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美到窒息的造物,這一路可是看得我心裏直癢癢啊!”一個瘦削的魔法師淫笑道。


    傷疤男睨了一眼對方,“想要自己去抓,這個得拿迴去交差,要是出什麽意外,就你負責承擔雇主的怒火,埃裏克。”


    瘦削的魔法師表情立即訕訕起來,收起嘴臉道:“我隻是臆想一下,可沒說要真這麽做。”


    “哼!最好是這樣。”


    傷疤男說著,步態隨意地走向籠子。


    而那精靈的眼睛始終恨恨鎖定他。


    “雖然不能弄髒了,但是呢……”傷疤男陰惻惻地說到一半,手中忽然多了一條鞭子,猛然抽向少女的身軀!


    鞭子響亮的聲音乍起,精靈少女的手臂上立即多了一處紅痕。


    然而她隻是全身顫抖一下,竟死咬牙關不發一聲。


    “又是這樣,精靈小姐,為了捕捉你,可是讓我損失了不少人,所以請你大聲的叫出來!發泄一下我心裏的怒火,這樣在路上我會給你吃點好的!”


    傷疤男麵目猙獰地笑著,鞭子一下又一下甩出,直聽得旁邊魔法師和幾個新兵看守一陣害怕。


    他們這個老大就是這種性格,隻要行動中的損失超過預期,他就會想方設法找人出氣。


    有時候是手下,有時候是倒黴的路人,而這次,就是這個精靈俘虜。


    他手中的鞭子是特製魔法道具,打在肉體上並不會造成多少傷害,但疼痛是雙倍的。


    他為這條鞭子花了不少錢,從而可以看出他對折磨別人這件事有多麽熱衷。


    抽了沒多久,傷疤男用極大的抑製力讓自己停手。


    倒不是心疼,而是怕將精靈的精神摧毀。


    這條鞭子雖然不會對肉體造成傷害,但那雙倍的疼痛不是多少人能夠一直承受的。


    他曾經就因為過度使用這條鞭子抽打一名手下,導致對方精神崩潰變成了瘋子。


    從那時起,他就吸取教訓,如果不是必要,絕對不往死裏抽。


    更何況這個精靈是要獻給雇主的,要是變成瘋子,那肯定會被降罪的。


    他想這麽個瘦小的精靈少女,肯定非常脆弱,所以這已經是最克製的了。


    隻是對方始終不發一聲令他十分不爽。


    全身的紅痕緩緩消退,但疼痛的餘熱還在灼燒。


    精靈蜷縮在一起,身軀發抖。


    “真是個倔強的種族,不懂得審時度勢,隻會獲得更悲慘的下場!”


    傷疤男冷哼著。


    卻不想,籠子中的精靈少女開口了,聲音略微顫抖嘶啞,但異常堅定:


    “你們……這群罪孽深重的人,對我們的種族犯下的一切行徑,母親都看在眼裏,早晚會清算的。”


    在森林精靈的語言中,“母親”特指養育他們的森林。


    傷疤男也知道她口中的“母親”是什麽,輕笑著嘲諷:


    “嗬嗬嗬……什麽母親?不過是你們自以為是的東西,找我清算?要是她敢來,我立馬當場辦了她,嗬嗬……”


    周圍的人也跟著笑,隻有籠子裏的少女感到無比憤怒絕望。


    如此侮辱他們森林精靈的神聖,卻無法給予褻瀆者懲罰。


    傷疤男和魔法師一同有說有笑地離開。


    一滴清淚,自埋在臂間的少女臉龐滑落。


    喧嘩的雇傭兵們一直狂歡到了淩晨一點。


    月明星稀,唯有夜鶯的鳴叫在鎮子中獨奏。


    一道矯健的黑影穿梭於各房屋屋頂之間。


    那正是葛倫。


    選擇在晚上動手也是考慮到影響,如果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倒很多人眼裏強大的傭兵必定會出名。


    他可不想出名,容易被針對,尤其是被一些自己對付不了的大佬針對。


    雖然自己的實力應該在這個世界算是較上層的一波,但不代表無敵。


    葛倫很清楚這一點。


    遠遠已經瞧見那支雇傭兵停歇的酒館,喝酒的都是這個隊伍中的老成員,而新人隻能在外麵警戒放哨。


    這也體現了這群人的警惕性,就算是在有治安者巡邏的鎮子依然沒完全放鬆戒備。


    站在一棟較高的建築頂,葛倫沒有第一時間行動。


    這些放哨的新兵他自然沒放在眼裏。


    讓他顧忌的是那三個魔法師,他們一定布置了報警的魔法。


    不了解魔法的葛倫根本找不出來。


    但這並不能難倒他。


    他的眼睛捕捉著酒館中的一切變化,通過那些還在活動的雇傭兵推測著可能是魔法師休息的房間。


    心中有了計較,他屈起雙腿,腿部肌肉膨脹,將寬鬆的褲子撐得發出即將撕裂的聲響。


    下一刻,隨著屋頂一聲坍塌的爆破聲,葛倫的身形如炮彈般射向夜空!


    “眾神在上!是誰!”


    坍塌的屋頂下,一個男人的聲音大罵著。


    但一袋事物落下,下麵的人打開一看,發現是一袋銀幣,頓時閉嘴。


    在黑夜的掩護下,沒人發現,一個黑影以極快的速度落向酒館。


    葛倫頭朝下,在即將墜地瞬間,伸出變化成狼臂的雙手觸地緩衝。


    隻有一陣強風蕩開,吹翻許多雜物,葛倫就完成了降落。


    幾乎是同時,正在酒館某幾個房間休息的三個魔法師齊齊睜開眼。


    他們感受到布置的魔法有細微動靜,不太確定是否是意外觸發,所以並沒有立即預警。


    第一個下床的魔法師剛剛打開門,想去確認一下。


    但一條手臂直接伸出掐住了他的脖子,哢嚓一扭,當場去世。


    二級魔法師,說到底也隻是比普通人強上一點,生命同普通人一樣脆弱。


    其餘兩個魔法師完全沒有察覺同伴的死亡,也是下床開門。


    其中一個就是先前與傷疤男交談的瘦削魔法師,他與另外一個同伴幾乎同時開門。


    他們隻是感覺一陣風刮過,清脆的頸椎斷裂聲後就失去意識。


    解決這三個在別人眼裏高不可攀的二級魔法師,對葛倫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


    通通選擇扭斷脖子,是怕弄出鮮血會引起對血腥味敏感的雇傭兵察覺。


    他相信這個隊伍裏有這樣的人,畢竟幾乎天天過著刀尖舔血的生活。


    實際上,憑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在很短時間內解決這裏所有人。


    但那樣肯定會給道格力警長造成很大困擾,畢竟相識一場,還是給點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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