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師，如果我們在研究的過程中遇到了什麽問題，可以隨時來問你嗎？”
原本在聽楊碧文說完之後，阿皮亞都已經是滿臉震驚了，他估計這鬼玩意普林斯頓和麻省理工還有加利福尼亞大學應該都已經有教授在研究了，趙賢才這是把他們當成那些教授了。
不過，很快阿皮亞就想到了什麽，滿臉笑意地如此對趙賢才詢問道。
看到阿皮亞臉上的那副笑容和他所問的內容，趙賢才哪裏還會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也是對他說道：“我是你們的導師，你們在研究相關問題的時候遇到了什麽問題來問我，這當然是可以的，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既然這個問題是我給你們布置的課題，那麽其主要研究肯定還是要由你們自己來完成，我就算幫忙，也隻會幫一些小忙。
我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們憑借自己的能力不能完成我的要求，是畢不了業的。”
聽趙賢才這麽說，阿皮亞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又笑了笑，並說道：“老師，我沒什麽意思。”
其實，阿皮亞剛剛想到的，是既然他們不能靠自己完成這個研究，難道還不能靠趙賢才嗎？
趙賢才是他們的導師，研究數學問題的速度又是極快，哈代-李特爾伍德第一猜想不過是孿生素數猜想的加強版。
而趙賢才不僅解決了孿生素數猜想，還解決了波利尼亞克的一般猜想，現在甚至還很有可能又解決了哥德巴赫猜想。
在阿皮亞看來，那哈代-李特爾伍德第二猜想再怎麽難，也應該也不會比波利尼亞版的一般猜想難太多，趙賢才解決應該還是挺快的。
不過，現在聽趙賢才這麽說完之後，阿皮亞也知道他的小心思被趙賢才看穿了，而且趙賢才也明說了，想讓他幫他們解決，這事是不可能的。
對於阿皮亞嬉皮笑臉的解釋，趙賢才也是對他說道：“課題研究的事情你還是上點心的好，明年你就會有學弟學妹了，到時候可別他們都畢業了，你還沒畢業。”
之後，趙賢才又和自己這兩位算是他的第一代親傳弟子的學生們說了一些話。
……
給兩位研究生布置完課題之後沒幾天，《數學年刊》那邊便宣布正式錄用了趙賢才那篇證明哥德巴赫猜想的論文。
《數學年刊》作為數學領域的頂級期刊，其刊內的編輯也都是數學領域的一些大老，審核趙賢才證明哥德巴赫猜想論文的更是數論領域中大老的大老。
因此，既然《數學年刊》都說收錄了趙賢才的那篇論文，而且自趙賢才那篇證明哥德巴赫猜想的論文公布出來之後，到現在都一個多月了都沒大老站出來說這篇論文有什麽明顯的錯誤。
這就說明，國際數學界已經確認，哥德巴赫猜想的確被解決了。
但哥德巴赫猜想確定被解決，這卻並不是這件事情的結束，而是這件事情的開始。
因為一個困擾了人們多年的數學難題被解決，雖然的確是一個值得振奮人心和讓人激動的事情，但解決這個難題的數學方法，卻同樣甚至可以說更值得人們關注。
一個難題被解決，隻是解決了一個難題。
但一個難題被解決時所用到的數學方法，卻是很有可能會被用在解決數學其他問題，甚至不止是數學問題上的。
這就像給你一個金蛋和給你一隻能夠一直下金蛋的母雞一樣，雖然一個金蛋你可以直接還錢，一隻能夠一直下金蛋的母雞卻需要你先喂養他一段時間。
但絕大部分人，應該都是會選擇那隻會一直下金蛋的母雞的。
不過，在《數學年刊》那邊宣布哥德巴赫猜想已經被解決，他們已經確定錄用趙賢才那篇證明哥德巴赫猜想的論文的時候，趙賢才確實一個人躲在房間裏繼續看著物理方麵的書籍。
隨著閱讀的書籍不斷增加，趙賢才對於物理倒是也逐漸產生了興趣。
一開始的時候，他選擇開始學習物理，主要還是為了想辦法了解混亂囈語和係統所說的高等文明和中等文明的事情。
最起碼他學了物理，對這方麵有了深入的了解之後，如果以後再問係統這方麵的事情，所需要花費的積分可能也會低一些。
因為趙賢才覺得，不管是混亂囈語還是關於高等文明和中等文明的事情，應該都和物理有關。
至於混亂囈語會不會與生物方麵有關，趙賢才倒是不認為混亂囈語會與生物有關，現在看了這麽多物理方麵的書籍和資料，他認為混亂囈語很有可能涉及到量子層麵，甚至是高維度對低緯度的一種影響。
隻不過趙賢才雖然也對係統詢問過這些，但係統卻沒有再免費給出相關的迴複，想要得到有用的信息，就隻能花費積分購買了。
而趙賢才現在的積分卻是遠遠不夠。
現在學到了這些有趣的物理知識，知道了有意思的物理學曆史，特別是在走了解了量子物理學的曆史之後，趙賢才對於物理的興趣就越來越大了。
特別是量子力學中那些與現實世界人們常規認知不相符的內容，趙賢才最為感興趣，畢竟發生在他身上的關於“學習係統”事情，就是他所知道的最離譜的事情了。
冬、冬、冬！
就在趙賢才還在辦公室看書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將他從物理學的世界拉迴了現實。
“請進。”趙賢才頭都沒抬地說了一聲，繼續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你這裏倒是挺清閑的啊，學校外麵都已經圍了不少記者了。”
打開門的，是德利涅教授。
他在看到趙賢才正悠閑地坐在辦公椅上看一份資料的時候，笑著說道。
聽到德利涅教授的聲音之後，趙賢才這才終於抬起頭，並站了起來。
“教授，您怎麽過來了？”
趙賢才在朝德利涅走過去的時候，有些驚訝地說道，因為德利涅教授前幾天才和他聊完關於哥德巴赫猜想的事情。
“沒事，就過來看看你……《量子百年迴顧》、《二十世紀的物理學史》、《關於量子思想和發展史的評述》……怎麽，最近看起對量子力學感興趣了？”
德利涅教授看了看趙賢才辦公桌上的一些資料後，對趙賢才詢問道。
原本在聽楊碧文說完之後，阿皮亞都已經是滿臉震驚了，他估計這鬼玩意普林斯頓和麻省理工還有加利福尼亞大學應該都已經有教授在研究了，趙賢才這是把他們當成那些教授了。
不過，很快阿皮亞就想到了什麽，滿臉笑意地如此對趙賢才詢問道。
看到阿皮亞臉上的那副笑容和他所問的內容，趙賢才哪裏還會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也是對他說道：“我是你們的導師，你們在研究相關問題的時候遇到了什麽問題來問我，這當然是可以的，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既然這個問題是我給你們布置的課題，那麽其主要研究肯定還是要由你們自己來完成，我就算幫忙，也隻會幫一些小忙。
我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們憑借自己的能力不能完成我的要求，是畢不了業的。”
聽趙賢才這麽說，阿皮亞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又笑了笑，並說道：“老師，我沒什麽意思。”
其實，阿皮亞剛剛想到的，是既然他們不能靠自己完成這個研究，難道還不能靠趙賢才嗎？
趙賢才是他們的導師，研究數學問題的速度又是極快，哈代-李特爾伍德第一猜想不過是孿生素數猜想的加強版。
而趙賢才不僅解決了孿生素數猜想，還解決了波利尼亞克的一般猜想，現在甚至還很有可能又解決了哥德巴赫猜想。
在阿皮亞看來，那哈代-李特爾伍德第二猜想再怎麽難，也應該也不會比波利尼亞版的一般猜想難太多，趙賢才解決應該還是挺快的。
不過，現在聽趙賢才這麽說完之後，阿皮亞也知道他的小心思被趙賢才看穿了，而且趙賢才也明說了，想讓他幫他們解決，這事是不可能的。
對於阿皮亞嬉皮笑臉的解釋，趙賢才也是對他說道：“課題研究的事情你還是上點心的好，明年你就會有學弟學妹了，到時候可別他們都畢業了，你還沒畢業。”
之後，趙賢才又和自己這兩位算是他的第一代親傳弟子的學生們說了一些話。
……
給兩位研究生布置完課題之後沒幾天，《數學年刊》那邊便宣布正式錄用了趙賢才那篇證明哥德巴赫猜想的論文。
《數學年刊》作為數學領域的頂級期刊，其刊內的編輯也都是數學領域的一些大老，審核趙賢才證明哥德巴赫猜想論文的更是數論領域中大老的大老。
因此，既然《數學年刊》都說收錄了趙賢才的那篇論文，而且自趙賢才那篇證明哥德巴赫猜想的論文公布出來之後，到現在都一個多月了都沒大老站出來說這篇論文有什麽明顯的錯誤。
這就說明，國際數學界已經確認，哥德巴赫猜想的確被解決了。
但哥德巴赫猜想確定被解決，這卻並不是這件事情的結束，而是這件事情的開始。
因為一個困擾了人們多年的數學難題被解決，雖然的確是一個值得振奮人心和讓人激動的事情，但解決這個難題的數學方法，卻同樣甚至可以說更值得人們關注。
一個難題被解決，隻是解決了一個難題。
但一個難題被解決時所用到的數學方法，卻是很有可能會被用在解決數學其他問題，甚至不止是數學問題上的。
這就像給你一個金蛋和給你一隻能夠一直下金蛋的母雞一樣，雖然一個金蛋你可以直接還錢，一隻能夠一直下金蛋的母雞卻需要你先喂養他一段時間。
但絕大部分人，應該都是會選擇那隻會一直下金蛋的母雞的。
不過，在《數學年刊》那邊宣布哥德巴赫猜想已經被解決，他們已經確定錄用趙賢才那篇證明哥德巴赫猜想的論文的時候，趙賢才確實一個人躲在房間裏繼續看著物理方麵的書籍。
隨著閱讀的書籍不斷增加，趙賢才對於物理倒是也逐漸產生了興趣。
一開始的時候，他選擇開始學習物理，主要還是為了想辦法了解混亂囈語和係統所說的高等文明和中等文明的事情。
最起碼他學了物理，對這方麵有了深入的了解之後，如果以後再問係統這方麵的事情，所需要花費的積分可能也會低一些。
因為趙賢才覺得，不管是混亂囈語還是關於高等文明和中等文明的事情，應該都和物理有關。
至於混亂囈語會不會與生物方麵有關，趙賢才倒是不認為混亂囈語會與生物有關，現在看了這麽多物理方麵的書籍和資料，他認為混亂囈語很有可能涉及到量子層麵，甚至是高維度對低緯度的一種影響。
隻不過趙賢才雖然也對係統詢問過這些，但係統卻沒有再免費給出相關的迴複，想要得到有用的信息，就隻能花費積分購買了。
而趙賢才現在的積分卻是遠遠不夠。
現在學到了這些有趣的物理知識，知道了有意思的物理學曆史，特別是在走了解了量子物理學的曆史之後，趙賢才對於物理的興趣就越來越大了。
特別是量子力學中那些與現實世界人們常規認知不相符的內容，趙賢才最為感興趣，畢竟發生在他身上的關於“學習係統”事情，就是他所知道的最離譜的事情了。
冬、冬、冬！
就在趙賢才還在辦公室看書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將他從物理學的世界拉迴了現實。
“請進。”趙賢才頭都沒抬地說了一聲，繼續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你這裏倒是挺清閑的啊，學校外麵都已經圍了不少記者了。”
打開門的，是德利涅教授。
他在看到趙賢才正悠閑地坐在辦公椅上看一份資料的時候，笑著說道。
聽到德利涅教授的聲音之後，趙賢才這才終於抬起頭，並站了起來。
“教授，您怎麽過來了？”
趙賢才在朝德利涅走過去的時候，有些驚訝地說道，因為德利涅教授前幾天才和他聊完關於哥德巴赫猜想的事情。
“沒事，就過來看看你……《量子百年迴顧》、《二十世紀的物理學史》、《關於量子思想和發展史的評述》……怎麽，最近看起對量子力學感興趣了？”
德利涅教授看了看趙賢才辦公桌上的一些資料後，對趙賢才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