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陳平安騎著三大爺煙不貴的“寶貝自行車”,那是使勁兒的蹬啊!


    現在,偷了三大爺的“寶貝古董”,陳平安更是心中樂嗬,跟偷了雞的狐狸似的。


    當然,陳平安最大的成就,還是偷了閻家的兒媳婦,還懷上了他的孩子,閻家人還蒙在鼓裏呢……


    閻埠貴最近發現,自從他給陳平安上交的東西以後,陳平安對他的態度好太多了,每次見麵的都笑嘻嘻的,還打招唿。


    也不知道,有一天他去挖出自己藏寶貝的箱子,臉上會是什麽表情。


    相比閻埠貴這個輕度的中風患者,另外一位腦溢血患者的恢複,就沒有那麽樂觀了。


    劉海中剛出院,就被兩個兒子抬著,在院裏轉圈的丟人,要不是他催眠自己,以後能當大幹部,這丟人都丟死了。


    劉海中心裏也有氣呀,恨不得打死兩個不孝順的兒子,但是他也知道,現在打不得了,這兩個兒子是會反抗的。


    出乎意料,老三新娶的兒媳婦,他原本嫌棄不得了的,名聲不好,還帶個拖油瓶,卻是現在家裏對他最好的人。


    給他這個公公弄吃的、弄喝的,還端屎端尿的伺候,親兒子都沒做到。


    “您也不用不好意思,這些都是我自願幹的。”


    “從前,我是做過不少丟人的事兒,不過現在我是真的改了,就想好好過日子……”


    夏雨萌也算是經曆過大起大落的女人了。


    他和第一任丈夫,都是軋鋼廠的職工,曾經也是雙職工家庭,日子過的很不錯的。


    但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她男人意外死後,日子就變了,婆家甚至都不願意養他們的女兒。


    獨自帶著女兒過日子的夏雨萌日子變得困難,又有許大茂這種男人不斷獻殷勤,夏雨萌就墮落了。


    後來,丟了工作,夏雨萌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人間疾苦,從前有工作、被人尊敬的日子,是多幸福。


    這次,陳平安給了他工作的機會,夏雨萌也重新結婚了,開始珍惜的現在得來不易的好日子。


    認真工作,認真生活,照顧老的、照顧小的……


    就是跟劉家兄弟兩個的關係有點複雜,相處起來挺麻煩。


    不過,也有個好處,這兄弟兩個都聽他的。


    “嗯!嗯!”


    麵對兒媳婦的照顧,劉海中原本還是有心理負擔的。


    當初,就是因為夏雨萌,他才被全院批判的,現在,夏雨萌還照顧他拉撒的,不尷尬才怪。


    不過,看到夏雨萌這麽盡心盡力的照顧,劉海中也漸漸放下芥蒂,覺得這個兒媳婦也不錯,起碼孝順這一塊,是非常實在的。


    就這事兒,還惹三大媽老大不高興的呢。


    劉海中這波倒下了,三大媽又急匆匆的從鄉下迴來了趙顧,看到夏雨萌,一臉的警惕。


    按照三大媽的意思,準備把劉海中帶走去鄉下照顧的,劉海中還不肯了。


    劉海中怕死呀,還記得醫生的囑咐呢,這次要不是搶救得當,搶救的及時,他命都沒了。


    出院的時候醫生還說要複健鍛煉,否則可能導致癱瘓。


    雖然他恨透自己那兩個混蛋兒子了,但是看到閻埠貴都能自己溜達了,說話也利索了,他也看到了希望。


    現在,都開始主動配合兩個兒子運動了,倒是讓一心想要名正言順的“大老爹”的劉家兄弟很失望。


    雖然家裏“打老爹”的願望落空了了,但是劉光福在軋鋼廠的春天來了。


    自從上次,舉辦了傻柱的婚禮以後,傻柱老丈人被在婚禮上帶走了。


    劉光福還以為他們家要倒黴了呢,沒想到第二天,厲善麟就迴廠裏了,也沒說對他有處置什麽的。


    這下,輪到劉光福慌張了,怕傻柱報複他,最重要的是,傻柱身後還有個陳平安呢,他根本惹不起。


    早知道就整這點動靜,還舉報什麽。


    劉光福開始後悔了,但是想象中,傻柱的報複也沒有來,反而軋鋼廠這邊,看中了他的“高覺悟”,把他拉進了隊伍。


    袖章一帶,劉光福整個人都膨脹了,這種走到哪裏,都被人畏懼的感覺,他可太喜歡了,這就是當官的感覺啊。


    “三大爺,看看,這是什麽……”


    一迴到四合院,劉光福就開始嘚瑟起來了,故意提了提胳膊上的袖章,還吹了一口。


    閻埠貴臉色煞白的看著劉光福,他現在怕的就是這個。


    “咳咳,光福啊,我這老了不中用了,現在身體不行,腦子也不行了,以前要是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閻埠貴知道現在的自己就是過街的老鼠,誰都能踩上一腳。


    而做老鼠的,想要生存就得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老實躲在老鼠洞裏,見人繞著走就對了。


    “這還差不多!”


    劉光福對閻埠貴的態度很滿意,這老東西從前倚老賣老的,現在在他跟前,跟孫子一樣,這就是權利的作用!


    居高臨下的看著閻埠貴的,劉光福還到門房裏轉了一圈,看到桌上半瓶酒,直接揣進了自己口袋裏。


    嘖嘖,這就是當官的好處。


    閻埠貴一看,剛想說點什麽,見到劉光福瞪著自己,立馬閉嘴,隻是表情很奇怪……


    除了閻埠貴,這院裏其他都是工人,還真沒人太害怕劉光福的身份,警惕倒是真的。


    傻柱看到劉光福的變化,倒是一愣,一下子迴過味來,這下猜到,他結婚的時候,是誰給他使得壞了。


    傻柱迴家跟老婆一說,厲莉連忙勸他不要惹事,還告訴了他一個秘密。


    他老丈人根本就不是被帶走的,而是給大領導做飯去了,讓他不要聲張。


    傻柱娶了個好老婆啊,一個能拉住他出去惹事兒老婆,得少多少禍端,比什麽都強啊。


    “飯做好了嘛?你怎麽迴事,這麽半天了,還沒做飯?”


    不僅僅是在外麵,態度膨脹了的,在家裏,劉光福的態度也開始膨脹起來。


    剛娶迴家的老婆,現在覺得對方配不上自己了。


    他覺得,自己也就是結婚早了,晚點結婚,自己能找到更好的!


    “你剛到到家,我也剛到家的,我用飛的呀,做飯這麽快?”


    夏雨萌皺著眉頭,瞪了劉光福一眼,想要好好過日子的她,還是顧忌更多,走出去做飯去了。


    “我要吃肉!”


    撇了一眼走出去的夏雨萌,劉光福開始得寸進尺了起來,直接就把順來的半瓶酒放在了桌上。


    嘭!


    躺在床上的劉海中,強行弄出了點動靜,他都看不過下去了,這混賬兒子。


    可是,現在的劉海中,對兒子根本沒有威懾力,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打兒子了,人家根本不理會他。


    天天吃肉?劉家可沒有這樣的實力,夏雨萌隨便做了點吃的,被抱怨也忍住沒迴嘴,這種受氣的樣子,才讓劉光福滿意了。


    吃著菜,劉光福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看到酒的顏色一愣。


    怎麽是藥酒的顏色?


    劉光福忽然想到院裏傳說的,陳平安的藥酒,想到自己拿酒的時候,閻埠貴肉疼的表情,忽然確定了下來。


    劉光福沒喝過藥酒,親爹求來的,都沒舍得給他喝一口。


    劉光福心癢癢的趕緊嚐了一口,還用發光的眼神看了老婆一眼,心想自己今天太走運了,隻是,這味道怎麽這麽奇怪……


    閻埠貴人在門房裏,心裏非常焦慮,就是因為被劉光福拿走的半瓶酒。


    那哪是從陳平安那裏求來的藥酒呀,就是普通的跌打藥酒!


    從前成天被兒子“溜”,他這個身上酸疼不止的,就擦點藥酒。


    以閆老扣的摳門程度,擦的藥酒都是循環運用利用,半瓶的藥酒,等於他的洗澡酒,現在劉光福還在品味道了。


    後院劉家,劉光天迴家晚了,看到吃飯都帶著紅袖章,喝著小酒的劉光福,也是一愣。


    “看到沒!”


    劉光福得意的看著哥哥劉光天,還特意拍了拍自己的袖章。


    兄弟兩個,在家裏也是相互比較的。


    從前,劉光天當了房管科下麵小頭頭的時候,也沒少在弟弟劉光福的麵前嘚瑟。


    現在,終於輪到他劉光福了,不炫耀一下,都對不起從前受得氣。


    “還有好酒呢,這可是藥酒!”


    不僅僅是職位變動了,還有吃喝。


    提到藥酒,劉光天也第一個想了陳平安的特效藥酒,一下就來了興趣。


    “這個,不太像啊……”


    本想湊過來,自己也混點酒喝的劉光天,看著桌上的酒,奇怪的說道。


    “你知道什麽,好像你喝過一樣!”


    劉光福一把把酒搶了過來,認為是劉光天不識貨。


    他以為劉光天不識貨,還不知道劉光天還真喝過。


    但是,喝過他也不能說呀,總不能說喝了是給他老婆用的吧。


    兄弟倆這個關係也是夠複雜的……


    今天,這個逼都讓劉光福裝完了,那個心滿意足呀。


    就是結局不太完美,自信滿滿的摟著老婆睡覺的時候,結果是個銀樣蠟槍頭。


    第二天,上班前,劉光福就臭著臉問劉光天,那藥酒是不是真有問題。


    “那時候咱爸求來酒的時候,我跟著一起去的,反正跟你這個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那麽好的東西,哪有用這麽大瓶子裝的?真當普通酒喝呀?


    劉光福想起自己親爹,喝了酒以後出醜的狀態,再想象昨晚自己的表現,這下可以確定了,自己是被閻埠貴給騙了。


    他居然敢騙自己!?


    劉光福一想也不對,從頭到尾,閻埠貴也沒說過,這是陳平安給的藥酒啊,是自己認錯了。


    劉光福還是講道理的,自己搞錯了,他也不能全都怪在閻埠貴的身上,但是他心裏已經把閻埠貴恨上了,以後有機會整他,絕對不放過他!


    不是有特殊功效的藥酒,那還留著幹嗎?


    劉光福準備還給閻埠貴去,順便嚇唬一下他。


    氣衝衝的拿著藥酒,走到前院的時候,正好迎麵就遇到了要去上班的閻解放。


    “光福!我正要找你呢!”


    閻解放看到帶著袖章的劉光福,眼睛直接就亮了,眼裏全是羨慕。


    他也想像劉光福一樣呀,想要借著劉光福的光,進入“先進隊伍”中去。


    突然看見劉光福拿著藥酒瓶子,閻解放愣了一下。


    “你拿我家跌打酒幹什麽?是受傷了嗎?”


    “我跟你說,我爹這個拿來擦身體的,藥效都擦沒了,你要是需要,我給你弄一瓶新的!”


    閻解放的本意,是關心並且巴結一下劉光福,好讓他給自己介紹一下,找個門路啥的。


    沒想到的是,這一下子,捅進自己老爹的心窩子裏了。


    劉光福的臉色一下就變成了豬肝色。


    “嘔……”


    劉光福想起昨晚自己在那兒喝的高興,還品評這個半瓶酒的模樣,一下子就幹嘔起來。


    “閻埠貴!我跟你拚了!”


    門房裏,本來就擔憂了一晚上的閻埠貴,突然聽到劉光福的怒吼,嚇了一個激靈。


    他不會這麽傻,那啥,跌打酒和普通酒還分不清嗎?


    劉光福哪是分不清,顏色都不一樣,很好分辨,他是想好事兒,把這東西當大補酒了!


    怒氣衝衝的衝到門房,啪的一聲,把酒瓶砸在了地上。


    “閻埠貴!你是不是故意拿這個東西的坑我的!”


    “我告訴你,你完了!你等著,看我不整死你!”


    劉光福已經氣急敗壞,裝都不裝了,就想要整死閻埠貴。


    閻埠貴也冤枉啊。


    “光福啊,這怎麽說話呢,這是你自己要拿走的,我沒攔住,也不敢攔呀……”


    “這怎麽還怨我了呢?”


    閻埠貴小心翼翼的陪著笑,雖然是院裏的晚輩,還不占理,他還得陪著笑解釋,憋屈呀。


    “不怨你怨誰!?”


    “你是故意當大補藥酒送給我的,還想狡辯!”


    他劉光福就是來找麻煩的,還能讓閻埠貴占了理?反正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大清早的,你們吵什麽呢?”


    “劉光福,你跟一個病人計較什麽,再把人氣倒下了,你去醫院照顧他呀?”


    陳平安準備出門去上班呢,看到門口這麽熱鬧就過來了,一看是吵架的,無語的說道。


    劉光福現在是誰都不怕,但是遇到了陳平安,也偃旗息鼓起來。


    他能戴上今天這個袖章,也和陳平安有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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