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將應淵抱入木屋之時,應淵早已渾身如火燒一般的滾燙,竟是毒發得比前幾次還要劇烈。


    他不知道應淵理智是否還在,因為眼前的帝君如今正本能地撕扯著他的衣服,又在幾步路間捧著他的臉惡狠狠地咬上他的嘴唇。


    方多病將寒氣通過氣息渡了一縷過去,卻反倒被他尋到了竅口一般,貪婪地鑽了進來。


    已經走到床邊的方多病抬手在屋裏布下結界,不期望能擋住玄夜,但至少有個警示,隨後便將正不斷吸吮汲取著自己氣息的帝君壓在了床榻上。


    他看了眼應淵額間已經徹底變成紅紋的仙鈿,再看看眼前這個已經開始遵循本能的帝君,明白這已是入魔之象。


    需得盡快將他體內最後一點冰髓渡進這人的身體,壓製住應淵體內的火毒,以避免他身體裏的修羅血脈越發紊亂。


    他摸索著解開應淵的紅衣,撫上了那越發纖細的腰肢,卻聽這位帝君竟發出了一聲綿軟的低吟。


    方多病心頭霎時間燙了起來,他一邊往下輕吮著應淵頸側的小痣,一邊撫向了隨著應淵急促喘息而不斷起伏的胸膛。


    他向來知道應淵的身體很敏感,卻從不知原來叫這人徹底放開來會是這般反應。


    指腹幾乎每劃過一寸皮膚,身下帝君勾著他肩膀的手便會隨之收緊或是放鬆,在他手指落在胸膛上時,更是發出沙啞的聲音。


    方多病隨著這樣的應淵也變得急躁起來。


    依憑著本能行事的應淵不斷亂動著,到最後甚至雙腿一個用力,翻身將方多病壓在了床上。


    渾身赤裸的天界帝君披散著滿頭長發地坐在身上,胸前因為無妄之火而烙下的紅紋盤踞在雪白的肌膚上,為那本就布滿了他留下深深淺淺痕跡的皮膚更添了三分冶豔。


    ……


    哪怕知道這隻是本能的驅使,但這樣豔麗的應淵,這樣主動的應淵……


    他用手肘撐起身體,坐起身來。


    應淵撐在他胸膛上的手突然失去了支撐點,整個人霎時間失衡地往後跌坐了下去。


    他雙目無法視物,空洞的雙眼卻反倒多了一絲純淨的懵懂,哪怕如今情狀,也似是什麽小動物般地黏在方多病身上,用胸膛磨蹭著他知道可以向他求助的男人,低啞著聲音半是命令半是渴求地道:“幫我,流輝,幫我——”


    ……


    應淵軟綿綿地將身體所有的重量都靠在方多病身上,麵頰因為火毒燒灼的火紅漸漸消退,隻餘下桃花一般的粉。


    方多病拈動著他垂在胸前的長發,細碎的親吻落在他的側臉跟耳尖,隔了一會兒手又不安分地落在了長發下的胸膛上,叫火毒被壓製下去後理智逐漸迴到了身體中,卻隻想裝死的應淵幾乎要羞恥得蜷起腳趾。


    方多病不知是還未察覺到他已經恢複,還是故意如此地掐住他的腰,用力將他抱緊了幾分。


    他隻來得及強壓住溢出口的尖叫,便再度被拉入了又一場沉淪,隻來得及反手抓住身後的男人落下一句破碎的話語:“你……你慢一點——”


    【就,大家懂的,群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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