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背景純屬想象,切勿較真)

    負能量海的平均密度高達每立方厘米七千萬噸,如果不是場間的極度排斥以及其他原因,這塊區域早已坍塌成結果未知的極端天體。

    負光子和“反光子”並非完全基於電磁場卻呈現出明顯的波動性。很違法邏輯的,若非要下個定義,那就隻能說它們屬於縱波。

    負物質海的密度雖高,卻屬於絕對意義上的超流體。這裏特別默哀一下亞裏士多德,他宣稱的以太就存在於億光年之外。

    以超流體為介質,大部分負物質呈現出縱波的特性。我先前隻發現了少數幾個重負物質不是沒有原因的,大部分負物質不能穩定存在於人工製造的創世環境中。

    這裏可以調侃一句,負能量海類同於玄幻中的空屬性。你若屬於輕負物質的一員,可能根本意識不到四周所存在的以太(入鄉隨俗),假若你能利用觸手可及且取之不竭的以太,統治諸天萬界絕非沒有可能。

    我沒深入研究負能量海,對我而言,極端密度是真實存在的,實際感覺類似於窒息。

    橫波的穿透性太弱,負能量海中我的“視野”一片黑暗,我幾乎不能確定哪邊是離開的方向。

    我多走了許多路,或許說短距跳躍時就被迫偏移了不少距離。

    一周後也許更久,我幸運地接收到相對完整的來自蛇夫座的微光。

    負光子太過討厭,跟什麽粒子都要發生或多或少的反應,光路偏移導致的結果簡直慘絕人寰。這讓遠處的觀測者產生錯覺,比如,蛇夫座很大。

    光子在負能量海中前進的距離越短,發生的偏移就越輕微,我就能更正確地確定前進的方向。

    窒息的感覺在瞬間消逝。

    新的規律不允許負能量海的穩定存在,我身邊的密度驟降了許多。準確地說,除了負能量海,三維體集體消失了。我能感受到四維體的存在,但從中汲取熵的過程幾不可控。

    遙望遠處的蛇夫座,我有些黯然神傷。懷著美好的願想,我試著控製四維體,耀眼的光芒以我為中心爆發。

    或許是錯覺,這個世界的四維體放能格外熾熱。

    大致看了看所謂的蛇夫座,直徑大約七百萬光年,河係的質量極高,老年恆星占比極少。除此之外,每個河係的星雲覆蓋率超乎想象,甚至有一個河係完全籠罩在星雲中,恆星誕生的閃光還在持續。

    別問我是怎麽看見閃光的,跑得比光快加上優化了億年的模糊算法。

    很久以前,小維的映射依托於我存在。現在的我類似於小維的映射,沒有三維體供熵,當有序的熵完全混亂後,我會陷入昏迷,再之後,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小維的映射能依托我生存,那麽我也可以。

    這裏吐槽一句:如果你有了類似於係統的玩意,請善待它,也許有一天,你也會成為係統,然後被坑,蒼天饒過誰。

    我選擇了一個直徑七萬光年的螺旋星係,距離我87萬光年。

    在一根懸臂上徘徊了許久,我隻發現了一個剛進入蒸汽時代的文明,其餘的,隻能委婉地說,環境不錯。

    想要在寄生的生物死亡前建立永生體係,蒸汽時代是標準配置,這是sl近億次的統計結果。統計排除了速推玩家,他們普遍可以用兩百年走完農業至中級文明。無數的事實證明,大部分智慧生物的基礎壽命都不長。

    清晨,籠罩於濃霧的城市中,一個學徒用著最拙略的材料,玩弄著微弱的磁場。

    “你好,我叫白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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