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茶藝社

    今天的茶藝社活動,除了汪雨成固定四人,林洛雪也是陪著汪雨成坐在遮陽棚底下,然而此刻林洛雪卻是有些昏昏欲睡。

    汪雨成有些納悶的問道:“洛雪,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

    林洛雪一臉無奈的點點頭,困意疏鬆的依著汪雨成的肩膀:“昨天晚上邪門的很,許連翹說聲大家都小心點,然後她的床就塌了。後麵她非得要跟我擠一床,我怕她晚上對我動手動腳的,一晚上沒敢睡!困死了!”

    旁邊鍾白也是一臉後怕的點點頭:“真的很邪門,許連翹說小心點,她的床立馬就塌了!”

    汪雨成拍了拍頭,突然想起了,許連翹因為話劇社單獨跟任逸帆呆的時間長了,導致現在黴運纏身:“說好幫她處理黴運的事情的,我給忘了!過兩天我得寫個符,讓她帶著!”

    本來想等下讓林洛雪帶給許連翹,轉過頭一看林洛雪卻是已經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汪雨成輕輕一笑慢慢的扶住林洛雪,然後讓林洛雪伏在他的腿上,睡的更舒服些。

    而旁邊的鍾白和任逸帆此刻有些心不在焉,鍾白不斷的變換著不爽的表情,希望路橋川能夠看到,但是路橋川正沉浸在論文裏,沒有在意。

    無奈的鍾白隻得側邊提醒著路橋川:“咱倆在一起多久了?”

    路橋川想都不想直接脫口而出:“八十九天!”

    旁邊帶著眼罩的任逸帆在旁邊發狂的喊了句:“一百三十五天!”,路橋川皺了皺眉頭,想了一下,疑惑道:“沒有吧,我記得是八十九天啊?”

    任逸帆嘴角微微抽搐著,壓抑著心中的悲憤:“我是說我已經一百三十五天不近女色了!”

    鍾白有些羞澀的繼續問道:“那麽說明天就是?”

    “......周二?”路橋川有些不解的接著話。頓時鍾白有些氣惱的別過頭去,快到三個月了,鍾白想讓路橋川送紀念日禮物。任逸帆頓時不理解的抱住路橋川的頭,看著路橋川氣憤道:“為什麽你這種智商都能找到女朋友?”

    而後又審視著看了下鍾白:“雖然是這種成色的!她隻是想告訴你明天是你們在一起的三個月整!”

    路橋川不解:“然後呢?”

    鍾白裝作可憐的趴在桌子上:“我有預感,明天我會迎來巨大的失落!”

    “為什麽呢?”路橋川繼續著不恥下問。

    汪雨成實在是在旁邊看不下去了,提醒道:“三個月了,她是在提醒你要送她紀念日禮物!”

    “三個月有什麽好紀念的?難道四個月也要紀念下?照這樣說,半年、一年也要紀念了?”路橋川笑了,他覺得這才三個月沒什麽好紀念的。

    汪雨成冷笑一聲:“別四個月了,這個你過不去,就沒有四個月這一說了!”

    路橋川看著鍾白,有些寵溺的輕笑著:“你以前不這樣啊!”

    旁邊的任逸帆站起身:“你以前還是單身呢?你們在一起了,你不得對她負責啊?你幹過什麽禽獸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

    鍾白牽過任逸帆的手,嬌弱的靠在上麵,一臉的讚同:“說的太好了!”

    任逸帆氣憤兩人的不坦誠:“你們倆太沒意思了,上過床都不告訴我!”,他以為鍾白這麽委屈,情緒起伏不定,是因為他們倆有了肌膚之親,路橋川沒啥表示,鍾白在委屈呢。

    路橋川聽到這一愣:“我們沒有上床啊!”

    任逸帆這迴不解了:“沒上過床?”轉頭問鍾白:“那你委屈個什麽啊?”

    鍾白立起身,羞澀道:“純作唄!”

    “你們真是夠了,作為我浪裏白條任逸帆,和過江龍汪雨成的朋友,不說言傳身教,但至少是耳濡目染吧?近三個月的時間,你們居然什麽都沒發生,你們是占著戀愛的茅坑玩柏拉圖,讓外麵想拉粑粑的人站在門外還憋著!”

    汪雨成在旁邊聽的搖搖頭,恨其不爭的對著路橋川道:“羞於你們為伍!橋川你要是有問題的話,請及時就醫!地址在廁所門旁的小廣告上。”

    ............

    汪雨成把林洛雪送迴宿舍,讓她好好休息下,等下會幫她把飯送到宿舍。看著林洛雪走進宿舍,便向餐廳找任逸帆他們匯合。

    剛進門,就看到任逸帆一動不動盯著麵前點餐的服務員,服務員不耐煩道:“看夠了沒有?”

    任逸帆一臉的淫蕩:“沒看夠!”

    汪雨成神色一動走到跟前坐下,裝作神情悲傷的對著任逸帆道:“兄弟,自從你腦袋被門夾了以後,隻剩下三歲的記憶,但沒想到你唯一沒有忘記的,就是想著給哥哥我找一個漂亮女朋友,見到一個漂亮的就這麽看著,見著一個漂亮的就這麽看著,兄弟啊,我明白你的心意!哥哥我愧對你啊,你還是了了這個心思吧!我的心隻屬於那個曾經的女孩!”說著抹了抹眼睛硬擠出的淚水。

    任逸帆一臉懵逼的呆住了,什麽意思?這貨是來攪局的嗎?

    服務員一臉同情的看了看任逸帆,而後轉頭對著汪雨成歉意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朋友是因為這個才變成這樣的,您看要不然等下我送您一人一杯果汁吧!”

    轉過身想了想,神情羞澀,紅著臉對著汪雨成低聲道:“其實,您這麽帥又專一的人不多了,既然那個女孩已經成為曾經了,我想您應該向前看。”而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寫下了電話號碼:“這是我的電話,微信也是這個號!希望您能加我微信,或者打個電話!我....等你!”

    說完捂著臉,有些慌亂的走了出去。

    任逸帆重重的錘了下桌子,咬牙切齒道:“我與汪狗勢不兩立!”

    路橋川一臉驚歎的拍了拍手:“汪雨成,你做個人吧!”

    鍾白:“我有預感,明天會迎來巨大的失落.....”

    路橋川:...........

    任逸帆有些痛苦的用著爪子不斷的撓著桌麵,極力克製著什麽:“好痛苦,好難過,你知道一個男人最大的悲哀是什麽嗎?”

    路橋川看著麵前的汪雨成和任逸帆:“交友不慎!”

    任逸帆看著汪雨成咬著牙點點頭:“這是其中之一,一個男人最大的悲哀,是放眼望去,餐廳內七個女生,沒有一個是你的前女友!是何等的!悲!涼~!”

    鍾白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哎~這悲涼嗎?悲涼的是,你放眼望去,你的現男友就在你的身邊,你卻沒有任何的禮物!”

    路橋川:.........

    最終還是沒有忍住鍾白哀聲歎氣的折磨,路橋川投降了,拿出了準備許久的膠卷,裏麵記錄著鍾白的點點滴滴,給鍾白高興壞了。

    路橋川反問道:“還作嗎?”

    鍾白高興的不斷的說著:“不作了,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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