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親眼看著,自己老婆,當著他的麵兒,鑽進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被窩。


    那臉色,要是能好才奇怪了。


    這都不是綠帽子的問題了,當著他的麵兒啊,這是全身都綠了,整一個綠巨人!


    當然,這得閻解放知道綠巨人是什麽樣子的才行。


    “你還愣著幹什麽呢!?”


    “怎麽著,還得我們真發生點什麽啊,找人去呀!”


    閻解放老婆瞪著眼睛大喊,完全不顧給老公閻解放造成了多大的衝擊!


    “憑什麽你們喊?你們這是陷害!”


    卷著鋪蓋的劉光天也反應過來到了,有時候,這被窩裏突然鑽進來一個女人,也不是好事兒,還可能是禍端。


    這要是讓他們出去喊,他怕自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既然如此,那不如他先喊。


    “救命啊,有人耍流氓!”


    “不得了了,女流氓啊……”


    劉光天出了門就大喊,這年頭,耍流氓的不多見,女流氓就更不多見了!


    一下子,滿院子的人都被吸引來了。


    “幹什麽呢!”


    “丟人,丟死人了!”


    是劉海中放任兒子,去和閻解放爭奪房子的,但是他絕不想看到兒子用這種方法去爭,太丟人了!


    一個大男人,滿院子大喊女流氓,太不像話了。


    “他說的都是我的詞呀!”


    閻解放兩口子也急了,尤其是閻解放的老婆,這原本是她對付劉光天的辦法,沒想到現在成了劉光天先發難,能不急嘛。


    “你趕緊閉嘴吧你!”


    “胡說八道的你,小心我報警察抓你我!”


    閻埠貴聽了劉光天那滿嘴噴糞的話,急的差點吐血。


    這不是敗壞他們閻家人的名聲嘛。


    劉光這小子不要名聲,他們閻家要呀,要是兒媳婦名聲傳出去,成了女流氓,那還還了得?


    這時代,要是讓人坐實了流氓的罪名,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吃不了兜著走。


    “都鬧什麽鬧!”


    “丟不丟人?劉光天你怎麽迴事,一迴來就鬧事是不是?!”


    秦淮茹站了出來,她在這兒院裏管事兒,也很多年了,現在的威望,比二大爺和三大爺還高。


    她一說話,就連耍瘋的劉光天都閉嘴了。


    他就算不怕秦淮茹,也怕秦淮茹身後的人。


    人家雖然現在還跟他們住在一個院裏,但是已經不是一個等級的人了,誰都知道,自己惹不起那位。


    比如閻埠貴,他就算是懷疑陳平安在於莉還沒有離婚的時候,兩人就勾搭上了,但他不敢問,甚至不敢表現出來。


    人家現在什麽級別呀,每天接送的車都配警衛的。


    “嘿,你說這閻家老二夫妻兩個,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那劉光天什麽名聲,跟他比不要臉?比得過嘛他們。”


    秦家,賈張氏還對剛才後院發生的事情,迴顧的津津有味的。


    “還不是房子鬧的!”


    “現在城裏房子多緊張你是不知道。”


    “這劉家突然多出四間房子來,可不得搶破頭嘛,倒是閻家老二怎麽住進去的?奇了怪了……”


    別人不知道,秦淮茹可是知道,現在廠裏招人,弄個工作,分個房子的,可比從前都難多了。


    就這樣,他好不容易才把兒子棒梗弄進廠裏當工人,這小子居然不了樂意,去找劉海中進了g委會。


    現在好了,g委會眼看就要倒台了,棒梗又要找工作了。


    真是吃屎都趕不上熱的,秦淮茹也生氣了,不打算管了,讓他吃點苦頭再說。


    “淮茹,你說,咱們也在院裏建上四間房怎麽樣?”


    賈張氏眼睛亂轉,她琢磨這事兒好多天了。


    賈家雖然房子不少,但是現在孩子都大了,以後就不見得夠住了。


    中院的東廂和西廂,現在,名義上都是賈家的。


    但是東廂現在秦京茹住著呢,可沒人敢收她的房子。


    現在賈家的孩子們都長大了,兩個女孩子小當和槐花還好說,以後是要嫁出去的。


    棒梗一個男孩子,以後還要結婚生子的,得給準備好房子才行。


    要是能再建起四間房,那絕對夠用了,賈家現在也不缺蓋房子的錢,缺的是地方。


    “你想都不要想!”


    “閻家建的房子,你以為是誰讓拆的?別自找沒趣!”


    秦淮茹直接警告賈張氏,她是知道,那些房管局的人,肯定是陳平安弄來的。


    賈張氏還想說後院的情況呢,但是麵對秦淮茹警告的眼神,她愣是不敢頂嘴。


    這麽些年了,家裏誰是大小王,她還分不清的話,可沒有好日子過。


    秦淮茹這個小小招待所所長,這些年起碼保證賈家一大家子人的吃喝拉撒的沒問題,秦淮茹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對比四合院裏的其他家,絕對是日子過的不錯的了。


    而四九城的生活水平和質量,在全國也屬於頂尖的,也就是說他們的生活水平,起碼高於全國絕大部分的普通人了,還不知足,你可就太不知道好歹了。


    “好好好,不想就不想,我為了誰呀,還不是為了棒梗……”


    賈張氏委委屈屈的說道,好像她才是受氣的媳婦一樣。


    晚飯後,中院的院子裏,聚集了全院的老少爺們開全院大會,這也是有段時間沒開過了。


    從前,都是在前院開大會的,因為閻埠貴擅自建了永久地震棚,地方變小了。


    現在,雖然永久地震棚被拆了,但是一些磚頭什麽的還沒清理完呢,所以開會隻能挪到中院了。


    中院的中間有水池子,所以開會不太方便,但也比現在的前院強。


    中院的中間,放著一張八仙桌,現在上桌的是秦淮茹和二大爺、三大爺。


    “今天把大夥叫來開會,主要是因為劉光天和閻解放兩口子的事情,大夥也都看見了,像什麽樣子!”


    “這影響多不好啊?”


    “真要是傳出去了,人家外麵人怎麽看咱們院子裏的人?”


    “有人不在乎名聲,你們都不在乎的了?”


    秦淮茹坐在首位,讓劉海中看的很不爽,但也不敢說什麽。


    劉海中想的是,不就是個小小的招待所的所長嘛,又管不了他,憑什麽當一大爺?


    按照年齡,按照資曆都應該他劉海中當一大爺才對!


    當然,這不滿,劉海中隻敢藏在心裏,他知道自己得罪不起秦淮茹。


    “秦淮茹,你這麽說可不對啊,含沙射影的什麽意思?”


    “覺得我兒子名聲不好,就是他的錯?”


    “這可不見得!”


    “我都問過我家老二了,是閻解放他媳婦,為了把他趕走,故意脫了衣服鑽進他鋪蓋裏的,這能怪的了他嗎?”


    “他要是不喊,到時候被他們兩口子誣陷了,有嘴都說不清!”


    雖然這個兒子讓他很生氣,也不成器,但是劉海中肯定要向著自己兒子的。


    “哎哎哎,老劉,你這麽說可就不對了,你兒子要不是帶著鋪蓋,到別人家裏去住,跟個癩皮狗一樣趕不走,她能用這種方式嘛!”


    “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哪個女人願意用自己的名聲開玩笑的!”


    劉海中向著自己的兒子,那閻埠貴肯定要向著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了。


    之前是小輩之間的吵鬧,現在成了劉海中和閻埠貴之間的對線了。


    “你這話一點道理都沒有!”


    “誰家?那是誰家,那是我家,它姓劉!我兒子憑什麽不能進?”


    劉海中繼續反駁閻埠貴,今天這事兒,明著看是給自家孩子爭個公道,其實本質還是房子的問題。


    “老劉,你講不講道理!”


    “那房子你租給我了,那就是我家了,怎麽還能讓人隨便進呢?”


    閻埠貴都激動站起來了,他今天要是不能給兒子和兒媳婦把麵子找迴來,兒媳婦恐怕放不過他。


    “好了!”


    “你們別吵了!”


    “二大爺,三大爺,你們都是這麽大年紀的人了,該給年輕人做個榜樣才對,你們還吵起來了,這像話嗎?”


    看這兩個老頭馬上都要吵起來了,秦淮茹趕緊阻止了兩人。


    劉海中和閻埠貴相互瞪著眼睛,現在全院都在看這兩個老頭的笑話。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事兒,歸根結底,還是房子鬧的。”


    “而那四間房子,根本就不該建,也不合規,趕緊拆了,這樣問題都解決了。”


    秦淮茹這辦法,一下子就切中了劉海中和閻埠貴的要害。


    兩家人為什麽產生這個矛盾,還不是都想保住房子,這要是房子被拆了,兩家人都撈不著一點好處。


    兩個老頭互相看了一眼,一下明白了對方眼中的意思,保住房子要緊。


    “咳咳,秦淮茹,你是當領導的,不愁房子住,但是也得為我們這些群眾著想不是?”


    “你看解放他們兩口子,結婚以後就一直住在穿堂屋的小屋裏,轉個身都費勁!”


    “現在,好不容易有間房子住了,你非要給他們拆了,你這不是逼死人嘛!”


    之前,兒媳婦就因為房子的事兒迴娘家了,這次再把房子拆了,搞不好要離婚,閻埠貴哪裏還敢讓這種事情發生。


    閻埠貴一副活不起的樣子,愁眉苦臉的說道,說的秦淮茹直皺眉。


    閻埠貴說完,劉海中也立馬來幫腔。


    “我們家光田和光奇也是,他們的房子都被收走了,總不能去睡大街吧?”


    “他們吵架,也不過都是想有個住的地方,你一句話就要拆房子,這可不行!”


    劉海中剛才還和閻埠貴吵的不可開交呢,現在又開始狼狽為奸了。


    說白了,兩家人之前鬧了這麽大的笑話,爭的不過是誰能住上房子,這要是房子拆了,大家都沒的住了,那肯定要聯合在一起,對付秦淮茹了。


    “看來二大爺和三大爺都不同意啊。”


    “但是,今天咱們開的可是全院大會,還得聽聽其他人的意見才行!”


    秦淮茹當這麽些年的招待所所長,職位不高,但是每天都是和一些幹部接觸。


    很多事情,這麽些年,熏都熏會了,要發動群眾的力量。


    就閻埠貴和劉海中現在在院裏的人品,他就不相信有人支持他們。


    “對,大家投票!”


    “還是秦淮茹說的對,你們說不拆就不拆呀,我們大家投票,看看到底拆不拆!”


    “就是,那些房子本來就是違建,前院的都拆了,後院憑什麽不拆?”


    秦淮茹一說聽聽其他人怎麽說,立刻就有人站出來表達不滿了。


    劉海中憤怒的盯著這些人,要是從前,這些人肯定不敢跟他作對,現在他落魄了,這些人開始跳出來了。


    麵對劉海中憤怒的眼神,剛才發言的人下意識的躲閃,隨後才想起來,有什麽好怕的,這幫從前就知道整人的家夥已經失勢了!


    “拆!”


    “必須拆了!”


    “這四合院又不是誰一家的,建的地震棚礙事了!”


    四合院裏的所有住戶,都開始表態了,這是大家的意見,劉海中這永久地震棚,好像是真保不住了。


    “拆?我看你們誰敢!”


    “我就住在屋裏頭,你們拆房子,好呀,把我一起拆了吧,把我砸死在屋裏!”


    “就是,我們礙著誰了?”


    “後院裏,鬼都沒的,有空房子還不敢住的,我們再建四間怎麽了?”


    二大爺站出來硬頂了,這話倒是讓很多人一愣,臉色古怪起來。


    後院原本許大茂的房子和聾老太太的房子,都鬧過鬼,也就陳平安的大表弟朱秀敢住,現在朱秀也去上大學了。


    所以,空著的房子根本沒人敢住。


    劉海中那建的四間房,倒是還真沒礙著誰。


    秦淮茹原本以為大局已定了,到時候讓劉海中拆房子就行了,沒想到劉光田和劉光福兄弟倆站了出來,一副和房子共存亡的架勢。


    “你們兄弟兩個要是這麽不配合,那到時候隻能叫房管局的人過來了?”


    秦淮茹皺著眉頭說道,閻埠貴家的房子,就是房管局的人給拆的,秦淮茹理所當然的想到房管局。


    “不管誰來,拆我們家房子,就從我們屍體上踏過去!”


    “秦淮茹你要去告就去好了,到時候讓你落個逼死人的名聲,我們死了也不放過你!”


    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兩個,直接開始耍無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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