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眸中的欲火洶湧,低頭穩住了那不斷喘息的紅唇,隻是不過兩秒,江宴忽然看了眼房門,緊接著長臂一伸快速拉下了床簾。


    南嚕嚕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房門吱嘎一聲,隨後阿農的聲音響起:“小少爺,您怎麽了?”


    南嚕嚕心裏咯噔一聲,他知道是自己的聲音惹來了阿農,南嚕嚕緊張地看向江宴,眸中驚光亂顫。


    江宴安撫似的揉了揉南嚕嚕的腦袋,輕聲道:“說你隻是做噩夢了。”


    南嚕嚕點頭,嘴巴一張剛要說,江宴忽然又動了起來,並且伸手往南嚕嚕身下去。


    南嚕嚕唿吸一窒,差點沒控製住叫出來。


    “快說啊,不然她就過來了。”江宴俯在南嚕嚕耳邊噴灑著熱氣。


    南嚕嚕眼尾泛著紅,氣鼓鼓瞪著江宴,頃刻間又被快感擊潰,緩了好一會兒,才啞著嗓子說話:“阿、阿農,我做噩夢了……”


    “少爺害怕嗎,需不需要阿農陪著您。”


    阿農說著似乎又往床邊走了兩步,南嚕嚕看著外麵晃動的鬼影,嚇得把腿夾的死緊,江宴皺起眉,伸手拍了拍南嚕嚕的小屁股,壓著嗓音:“放鬆點。”


    南嚕嚕麵紅耳赤的鬆開了腿,不夾了,江宴又拍拍南嚕嚕的小屁股:“太鬆了,夾緊點。”


    南嚕嚕被江宴惹的煩了,圓溜溜的杏眸瞪著江宴:“宴兒,你好煩!”


    “少爺,您說什麽……”


    外麵又響起了阿農的聲音,南嚕嚕才猛然反應過來,他竟然被江宴煩的忘記了阿農的存在。


    南嚕嚕捂住小嘴,一雙烏溜溜的眸子骨碌碌轉動著。


    “快,繼續說話,不然她就發現我們了。”江宴繼續在南嚕嚕耳邊輕聲指導。


    南嚕嚕隻好鬆開手,結結巴巴的找理由:“阿農,我、我說好煩,你迴去吧,你在這兒我睡不著……”


    阿農前進的腳步頓住,半晌點頭:“您以前也是不喜歡睡覺時有人床邊守著……那阿農就先在外麵,有事情的話您可以喊我。”


    南嚕嚕急忙嗯嗯兩聲,卻沒敢再說話了。


    太刺激了。


    和阿農說話的同時,江宴還在動作。


    南嚕嚕隻感覺自己眼前一整白光閃過,腰身弓起,眼神空洞,整個人如同觸電般顫栗著,半晌南嚕嚕才迴過神來,像是死裏逃生般大口喘著氣。


    南嚕嚕感覺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樣。


    “舒服嗎?”江宴低頭問他。


    南嚕嚕卻抹起了小眼淚:“不舒服,要死了。”


    南嚕嚕哭的很可憐,鼻尖通紅,一雙漂亮的眼睛濕漉漉的。


    江宴更硬了。


    他懊惱的嘖了一聲,這下怕是又要很久才行了。


    這誘人的小鬼,


    小眼淚一抹,一天一宿沒問題。


    ……


    南嚕嚕不知道自己怎麽睡過去的,好像是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再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他被江宴抱著往身上套衣服。


    南嚕嚕的手正被抓著往袖子裏頭套,江宴不怎麽會照顧人,更不會給別人穿衣服,南嚕嚕的手被江宴折成一種怪異的姿勢往袖子裏頭拉。


    南嚕嚕疼的嗷嗷叫,眼淚汪汪的用剩下的另一隻手死命拽江宴的頭發,委屈嚷嚷:“宴兒,手斷了!”


    江宴正被南嚕嚕拽頭發拽的倒吸冷氣,聽南嚕嚕這麽一說,連忙看過去,才發現南嚕嚕的手臂都扭曲了。


    江宴急忙的南嚕嚕的手拉出來,心虛又愧疚地替他揉了揉。


    南嚕嚕撅著能掛醬油瓶的小嘴,眼淚汪汪:“宴兒,我討厭你,從昨天晚上、討厭到現在。”


    南嚕嚕說的可憐,一抽一抽的吸著鼻涕泡。


    江宴安慰似的拍了拍南嚕嚕的背部,然後一下一下撫著順毛:“那待會兒就不能討厭了。”


    南嚕嚕哼了一聲,不理人。


    江宴又重新給南嚕嚕穿好衣服,這次他溫柔仔細多了,許久才把南嚕嚕給伺候的心情好了些。


    “好了,我們是時候走了。”


    江宴抽出鎮靈鞭,臉色頃刻間淩厲起來。


    南嚕嚕跟著從床上站起來,鬥誌昂揚的打算跟著江宴走,結果沒走兩步南嚕嚕就停了下來,擰著眉頭張開腿,彎腰去看自己的兩腿之。


    當然,穿著褲子什麽也看不到,南嚕嚕的腦袋還差點掉了,南嚕嚕連忙扶住腦袋瓜,重新抬頭:“宴兒,腿疼。”


    不僅酸,腿間的肉也被褲子布料摩擦的疼。


    江宴的耳尖悄悄紅了,他抿著唇上前蹲下:“上來。”


    南嚕嚕也不客氣,直接趴了上去,雙腿緊緊纏住江宴勁瘦的腰身。


    南嚕嚕知道江宴這腰可厲害了,動起來跟馬達一樣。


    江宴帶著南嚕嚕直接從正門走,和江宴預料的一樣,此刻的阿農被何書白纏住了,顧不上南嚕嚕。


    江宴帶著南嚕嚕一路潛到了地下宮殿的門口,那裏,阿農渾身散發著洶湧的黑霧,正和何書白對峙著。


    “小鬼,我需要把這女鬼收了。”江宴轉頭,詢問的目光看向肩膀上靠著的小腦袋。


    南嚕嚕抿著唇糾結的點頭:“那宴兒你能不能不要傷害她?”


    “好。”江宴答應了,便藏身在一邊觀察前麵的情況。


    阿農不知和何書白說了什麽,何書白雙目猩紅,嘶吼一聲便使出了符篆,一道道符篆擊向阿農,阿農便後退躲避著。


    不過阿農笑了,笑的有些淒涼。


    “之前救你,隻不過是想要你的陽氣罷了哈哈哈……”


    何書白眸中也露出癲狂之色:“阿農,我不怪你,我會把你關起來,你隻能屬於我,任我擺布。”


    南嚕嚕聽他們說話,打了個寒顫:“宴兒,他們這是怎麽了?”


    江宴沉默了一會兒,最終也沒迴答。


    他總不能和南嚕嚕說,他們兩個這樣是愛的太深了。


    若是這樣說了,保不齊以後這小鬼都不敢愛人了,江宴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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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可愛鬼是怎麽死的


    另一邊,阿農與何書白正打的不可開交,江宴瞄準了機會加入其中,趁二人不防備時,將何書白擊退,又用鎮靈鞭圈著阿農帶到自己身邊。


    阿農驚愕望著江宴身上的南嚕嚕:“小少爺?”


    南嚕嚕有些心虛的扯了扯嘴唇,揮手:“阿農。”


    阿農的臉色變了,頃刻間猙獰可怕。


    “少爺,這是怎麽迴事,你要離開我?!”


    南嚕嚕被阿農嚇得一顫,抱緊了江宴,才壯著膽子說:“阿農,我們不能這樣,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我不想看你現在這樣痛苦。”


    阿農的魂魄一直沉浸在過去的迴憶和痛苦當中,執念重,所以才會成為厲鬼。


    南嚕嚕最怕的就是厲鬼了,但是同時也有些同情厲鬼,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解不開的結,就像南嚕嚕吃不到小餅幹一樣難受。


    阿農如今被鎮靈鞭綁住了,動彈不得,南嚕嚕從江宴身上下來,大著膽子伸手去牽阿農的手。


    阿農的手冰冷的讓南嚕嚕手心刺痛,南嚕嚕皺起眉頭,低頭認真為阿農搓了搓手,小聲道:“阿農,雖然我是主子,但是我並不當你是丫鬟,你更像是我的姐姐,你不需要以我為中心,你可以做你自己的……”


    阿農愣住了,半晌血淚洶湧流下,嗓音淒厲:“我隻有少爺了,我等了這麽久,我不甘心!”


    眼看阿農越來越癲狂,身上的黑霧顫動著,連鎮靈鞭都顫抖鬆動了些,阿農說:“我要把少爺永遠留在我身邊,我隻要少爺!!”


    話落,鎮靈鞭脫落,阿農瘋了似的朝著南嚕嚕撲過來。


    就在這時,南嚕嚕說:“那……要不我和你一起去投胎,這樣就能在一起了。”


    阿農的動作猛然間停住,如同按下了暫停鍵,目光一瞬間茫然起來,盯著南嚕嚕。


    南嚕嚕繼續道:“不過阿農,你需要等我一會兒,我投不了胎,因為我好像也有事情沒有完成……”


    曾經南嚕嚕也想方設法去投胎過,但是他怎麽也投不了胎,孟婆說是因為南嚕嚕有執念在身,有強烈執念的鬼魂是不能進入輪迴的,不然南嚕嚕可不會在地府做八百年的窮鬼。


    “閉嘴!我允許你投胎了嗎?!”


    一邊的江宴忍無可忍的黑著一張臉嗬斥。


    南嚕嚕縮著脖子,悻悻然不敢說話了。


    “投胎……?”阿農喃喃著,不知是想到了什麽,“投胎以後,什麽都不記得了,又有什麽用呢……”


    南嚕嚕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導阿農,隻叭叭能說:“有好多新鮮玩意兒,新的朋友、新的零食……”


    南嚕嚕掰著手指胡編亂造,說到最後南嚕嚕自暴自棄了,不說了。


    南嚕嚕上前,強忍下心底的恐懼,張開雙臂給了阿農一個擁抱,他的動作很輕很堅定,像是安慰小孩兒一樣,輕輕拍著阿農的背部:


    “阿農乖,你別不開心了,我看那些前輩們投胎的時候都很開心呢,你別害怕一個人,我到時候和你一起去……”


    南嚕嚕輕聲嘟囔著,四周安安靜靜的,隻有南嚕嚕軟糯溫柔的聲音在地下宮殿迴蕩,讓人聽了竟莫名的心情舒暢。


    不知何時,阿農身上的黑霧盡數褪去,猙獰醜陋的麵孔也變了模樣,成了阿農最原來的樣子。


    阿農明明是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溫和可親。


    南嚕嚕發現的時候都都愣住了,他望著阿農的模樣,眼裏亮起兩顆小愛心:“阿農,你好漂亮,我喜歡你。”


    話音落下,就被江宴就過去打了兩下屁股,狠狠警告了,南嚕嚕哭咧咧表示再也不敢了,江宴才放過他。


    阿農自己也是難以置信的,她低頭看著自己那雙白皙纖細的手,又摸了摸自己嫩滑的臉頰,淚水不知何時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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