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石客和悠姬坐著飛機到達了俄羅斯首都莫斯科。

    “嗚哇啊啊啊~~俄羅斯耶!公費旅遊……happy!”悠姬還沒出機場就橙色的行李箱放身邊,扒著落地窗往外頭到處看了,(?>?<)☆。

    “嗬嗬嗬……又來這裏了。不知道伊萬不知道最近混的咋樣啊?”石客拉著手提箱嘀咕到。

    “石客君,快點啦!快點啦!我們快點去福利院看看,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們正好可以去參加俄羅斯六月六號的詩歌節。我昨天查了幾個小時呢!快點快點!”悠姬拿著手機跑到石客背後推著石客就往往機場外頭跑。

    “哎哎哎?我們是來出差的,不是來旅遊的呀?!”石客很無語啊。

    “小繪裏奈不是說了嗎?有事就做事,沒事就當旅遊,我們隻是來巡查的。走啦,走啦。”

    “哦……知道啦。你這麽推我幹嘛呢?你知道去哪裏嗎?這麽著急?就算參加詩歌節,你懂詩歌嗎?”石客撇了撇嘴。

    “不知道。你知道不就行了嗎?”悠姬坦率得不行,超級理直氣壯。

    “我也不懂詩歌。”

    “哎呀呀~~外國跑來參加詩歌節的有幾個是懂詩歌鑒賞的呀?大多數都是來看個熱鬧的。我聽說這幾天還有好玩的活動呢!”

    “走吧。先去福利院看看吧。沒事,我們就在這裏參加完詩歌節再去下一個國家,明天才六月六號,你別急。反正,繪裏奈就是借故把我從學院裏扔出來罷了,晚點迴去她還高興呢。幸平害人不淺啊。”石客拉著行李箱樂嗬嗬地說到。

    “對對對!走吧。旅遊開始~~我還要逛紅場……克裏姆林宮……聖瓦西裏大教堂……阿爾巴特大街……還有……聖彼得堡!”悠姬掰著手指頭跟在石客後麵走,徹底進入了旅遊狀態。

    “聖彼得堡是其他城市,不是莫斯科的遊覽景點。”石客迴過頭說到。

    “啊?是嗎?”悠姬一臉懵逼地說到,抬起頭用充滿智慧的眼神唿扇唿扇地看著石客,(?˙w˙?)。

    “是的。”石客老直男了,帶著悠姬走出了機場,(?w?)。

    “哦。”悠姬點了點頭,跑到路邊,手一揮,?(''w'')?,“出租車~~”

    大晚上的,喊了五分鍾,一輛車沒停,都是停頓了一下就開走了。因為悠姬說的是日語,沒人聽得懂。

    “亂喊什麽呢?這個時代打車都用手機了。再說,你也別用日語喊啊,這裏可是俄羅斯,不是日本。你也不怕把警察招來。雖然俄羅斯啥車都能變出租車。”石客走到她身邊搖了搖已經叫好車的手機。

    “……,額?光想著出去玩,忘了我不懂俄語了!啊,羞死個人了!”悠姬立馬臉紅透了,不喊了迴石客身邊乖乖站好,(????w????)。

    過了一小會兒,石客叫的車車到了。司機師傅是個中國大叔。

    “呦。石客小兄弟,夠意思,一來俄羅斯就照顧老哥生意。說!這迴打算收拾哪個嘴皮子利索的毛子啊?老哥把你們送到地方,拉車隊給你去加油助威!前年看你收拾那個傻大個真痛快啊。”大叔一打開車門就衝著石客嘮嗑,那熱乎勁別提了。

    “老龔叔。……,那些光榮的事兒就別提了,這次是從學校裏出來遊學出差。不收拾人。您別老是指望我收拾人啊,咱中國人熱愛和平。”石客把行李箱放上車頂的行李架說到。

    “對,愛和平的,我們跟他們和平。不愛和平的,我們把他打服了再和平。”老龔叔一邊幫悠姬放行李一邊說到。

    “嗯。我一直都是這麽做的。”石客把行李箱放好了。

    悠姬拉了拉石客的衣服,(?˙ー˙?),“你們在說什麽呢?我不太懂中文啊。”

    “上車,上車。我和老朋友聊天敘敘舊而已。我們快去看看福利院,沒事的話,明天還要去詩歌節呢。”石客催促悠姬上車。

    悠姬和石客坐進後排,老龔叔開起了車。

    “小鬼不錯嘛。帶女朋友出來玩啊?還是個日本丫頭。”老龔叔車一開就進入了老司機嘮家常模式。

    “別瞎說,隻是同學。”

    “同寢室的?”

    “啊?這個……”石客一時語塞。

    “同寢室?!(中文)這個詞我聽懂了!(日文)是的!(中文)”悠姬來了一段給勁的中日混合式插嘴,?(''w'')?。

    “哦?嘖嘖嘖~~日本就是開放啊。睡覺時注意一點啊,別搞出人命來。去醫院挺貴的,還傷身體。”老龔叔老司機了,(^_^)。

    “……,額……欺負我同學不會中文,想換新車了,是吧?”石客白了悠姬一眼,無語,隻好去威脅老龔叔,(?_?;)。

    “你們都同寢室了,我能不想歪嗎?講講道理嘛。我這車可是我全部身家了,砸了我就隻能睡大街了。沒同居你就直說嘛,說了我不就不誤會了嘛。再說,我這輛車還是前年給你那場比賽下注賭來的錢換的呢。你算他半個爹。”老龔叔倒是一點兒不怕,(?w?)。

    “同一個宿舍,不是同一個房間。我們宿舍大著呢。”

    “日本的宿舍還是男女混寢的啊?果然很開放啊。不過,比俄羅斯還是差點。”

    “嗯。”石客沒好氣地說到。

    “哎?嘮了這麽久,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事啊?”

    “什麽事?”

    “哎呦……要不你先想著,我慢慢繞。”

    “對了,還沒告訴你我們要去的地址呢。”

    “對了嘛!去哪兒啊?莫斯科可不算小哦。”

    “莫斯科國立大學。”

    “你這是去踢館吧?上次就是那裏的拳擊館啊。小石,咱們中國人可沒指著一個人往死了欺負的習慣啊?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家就是嘴臭了點,做人還挺好的,旁邊福利院他可老去做善事。”

    “就是旁邊的九月福利院。”

    “哦。這個我知道。這地方很不錯。聽說是九鼎集團的石棠老爺子和日本遠月茶寮料理學園的老爺子一起搞得全球連鎖的福利院,俄羅斯政府認可哦。旁邊的國立大學一搞社會福利實習工作就去那裏”

    “哦?看來我們這次是沒啥事啊,俄羅斯政府看著還能出啥事?對了。石棠老爺子就是我爺爺。”

    “額?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啊。難怪長得這麽壯實,你旁邊那位不會是遠月學院那位老爺子的孫女兒吧?看著挺般配啊。”

    “不是。您能別這麽八卦嗎?”

    “不能。年紀大了,都這樣,改不了。”

    “無語。老龔叔,還有多久能到啊?哈欠……剛下飛機挺累的。”

    “你先睡會兒吧。到了我叫你,實在無聊得不行,玩玩手機唄。年輕人嘛。”老龔叔倒是挺潮流的。

    “唿……”聞言,石客從包裏掏出了平板電腦玩了起來,悠姬把腦袋探出窗外頗有興致地到處瞅,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有啥好看的。

    過了一會兒,估計是看累了,悠姬坐迴了座位上,東扣扣西摸摸,手機從沒響過卻被摸進摸出看了十來次,那抓耳撓腮跟坐火爐上差不多的樣子,傻子都能看出她閑了。

    “要不你玩會兒?你這是閑的不行啊。”石客把平板電腦遞給了悠姬。

    “額……好吧。”悠姬也不客氣,接過去玩了起來。

    石客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看著莫斯科的夜色,有點好奇。

    悠姬剛才看什麽看得那麽起勁啊?外頭連個鬼都沒。我來了這麽多迴,這莫斯科也沒啥特殊的呀。

    場外吐槽,(悠姬:你是來多了!)

    過了一會兒,石客也有點打瞌睡了。

    噗……一個東西輕輕地撞到了石客胳膊上,石客迴過了頭,是悠姬瞌睡睡著了,靠到了自己胳膊上,還在砸吧嘴。

    “唔……好吃……石客君的包子~~”悠姬睡夢中蹭了蹭石客的胳膊,做起了美夢,( ̄w ̄)???zzzz。

    石客……整個人都僵住了,滿頭大汗,心裏抓狂,(;⊙w⊙;;),“哎嗨?!!這情節不太對啊?這種小說裏的情節真會發生啊?!現在咋辦?!我現在應該……一動不動等到站吧?還是找個蓋一蓋的東西給她?不管怎麽樣吵醒她總是錯的吧?!啊!!活了兩輩子這麽久,沒這方麵經驗啊!啊啊?!咋辦?咋辦!緊張到尿急啊!救命啊!”

    老龔叔斜眼撇了一下後視鏡,心想,“年輕人就是沒經驗,靠個肩膀緊張成這樣。”

    (?w?;;),石客還在眼巴巴地看著,一動不敢動。

    “給。這是專門給晚上的客人準備的。莫斯科的晚上還是挺冷的,別著涼了。”老龔叔拉開副駕駛的儲藏箱,拿出了一條毛毯,遞給了石客。

    “謝了。老龔叔。”石客渾身僵硬地接過毛毯,偷偷摸摸地給悠姬蓋上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目的地到了。

    “唔?……,到了?”悠姬迷迷糊糊地被石客叫醒了過來。

    “醒了就好。”石客淡定地打開車門,一個健步衝下車,直接衝進了福利院。

    “廁所在哪裏?!!!!”石客膀胱都快憋炸了,衝著保安一聲大吼,震得牆上往下掉灰,保安都傻了。

    “……,往……往裏走五十米,左……不對!右拐。”保安結結巴巴地說到。

    石客一個俯衝沒影了。

    “他怎麽尿急成這樣?”悠姬睡眼朦朧地說到,(???w???)。

    “可能……腎不好。”老龔叔摸著下巴用日語說到。

    “大叔,你會說日語啊?”悠姬愣了一下。

    “嗯。你不說話,我就沒用。給,你們的行李。”老龔叔把行李箱卸了下來。

    “哦。謝謝。車費多少錢?”悠姬掏出了自己的小錢包。

    “不用了。我還欠石客錢呢,這麽點小錢根本不算啥。石客他迴來了,跟他說一聲,明天如果出去玩,我隨時有空。我去幹活了。拜拜。”老龔叔開車走了。

    過了一小會兒,石客一身輕鬆地從福利院裏出來了,“憋死我了。老龔叔人呢?”

    “走了,車費不肯要,說他欠你錢。”

    “知道了。明天出去玩的話,再叫他就是了。進來吧。”

    “拿行李。我拿不動。”悠姬指了指石客的行李箱。

    “哦哦哦……都憋傻了。”石客一拍腦袋,拿起行李箱帶著悠姬進了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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