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平安跟妹妹紅衣能感受到這尊古怪佛像中的一股炙熱之感。


    並不是那種溫度這麽簡單,說起來就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


    就是對炁的一種觸動。


    而此時朱琳大伯則興致勃勃說道:


    “那邊展品裏竟然還有一幅據說是唐伯虎唐寅的畫呢,


    平安呐,你也知道大伯的,對這些古董是一竅不通,


    隻能請你過來幫大伯看看,雖然大伯不懂,但是大伯覺得這幅畫確實很有唐伯虎的風采,


    要不買迴去收藏一下?萬一大伯也撿個漏呢?哈哈哈……”


    聽朱琳大伯這麽一說。


    陳平安直接樂出了聲。


    那幅畫他自然也在剛剛帶著三個妹妹逛的時候看見了。


    於是他直接說道:


    “大伯,你可看走眼了。”


    “這幅畫絕對是一幅贗品,唐寅唐伯虎的畫,講究的就是飄逸灑脫,


    他作的畫色彩運用很是注重韻味,並且他畫人物都是神情極其飽滿,


    栩栩如生,但是這幅畫呢,隻有其形,全無唐伯虎的神韻,


    你說的很有感覺,大概是因為這幅畫的年代感,


    確實這也算是一件古董,是一副贗品古董,我沒看錯的話,


    應該是清朝的時候,某位畫家臨摹了唐伯虎的畫作,


    然後流傳至今,也算是假貨中的古董,雖然也值點錢,但是我認為不值得收藏,畢竟收藏也得收藏真跡對不對?”


    陳平安這番話一出。


    朱琳大伯聽完,頓時就恍然大悟,


    自己可不就是這麽想的嘛,陳平安真的是慧眼如炬,


    連古董裏的清朝臨摹假貨都能一眼就鑒定出來。


    幸虧自己帶他來了,不然這又得交學費了。


    而朱琳大伯旁邊的那幾個人聽到陳平安的鑒定功底之後。


    盯著那幅唐伯虎的贗品畫看了半天,


    然後都連連點頭,反正主打的就是一個不明覺厲。


    一個頂著地中海發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立刻湊過來。


    一臉客氣說道:


    “小兄弟太厲害了,真的是高人風範,


    那能不能幫老哥我也看一眼,


    這幅臨摹唐伯虎畫作隔壁那幅畫怎麽樣?


    我也覺得很不錯,但是就是能力不夠,一時有些看不準,而且這畫上連個印章落款都沒有,實在難以辨別。”


    陳平安笑著點了點頭,湊過去看了一眼那幅古畫,


    隻見這幅畫上麵畫的是一片竹林,怎麽說呢,隻能說陳平安從上麵看出了作畫之人的氣勢跟神韻。


    腦子裏立刻就蹦出了一連串信息。


    他知道了,


    這幅畫竟然是鄭板橋的作品,


    因為從這幅畫的神韻跟風格來看,都跟鄭板橋所畫的一些畫大差不差。


    所以這是一幅真跡。


    但是因為缺少了鄭板橋的題字,就賣不上價。


    對於真的喜歡收藏的人來說,無傷大雅,畢竟也不是奔著錢來的。


    就是喜歡。


    有錢人嘛,主打的就是一個人性。


    陳平安就直接說道:


    “這畫沒啥問題。”


    “東西是真的,這位老大哥要是真心喜歡的話,自然可以買下來收藏。”


    陳平安這番話一出。


    “啊!”


    那位中年人立刻就震驚了。


    他小心翼翼問道:


    “那個,買下來收藏倒是沒關係,就是小兄弟你能看出來這是誰的作品不?”


    “不然我拿迴去跟朋友們吹噓的話,都沒個說頭。”


    陳平安淡淡說道:


    “這個我也吃不準,畢竟上麵啥也沒有留。”


    “老哥我說話直,畢竟不是我自己要買,有時候做人做事說太多了,


    反倒不美,我得意思很清楚了,


    東西是真的,老哥你覺得是誰的,都可以,


    買老物件主打的就是一個念頭通達。


    反正真東西買下來收藏總不會虧,


    你自己考慮看看。”


    陳平安覺得自己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人家要是還不信的話就拉倒唄。


    又不是他要賣畫。


    並且一些好物件好東西本來就是有緣者得之。


    陳平安本身就不認識這人,


    看在朱琳大伯的麵子上才多說了幾句。


    現在自然不可能直接就跟他,哦沒錯,這就是鄭板橋的真跡,


    聽我的快點買,買到就是賺到。


    就算他這麽說了,人家也不一定相信呢。


    人性都是如此。


    “這樣啊,那謝謝小兄弟的幫忙,我再考慮一下。”


    這就是一句托詞罷了。


    大概是不相信陳平安,覺得這小夥子有點飄了,


    沒有落款你也說不出來個作者的一二三。


    自己要真是就這麽買迴去,吹牛都吹不痛快。


    那他圖呢啥?


    就在此時。


    站在一旁的朱琳大伯笑著說道。


    “既然沒人買,平安呐,那這畫大伯我買下來,


    你覺得適合咱們收藏不?”


    一看朱琳大伯竟然心動了。


    陳平安覺得還是自家人魄力大。


    對自己的信任度高。


    那就買唄!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反正自己剛說的都是實話,這幅畫誰買都不吃虧。


    於是他直接朝著朱琳大伯笑著點了點頭。


    並沒有再多說什麽。


    一看陳平安這個態度,朱琳大伯立馬就明白了。


    又能撿漏了!


    於是朱琳大伯立刻讓工作人員幫忙喊一下銷售專員。


    表示自己要購買這幅沒有落款的展品。


    就在此時。


    陳平安突然聽到了自己妹妹紅衣跟晚霞晚晴姐妹的聲音:


    “我再說一遍,不讓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就是!沒想到看個博覽會,竟然也能遇見流氓,真的是大開眼界!”


    “沒辦法,誰讓流氓太多了!”


    原來是紅衣剛剛看陳平安撿了個漏,於是興趣大增,也帶著晚霞晚晴姐妹說她們也去再看看展品,萬一也撿個漏迴來,就不枉此行了。


    誰知道竟然遇到了一個油頭粉麵的家夥。


    遇見紅衣三人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


    心想自己在四九城裏也算是見了不少的姑娘。


    但是卻從來沒見過像這三位這麽有韻味的。


    不但顏值超絕,身材無敵,並且氣質又極好!


    所以情不自禁就湊了過去,想要用自以為無往而不利的撩妹手段,


    去撩紅衣她們。


    結果自然很果斷的被嫌棄了。


    畢竟紅衣她們三人眼界可不是一般的高,而且她們連戰場都上過。


    又豈會對這種流裏流氣的人客氣?


    但是很明顯,這位心裏沒有數的家夥,


    大概從未遭受過這樣的待遇。


    直接一上頭,竟然上去就把紅衣三個給攔住了,還大言不慚說道:“我說你們三位姑娘,是不是覺得我太給你們臉了?


    長得漂亮了不起?


    我隻不過是覺得你們三位氣質不凡,跟我有緣,所以是想跟你們交個朋友,反應這麽大幹什麽?誰是流氓?你們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走!”


    “嗬嗬……”


    “你給誰臉了?”


    “砰”得一聲。


    紅衣不再客氣。


    上去就是一腳。


    直接把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踹得貼在了博覽會的牆上。


    疼得他差點昏厥過去。


    但是不得不說,色令智昏。


    都這樣了。


    這個家夥竟然還不死心。


    忍著紮心的疼又湊了過來。


    指著紅衣三人臉色猙獰說道:


    “好好好!長這麽大,我爹都沒打過我!你們三個死定了!”


    “老子今天就讓你們知道,什麽叫敬酒不吃吃罰酒!”


    “砰!”


    “哎呦!”


    這小子話音剛落。


    晚霞晚晴兩姐妹的飛腿雖遲但到。


    他又被踹到了原來的位置。


    這次更是差點把他踹得吐血。


    好好好!


    真是遇見三個極品了,身手竟然這麽好。


    這次有的玩了,一會就叫人來都抓迴去,關起來慢慢玩。


    不得不說這位真的是奇行種。


    都這樣了,腦子裏還想著是這種事情。


    更讓人震驚的是。


    被紅衣三人連踹三腳,他還不死心,又站了起來想繼續朝她們衝過去。


    但是這一次。


    他沒那麽幸運了。


    隻覺得眼前一花,一個人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然後就是他連看都沒看清的一腳,又踹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哇”得一聲。


    這一腳直接就把這個家夥給踹吐血了。


    當他還要繼續抬起頭看看是誰這麽不知死活的時候。


    出腳的陳平安,


    直接把自己的腳踩在了他的頭上。


    然後冷著臉說道:


    “哪裏來的流氓,想死的話早點說,


    我來清理垃圾,誰給你的單子,敢對我三個妹妹耍流氓的?


    是不是覺得四九城沒人收拾你?”


    “你特麽的誰啊?”


    “你妹妹了不起啊?”


    “我警告你啊!快點給老子放開!不然沒你好下場!”


    這個油頭粉麵的男人還要掙紮,


    但是他驚恐的發現,陳平安的腳卻仿佛像是一座大山一般。


    踩在他頭上紋絲不動,


    他這次真的是怎麽掙紮都沒有作用。


    於是隻能繼續叫囂著:


    “你這孫賊敢當眾行兇,你可是死定了這次!”


    “你知道把我打吐血是什麽罪嗎?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陳平安聽到這裏的時候真的有點蚌埠住了。


    你爸是誰?


    你爸是李剛嗎?


    於是他還真的把腳挪開了。


    就在這家夥以為陳平安終於害怕了,


    意識到自己踢到鐵板了。


    臉上立刻就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然後捂著肚子撐著身後的牆壁勉強站了起來。


    然後冷笑著指著陳平安說道:


    “現在知道怕了?”


    “晚了!”


    “老子就是要告訴你,在四九城裏你以為功夫好就能為所欲為?”


    “笑話!你這孫賊現在立馬給我跪下磕頭道歉,然後再帶著你的妹妹跟我走,好好跟我迴去道歉,我才……”


    誰知道這家夥話沒說完。


    “啪!”一聲脆響。


    陳平安直接一個勢大力沉的大逼兜子抽在了他的臉上!


    “噗”!


    這人頭一歪,嘴巴一張兩顆後槽牙直接飛了出去。


    “臥槽!你特麽……”


    還沒罵完呢。


    “啪!”


    陳平安就又是反手一個大逼兜子,


    “噗”


    又是兩顆後槽牙飛出。


    “臥槽!我……”


    “啪!”


    “啪!”


    陳平安直接一頓大逼兜子,把這人滿口牙全被扇掉。


    這才是他放他起來的原因所在。


    趴在地上不好扇大逼鬥。


    “嗬嗬……”


    “現在舒服了嗎?”


    “你喜歡無齒,我就成全你,一顆牙都沒給你留。”


    “但是你嘴巴要是繼續不幹不淨的話,


    我真的不會介意直接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這樣就徹底幫你治好了滿嘴粗鄙之言的壞習慣了,你說好不好?”


    陳平安用一種冰冷至極的語氣,說出了讓人頭皮發麻的一番話。


    這家夥此時臉腫得比豬頭都大,


    因為牙被陳平安全扇掉了,


    滿口都是止不住的鮮血。


    “我……”


    這家夥一張嘴就先噴了一口血出來,


    看樣子竟然還想接著罵。


    但是他不可思議的看見陳平安竟然真的從兜裏直接掏出來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


    瞬間人都裂開了,


    不是!哥們!


    看個博覽會,你怎麽還隨身攜帶匕首呢?


    這一下這小子直接慫了,


    連饒口齒不清求饒說道:


    “別別別……”


    “大哥!”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對不起!別割我舌頭……”


    “我不想變啞巴……嗚嗚嗚……”


    好家夥。


    這家夥直接被陳平安給嚇哭了,因為他察覺出來了,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說到做到,他真的敢割自己的舌頭。


    “大家讓一讓!”


    “臥槽!”


    “張大少!你怎麽這副模樣了?孫賊!你特麽誰啊?


    你真的是找死是吧?竟然在這種場合行兇,工作人員呢?都是死人嗎?立刻報案!把這些不法之徒給抓走!讓他們接受正義的審判!”


    此時一個戴著黑框眼鏡,身穿夾克的中年人扒開看熱鬧的人群。


    擠進來擋在那小子麵前,朝著陳平安憤怒喊道。


    “哎呦喂!”


    “原來是林秘書啊,你來的可太及時了,這個人絕對是什麽通緝要犯,


    你看他手裏的匕首,你看他一言不合就把我打成什麽樣了?


    快叫人來,把他抓迴我爸那邊的……啊不是,是抓迴派出所,讓我爸來看看他兒子被打成什麽樣了。”


    不錯啊。


    這小子真的是太搞笑了,看見個幫手來了,立馬就又囂張起來了。


    真的是記吃不記打。


    又忘了他麵對的是什麽恐怖的存在。


    “哦?”


    陳平安淡淡一瞥說道:


    “好好組織一下再開口,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不然到時候別說你爸了,你爺爺都救不了你就搞笑了。”


    此時陳平安的眼神一凝,那什麽四九城的張大少,一瞬間就仿佛被什麽扼住了咽喉。


    他仿佛自己麵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屍山血海朝他湧來。


    沒錯,他直接被陳平安釋放的殺氣,差點嚇尿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殺氣。


    全是在各種戰場上殺人如麻,殺得血流成河,人頭滾滾之人才能擁有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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