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夏當然的學校看著,就看著夏當然蹦蹦跳跳的在寢室出來,都已經是博士了還像個孩子。他沒告訴夏當然自己已經迴來了,想這麽偷偷看夏當然,已經決定了。

    連續看了幾天,李想終於鼓起勇氣和她談了,他要和她分手了,因為他怕自己有一天真的犧牲了,那夏當然也不會太難過,還可以繼續生活下去。

    第一次打電話,夏當然冷靜宿舍樓下接了電話,說要舉行個分手局什麽的,李想知道夏當然這是緩兵之計。

    他在夏當然不遠的地方,看著夏當然慢慢的像是被抽幹了力氣一樣,蹲在地上,用力抱著自己。

    第二天夏當然美美的出現,李想的跳加速,果然自己的心隻為她跳。看著她一杯一杯的喝酒。

    聽著她念念有詞,直到她說了最後一杯,從此以後,沒有以後,伸手碰了一下自己指尖,最後一句再也不見,李想真的嚇到了。

    他想他終於失去了她,他看著她踉蹌的走出門,看著用最後的意識打了電話,看著她發呆,然後大吐特圖,他把她抱起來,拾去嘴角的肮髒物,把她放到長椅上,辛迪來了,背著她離開。

    這大概是李想最黑暗的一天,他這一天什麽都聽不見,就隻想迴去睡覺,他想這是為了她好,就這麽安慰自己,可是為什麽自己眼睛澀澀的,心髒鈍鈍的疼。原來是失戀是這個感覺。

    李想常常在想,如果夏當然打來一個電話,那自己是接還是不接,如果她對著自己哭,對著自己鬧,那他應該怎麽辦?可是答案是夏當然沒有給他打過一個電話,連條微信都沒有,直到玩蘿卜手機,才看到夏當然發的動態,原來她不是不聯係自己了,而是換號了。

    手機號換掉了,什麽都換掉了,不知道她心裏的那個人換沒換,自己終究是弄丟了她。

    李想利用他的假期偷偷跟著她走了半個中國,所以劉鑫老是說他,那點偵查手段全用在姑娘身上了,可是他就想知道啊,想知道她過怎麽樣?

    經常後悔當初自己為什麽放手,要是沒放手該多好,可是他真的不敢賭,他怕他真的出意外,真的為國捐軀那她怎麽辦?她的後半生怎麽辦?

    可是上天也被他的癡心感動,他一直都很幸運除了剛開始被炸傷,剩下的時間一直都很好,而他因為表現出色,任務完成優秀,為了國家挽迴很多損失,在槍林彈雨中守護了很多人,多次立功。

    可是他榮歸故裏,卻發現少一個她,等他終於調到和她一個地方,終於不是異地了,可是卻少了找她的動機。

    京都天安門是升旗儀式你看了多少次,夏當然看了多少次她都不記得了,反正就是想他了,就去看升旗儀式。

    那裏的國旗護衛隊,個個英俊瀟灑,穿著帥氣的軍裝,都像他,都沒他帥,隻是李想穿過很多次是軍裝給她看,她依然喜歡那件李想穿的髒髒的作訓服。

    “你說你們一個兩個的,天天都說自己要找個兵哥哥,現在咱們身邊全是兵哥哥,怎麽沒見你們喜歡那個?”鄒樂看著她們描眉畫眼的模樣搖頭歎氣,心想這些個可悲可歎的姑娘啊。

    “你懂什麽,我們說的兵哥哥不是滿臉青春痘小可愛,而是李想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對一切運籌帷幄,深邃的眼神,冷漠的態度,一看就是有故事的人。”最小的一個小記者滿眼星星,他這一番話,引起了一大片的共鳴。

    鄒樂打了寒顫,看著她們著迷的談論,她就感覺她們可憐,就好言相勸“有句話是怎麽說的?如果一個男人在你麵前是完美的,是一個男神,那就說明他對你們沒感覺,說白了就是不喜歡你們。”鄒樂也算是苦口婆心了,畢竟人家夏當然沒想公布,自己也不能太八卦不是。

    “對啊,他就是男神啊,我們他誰都不喜歡,而且我們說了,誰要是得到了男神的青睞,就請我們吃大餐。”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

    而遠在對立陣營的吃著早飯的夏當然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這是有人想我?”對麵的鄭斌遞過來一張紙“應該就隻是鼻粘膜受到刺激所引起的防禦性反射動作。”

    “你還真不浪漫,你這樣是交不到女朋友的。”夏當然嫌棄的接過紙巾,鄭斌沉思了一會“白發蒼顏誰肯記,曉來頻嚏為何人。”

    夏當然輕笑出聲“你這算是抬杠了麽?我們那有句俗話一想二罵三念叨,要打了四次就說明你可以去看醫生了,以為你感冒了。”

    鄭斌看著夏當然笑,他也跟著笑“你笑起來很好看,為什麽不經常笑笑,你要是天天帶著你這個微笑,不出一年追你的人都能從這裏排隊到對麵的營地了。”

    夏當然笑的更開了“你要是和別的姑娘也這麽幽默,你早就找到女朋友了。”

    鄭斌臉突然紅了“我說真的。”

    “我也是啊,你看看你的臉,又紅了,感覺有多女孩喜歡你這個特性。”夏當然眯著眼睛,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認真的看著鄭斌。

    “為什麽?”鄭斌被她突然的正經而傳染,也很正經的迴答。

    “因為省妝品啊,最起碼腮紅就不用了。”夏當然笑著說,看著鄭斌無可奈克的看著她。夏當然真的是喜歡調戲鄭斌,她感覺一個男孩子居然能這麽害羞,也是難得啊。所以本身就活潑開朗的她,在鄭斌這算是釋放了被壓抑了很久的開朗性格。

    “你的性格很好,為什麽有是很好感覺你不一樣呢?”鄭斌好奇的問。

    “因為每個人都有兩麵啊,就如同陰陽,所以我也是啊,悄悄告訴你,其實我是間諜來著,我是對麵的老大是我的心上人,我相信我也是他心上人。”夏當然半真半假的說。

    “你當我是小孩子?你要是對麵老大的心上人,我就把這把勺子吃了。”鄭斌氣嘟嘟的說,夏當然老是這樣,沒事就喜歡逗他玩。

    “這個勺子挺大的,為了不讓你吃勺子我也不能這麽幹啊。”夏當然認真的說。

    鄭斌氣的翻白眼,心想這姑娘怎麽這麽喜歡開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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