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有新的情況!”

    驛站內,一個撒出去的探子前來稟報。汪雨成聽到稟報放下手中的筷子,歎了一口氣:“希望是好消息吧,這次來慶國憋屈的事情太多了!”

    “稟王爺!查到程巨樹的消息,今日屬下在一處院落跟著滕子京的孩子找到了被關在箱子裏的程巨樹!“

    汪雨成輕笑一聲,站起身:“可算是有個好消息了!走,帶路救人!”

    探子一臉慚愧的跪下:”屬下無能,程巨樹身邊有四顧劍的兩個徒孫。卑職不察!被兩人發現,拚死才得以逃脫!但地址暴露她們應該離開了!”

    汪雨成這才發現伏在地上的探子,背後有著箭傷,絲絲鮮血往外印著。朝著司理理招招手,司理理從後堂拿出一瓶上品金瘡藥放入探子手中。

    “起來吧,這不怪你,安心養傷,養好傷跟我去找那兩人的麻煩!給我宰了她們!”

    “諾!謝王爺!”

    “下去養傷吧!”

    看著探子下去,旁邊的司理理起身站在汪雨成的身側,輕聲道:“公子,南境的上杉虎通過司淩的飛鴿傳迴消息,南境大軍對公子絕無二心,唯公子馬首是瞻!”

    “哼,絕無二心?當我不知道他這些年的小動作是嗎?不過算他上杉虎識相,省的這次迴去讓我動手!飛鴿傳信給豆豆,準備糧草,刀甲,迅速往南境運輸,給上杉虎臨場決斷之權!”

    等到司理理應諾離開,汪雨成有些無奈,齊國雖版圖比慶國大,但是武力還是太弱,文風太盛。再加上這些年,為了維護穩定,還特意製造了皇帝與太後的不和,轉移矛盾。

    但是現在汪雨成還必須維護著齊國,畢竟這齊國是交給戰豆豆的,而且現在她希望跟汪雨成有個孩子,這樣她才能把皇位傳承下去。

    汪雨成想想挺鬱悶,這到了古代,還得為以後的兒子打著家業,說好的迴到古代當王爺,逍遙生活的呢,都是騙人的。

    第二日,範閑應二皇子之邀,前往靖王府。因司淩他們關閉了醉仙居,二皇子隻得把這次的邀請地方放在了靖王府。

    而在驛站聽到範閑赴約消息的汪雨成,此時也趕緊出了驛站,追著範閑的車馬而去。

    此刻的範閑已經過了望春門之後,又走過那條自己曾經埋伏打人的牛欄街,範閑掀開車簾疑惑的問駕車的滕子京:“這什麽地方?怎麽那麽熟悉?”。

    滕子京轉頭笑道:“當然熟悉,這地方就是你那天夜裏打郭保坤的地方!”

    範閑聽到這也笑了:“那這地方與我挺有緣的啊!”

    牛欄街四周民宅不多,有的也是很多年前破敗,沒人的鋪子,所以得了個別名:敗門鋪,這裏很安靜,不論白天還是夜晚,都沒有什麽行人,真可謂是攔街敲悶棍的最佳地點。

    兩人調笑間,兩側一陣破空聲傳來,兩道身影自牆上閃出,飛身間搭弓,直射滕子京和範閑門麵。而聽到破空聲的範閑與滕子京早已暗自警覺,二人順著箭矢退入馬車,範閑側開箭頭。而滕子京則是從馬車後飛出,避開箭矢,飛身而起,鬥篷內飛刀已然飛出,數刀正中一個刺客胸口。

    那名此刻倒地不起,另一便的範閑也飛身到車頂,擒住再射過來的箭矢,直接以暗器手法投擲迴去,殺掉了另外一名刺客。

    兩人正要送口氣,馬車行進間,範閑目光一閃,側邊巷子兩架弩車直對巷口。行進中的馬車奔跑間衝過綁在扳機上的繩索。

    兩架弩車弩箭如閃電般射出,衝擊力直接退了馬車,撞破旁邊的牆壁。一聲怒吼,牆壁處伸出一個手臂,鎖住範閑的脖子,牆壁破碎間直接拉入院中。

    範閑掙紮間入目一個像巨靈神般高大的漢子映入眼簾,正是程巨樹。程巨樹抓住範閑,一個甩臂,把範閑直直扔入房屋之中。一路水缸和緊閉的房門,全部撞碎,絲毫沒有緩衝下來。

    外麵的滕子京也是認出了程巨樹,一聲怒喝,直接衝了進來,飛身踢向程巨樹的胸膛。程巨樹頂住踢來的滕子京,一拳揮起打飛滕子京,滕子京強忍劇痛,鬥篷張開,一直藏在身後的腰刀,化成一道異芒,猛地斬向那名大漢胸膛!

    數聲刀入聲傳來,滕子京和出來的範閑還沒有來得及高興,緊接著震驚起來,隻見程巨樹微微偏頭,舉起右手,就像捏住蒼蠅一樣,捏住了藤子京冒死射出的數把飛刀。

    直接拔了出來,刀尖沒有一絲鮮血,可見程巨樹一身橫練功夫之強。

    不斷的交手間,範閑和滕子京被單方麵摔打著,而二人對程巨樹的傷害有限,隻是破些皮肉。很快範閑再次被擊飛,打的倒地不起,飛落間汪雨成送的玉佩,從範閑胸口落下。

    掐住滕子京脖子,正要下手的程巨樹,看到地上的玉佩一愣。

    徑直送開了滕子京,緩緩的蹲下身子,拿起玉佩拂去上麵的灰塵。滕子京趕緊後退,讓開了距離,兩人靠著屋子的牆壁喘息著,迴複著體力。

    然後程巨樹並沒有繼續追擊,看著玉佩,緩緩的問道:“這玉佩你們從何而來?”

    範閑見情況有變,立刻意識到,汪雨成上次所說的危險便是此,趕緊迴道:“這玉佩主人是我至交好友,齊國魏王所贈!你可與玉佩主人認識?”

    程巨樹聽到範閑的話,也是鬆了勁力,坐在地上:“即是王爺朋友,便是我程巨樹的朋友,這次出手讓二位受傷,是巨樹的不是,巨樹給二位賠不是了!”

    說著就要起身賠禮。範閑和滕子京互相看了一眼,充滿了驚訝,前麵剛生死相搏,這邊因為一個玉佩便立刻停手,還要賠禮道歉,有些不可思議。

    這時一陣衣裳破空聲傳來,汪雨成落入院中,看著還健在的滕子京和範閑,鬆了一口氣。

    還好程巨樹沒把滕子京打死,要不然範閑拚了命也要殺他。範閑見汪雨成的到來,掙紮的起身道:“汪兄!”

    汪雨成見渾身是傷的範閑和滕子京,趕緊道:“範兄,雨成來晚了!程巨樹在齊國被人綁來,受人指使前來刺殺範兄!希望見巨樹是受人脅迫,請範兄能夠高抬貴手!”

    程巨樹見到汪雨成,立刻驚喜的站起身,見汪雨成給範閑他們道歉,嗡聲道:“王爺,是巨樹的不對,巨樹不知道他們是王爺的朋友,傷了他們!巨樹願一死補償他們!”說完揚起巨掌,便要往天靈蓋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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