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淩,今天過後帶著這隊諜探開始撤迴齊國,所有物品銷毀,輕裝速迴齊國!周邊常駐的諜探開始潛伏狀態,無特殊暗號不得活動!”

    司淩聽到汪雨成這麽說一臉的驚訝,不解道:“王爺?現在我們未曾暴露,為什麽要撤退?“

    “情況比你想象的要糟糕!估計現在林珙和長公主他們已經知道你了!這程巨樹被抓,肯定有北齊高層人員活動,讓你們的人幫忙運送程巨樹到慶國,雖然清理了這次的小頭目,但你們便已經暴露在慶國這次行動的人的眼中,現在他們沒有找你們而已,等到找你們的時候已經晚了!”

    汪雨成輕輕的敲著桌麵,思索道。

    程巨樹進入慶國,由長公主和林珙策劃,但是他們程巨樹的刺殺和後麵範閑對於林珙的複仇,慶帝假借四顧劍殺了林珙,是齊國在暗中挑撥慶國與東夷城的關係,給了慶國一個很好的開戰借口。

    “另外入邊境後,去找下上杉虎,拿著我的令牌,告訴他準備整軍備戰!如果他有所猶豫,對他說我會把肖恩帶迴去!”

    司淩震驚的看著汪雨成,她沒想到事情會到這地步,一個小小的程巨樹進入慶國而已,何至於到了開戰的地步,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問出口,一個深禮:“屬下遵命!”

    .............

    第二天,汪雨成從司淩的雙峰中抽出,此時司淩的眼角還掛著淚痕,床上淩亂的散落著兩人的衣服。汪雨成拍了拍頭,昨夜的司淩太過主動,一時沒有把持的住。

    屋外的丫鬟聽到動靜,輕輕的敲了敲門:“王爺,起身嗎?”

    汪雨成輕嗯了一聲,見丫鬟進來,輕聲道:“我先迴鴻臚寺,等司淩醒來,服侍她穿衣,今天她會有些不方便!收拾下行囊,明日立刻迴齊國!”

    “遵命!”

    穿好衣服,汪雨成剛迴到鴻臚寺驛站,司理理已做好了早點,見汪雨成迴來也不問昨夜的事情,隻是拉著汪雨坐下成吃著早點。

    二人正吃著隻聽見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門口的侍衛攔住了五六個官差,司理理眉頭一皺,早上和汪雨成的寧靜被打破,頓時不喜的喝道:“何人喧嘩?”

    侍衛快步進來稟報道:“稟告王妃,京兆府尹來人說昨夜禮部尚書郭攸之之子郭保坤被襲擊,今捉拿了暴徒,想請王爺去大堂作證!”

    “胡鬧,京兆府尹欺人太甚,且不說王爺什麽身份,能去那京兆府尹?!就那什麽郭保坤被襲擊,關王爺什麽事情,何故讓王爺去作證!”

    司理理聽到侍衛這麽說,頓時怒聲迴道。

    汪雨成見狀笑著拍了怕司理理的手:“莫生氣,我得去一趟!”看著司理理不解的目光,汪雨成低頭跟司理理說明了原由,說完對著侍衛道:

    “讓他們等著吧,等我吃完早點,這早點可是王妃辛辛苦苦做出來的,可不能浪費了。”

    司理理聽罷,頓時眉間開心了起來,也不在氣惱,坐下來安心的服侍著汪雨成吃著飯。

    吃完飯,汪雨成跟著官差來到了京兆府尹,剛進入大堂,饒是有所心理準備的汪雨成,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指著躺在擔架上滿身繃帶的人,笑道:“這木乃伊從哪挖出來的?”

    範閑在旁也是笑著迴道:“魏王慎言,魏王有所不知,這可是禮部尚書之子郭公子!可不是什麽木乃伊,你看麵部的唿吸,可是個大活人!”

    “哦~造型不錯!有新意!”

    汪雨成調侃道,這時堂上的梅執禮趕緊插言,讓話題迴道案子上來。汪雨成聽到梅執禮的訴說了經過,點點頭:“此事千真萬確,昨晚我和範兄還有世子在醉仙居飲酒暢談!”

    旁邊被請來問詢的世子,也是肯定道:“魏王所言句句屬實!”

    而此次幫郭保坤遞訴狀的賀宗緯見狀,趕緊問道:“魏王殿下,世子殿下,不知子時,範閑可在你們眼前!”

    世子想了下,緩緩的說道:“子時,範公子因為沒有相宜的姑娘,便在房間隨便叫了個姑娘喝酒聽曲。而本世子已經進入了房間!”

    汪雨成也是說道:“我和司淩姑娘也是進入了房間!不過我很好奇。賀宗緯你這是想說,範閑放著姑娘不要,專門出去,繞過了半個皇城,僅僅是為了把這郭公子打了一頓?”

    賀宗緯氣憤道:“是想要加害郭公子,幸虧郭公子福大命大才保住一命!”說完轉頭問旁邊的唱曲姑娘道:“昨夜子時,範閑可在你的眼前!”

    那唱曲姑娘早就被司淩囑咐過了,輕聲道:“昨夜範公子一直在妾身身邊,未曾離開!”,事實上範閑在子時之前就用迷藥迷暈了她。

    “姑娘,大堂之上不可說謊!”

    “律法森嚴,不敢隱瞞!”

    郭攸之聽罷,立刻說道:“既然有人證,那麽郭公子被襲擊一案,看樣子另有隱情,範公子洗脫了嫌疑,這個案子就到此為止了!”

    話音剛落,堂外叫道:“大人!太子殿下駕到!”

    隨著一陣兵甲之聲傳來,東宮侍衛快步走了進來,分列兩旁,太子緩步走了進來。汪雨成和範閑站著看著周圍的人跪倒在地,太子扶起梅執禮,一陣的寒暄。

    問詢了案情後,太子怒哼一聲:“梅執禮!”

    梅執禮立刻驚起,起身跪在案前,顫顫巍巍的迴到:“臣在!”

    太子怒拍案牘,喝到:“宮中編纂被打,丟的是誰的顏麵,丟的是皇家的顏麵!這些身份低賤的僅憑一句話,就能辯其真假嗎?要我看,這事還得嚴查!你覺得呢?”

    “太子殿下說的極是,極是!”

    梅執禮哪能不明白太子的意思,說著趕緊起身坐迴案前,驚堂木一拍:“證人證詞含糊不清,來呀,用刑!”

    身旁官差立刻領命,就要上前。汪雨成哪能讓自己的手下人受刑,裝作眉頭緊皺,問身側的範閑:“你們慶國的陛下快不行了嗎?”

    範閑聽到這一驚,疑惑道:“沒有啊,陛下身體健朗,春秋鼎盛!”

    “嘶,那奇怪了,這梅執禮可是你們陛下的老臣啊。聽了太子一句話,就開始亂改判詞了?這是要向新君效忠啊?”

    太子也是聽到了汪雨成的話,立刻驚怒道:“放肆!魏王這裏是慶國,不是你齊國,莫要在這胡言亂語!妄議父皇,魏王認為孤不敢動你嗎?”

    汪雨成笑著擺擺手:“太子誤會了,本王隻是好奇,不知這梅執禮這一刑下去,那烏紗帽還在不在,這是個問題啊!”

    太子還在再說,但見梅執禮已經送了驚堂木,麵色沉了起來,沒了剛才的顫顫巍巍和獻媚。在天子腳下當了這麽多年的父母官,梅執禮自然不是傻子,這一出傳到慶帝耳朵,肯定是他巴結太子,欲意插手皇子之爭。其他人可以戰隊,他不可以,一方麵這是京都,他位雖不重,但權卻大。

    一方麵他是慶帝的老臣,一路跟隨著慶帝,慶帝要是覺得他投靠東宮,這是背叛。到時候不說烏紗帽,就是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孩子皰疹性咽峽炎,高燒了好幾天,一直在熬夜看著他,白天輸水,這兩天才降下來,抱歉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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