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浩天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收拾眼前的這兩個獄卒,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在從中作梗,說金歎傑是死於意外,他是怎麽也不會相信的!


    可是麵對守備森嚴的牢房,到底是誰人會有這樣的本事呢?這讓羅浩天百思不得其解……


    “來人,給我將這二人押入獄中!”


    他也不知道在堂中來迴走了多久,看著跪在地上的二人卻是越看越氣,終於,在摔碎了一個茶杯之後,開口說了一句。..


    雖然知道與他們沒有關係,但這火氣總是要發泄一下的!


    作為知府府大牢的獄卒,跪在地上的二人自是知道關入監獄之後,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聽到羅浩天的話之後,這便趕忙誠惶誠恐的開口求饒起來。但那進來的兩個衙兵卻並不管這些,不容分說的就將二人拉了下去,那求饒的聲音便也漸漸的遠去了……


    “父親,這件事情會不會是石遠從中作梗?故意挑起金家與我們之間的仇恨?”見到那二人被押了下去,羅文豐這才從一邊的簾子中走了出來,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


    “石遠?不可能會是他!他可沒有這麽大的能耐……更何況,他故意讓我去抓金歎傑,明顯是想讓我給金家要錢的!殺了金歎傑……”羅浩天說到這裏,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卻沒有再說。


    羅文豐也不好再說什麽,雖然他是和石遠有仇,但在這種事情上,他也總不可能去任性的左右自己父親的判斷。


    “那個王聞言怎麽樣了?”


    羅浩天有些煩悶的搖了搖頭之後,這便又開口問起了剛剛被魯賓遜抓迴來的王聞言的情況。


    羅文豐聽過,這才像是想起了自己的來意一般,有些哀求的答道:“父親,我來此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他不論如何也是孩兒的老師,父親能不能不要為難他?他也是中了石遠的圈套……”


    羅文豐還想要繼續求情,但羅浩天卻罷了罷手打斷了他:“這件事情你不用多說了!要怪就怪他惹到了石遠吧!來了我知府府,那有不用掏錢就出去的道理?就是念在他是你老師的份上,我才沒有對他用刑,要不然……你以為他現在能如何安然的坐在的房中?”


    說完,羅浩天似乎是覺著自己的口氣太過嚴厲了些,這便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羅文豐,語重心長的接著說道:“文豐啊!有些事情你現在還並不知道,為父現在也不好給你說的太多……但你要記著,這個天下事可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快些去將這件事情辦好,為父要出去一下。..”


    因為羅文豐是獨子,所以羅浩天對其也是寵愛有加,從來沒有讓他插手自己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


    而在羅文豐的眼中,也是一直以為自己的父親隻是這金陵的知府,雖然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好官,但他卻是一位好的父親。


    說來,羅文豐也算是極為爭氣的。與那些紈絝子弟不同,作為在金陵城地位最高的青年才俊,雖然有時候有些任性,但他讀書也是十分刻苦的,說是才華橫溢,也是一點兒都不算過。


    畢竟一直以來,他都是將考取功名,然後將沈薇納入自己的金屋作為目標的!


    羅浩天一直以來也表現的很是欣慰,甚至以他為榮……可直到最近,自己的父親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總是會給他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羅文豐這也才漸漸的覺得,自己的父親或許並不簡簡單單是一個知府這麽簡單!


    看著自己父親遠去的身影,羅文豐緊緊的握了下拳頭。他是個聰明的人,羅浩天雖然沒有明說,但他卻也可以想象自己要麵臨什麽!這讓他驚喜而又害怕……


    羅浩天是去準備找莫淩天的。若金家僅僅是一個商戶到還罷了,他是不會害怕什麽的。但壞就壞在金家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商戶!


    揚州的知府金雲,可是金家的本家!揚州對於金陵來說意味著什麽,羅浩天是極為清楚的——尤其是這一次的起事大計中,金陵的地理位置固然重要,但同時,也是十分危險的!


    失去金歎傑這個肉票固然讓他有些心痛,但若是因為這件事情,惹的金家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這件事情可就有些麻煩了!所以,雖然並不想見莫淩天,但羅浩天也是別無辦法……


    好在金歎傑的死訊現在還並沒有傳開,按照羅浩天自己的計劃,他是想將這件事情暫時瞞下去。反正距離起事的時間也不久了……隻要到時間拿下了金陵,區區金雲,便也不足為懼!


    能在金陵這臥虎藏龍之地混的風聲水氣,自是因為羅浩天從來不會相信僥幸!哪怕這件事他不說,並沒有人知道,他也是不會這樣做的。這麽大的事情,必須要告訴莫淩天才行……


    時間已經到了傍晚,因為連續多天的雨天才剛停,這個時候便有些寒意,往常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也少了許多的人。羅浩天帶著幾個衙兵,走的倒是挺快的……


    明陽宮作為曆代大慶皇帝下江南時的行宮,這個時候,則成了莫淩天這個青蓮教護法的住宅。


    對於柴福貴這個自己新收的隨從,莫淩天倒是也極為滿意。這個時候,他正在房中悠哉悠哉的品著茶水,柴福貴在一邊正在給他說著石遠的事情,而他則是麵無表情的聽著。看不出來這個主子是喜是怒,這讓柴福貴微微的有些緊張。


    “你是說……那石遠今天在秦淮河出現過?”柴福貴已經說完很久了,莫淩天這才淡淡的開口問了一句。


    “是……是的,聽說他在那裏殺了一個教書的先生……”柴福貴滿是緊張的開口迴道。


    “殺人?”莫淩天對於這種市井傳言卻是並不相信。他更關心的是石遠去秦淮河又沒有去找沈薇!


    除此之外,像是羅浩天的那張告示上的內容,以及那些書生圍了林府大門這些事情,他卻是沒有一點點的興趣……


    見到莫淩天自語了一句,搖了搖頭之後,這便沒有了聲響。柴福貴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再說些什麽,隻是十分不安低著腦袋,看著莫淩天那杯中一直滿著的茶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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