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屆考生的含金量高得令人發指。”


    “沒錯,有雲野在,含金量低不到哪兒去。”


    “說來真是羞愧啊。


    二試最後一道大題,我迴去花了兩天才解出來。


    而雲野卻隻有4個小時的考試時間。”


    “非常期待雲野在世界賽上的表現。”


    “聽說他還參加了物理競賽,不知道他能不能在物理競賽上奪得第一。”


    “真要那樣的話,整個學術界都會轟動的吧?”


    “清北燕三所大學怕是要搶瘋了。”


    ……


    時間一到,閉幕式正式開始。


    領導講話,緊接著歌舞藝術節目表演。


    學術大咖們齊上陣,交流學術心得。


    最緊張刺激的莫過於頒獎環節。


    作為本次數學競賽毫無爭議的第一,雲野榮獲金牌。


    並且在眾人的注視下,留下了象征榮譽的手印。


    這一刻萬眾矚目。


    少年意氣風發,在燈光的照射下仿佛在熠熠發光。


    對於那些來自全國各地的參賽選手們來說,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有一個驚才絕豔的少年燃爆了2014年冬天。


    預賽、聯賽、決賽,全部滿分殺穿。


    須知少日拏雲誌,曾許人間第一流。


    雲野和其他59位同學一起入圍國集。


    他們將在明年的國集訓練中選拔出國家隊伍,出征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


    閉幕式圓滿結束。


    各省隊伍開始準備返程。


    很多隊伍當天下午就坐飛機迴去了。


    唯獨雲野的行程有點尷尬。


    因為過幾天的物理競賽也在首都舉行。


    與其來來迴迴跑,不如在首都待幾天,直到物理競賽開始。


    領隊考慮得很周到,留下了一名帶隊老師專門陪同雲野。


    直到物理省隊到來。


    臨行前,洪秀樂特地跑到雲野房間道別。


    “我迴去就創號,有空開黑,帶我上鑽石。”


    這些天洪秀樂有事沒事就來蹭雲野電腦打英雄聯盟。


    儼然一副網癮少年的模樣。


    “另外,你給我發的網站我看了。


    啥也不說了,謝謝!”


    那個網站為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洪秀樂無比感激,將雲野視為畢生摯友。


    雲野哭笑不得。


    “知道了,你小子迴去少擼點。


    本來就不咋高,更要節製。”


    洪秀樂聽得麵紅耳赤,灰溜溜跑了。


    後續幾天,雲野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酒店度過。


    潘老偶爾過來找他,帶他開了不少眼界。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1月3號,江右省物理省隊的到來。


    物理決賽賽程和數學決賽差不多。


    隻不過換了個酒店,換了個考試中學而已。


    一試還是筆試,二試是實驗,考動手能力。


    雲野強的不僅僅是大腦,動手能力也是一流。


    他做的實驗宛如教科書一般精準,有深度,有創新。


    滿分通過。


    筆試滿分,實驗滿分。


    雲野在物理上複刻了數學的成功。


    物理的50萬獎金也到手。


    為期七天的比賽落下帷幕。


    1月10號比賽結束當天。


    燕大、清華、北大、複旦、交大、浙大……


    國內各大頂尖名校招生辦老師聯袂而至,紛紛邀請雲野入學。


    數學、物理競賽全部滿分第一!


    雲野風頭正盛,成為了各大高校競相爭搶的對象。


    條件開得一個比一個高。


    有些高校為了搶人,甚至開出了可以把雲野女朋友也一起特招入學的條件。


    雲野哭笑不得。


    這要是讓人知道,還不得搶著當他女朋友?


    整整一個下午,雲野的訪客絡繹不絕。


    最後連潘老都親自來了。


    潘老還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樣子,見麵就開玩笑說:“我來看看咱們的天才有沒有被人挖走。”


    雲野無奈地笑了笑,給潘老倒了杯茶。


    “我真是大開眼界,原來高校招生辦的入學政策能那麽寬鬆。”


    “哈哈哈,那也是因人而異。


    如果對方是狂攬物理、數學競賽冠軍的天才選手,寬鬆一點也在情理之中。”


    “您別打趣我了,聊聊正事吧。


    勞您親自出馬,恐怕不止送行那麽簡單。”


    潘老是越看雲野越欣賞。


    智商高的他不是沒想過,但同時為人處世豁達的還是第一次見。


    17歲的孩子能有雲野這份心性實在難得。


    “我也是受人之托。


    跟你交個底吧。


    我個人是非常信欣賞你的。


    你天資卓越,是我平生僅見。


    更難得的是你為人持重,不驕不躁,滿足了我對學生的所有幻想。


    當然,如果你能對科研的追求再強烈一點就更好了。


    總之,我非常歡迎你加入燕大。


    在眾多雙一流高校中,燕大的理工科實力最強。


    燕大能夠最大限度讓你施展才華,是你最佳的選擇。”


    雲野沒少跟著潘老逛燕大的實驗室,很清楚燕大的實力。


    “要是我不選燕大,您老會不會很失望?”


    “小瞧我了不是?


    個人的情感怎麽能淩駕於國家之上呢?


    一切都是為了報效祖國,迴饋社會,沒什麽失望不失望的。


    你不用為難,每個人家庭情況不一樣。


    我們校方充分尊重你和你家人的意願。”


    雲野沉吟片刻,給出了答案。


    “因為一些個人原因,我目前應該不會上大學。


    但我能保證,高考結束之後,燕大一定會是我的第一誌願。”


    潘老笑逐顏開,十分欣慰。


    同時他也很好奇雲野的決定。


    “為什麽不上大學,高中課程對你來說毫無意義。”


    我是藝考生,要參加美術聯考?


    不不不,這樣說潘老會被氣得心肌梗塞。


    雲野換了一種說辭,語氣變得有些傷感。


    “有些東西落在了高中時代,我想重新撿起來。”


    潘老沒了言語,似乎也在迴想自己曾經落下的東西。


    臨走之前,潘老給了雲野一份承諾。


    “你幫我解決了個難題,我欠你一份人情。


    以後有困難隨時找我。”


    雲野大喜過望,這可是院士的承諾。


    院士的能量不言而喻。


    “放心,我肯定不會跟您客氣。”


    “不用送了,祝你一路順風。”


    結交潘老有可能成為雲野人生中最重要的人脈投資之一。


    此次首都一行收獲滿滿。


    1月11日,雲野啟程返迴廬陵。


    先是坐飛機返迴洪都,再轉火車迴廬陵。


    廬陵火車站。


    人潮湧動,熙熙攘攘。


    在一片喧鬧的景象中,‘熱烈慶祝廬陵三中雲野同學榮獲全國中學生物理、數學競賽第一名’的橫幅特別顯眼。


    來往人群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好家夥,全國數學、物理競賽第一名!”


    “人家孩子真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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