輛汽車給逼停了。司機下來要管教他,卻被另一輛車給撞了,當場斃命,現場太血腥,卑職就不詳細描述了。”小泉弘毅說:“還是沒有衙門和教會的事啊”


    他說:“那個將井上純美丟在街上的醫院是福音醫院,而這個井上純美是新宿區衙門一個事業單位的臨時雇員。”小泉弘毅仔細的聽著,並且開始來迴踱步,說:“最近報紙上說教會惹上了官司,跟這件事有關嗎”他說:“這件事卑職要說的重點,教會開的醫院把病人丟在街上,這件事確鑿無疑。”小泉弘毅說:“你做過筆錄了嗎”他說:“院方拒絕配合,不僅如此還要求我們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把井上純美送到別的醫院去。”小泉弘毅說:“新宿區衙門是什麽態度”


    他說:“他們沒有表態。”小泉弘毅說:“我明白的你的意思,但是作為警方,沒有法律依據也不方便幹預。”他說:“難道我們就讓壞人這樣猖狂下去嗎”小泉弘毅說:“這樣吧”說到這裏把電話拿起來播了一串號碼,沒一會兒吉澤君在外麵說:“報告。”小泉弘毅說:“進來。”吉澤君推門進來,小泉弘毅說:“你跟福田隊長去一趟福音醫院,務必要錄到她的口供。”吉澤君說:“我想帶著武藤君一起去。”小泉弘毅說:“胡鬧,這是過家家嗎你想帶誰去就帶誰去”


    他說:“大人,我覺得他說的沒錯,武藤君與吉澤君一直在一起執行任務,這次還是應該讓他們去。”小泉弘毅說:“不行,偏不讓武藤君跟他一起去。”他說:“讓他跟武藤君一起去,這也是為了工作。”小泉弘毅大聲說:“聽到沒有,你看看人家福田隊長,高風亮節,你看你小肚雞腸,能跟福田隊長共事是你的福氣。”


    吉澤君笑著不說話,小泉弘毅說:“還不快去完成任務,滾。”吉澤君立刻出去了,他站在那裏,心裏覺得不是滋味,局長老爺動輒就對吉澤君和武藤君破口大罵,那兩個人卻一直嬉皮笑臉,不把局長大人的罵放在心上,證明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好。對他卻一直非常客氣,當局長稍微有點不高興,他就會緊張害怕。有時候越是在禮儀之邦,人和人之間的關係越是脆弱敏感。小泉弘毅說:“沒有什麽事的話,你請迴吧”


    他說:“局長大人,如果方便的話,我想請你吃個飯。”小泉弘毅笑著說:“今晚我恰好有空,不過我不能去趕的飯局,我過去在警校的一位同學迴來了,我擺了酒宴為他接風洗塵,要不你也一起去”他又不傻,立刻說:“既然是同學相聚,我一個外人去就不合適了。”小泉弘毅兩隻手一攤,聳了聳肩膀說:“下次吧下次有機會我們不醉不歸。”他立正站好說:“卑職告辭了。”小泉弘毅擺了擺手說:“再見。”他出去之後,覺得非常失落,吉澤君這個人太不地道,這本來是一起交通肇事案,你偏偏不帶老子一起去,這是什麽意思


    吉澤君找到武藤君,他們立刻帶了錄音筆和文件夾,開著一輛警車前往福音醫院。到了目的地,因為受到這件事的衝擊,廣田音子已經無法行使職權,不得已讓鳩山醫生代行職權。又見警察約她談話,她表現的很不耐煩。談話的地點在她的辦公室,為了緩和氣氛,她想給二位警官泡兩杯茶,卻被對方婉言謝絕了。坐好之後,吉澤君開始發問,武藤君負責做筆錄。吉澤君站起來說:“你為什麽要把病人丟在街上”


    廣田音子說:“你可以去問鳩山醫生,他是目擊證人。”吉澤君說:“我當然會問他,現在我問的是你,你是當事人,理所當然也是知情人,你說對不對”廣田音子說:“不要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我不喜歡。”吉澤君說:“現在我們不是在做訪談節目,是警方在向你了解情況,你有義務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如實的報告給警方。”廣田音子低著頭說:“得意什麽不就是當了幾天警察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武藤君說:“你既是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又是一位神職人員,依成分論,你算是精英了。你真不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有一丁點的遺憾嗎你真的認為把病人扔到接上去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嗎”廣田音子一聽這話就急了,說:“你是代表井上純美來找我麻煩的嗎告訴你老娘不怕。”此言一出,吉澤君和武藤君都愣住了,突然廣田音子衝過來扇了武藤君一記耳光,他們立刻將廣田音子打翻在地,然後用銬子拷了起來,武藤君用槍指著她的腦袋厲聲說道:“蹲下。”


    廣田音子完全無視他手裏的槍,撲過來一口咬住了武藤君的鼻子,疼的對方哭爹喊娘,吉澤君照著她的臀部踢了幾腳,要是一般人,被一個會功夫的人踢上兩腳,一定會覺得疼痛不堪,廣田音子居然沒有一點反應,生生的把武藤君的鼻子給咬了下來。吉澤君一看,立刻就急了,攥起鬥大的拳頭猛的向她的胸脯一通猛砸,一邊砸一邊嘴裏還說:“吐出來,快給老子吐出來。”


    盡管如此,她還是把武藤君的鼻子給咽了下去,吉澤君立刻急的跳了起來,當即把她拉到手術室,然後叫嚷著把鳩山醫生喊過來,說:“快,把她的肚子給我豁開。”鳩山醫生一聽就愣住了,說:“警官,這樣做不妥吧我怎麽能隨便把人的肚子豁開。”鳩山醫生說:“她把我同事的鼻子給咬掉了,你必須把她的肚子豁開,把我同事的鼻子取出來。”鳩山醫生一聽更覺得奇怪了,說:“此話當真”


    吉澤君說:“快點,不然我要你好看。”鳩山醫生直截了當的說:“對不起,恕難從命。”吉澤君舉起槍朝著屋頂扣動了扳機,槍聲一響,整棟樓裏的人都慌了,保安立刻衝到警察跟前,頭目惡狠狠地說:“方才是你放的槍。”吉澤君瞪圓了眼睛說:“就是你爺爺我放的。”頭目一聽這話當即大怒了,衝過抓住了吉澤君拿槍的那隻手,吉澤君用胳膊肘猛擊對方的脖子,頭目立即感到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震壞了。但還是堅持不懈,終於把吉澤君手裏的槍搶了過去,按照法律規定,當歹徒試圖搶奪槍支的時候,警察有權將他擊斃。這個時候武藤君捂著鼻子跑出來衝著頭目的背上就是一槍,頭目中槍之後立即倒地,手腳抽搐了幾下就咽氣了。


    鳩山醫生看到這一幕,立刻就樂了,他高興的手舞足蹈,一路蹦蹦跳跳出去了。吉澤君看呆了,這個時候廣田音子突然把槍抓了起來,朝著吉澤君的胸口開了一槍,吉澤君當即倒在血泊中,在醫院看護井上純美的警察立刻趕過來,拿著對講機說:“總部嗎福音醫院發生了緊急情況,需要支援。”另一個給附近的醫院打了電話,希望他們立刻派急救車過來,約莫過了二十分鍾,一兩救護車開了過來,他們把武藤君、吉澤君、廣田音子都拉走了。小泉弘毅親自帶人來支援,遠遠的看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朝著他們又蹦又跳朝他們飛過來,他的嘴裏不時唾出血來。小泉弘毅指著她說:“這是什麽意思”旁邊一個全副武裝的警員說:“看樣子他的精神出了問題。”


    小泉弘毅歎口氣說:“連這樣的精英人士都有出現了精神問題,你說一般人可怎麽辦”哪位警員也搖著腦袋說:“誰說不是呢”中年男人距離他們不到一米的時候,小泉弘毅說:“不要讓他過來,鳴槍警告。”哪位警員舉起手裏的槍打了一槍,小泉弘毅說:“繼續鳴槍。”


    萬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害怕,一直來到警車跟前,大家一個個下了車,忽然他撲過來咬住了一位警員的耳朵,這個時候一顆子彈朝他的後腦勺飛來,他的腦瓜該立刻白掀掉了,紅白之物四處飛濺,他嘴裏含著的半隻耳朵也吐了出來。哪位被咬掉耳朵的警員放生痛哭,小泉弘毅說:“別哭了。”有讓另一位警員趕緊給附近的醫院打電話。


    他們立刻控製了福音醫院所有的工作人員,小泉弘毅四處溜達著,越看心裏越不是滋味,原來以為這裏這裏是傳布福音的地方,想不到這裏也不是淨土,難道世上真的沒有一處是淨土嗎吉澤君、武藤君、廣田音子被送到附近的醫院之後,廣田音子一直吼叫個不停,醫生終於決定給他來一針鎮靜劑,不到一秒鍾,她就睡了過去。醫生把一次性注射器丟進垃圾桶裏搖搖頭說:“想不到在我們日本也有這樣的女人”


    旁邊一個護士說:“瞧你這話說的,難道這樣的隻在中國有嗎”吉澤君在病床上越想越覺得難過,自己好心帶著朋友一起去執行任務,冷不丁的讓對方丟了鼻子。醫生看他在流眼淚,立刻發出警告,說:“先生,這裏是醫院,請你有一點起碼的素質。”他立刻不哭了,醫生滿意的笑了,這個時候他突然坐了起來,眉開眼笑,便要下床,立刻衝過來兩個壯漢,醫生給他打了一針鎮靜劑,他立刻安靜下來。


    這個時候作為東京教會的負責人,主教大人無論如何也坐不住了,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手創辦的醫院就這麽完了,他親自去拜訪警局的局長小泉弘毅,主教穿著紅色的法衣,手裏拿著權杖,在侍從的攙扶下來到警局局長的辦公室,小泉弘毅站起來跟他握手,請他入座。一位女警進來把茶水放好出去了,小泉弘毅微笑著說:“主教大人有什麽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可以上門去請教,怎麽敢勞動你的大駕到警局來見我呢”主教陪著笑臉說:“客套話我就不說了,此番來就是為了一件事,希望你能夠幫一個忙,撤銷對福音醫院的封禁。”


    小泉弘毅說:“維護教會的聲譽,最好的辦法就是撇清和福音醫院的關係。”主教笑著說:“我們和福音醫院的關係人盡皆知,怎麽能撇得清呢還望局長大人高抬貴手,放福音醫院一馬。”小泉弘毅站起來說:“這件事不是不可以商量,不過我有個條件。”主教說:“局長大人盡管吩咐,我們盡力做就是了。”小泉弘毅說:“退迴從新宿區市民社會養老保險經辦中心收來的醫藥費,這是其一。教會必須就福音醫院的事向全社會道歉,這是其二。必須把預備好新的院長和主治醫生人選,這是其三。三個條件有一條做不到,我們就不會考慮解禁福音醫院。”


    主教冷笑著說:“如果我們打算放棄福音醫院,你們會怎麽做呢”小泉弘毅說:“病人轉移、員工解散、財產充公。”主教說:“你們有沒想想過,這樣做可能不合法。”小泉弘毅說:“放心,我們不會自己做,而是委托律師事務所來做。”主教的眼睛裏射出兩道寒光,說:“你們是不是打算請西鄉律師事務所來做這件事。”小泉弘毅說:“沒錯。”主教笑的非常燦爛,點點頭說:“這麽說你們是個那個叫西鄉格玥的女人勾結好了要算計教會”


    小泉弘毅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不過我要提醒你,說話總該謹慎一點,不然會在無意間傷害到別人。”主教突然從座位上竄起來朝小泉弘毅撲過去,小泉弘毅一看來者不善,趕緊閃在一邊,主教不但撲了個空,還迎麵撞在牆上,鼻子裏不斷的流血,嘴裏吐出來兩顆牙。他轉過來了,一隻眼睛腫的睜不開,他惡狠狠的說:“算你狠,算你狠。”小泉弘毅說:“你在這裏發狠有什麽用為什麽不利用教會的資源去找合適的院長和主治醫生呢”主教歎口氣說:“也隻好如此了。”


    話音未落抬腿出門去也,他在前麵走,後麵似乎總有人跟著,當你一轉身發現隻是碰巧,這真的有這麽巧嗎主教懷著對警局的萬分不滿迴到自己駐地,他氣得幾次把拐杖摔在地上,侍從又幫他撿迴來。他咬著牙說:“真是太糟糕了,這可怎麽辦呢”身邊一位侍從說:“我們可以向羅馬教廷求助,他們一定願意幫助咱們。”主教說:“這一點我也清楚,可我總覺得給人家添麻煩,沒這個必要。”


    侍從說:“你說的很有道理,如此我們隻能看著福音醫院從東京消失了。”主教流著眼淚說:“消失就消失,咱們日本人的性格就是這樣,寧可自己死也不願意麻煩到別人。”侍從聽了哭著說:“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著了。”主教說:“你會怎麽樣呢”侍從說:“跟著你一起走。”


    主教說:“你要是真的這樣想我會很高興的,不過到了那個時候記住,切腹的時候一定要把線條切的漂亮一些,這樣你在天堂會更受尊重。”因為教會堅持不向羅馬教廷求救的做法,警方最終失去了耐心,如小泉弘毅說的那樣,所有的病人全部轉移,所以的員工全部解散,所有的財產全部變賣充公。眼看著自己一手創辦的醫院在一天之內就沒有了,接盤的是一個開發商,他看上的不是這裏房舍,而是房子下麵的地皮,他帶著拆遷隊把地麵上所有的東西全部都給扒了。


    按照小泉弘毅的囑咐,福音醫院的黑色十字架以及那二十四副耶穌的畫像全部都還給了教會。這個時候主教的憤怒已經到達了頂點,他慫恿一群年輕的信眾組成敢死隊,準備一舉刺死小泉弘毅。一日天空下著小雨,小泉弘毅剛從車裏麵出來,街對麵一個歹徒舉著菜刀衝過來要行刺,卻被一輛飛馳的汽車給撞翻了,當場斃命。等到雨停之後,小泉弘毅的車從院子裏駛出,幾個歹徒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怎麽辦他們設想的是小泉弘毅從裏麵走出來,他們衝過去一舉將他刺死。明日他們等著小泉弘毅下班,結果人家出來的時候坐的是警車,歹徒們立了傻了眼。主教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跳蚤,說:“為什麽還不見成效,真是氣死老子了。”


    主教沒有注意到,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警方的掌握之中,等警方搜集齊了證據,立刻將他逮捕。主教被捕的事立刻震動了社會,對於他安排人想要刺殺警局局長的想法,遭到了幾乎全日本的歹徒的恥笑,在關押他的地方,裏麵就有人取笑他,說:“你有什麽了不起的就憑你也能當主教老子是不是也該當大主教呢”如果他說該,肯定要挨巴掌,如意他說不該,你不用擔心他挨巴掌,因為他會挨一腳。他手上戴著黑乎乎的鐐銬,整天以淚洗麵,對於他這樣一個精細的人來說,這樣的日子簡直如同地獄。


    天氣越發冷了下來,在出去放風的時候,發現外麵飄著冷雨,他突然跪下來雙手合十,雙目微閉,嘴裏念念有詞,雨水不斷的搭在他的臉上。他似乎並不在意,任憑自己變成了落湯雞。他的獄友自然看不慣這一點,一通拳腳上去,他也得屈服。雨一直下,他一直在挨打,在這裏的氣氛從不融洽。這個時候一個鬥大的拳頭砸在他的麵門上,他的鼻孔裏立刻熱血長流,突然一道閃電劈下來,鐵絲網上火花四濺,地上發出一聲慘叫,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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