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此時其實也是烈焰燒心,早就被這個大家夥擾亂了心思,好種田一碰她身子就軟,幾乎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就被好種田推倒了,接著好種田就來撕扯衣服,喬老師早就自己脫了。

    好種田隻是盲目地趴在老師,他還不知道從哪進入,何況他現在還於糊塗之中,喬就捉著他的東西引導著向自己那裏。

    那裏早已春潮湧蕩,泥濘不堪,喬老師心裏在期待,也很緊張,她不知道一個孩子進入自己,會是什麽感覺。

    該來的總算來了,在老師的引導下,好種田懵懵懂懂,就進入了歐陽,“嗷——”地一聲,盡管老師有所準備,但是還是忍不住喊了出來。

    喬老師隻覺得自己被填得滿滿的了,這是十幾年沒有的感覺,而且比曾經有的更加刻骨銘心,再也不會有任何的人會給她留下比這更深刻的印象。

    因為,她這是和自己的學生,一種罪惡感中帶著一種的快感,更主要的是,好種田的身體大得很,可以說,不需要怎麽動,就讓她產生了過電的感覺,飛升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太爽了,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她被一次次地帶入巔峰,又被拋入穀底,渾神的骨頭都差不多要被弄碎了,終於在不知道多少次的狂喊中,好種田一下倒在她身上。

    兩個小時後,好種田的醉酒清醒一些了,喬老師拖拉著好種田上路了。

    臨近小鎮時,老師又一下把好種田推到水裏。

    整個過程並沒有好種田的家人來接她們,更沒有警察來解救她們,因為喬老師根本就沒有發出求救信號。

    喬老師壓根也沒打算請人來解救她們,因為到時候那個場麵好說不好聽,傳開來就無法解釋了。

    但是她畢竟是個聰明人,無中生有,騙得兩個大漢相信了她,然後又成功挑撥離間,最後再把兩個人打發走,灌醉了惡少。

    在這樣的形勢下,喬老師當然放心地享受到了一場銷魂蝕骨的盛宴。

    最後,來到家的時候,她又一次把好種田推到水裏,主要就是想讓好種田醒酒,否則無法對小姨交代。

    現在她很美,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治好了好種田的病,又收獲了一份意外驚喜。

    可遇不可求的寶貝啊,俗話說的好:“守身易,戒色難”

    她和好種田迴來五天時間了,五天來,她一直難以忘卻那種痛到骨,也爽到靈魂的一幕。

    眼看著好種田一次一次從自己身邊經過,卻對著林誌柔眉目含情,這讓喬不自覺地反酸吃醋。她不止一次地問自己,自己怎麽能這樣?人家還是個孩子,我是個老婆子了,再者說,看樣子爽爽,也是和這個小子好,我現在這不是那個什麽嗎?

    越是犯忌的事,越是想去觸犯,越是引發了人想去占有的念頭。周五的晚上,喬老師進入到好種田的房間,神秘地對他說:“我那屋有個小老鼠,嚇死人家了,你去給俺趕走唄!”

    好種田說了聲:“好吧,就去了。”到了喬老師的屋子,好種田就問:“老鼠在哪呢?”迴過身來,卻發現喬老師眼睛帶鉤,神情迷離,像是打太極拳的樣子,就知道她想事了。

    書中此有代,好種田與喬老師做好事的時候,好種田還在酒醉狀態,因此對於此事,他一點記憶都沒有,也就是說,他還不知道自己和喬老師發生關係的事。

    但是兩個人在上海,已經是很親昵的了,和發生了關係沒有什麽區別了。好種田對於喬老師早已沒有了那種神秘感,或者畏懼感。

    他一邊伸手摸著喬老師的前胸,一邊問:“在哪兒呢?”喬老師坐在床上,牽著手去她那裏:“鑽到這裏了,你快把它捉出來啊。”

    不知不覺好種田下麵已經開始發生變化了,這讓好種田吃驚不小,難道我的病好了不成?正好分身也被喬拽到了私處,那裏已經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了,更加刺激了好種田,下麵雄風大振,嘴裏便道:“好的,好的,我來捉……”

    不等說完,就被喬的小香舌給攪了進來,兩個人一齊倒在床上。

    一番溫存之後,好種田渾身處處都要爆炸了,隻覺得有勁要往什麽地方使,而此刻喬已經跪在床上,把個神秘的地方呈現給好種田。

    他心裏怦怦直跳,多少年的夢想就在眼前,卻不知道從哪入,喬緊用手導引,捏住了他的身體,直覺得比上次老師拿捏還要舒服,渾身的毛孔都放開了,最後稀裏糊塗地就感到身體一滑,進入了溫熱的所在。

    就感覺到,整個身體都熨貼無比,好像自己的腿啊,腰啊,各個部位都長出來一截,腦袋裏暈暈乎乎地想著:“原來是這樣的感覺,我要好好地體味一下。”

    就在這時候,喬老師卻是發出了以前沒有聽過的那種聲音,像哀求,又像渴求,聲音很是不要臉,但是,好像每個男人都愛聽,就覺得自己非常了不起,把全世界都征服了,全世界走在自己的統治下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好種田本能地停不下來,似乎是一台刹不住的車。也不知是過了多長時間,總之是喬老師受不了了,好種田才嚎叫一聲,倒在了床上。

    等一切平靜下來,喬老師推了推好種田,說道:“我跟你商量個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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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你說!”

    “你,你以後,不要動爽爽好嗎?”

    “為什麽?”

    “她那麽小,要是被你弄了,還不疼昏過去?”

    “你也被我弄了,我也沒見你昏過去啊。”

    “死玩意,說什麽呢?”

    本來嘛,咱倆不剛剛弄完了嗎?”

    “我,我不是大人嘛?再說了,我這個弄過,早就撐大了。”好種田實在不願意因為喬老師放棄苗爽,在他心目中,苗爽就是苗爽,也就是說,誰就是誰,別人是無法代替另外一個人的。

    他吭哧吭哧半天說道:“那她要是不願意呢?”

    “她那裏我跟她說。”好種田悶悶不樂,迴到屋子,心裏打著算盤如何才會讓苗爽不跟自己斷了關係。

    第二天,一早就去找,可是苗爽出門了,好種田心裏一陣失落。

    正要往迴走,一個人擋住了去路,竟然是羅阿妹。好種田幾乎要把羅阿妹給忘了,冷不定冒出這麽個人來,腦袋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羅阿妹幽怨地看著好種田,因為苗爽的介入,羅阿妹好長時間沒有聯係好種田了。

    兩個人不說話,沿著街心向前漫無目的的走,不知不覺來到一座房子前,對於一個小鎮來說,這座房子算得是很不錯了,高高的門樓,還有前後左右圍得密不透風的圍牆。

    羅阿妹對好種田說:“進來吧,坐一會兒。”

    好種田遲疑地問:“這是哪裏?”敏敏歪著說:“這是我家啊。”

    “那我進去,你爸和你媽不會說你啊?”

    “他們啊?都出門了,得半個月迴來呢。”

    咳,這樣的父母,把一個孩子留在家裏,怎麽迴事啊?好種田也沒多想,就跟著羅阿妹進屋了。

    進屋後發現不對勁,屋裏坐著個老太太,好種田用征詢的眼光看向羅阿妹,她告訴好種田,這是她的外婆。

    外婆看樣子年紀也不小了,她盯著好種田看了半天,問道:“這是誰啊?”羅阿妹說:“我的同學,來給我輔導功課的。”

    聽說是給羅阿妹輔導功課的,老太太很高興,讓好種田快進屋,還說要好好輔導,常來輔導。

    兩個人來到羅阿妹的小屋,剛一坐下,羅阿妹的眼圈就紅了,責問好種田:“為什麽這麽長時間不跟我聯係?你去上海的時候,我給你發了那麽多短信,為什麽不迴信?”

    好種田直吐舌頭,告訴羅阿妹手機到了上海就沒電了,又忘了帶充電器。羅阿妹這才消了氣,纏磨纏磨就趴進好種田的懷裏來了。

    梁軍被她一拱下麵就有了反應,再加現在剛治好病,正是見個人就想試試,就在想,自己的東東放在喬老師的那裏麵是一個感覺,要是放進羅阿妹的裏麵會是什麽樣子呢?

    這麽想著,手下就不老實了,在羅阿妹身上摸來摸去,羅阿妹哪裏受到了這個,身子都軟掉了,不會動了。哎呀,哎呀地眼睛都翻白了。

    外婆在外麵聽到羅阿妹直哎呀,就隔著門問:“阿妹,怎麽了?”

    羅阿妹說:“沒怎麽,這個同學學問太大了,佩服他呢。”

    外婆高興地說:“那好啊,那就好好讓人家輔導輔導。”

    好種田涎著臉說:“姥姥讓我好好撲到你。”說著就把羅阿妹撲倒了。

    隻聽羅阿妹嗷的一聲,臉上的汗都出來了。外婆在外麵聽得裏麵一聲,趕緊問:“怎麽了?什麽啊?”好種田說:“我怕她聽不見,才大聲喊。”

    幸虧外婆有些糊塗了,分辨不過來。隻應了聲就算了。羅阿妹用手使勁地推著好種田,不讓他再有動作了,好種田看得出羅阿妹是真的疼,不像老師那種屬於好受的疼,便停了下來。

    等羅阿妹有些平息下來,又開始一點一點地往裏送,羅阿妹咬著牙,似乎很疼,好種田怕她再起來,就找個東西給她咬住,就隨手拿了件什麽給羅阿妹塞到嘴裏。饒是這樣,羅阿妹還是疼得叫了兩聲,外婆又問了:“又怎麽了?”

    好種田趕緊說:“她嫌麻煩,不願吃苦。”

    外婆就用拐杖敲敲門:“人家來了輔導你,就好好讓人家輔導嘛,怕什麽吃苦怎麽行呢?克服點吧。”

    好種田說:“你看,讓你忍著點呢。”羅阿妹則皺著眉頭道:“人家疼呢,以後,我要做男人,讓你來做女人。”

    好種田有意分散她的注意力,就問道:“做女人,什麽感覺?”

    羅阿妹凝神地細想了想,道:“就是火燒火燎的,裏麵滿滿的,像是被你給撐裂開一樣。”

    可是,好種田此刻哪有心思聽羅阿妹說這些,他再打一個鬼主意,用手在羅阿妹的腋窩處搔動起來,羅阿妹咯咯地笑起來,好種田看準了這個空檔,果斷地作出下一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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