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休烈的大手欺上她的唇,「喊我的名字,休烈。」熱燙的唇在她身上漫遊,熱情地挑逗她、癡迷著她。


    此刻她的思緒像潮水般流過大腦,然而每激起一道浪花在飛濺之際,都挾帶著一串串甜蜜的激蕩,「休……休烈。」學著他的動作,小手輕撫他的胸肌,掌心感覺著刹那間緊實壯碩的肌肉,一種熾熱的渴望灼熱地隨著指尖竄入她體內,並迅速擴展全身盈滿著奔放的熱情,興奮的期待,她不禁驚歎自己體內竟能積聚如此強烈威猛情慾,而且迫不及待急欲傾泄而出。


    他輕柔地褪去她肩上的細肩帶,柔軟絲質的睡衣從她身上滑落,露出雪白豐盈的雙峰,他讚歎地猛吸口氣,吻住她的唇,汲取她口中的甜蜜,大手覆住山巔頂上綻開嬌嫩的蓓蕾,手指無禁忌撥弄巔起的嬌嫩蓓蕾。


    文瑜從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如此美妙,在甜美的快感中幾乎瀕臨發狂,忍不住逸出嬌柔輕喘,「你……」


    聶休烈的手順著柔軟的曲線,然後緩慢而細膩探入她兩腿之間……


    文瑜驚訝地猛吸氣,下半身的顫栗劇增無減,刹那間她的意識與感覺像脫韁野馬,「休烈……我……」嬌呢的聲音宛如乞求。


    這是她的聲音嗎?她在暈眩癡迷中懷疑,她的聲音聽起來那麽原始,彷佛來自遙遠另一個星球的她,她的指甲陷入他背部的肌肉。


    聶休烈逸出沙啞的細小笑聲,低頭吻著她的唇,「讓我們永遠記住這一刻。」


    「永遠記住這……」她沒來得及說完,他已經挺入她體內,他的薄唇同時封住她的雙唇,吞入她尖銳的喊聲,彷佛那聲音出自他的喉嚨。


    原有的空虛突然變得那麽充實,她的身體收縮顫動,不由自主抗拒。


    「放輕鬆、放輕鬆。」聶休烈輕聲安慰她,「抱緊我,我保證盡量不讓你感到疼痛。」


    「盡量……」文瑜沒忽略他的用詞。


    火燙如鐵的堅挺穿透她兩腿間,一陣瞬間撕裂的疼痛震顫了她,她才明了他剛才那句安撫。


    聶休烈憐愛地安撫她,用一連串的熱吻讓她沉醉夾雜疼痛的快感裏,直到她的身體神奇地調適並與他完美密合,然後開始緩緩地滑動,精湛地輕移,當她知道疼痛隻是高潮前美好預兆,她開始隨著他的節奏輕輕移動。


    「你好美……」聶休烈喃喃地讚美。


    增加她的愉悅,文瑜突然感覺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美事,聶休烈在她體內移動得更快、更深,文瑜感覺整個人、整顆心隨著喜悅而飄浮起來,聶休烈每一次有力挺進,都使她飄得更高,彷佛與他一起佇立潮水的浪頭上,遠離現實的世界。


    文瑜仰視他的臉,看見他眼睛熱情眯起,身體每一束肌肉繃緊拱起,她忍不住伸手握住堅硬的肌肉,接著她的世界瞬間爆裂,心魂被拋到無數不同方向。


    她嘶啞叫喚:「休烈!」


    生命在脈動,他們彼此緊密相擁,這就是他們第一次的夫妻之禮。


    文瑜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麽開始,但她知道自己是被憐惜、被疼愛,曾經有人說過,被愛是幸福,在神奇而甘美的奔放裏,她很高興自己就是一個被愛的女人。


    文瑜凝視他的睡態,他睡的很沉、很香,清俊的麵頰上留下淺淺笑靨,文瑜慶幸自己當時衝動又迷糊的決定,是對的。


    看見他,她的心立刻盈滿起來,聶休烈的俊美可說是現代潘安,但是這並不是他真正誘人之處,誘人是他對事的責任感,她不怪他在婚宴上拋下她去處理公務,認真的人是世上最美的,遠超過外表的包裝。


    雖然他的父母已不在人世,但文瑜相信他的父母一定是不凡的人物,也有著不凡之處,才會孕育這麽不凡的男人。


    她向聶休烈的臂彎裏偎得更深,親吻他的脖頸,「你好棒。」輕聲讚美歎口氣。


    驀然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下方,將她雙手高舉過頭,「我真的很棒?」優美的唇線揚出一抹詭譎微笑。


    文瑜咯咯地笑出聲,「對於陷入沉睡的人來說,你的警覺性還是很高。」


    「幹我們這行,時時都要提高警覺,所以這是一種改不了的習慣。」聶休烈用胡髭搔她的下頷,然後低頭廝摩她豐滿白皙的胸部,逗得她吃吃地笑。


    又用傲人的堅挺推擠她的下臀,不由自主地發出激情的呻吟,「點心時間到了。」


    「點心?」她未來得及思索此話。


    他已經等不及挺入她的體內,起先她還想反抗,但是他的動作又快又猛烈,她發出驚愕又喜悅的嬌喘,在強力猛烈攻城掠地下,撩燃激情火花,她很快地投降徹底淪陷。


    不一會兒,文瑜軟軟地癱在他懷裏,雖然錯過了洞房花燭夜,這兩迴足以彌補昨夜的遺憾。


    錯過早餐,文瑜本想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起來為他準備中餐,熟料當她睜開眼睛,耳邊即傳來鍋鏟與鍋子撞碰的聲音,一陣香氣飄了過來,她用力吸上大一口,他比她早起一步。


    文瑜伸手抓了一件寬大t恤往身上一罩,恍恍惚惚走出房間,來到廚房門邊,她的頭從門邊探進,發現上身赤裸的聶休烈正專注炒菜,她看得目眩神迷,當她的目光觸及她留在他背上的抓痕,馬上想到早上那一幕幕火辣辣的畫麵,她的臉兒開始發燙。


    聶休烈端著菜轉身,猛然發現站在門邊的文瑜,嘴角露出溫柔的淺笑,「你起來了。」


    「嗯。」既然被發現也沒必要隱藏,文瑜大方地走到他麵前,從他手中接過菜,「沒想到你比我早起,更別沒想你會煮飯?」


    聶休烈笑了笑,「以前這個家還沒女主人時,我就是自己煮給自己吃,現在的男人哪個不會下廚。」


    文瑜將菜放在桌上迴頭微笑望著他,「不見得每個男人都會煮飯,就算會,也不見得每個都願意下廚。」


    聶休烈的手指忽地貼在她的臉頰上,嘴角微揚,「你還好吧?」


    「啊……」她的臉瞬間火燙得要燒起來,窘迫地別開視線,「還、還好……」


    聶休烈拉了一張椅子坐下,一把將嬌小的文瑜拉到他腿上,文瑜羞赧地垂著頭,他輕輕摩挲她的背,「昨天讓你一個人麵對賓客,真的很抱歉。」


    又是抱歉。


    他為昨天的事已經說了數不清的道歉,一會兒說對不起,一會兒說很抱歉,這個男人的腦子裏不知裝了多有歉意的話。


    「不要再說對不起,我的耳朵都快長繭了。」文瑜抬頭直視著那雙黑眸,突然發現那雙深邃幽黑的眸子裏有著令人迷眩的溫柔,有一瞬間她竟迷失其間。


    「好,不再說。」他雙臂環抱住她,將頭倚在她的肩上,雙手把玩著她的柔荑,「人家做醫生的太太很辛苦,要忍受老公半夜出診,其實做檢察官的太太也很辛苦,有時我們半夜也會出勤。」


    這是什麽意思?是要她事先要有心理準備,有可能在半夜失去老公的臂彎?


    「你又不是警察,檢察官半夜也出勤?」文瑜不明白納悶問。


    聶休烈繼續玩弄她的小手,「不是每一次,隻是偶爾會挑在半夜出任務。」


    「是嗎?」文瑜更加懷疑。


    「那是要碰上大案子或是突發的案子,才會有這情形發生。」聶休烈極力解釋。


    「哦。」文瑜還是不懂,順口迴應,隻是想停止這話題,不想打破砂鍋問到底。


    「昨天就是臨時有突發事件,所以才會在婚宴上臨陣脫逃。」聶休烈解釋昨天的歉意。


    「哦,我能理解。」低頭看著揉捏她小手的大手。


    聶休烈突然手一抽,把她身體抱正,讓她整個人橫跨在他腿上,他雙手握住她的腰小心扶正,文瑜有些錯愕又感到羞怯,望著高大健壯的他,她突然有種爸爸抱女兒的感覺,赫然發現自己實在是太嬌小。


    「就算你能理解,有些事情我還是必須跟你說明白。」聶休烈看似一本正經,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文瑜茫然地眨了眨眼,「什麽事必須現在說明白?」


    聶休烈抿了一下嘴,似乎在思索須臾,微眯起眼睛凝視著她,「因為工作關係,我們可能沒有蜜月旅行。」


    「這樣子……」從計劃婚禮至今,她好像也忽略蜜月旅行這檔事,想想自己的疏忽忍不住笑了出來,「無所謂,我忘了有蜜月旅行這件事,它沒在婚禮計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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