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隨垣,楚最年輕的丞相,秉承著惡心死人不償命的原則,成功的將白少凡給惡心到了。


    然後,白少凡第一次,很不要臉的將自己女兒推了出來,軟磨硬泡,成功的把差事甩給了鍾梓蕭。


    再然後,薑隨垣再次遇見了對手。


    那就是鍾梓蕭。


    比薑墨璃更狠,薑墨璃勉強還會帶著一絲嫌棄,但鍾梓蕭,就真的是巋然不動。


    無論他是怎麽樣的死皮賴臉,還是矯揉造作,鍾梓蕭,就真的沒一點反應。


    然後,在經曆了無數次的試驗後,薑隨垣終於放棄了繼續騷擾他。


    這個,就是外麵傳的版本,而事實就是,黑心都某個人,給他設了一個局。把他扔進了小倌館,就一個晚上,出來後,薑隨垣的身心,那叫一個美妙啊。


    當然,自此,薑隨垣除非是腦殘,否則也不會去招惹他了。


    當然,這個事情被薑墨璃與白少凡一群人知道後,隻想說一句話,那就是幹的好。


    “老三啊,你做的太好了,這些天差點沒惡心死我,唉,現在就是看見這小子,我都覺得順眼多了。”


    自然,這小子指的,是夏傑。


    在他幽怨的目光中,幾個人很沒義氣的直點頭。


    於柏算是說到了他們心坎上去了。


    以前怎麽看夏傑怎麽覺得他不順眼,因為實在是太娘娘腔了。但有了那個長的人高馬大,卻喜歡娘娘腔的人做對比,再看看夏傑,真的是太順眼了。


    最後,還是白少凡尷尬的咳了咳,道:“行了,他來者不善,要你們過來,不是玩的。別看他麵上這樣,實際是個什麽情況還不好說。你們不會是掉以輕心了吧。”


    白少凡話一落音,就聽於柏道:“放心吧,老大。再怎麽,我們也不會放鬆的。披著羊皮的狼,我們麵前不就有一個嗎?那家夥的道行,還沒她高。”


    眾人紛紛在心裏點頭,是啊,要論偽裝,麵前這位才叫厲害。若是不認識她的人,那就真的嗬嗬了。這個,沈明最有體會。


    薑墨璃撇撇嘴,“能說正事嗎?”


    雖然被他們這樣子說心裏不舒服,但現在,她心裏真的是樂開了花。


    自從被他第一次禍害後,薑墨璃這些天一直躲著他。現在,終於出了這一口氣了。


    而且,他也是活該。


    就在薑墨璃迴憶往事時,夏傑突然一聲,“誰……。”


    大家紛紛朝來人的方向看去,白少凡,於柏,夏傑跟沈明四個人早就已經做好了防備。


    他們都在奇怪,這個地方竟然也能混進人來,不應該吧。


    果然,隻見薑墨璃擺擺手,“沒事,落英堂的人。”


    四人這才沒了戒備心。


    而在薑墨璃製止了他們後,那臉帶麵具的黑衣人這才疾步走了過來,朝鍾梓蕭與薑墨璃微微示意後,遞上了一張密函。


    薑墨璃接了過來,就揮手示意他下去。轉眼間,那人就消失在了他們眼前。


    夏傑頭疼,他看不明白了。“為什麽落英堂的人這麽奇怪啊,身上還帶著一股烤雞的味道。”


    要不是他聞見了這個味道,還真的發現不了。


    薑墨璃也很無奈,這貨能發現他,還以為是武功精進了。結果,原來是因為這個。還真的是個飯桶,死性不改,但怎麽就沒有吃胖他呢?


    薑墨璃腹誹了一番,發現大家都看著她。明顯的,都想知道為什麽。


    薑墨璃扯了扯嘴角,指著夏傑道:“那家夥跟他一樣,都是個飯桶。若不是他輕功一流,我才不想用他。放心,下迴我一定管好。”


    夏傑:“……”


    嗚嗚嗚,為什麽就知道欺負我。他很想抱怨,但抱怨的後果就是更慘。隨隻能默默的在心裏哭。


    然後,在夏傑在心裏痛哭的時候,隻聽薑墨璃繼續道:“這是薑隨垣的一些消息。費了落英堂上下這麽長時間了,終於查出來了,你們看看吧。”


    一下子,大家都沒了開玩笑的心情了。


    薑墨璃這才把密函遞給白少凡。


    白少凡再遞給了於柏,依次傳了下去,最後還是迴到了薑墨璃手裏。


    這下,大家心更沉了。


    難怪,自從三年前他當了丞相,都沒有以真麵目示人。也是自那以後,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具體長什麽樣子。還有他的過往,不少的有心人,就是費盡心思,都查不到。


    就憑落英堂的本事,都查不到他什麽具體的事情。這個男人,究竟是該有多可怕啊。


    薑墨璃在麵無表情的把那封密函給揉成一團後,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恨意。“我去找一下慕容婉兒,看看具體是怎麽迴事,這個薑隨垣,不簡單,你們一切小心。”


    然後,薑墨璃便揚長而去。


    夏傑待她走了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怎麽覺得,她這些天,有些奇怪啊。”


    然後,大家都看著鍾梓蕭。


    鍾梓蕭:“……”


    頓了一下,然後在他們注視的目光中,走了。


    然後,就該他們淩亂了。


    他們四個人互相看了看,隻得出一個一定有問題的結論,就也四散而去。


    這邊,薑墨璃在打探著他,無功而返。那邊,薑隨垣,同樣也在暴跳如雷。


    “你告訴我,費了這樣長時間,你就查到了這些。這些你上街隨便找一個人,怕是都知道吧。你說,我養你們這些廢物,是幹什麽吃的啊,一個一個都,這麽沒用。”


    屋內瞬間禁聲,他們都清楚,昨天發生了什麽事情。正在氣頭上的他,他們可不敢再去招惹了。


    所以,盡管他已經盡了最大的權利去查,也查出了些東西。他們也隻能紛紛低頭不言,隻求別把火燒到了他們身上。


    薑隨垣嘰嘰歪歪的罵了那個倒黴的下屬一頓後,大手一揮,把所有的人都給趕了出去。


    然後,他好不容易才冷靜了下來。


    獨自一人坐在那裏,手裏捏著一張紙,眼神晦暗不明。


    鍾梓蕭,薑墨璃。嗬嗬,現在才想起來,真是不好意思啊。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當年秋水鎮上,就是他們兩個人。


    那次,是他唯一的敗績。


    步步為營,卻還是輸了。原來,就是敗在了他們兩人手裏。


    好,很好。這樣子,才配做我的對手。這樣,接下來才好玩啊。


    那麽,沙狼衛,究竟是落在誰的手上呢?鍾梓蕭,還是薑墨璃。又或許,是在他們兩個人手裏。


    還有,他們的真正實力,究竟有多強。強到,我竟然都查不到我想要的答案。


    薑隨垣捉摸著,接下來,究竟該怎麽辦。才能試出來,他想要的。這次,他麵對的對手,並不簡單。他必須,要好好規劃一下。


    而此時,遠在城外一處隱秘的小村莊。一個麵色黃不拉幾的,看似缺乏營養的小少年,進了一處小藥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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