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兩個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後來兩個人就那麽睡著了。夜裏,他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兩個網管站在他的床前,竟然齊齊地喊道,快跑。

    第二天早晨,等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照進了房間,郝種田睜開眼睛一看,嚇了一跳,自己正和姐姐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郝種田驚恐萬分,自己這不是惹了大禍了嗎?過了好一會兒,總算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這才稍微平靜下來。

    他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夢,就覺得奇怪,兩個人穿上衣服,出來準備洗漱了,肖大夫妻兩個才從外麵迴來,肖大嬸拎著幾根油條,豆漿,放進了廚房。

    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嚇了一跳,暗自慶幸沒有被他們堵在被窩裏。

    吃晚飯,兩個人上學去了,兩個人走在路上,不由自主地牽起了手,經過這一夜,兩個人有了夫妻之實,那種情意更加深厚了,那種甜蜜不由自主地從兩個人的眼睛裏流露出來。

    來到了學校,郝種田開始上課,現在,他倒是完全放鬆了自己,因為一些該解決的問題,早已經得到了解決,現在,該是沉下心來好好學習功課了,這幾天又落課了,他有些著急了。因此上起課來,就格外地專著,眼睛緊緊地盯著黑板,手裏拿著筆,一個勁地記錄,生怕漏掉一個字。

    隻有下課時分,他無意中迴過頭去,卻發現何詩夢眼睛看過來,接著臉上一紅,就低下了頭。

    郝種田被她這麽一弄,心裏也慌慌亂亂的,老半天才壓抑住那種奇異的心情,總之,又甜,又亂,又忍不住想去看。

    放學的時候,郝種田迴父親住的旅店了,可是到了那裏,發現父親並不在,這就讓他很奇怪,父親一般的時候,不是很少出去嗎?怎麽現在上街了呢?轉念一想,可也是,父親不上街,在這裏幹什麽呢?

    這麽一想,又發現一些問題很奇怪,首先這次父親來,在這裏呆了有好幾天了,按一般的情況說,看兒子來的,一般也就兩天時間,怎麽父親住了這麽久?

    還有就是,父親是個農民,他怎麽不著急家裏的農活呢?這可是很奇怪的,他在這裏,既對自己不聞不問,也不鹹不淡,又和自己不在一起說話,親近。

    按道理,一般的父親看兒子,總歸是要和兒子多說點話的,或者介紹家裏的情況,或者,囑咐一下兒子,要怎麽樣,不要怎麽樣,哪怕是把兒子臭罵一頓,也是個做父親的樣子。可是自己的父親,名聲上是來看自己,可是怎麽就和自己這麽平淡呢?

    郝種田這麽想著,嘴裏歎了口氣,反過來又自己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對父親也不是很親昵,就有些奇怪。但是不管怎麽樣,還是得找父親。他掏出手機來,卻發現,手機沒有電了,昨天晚上自己用電太大,後來不知不覺,手機竟然沒電了,難怪自己一上午都沒有人來打擾自己呢。

    因為手機沒電了,就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不知不覺地他走到了一個一片老城區,在一個弄堂口,正在發呆,不知道該去哪裏找父親,卻突然發現在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人拿著一個紙條,正在對鐵柵欄裏的人問話,那個鐵柵欄裏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煩,揮揮手,那個身影兒隻好一步三迴頭的走了。

    郝種田心裏一沉,本能地跟了上去,隻見那個人走向下一個住宅,對一個剛剛準備進屋的人,比劃著說什麽,那個人是個青年女士,看到跟自己說話的人農民打扮,就皺著眉頭向外揮手。

    那個農民似乎還想說什麽,就被那個女子嗬斥了幾句。郝種田很是氣惱,就衝著那個人走過去,走到他的背後,卻衝著那個女子叫道,你在跟誰這麽說話?你有沒有教養?你不知道對一個比自己歲數大的人說話,要有禮貌嗎?

    這時候,那個女子大聲驚叫起來,她惡狠狠地咒罵著,眼睛還不住地白著兩個人,接著就從屋裏衝出一個青年男子來,他氣勢洶洶地把一條狼狗放了出來,那畜生吠叫著,就奔著郝種田衝了過來。

    形勢突變,郝種田把那個農民往後一拽,跟著三把兩把扯下了自己的腰帶,這時候那狼犬已經衝到了他的跟前,眼看就要咬到他的腿了。郝種田抓住那腰帶的尾端,掄圓了一搖,把帶有鐵卡子的一端抽了出去,啪的一下砸在了那畜生的背上。那畜生嗷的慘叫一聲,轉頭就往迴跑。

    狗的主人一看,哪裏肯依,叫了聲,小癟三,別走,賠我的狗。

    說著就從柵欄裏衝了出來,郝種田聽了不覺大怒,迎著就衝了上去,叫道,你放狗咬人,竟然還不讓別人打狗?

    那人欺負他是個少年,也不搭話,上來就要揪郝種田的衣襟,郝種田哪裏在乎他這兩下子,順著他的胳膊,後發先至,抓住了他的前襟,手臂一叫勁,就把他摔倒了。

    那個人躺在地上不敢動了,郝種田兇狠地瞪了他一眼,再沒說什麽,轉身拉著他的父親離開了。

    兩個人這一路什麽也沒說,走了大約50米遠,郝種田把父親領進了一個東北菜館,然後給父親點了一個漬菜粉兒,又點了一個尖椒幹豆腐,還給父親要了幾瓶啤酒。

    父親心事重重的喝著啤酒,什麽也沒說,郝種田卻問道,爸,你在找什麽?

    父親一楞,旋即道,我什麽都沒找,我迷路了。

    郝種田從父親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他是在撒謊,父親心裏肯定隱藏了什麽秘密。

    可是,他到底有什麽秘密呢?

    郝種田再沒說話,隻是低頭吃著米飯,忽然旁邊一個桌子上兩個人說的話,引起了他的高度注意。

    一個人說,哎呀,可慘了,兩個女網管到現在不知道死活,血流得到處都是。

    另一個說,不可能啊,網吧總是晝夜有人啊。

    那個人接著說,那還不好說,那個太容易辦到了。

    郝種田隻覺得頭皮都炸起來了,他的心急速地跳起來,猛地衝到那人身邊,直楞楞地問,請問是哪個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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