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樹清氣惱地說:"你到底要怎麽樣?"

    八哥兒撇撇嘴,道:"我要怎麽樣,你能答應我啊?"李樹清不說話了。

    此時,她正在經受又一輪痛苦地折磨,那種無法比擬的奇癢在身體每個地方奔竄,你撓了上麵,下麵還在刺癢,有的地方已經抓爛了,但是,肉裏還在癢,再去抓肉,結果就痛得渾身直哆嗦。

    李樹清嘴唇烏青,眼神渙散,頭發散亂,喘著粗氣,苦苦地在生死線上掙紮著,由於她在地上滾來滾去,身上鋪滿了塵土,脖子上被汗水一漬,成了一道圈,像是掛上了一個項鏈。

    她無力地扭過頭來,看著八哥兒,道:"你說說看。"

    "我要你把密碼說出來,否則,你就得這樣癢上24個小時。"

    這就是八哥兒費了那麽大的周折,埋了那麽大個地雷的最終目的。雖然他把人都綁架到這裏來,但是,手裏卻並沒有出奇製勝的籌碼。

    他知道,這些人都不怕死,因為,他們隻要不說出來,自己就不能殺他們,自己不能說,你要不說,我就弄死你。

    就隻有折磨人他們,可是怎麽折磨呢?用鞭子抽打?萬一,這些人咬緊了牙關,抗過去怎麽辦?把人折磨死了怎麽辦?

    這其中還要有一個講價還價的過程,既然人家答應說出來之後,自己還有一個可以表示誠信的條件,這個條件就是,如果你說出來,我就替你療傷。

    總之,羊毛出在羊身上,他通過控製被下蠱的人,控製了被下蠱的人自己,也控製了好種田。

    你好種田肯定是願意跟女人做那事,但是我不同意,你做不了,我即使同意了,被下蠱的人也是得接受我的條件,就是說,你幹了好事,功勞得記在我身上。

    當然了,折磨人的辦法還有很多,比如,火烤,水淹,等等,但是,那些都得費力氣不是?

    現在,其他兩個幫手都被自己先打發走了,剩了自己一個人了,就得找點省力氣的,況且,如果自己真的親自動手,或者水淹,或者火烤,或者鞭打,都隻能是一陣子。

    而蜂毒則是一直地折磨,不間斷地折磨24小時,什麽人能忍受得了?

    李樹清就知道,他要什麽條件,現在,八哥兒提了出來,她心裏恨得牙根癢癢,就把頭偏了過去。

    八哥兒見狀,心裏涼了半截,心道:"這娘們兒真是死扛到底了,這可怎麽辦?"

    剛要轉身離開,李樹清說話了:"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甜果兒心中大喜,道:"好商量。"

    "必須得保證我女兒的性命。"李樹清對別人的女兒絲毫不可憐,但是對自己的女兒,還是充滿了無限的愛

    "這個自然,我得到密碼立即遠走高飛,也不留在國內了,我幹嘛還要傷害你們的性命呢?包括你,隻要說出來,我就立即放你走。"

    "那好吧,讓那個小孩過來吧。

    "你先說出來。"

    "什麽話,我要說出來,你再不給我治,不是玩我嗎?"

    "我要給治了,你再不說,我上哪講理去?"

    "你先給我治。"

    "你先給我說。"

    不成想,兩個人在這個環節上,鬧起了分歧。但是細想一下,還是八哥兒的擔心更現實一些。

    於是,八哥兒而耐心地做起說服工作來,他說:"你想,你都把密碼說出來了,我還這麽折磨你幹什麽?就是要害了你,也隻能是給你個痛快的,再者說了,這個事又不要我出什麽力。"

    李樹清在進行著艱難的鬥爭,想想他說得有道理,就道:"那好,我就退一步,如果,你說話不算數,我變成鬼,也繞不了你。"

    "放心吧。"八哥兒拍著胸脯子的說。

    "密碼是:691。"

    八哥兒還在那裏豎著耳朵聽,見李樹清閉了嘴,等了一會兒,還不見說話,就不耐煩了:"說啊,我在這等著呢。"

    "說完了,我不是告訴你了嗎?"

    "你說什麽了?"

    "我不說691了嗎?你耳朵聾啊?"李樹清也是真的生氣了。

    "你他媽的逗我玩啊?誰不知道存折密碼是六位數?"

    "他們告訴我的密碼就是這個數,愛信不信。"李樹清絲毫不讓。

    "臭婊子,敢玩我。"說著,八哥兒上前就給了李樹清兩個耳光。

    李樹清簡直是氣瘋了,掙紮著要起來,跟八哥兒拚命,程思榮見到母親挨打,也是瘋了一樣衝上來。

    這時候,好種田見到這個態勢,也不得不出手了,趕緊往上衝,怎奈,他和程思榮都是被鎖住了手腳的人,行動不方便,還沒等挨上邊,就被踢倒了。

    倒是李樹清那邊,像個發瘋的兇獸一樣,一撥一撥地衝上來,又一次接一次地被打倒。

    "你這個喪盡天良的,騙我說出密碼,又不給我治了,我他媽的哪知道是怎麽迴事?告訴我是什麽,就是什麽,你竟然騙老娘,等我死了也饒不了你。"

    她無休無止地鬧著,八哥兒真是沒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該相信她,但是看樣子不像是撒謊,否則不會這麽委屈。這就奇了怪了,怎麽會有這樣的密碼?

    這個時候,李樹清再次撲上來,八哥兒真是有點抗不住了,真得想個辦法把她安頓下來,反正,她現在已經說出來了,恐怕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讓她改口了,因為誰都知道,你要是改口,就意味著說謊了,就意味著,要經受更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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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不如先讓好種田把她穩住。想到這裏,八哥兒一下躲開了,他衝著好種田道:"趕緊幫幫她,別讓她這麽癢了。"

    說來真是靈驗,聽說要讓好種田給自己治療,李樹清當即停止了哭鬧,開始安靜下來。

    程思榮表情複雜地看了看好種田,默默地走到一邊去了,好種田見程思榮神色不豫,知道她心裏不高興,當即說道:"我不幹,你們自己想辦法。"<

    這下,李樹清可真是傻眼了,作為母親,她那裏好意思去公開要求女兒,把男人讓給她?而這樣一來,正合了八哥兒的心意,他朝李樹清做了個無奈的聳肩的動作,就在一邊幸災樂禍了。

    李樹清這個惱火就沒法說了,合著自己什麽都不顧了,把好不容易爭取來的銀行存折密碼說了出來,結果,人家小夥子不願意幫,自己又沒法開口求,看來自己是要在這裏難受24個小時了,自己的命怎麽這麽苦啊。這麽想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程思榮也是一時的難受,自從好種田第一次吻上她開始,她就不由自主地轉變了對好種田的態度,經過剛才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好種田在她的心目中,就等於她的男人了。

    誰都不願意和別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何況,娘倆個一起分享一個男人,這個事要是傳出去,自己的臉麵可就沒地方放了。

    可是,她再轉過身來看看母親那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樣子,心都碎了。特別是看到母親悄悄地擦去眼角的淚,她就動搖了。

    她悄悄地來到好種田身邊,從後麵抱住了好種田,輕輕道:"你去幫幫她吧。"

    "我不去。"

    "去吧,我不怪你,就當是幫我。"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好種田還能說什麽?也就默默地來到了李樹清身邊。

    "我們到裏麵去行嗎?你總得給我留點臉吧?"李樹清轉頭朝向八哥兒。

    八哥兒也理解李樹清,本來和女兒用一個男人,就夠了難堪了,再當著女兒的麵做這事,簡直就等於徹底把尊嚴毀了。

    他沒有說話。好種田就哈腰扶起李樹清,兩個人相互攙扶著,一同往我棚裏走去。

    八哥兒表情複雜,看著好種田與李樹清的背影,心道:"幸虧還有這麽個幫手,別看人不大,起的作用不小,隻是他這麽費心地為了一個活死人,真是不值了。"

    忽然,他渾身一震,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好像明白了什麽,他拍著腦袋道:"我怎麽沒想到呢。"<

    卻說,好種田把李樹清扶到棚裏的床上,李樹清往床上一躺,自然而然地就叉開了兩條腿,這個業務她太熟練了。

    而好種田剛才有意無意多次地看到了李樹清那裏的秘密,見到了那個神秘的的洞穴,早就被她弄得心裏一陣陣的,現在,看到李樹清又是這麽叉開了腿,不用費力,某個部位,就崛起了。

    正要挺槍上陣,那邊李樹清已經等不及了,倒不是她看上了好種田的某個部位,而是,她實在忍受不住那種奇癢,幹脆坐起來,一口含住了好種田的寶貝,然後實施深喉技術,最後咬到了好種田的前麵的那個眼上,好種田就有些受不住了。

    然後李樹清就跪在床上,任好種田穿腸而過。

    李樹清多少年的床上生涯,兩任丈夫都是家夥不大,屬於濃縮精品,她就沒有遇到過有力度,有長度的管進度的東動,現在好種田一杆寶槍插到了底,讓她真是有了一種享受的感覺。

    盡管此刻,她的雙手還在到處撓,但是嘴裏卻是悠長地發出一聲長叫,隨後就像抽了一口大煙似的,嘟囔道:"舒服……啊……"

    好種田被她感染了,力道就不由自主地加大了,骨盆深處傳來的快慰,分散了痛癢的感覺,李樹清總算像要活轉過來似的,她又轉過身來,兩支腿攀住了好種田的腰,兩個人來了個老樹盤根。

    也不知道,是李樹清的技術成熟,還是李樹清的激情感染了好種田,還是李樹清剛才的前戲做得夠好,兩個人已經運動了二十多分鍾,還是沒有結束。

    外麵隻聽見屋裏傳出的壓抑的叫聲,程思榮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臉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流滿了淚。

    此刻屋裏的盤腸大戰已經接近尾聲,兩個人都在進入衝刺階段,緊接著好種田也叫起來,他叫的時候,沒有實際內容,隻是一個音節,嗷,嗷,往上拔高,然後就是戛然而止。

    程思榮眼淚奪眶而出,轉身就往外跑,被八哥兒好不容易給拉住了。

    屋裏,李樹清哪裏還顧得女兒的感受,她忙著讓好種田用那些粘糊糊的東西塗抹傷口,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效果並沒有那麽明顯,那些地方還是癢得很。

    李樹清一把推開好種田,氣急敗壞地來到外麵,指著八哥兒罵道:"你他娘的騙我,說,那玩意好使,結果我弄了,根本不好使,還是刺撓,害得老娘白白挨了一頓草。"

    她是個五十歲的老女人,說話根本就不注意,直接就說出了那個字,逗得八哥兒嘴角咧了好幾次,程思榮則臉通紅,也不敢抬頭了。

    八哥兒待她說話的間隙,才道:"別著急,一會兒就好了,剛才,這小子已經噴過一次了,那個東西有些稀了,藥力有些不足了。"<

    說話間,李樹清果然感到,不再癢了,這才收住了話頭,不再說話了。

    好種田在屋裏歇了好一會兒,剛才的運動太投入了,和歲數大的人做事,和歲數小的就是不一樣,真是痛快,酣暢淋漓的,不知不覺地就進入了境界,什麽都忘了,看起來歲數大的女人,有歲數大的女人的好處,用一句俗話說,就是活兒好。

    他和苗爽,羅阿妹,林誌柔做過,都是不那麽暢快,要小心翼翼的,和程思榮做過,不用說,也是小心翼翼,不能真正地hi起來。

    這次動作,讓他迴味無窮,吧嗒著嘴從屋裏走出來,一眼看到了在哪裏暗自垂淚的程思榮,心裏才道:"不好,剛才也太那個什麽了。"

    正想過去哄一哄,李樹清說話了:"我把密碼告訴你了,這迴該放我們走了吧?"

    八哥兒道:"不急,密碼還沒告訴全呢。"

    李樹清急了,道:"我她娘的全告訴你了,你還要怎麽著?"

    "可是,他還沒告訴我呢。"八哥兒用下巴指了指好種田。

    他這句話不要緊,李樹清愣了,好種田愣了,連程思榮也抬起頭來。

    "說吧,另一半密碼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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