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暫時停止了手雷轟炸。


    而是找了一個事業極佳的看戲位置,


    坐在那裏等著笑眯眯好戲上場。


    因為他現在一點都不著急,


    該著急上火的就是忍者村老村長這個老逼登,


    還有那些已經快要精神崩潰的忍者們。


    陳平安抬起手腕,用佩戴的黑科技生命探測裝置隨便一掃。


    滴滴滴,


    陳平安就立刻發現,原來這老逼登,已經躲藏到了那棟古建築的地下密室裏。


    真的是沒有猜錯啊。


    小本子的人都是屬土撥鼠的。


    在哪裏都喜歡搞地下密室。


    現在地下密室裏不僅老逼登一個,還擁擠著好多上忍。


    一群人都低著頭,沉默不語,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麽。


    終於。


    有一個上忍忍不住了。


    猛地抬起頭朝著老逼登問道。


    “大人!咱們總不能一直在這地下躲著,


    必須要集思廣益想個辦法出來,把那些襲擊我們的勢力給找出來!


    不然就這樣發展下去,我們的比壑山就全完了!”


    有了一個人帶頭出聲。


    剩下的上忍們也紛紛開始發言。


    “到底是什麽勢力要對我們趕盡殺絕?這火力猛的都像來了一支部隊!”


    “確實!更可惡的是我們死傷慘重,卻連敵人的影子都看不到!難道是別的忍者派係來攻打我們了?”


    “這不可能!什麽忍者派係能這麽強大?我們比壑山才是忍者正統!”


    “那你們說,是什麽勢力?”


    忍者村老村長聽著自己的屬下們吵得臉紅脖子粗。


    但是也沒吵出個所以然來。


    他聽著就更加暴躁了。


    目光掃過這些不成器的東西,就會動嘴,有本事就出去證明他們的實力啊!


    去把那個邪惡勢力找出來啊?


    忍者村老村長突然靈光一閃,


    腦子裏浮現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


    於是他直接站了起來,


    看向了剛剛第一個站出來發言的上忍,一臉慈祥說道:


    “鈴木君,我記得你,你進咱們比壑山也有幾年了吧?”


    “那都已經足足五年了,說起來,這幾年在比壑山我的成長很大!都是大人栽培的好。”


    突然被點名的鈴木,有點摸不著頭腦。


    大人莫名其妙問這麽幹什麽?


    這樣子總讓人心裏覺得有點不踏實啊。


    誰知道老逼登問了這句話之後,就又開始一言不發。


    就這麽盯著鈴木看。


    鈴木被老逼登盯著渾身都開始發毛了,


    不是吧?


    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


    鈴木覺得自己必須要說點什麽了,


    連忙站起來一臉激動說道:


    “那個大人!你剛剛問我來幾年了?


    不會是懷疑我是叛徒吧?


    我對咱們比壑山可是忠心耿耿,我又怎麽可能叛變?


    大人你可不要胡亂猜想,這樣會讓我心碎的!”


    “你再說什麽呢鈴木?我懷疑你幹什麽?


    你的忠心我自然都看在眼裏,


    不然我喊你幹什麽?”


    忍者村老村長繼續說道:


    “現在就是到了你表忠心的最重要時刻了!


    咱們的問題是一直摸不清這一股邪惡勢力的真身,


    自然就確定不了對方的身份!


    如果能逼他們現身,我們比壑山存亡的危機自然就好解決了。”


    “所以鈴木啊,你就肩負起這個偉大的責任,出去好好幹,爭取把那邪惡勢力幹掉!”


    啊?


    你在說什麽?


    你這個老逼登!


    鈴木整個人都傻了!


    這完全不亞於西遊記裏,九頭蟲跟自己一個魚妖下屬說“你去把唐僧師徒除掉”那麽荒謬!


    所以鈴木頓時就一臉驚駭欲絕道。


    “不是大人!這我真的辦不到啊!大人請三思!要不換個人吧?”


    “什麽辦不到?


    什麽換人?


    你口口聲聲對比壑山愛得深沉,對我忠心耿耿,


    但是現在連我這個大人的話,你都敢拒絕,我對你的忠心表示懷疑!”


    老逼登的眼神瞬間就冰冷起來,死死盯著鈴木。


    鈴木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整顆心都開始拔涼拔涼的。


    心裏也是絕望滿滿,


    之前他也是親眼所見,


    這老逼登為了自己能逃脫,直接就把他的兩個心愛徒弟拉過去,當肉盾抵擋手雷的爆炸。


    萬萬沒想到,現在這麽快就輪到自己了。


    鈴木其實來比壑山隻是為了多學點忍術,


    嘴上說的好聽,對這老逼登還有什麽比壑山,哪有什麽忠心不忠心的。


    就是為了名氣大,抱大腿,有錢途。


    現在他也明白,自己要是再敢拒絕。


    那這老逼登下一秒就會把自己殺了,再重新選個倒黴蛋出去當靶子。


    所以前後都是個死,


    鈴木覺得自己還能再搶救一下。


    他選擇出去碰運氣。


    鈴木黑著臉轉身走出了地下密室,


    然後開始一路往外走。


    直到快走出地下通道的時候,他才施展了土遁術。


    缺心眼子才會從出口跳出去呢,


    鈴木心想,自己用土遁潛出去,要是情況良好,


    也許還能趁著那個邪惡勢力一時疏忽,逃出比壑山!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到此為止了。


    “噗”的一聲。


    鈴木剛剛才施展土遁,從遠離通道的土裏小心翼翼冒了一個頭出來,


    他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疼。


    緊接著,


    他感覺自己飛起來了!


    飛的好高好高,還可以看見自己沒頭的身子呢。


    啊?


    自己沒頭的身子?


    鈴木直接就陷入了永恆的黑暗中。


    他腦袋也終於砸在了地上。


    然後又仿佛被什麽猛踢了一腳。


    滴溜溜就順著地下通道朝著下麵滾去。


    忍者村老村長逼著鈴木出去當誘餌,想要試試外麵的動靜。


    結果呢,


    這一試效果杠杠滴,


    一顆血跡斑斑的腦袋,一路滴溜溜滾進了地下通道,


    負責放哨的提起腦袋仔細一看,


    好家夥,這不是剛剛才出去探查情況的鈴木君?


    這麽快就剩個腦袋迴來表忠心了?


    屬實是個猛人。


    鈴木的人頭帶迴來的消息讓人心涼。


    剩下的忍者們知道這地下密室看來也是不再安全了。


    必須要絕地求生了,


    不然的話,就那個這麽瘋癲的邪惡勢力,接下來指不定會使用什麽喪心病狂的手段。


    就比如說,


    直接往這地下密室裏源源不斷丟手雷丟煙霧彈,


    到時候他們不是被炸死,就是被煙霧給熏死。


    所以,還是衝出去搏一搏吧。


    人生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所以剩下的忍者眼神對視,都惡向膽邊生,


    一窩蜂就從地下密室衝了出去!


    成功了!


    沒有受到手雷的襲擊!


    但是轉瞬之間,所有人的心髒就驟然一緊。


    因為他們終於看到人了!


    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家夥,正手握一把金絲大環刀,


    站在他們不遠處,朝著他們露出一絲絲微妙的笑容。


    原本內心滿是對看不見敵人恐懼的忍者們,現在猛然看見了一直想要尋找的敵人,


    反倒安心下來。


    人類對未知才會產生極大的恐懼。


    真看到了,恐懼之心反而會急速安定。


    此時那忍者村老村長這個老逼登也終於跟在那些忍者的身後溜了出來。


    他悄然走到那些忍者身後,然後須發皆張怒不可遏指著陳平安問道:


    “終於敢露頭了,你這個無膽鼠輩!我們比壑山跟你什麽仇什麽怨?你為什麽要在這裏大殺特殺?”


    陳平安則把金絲大環刀扛在肩上,淡淡說道。


    “我們之間的仇怨大了去了,反正這輩子是解不開了,不殺你們我晚上睡覺都不香。”


    “你是華夏人?”


    忍者村老村長終於明白了什麽!


    心裏也已經有了退意,因為對方如果是華夏人的話,


    那確實是血海深仇。


    不是靠談判就能解決的。


    忍者村老逼登不說話了,那些忍者們也開始沉默不語。


    既然是解不開的死仇,那就還是要用對方的命來結束這件事。


    但是他們這邊的人已經不夠多了,


    屬實是被陳平安給殺得太狠了。


    而陳平安之所以現在解除了隱身效果,


    也是覺得已經暗殺的差不多了,


    現在現身剛剛好,還能看看這些忍者,最後還有沒有什麽獵奇的忍術,


    讓他開心一下。


    “既然都想明白了,那就別掙紮了,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鏟平比壑山的。”


    陳平安繼續說道。


    鏟平比壑山說的很輕鬆,就像是說我是來鋤草的一樣。


    “那個這位先生,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已經殺了這麽多了,


    難道還不夠?


    我們其實可以賠錢的,不知道能不能化幹戈於玉帛?”


    忍者村老逼登嚐試氪金解決問題。


    “賠錢?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也配說這話?


    不行,我不缺錢,我這人就喜歡血債血償!”


    陳平安用最淡然的語氣,說著最血腥暴烈的話。


    既然如此。


    沒什麽好說的了。


    忍者村老逼登直接一聲令下,


    那些忍者瞬間就四散開來。


    占據四周有利地形,直接把陳平安給包圍了。


    “齊心協力一起上!誰殺了他就是咱們比壑山最大功臣!我推舉他當比壑山山主!”


    “嗨一!”


    忍者村老逼登大吼一聲。


    然後雙手猛得朝著陳平安揮舞,


    一陣烏央烏央的夾雜著各種歹毒暗器的天羅地網籠罩著陳平安!


    不愧是比壑山的老逼登,


    這些暗器的釋放可比那些忍者要牛的多。


    不但種類千奇百怪,數量極多,更可怕的是速度竟然有超過子彈的趨勢!


    這要是被紮上了或者蹭破點皮,一般人絕對會直接七孔流血暴斃而亡!


    但是陳平安可是開掛的輪迴者。


    而且這段時間一直在跟這些小本子的忍者在打交道。


    這些攻擊手段,他早就都遇見過。


    就算是這個比壑山的老逼登功力更加深厚。


    對陳平安來說也就那樣吧。


    他甚至都懶得躲閃,就是隨手揮舞著那把金絲大環刀。


    就隻聽“叮叮當當”,那各種各樣的歹毒暗器,全都被他掃落在地。


    壓根傷不了他絲毫。


    掃完這一波歹毒暗器,陳平安也沒閑著,直接繼續揮著金絲大環刀,


    直接猛虎下山一般率先衝向了忍者村的老逼登!


    準備一刀就把他從頭到腳劈成兩半。


    但是這老逼登狡猾的很,丟完暗器就已經打算好自己該怎麽溜之大吉。


    現在一看陳平安果然追上來了。


    心頭狂喜。


    因為他就是故意吸引陳平安來追殺他,老逼登一邊跑,一邊已經開始朝著後方不斷釋放一種無色無味的毒素。


    這可是他隱藏最深的殺手鐧。


    不知道多少敢來暗殺他的人,最後都敗在了他的殺手鐧下!


    漸漸的,


    老逼登發現追在他身後的陳平安,果然漸漸開始變得有氣無力起來。


    喘氣聲比牛還粗。


    最後終於抵抗不了,“嘭”得一聲。


    整個人都癱軟在地,


    老逼登轉身一看,瞬間仰頭哈哈大笑!


    薑還是老的辣。


    其他的忍者見到這一幕,


    也都開始歡唿起來,


    因為陳平安就區區一個人,給他們的恐懼就已經無法言喻,


    搞得剛剛他們都不敢動手。


    但是現在好了。


    比壑山的老村長,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大人!還得是你出馬,一出手就馬到功成,罪惡伏誅,我們真的是太羞愧了。


    “老師還是咱們比壑山的神,是別的忍者派係完全無法比肩的存在!”


    “我們為能在這樣的老師手下學習而感到無比的驕傲!”


    “有大人在,比壑山就在,我們一定會繼續輝煌的!”


    “嗨呀,你們也不要這麽說。”


    “這個華夏的小子,是我生平見過的最強者,


    他剛剛要是不主動現身的話,


    我也許就沒這麽容易滅了他。


    所以年輕還是太過於自信,飄了!


    你們要引以為戒,以後才能不犯這種低級錯誤!”


    “大人說的太好了,我一定引以為戒!戒驕戒躁!”


    “比壑山的重建,就需要在大人的英明領導下!”


    “任何跟咱們比壑山為敵的,都沒有好下場!”


    “嘿嘿嘿……”


    “噗!”


    就在此時,


    忍者村老村長春風得意,恨不能高歌一曲。


    然後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先是脖頸一麻,再一疼。


    然後他就發現自己也飛起來了。


    越飛越高,


    然後就陷入了死寂。


    因為陳平安這個恐怖人,


    不知道什麽時候又站起來了,


    然後一個閃現,直接一刀,就把忍者村老逼登的腦袋給砍上了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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