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盯著陳平安麵色古怪看了半晌。


    突然之間眼神炙熱了起來。


    陳平安既然以前幫著四合院的一位街坊治好了不孕不育的隱疾!


    看在又一眼看出他的病情。


    那麽!


    豈不是說陳平安也很有可能,治好他的隱疾!


    不過他現在雖然歲數大了那麽一點點,


    但如果陳平安真的治好了他的隱疾,


    他老驥伏櫪,也還是能一樹梨花壓海棠的!


    也是能夠再努力在田野上耕耘的。


    時候再找個年輕漂亮的黃花大閨女,多多耕耘,誰又能說他種不出來孩子?


    指不定一下就能種出個兒子來!


    自己又怎麽會絕戶?


    越想越激動,大領導盯著陳平安一臉激動說道:


    “平安同誌!既然你的醫術這麽高明,


    那我想問問,你是不是也有能治療我這種不育隱疾的手段?”


    他現在對陳平安身懷超絕醫術的事情已經沒有絲毫懷疑,


    能夠一眼看出他的隱疾,把個脈就把他八歲那年掉進冰窟窿的事情都把出來!


    這不是神醫還是什麽?


    自己現在還不算老!


    努力努力!


    親自再生一個孩子出來,


    那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


    用剩下的時間好好培養長大,


    還用什麽棒梗?


    自己怎麽說大小也是領導,


    浮浮沉沉到了這個位置。


    也應該到頭了。


    其實也沒什麽繼續進步的野望。


    隻想著能有個自己的子嗣,能承歡膝下,頤養天年。


    陳平安一聽領導這麽問,就知道他的心思。


    淡淡說道:


    “不育的隱疾罷了,我也不是沒治好過,


    雖然麻煩但是也湊合,


    但是我最近很忙,你應該了解我是部隊的人,


    這幾天算是休假。


    又不可能一直待在四九城。


    你這隱疾因為年代久遠,


    想要徹底藥到病除,


    沒幾個月的療程是搞不定的,我可沒有這麽多的時間蹲在四九城給你治病”。”


    陳平安此言一出。


    大領導瞬間心頭狂喜!


    別的他都不在乎,他腦海中隻有“能治”兩字!


    這就足矣!


    於是他朝著陳平安一臉誠懇說道:


    “平安同誌,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幫我治好隱疾,就是救了我一命!


    都說醫者仁心,我求求你治一治我,我不白治,我給診金的!”


    “哦?給診金?”


    “那不是應該的嘛,怎麽?難不成你平時治病都一毛不拔?”


    “忘了,你是當領導的,大概治病從沒花過自己的錢,理解!”


    “既然你如此誠心誠意要求我幫你治療,


    那麽我就勉為其難給你治一治吧,


    誰讓我這人一向心善。


    但是就我剛才說的,


    這種陳年舊疾比較耗時間。


    除了服用我配製的中藥,


    期間還需要我親自進行特殊的針灸,


    我給你算一下,治好的費用一共會在一萬五左右,


    而且治療隱疾期間,你必須管好自己的寶貝。”


    陳平安一說完。


    大領導就震驚了!


    “啊?”


    “治療費竟然要這麽多?”


    “你怎麽不去……”


    那個搶字硬生生又被吞了迴去!


    大領導萬萬沒想到,陳平安一開口就是萬元!


    因為他覺得雖然貴。


    但是跟孩子比起來。


    也是物有所值。


    一萬五能買到自己的親生骨肉嗎?


    買不到。


    十萬都買不到。


    “這位領導同誌,


    想必你自己也明白的。


    這種隱疾是誰都能治的嗎?


    我幫你治療是情分,不幫你治療是本分。


    您不會真以為當領導,找人看病就不用花錢?


    哪裏的道理?


    這陳平安治病救人就是這規矩,


    再說了,我其實是不缺錢的,


    你自己選,花錢買個親生的崽,還是孤苦伶仃煢煢孑立,形影相吊,


    我都尊重你的選擇。”


    大領導瞬間被陳平安幹沉默了。


    因為他說的很有道理。


    於是一臉凝重說道:


    “你真的沒有忽悠我?隻需要喝你配製的中藥,加上針灸就能治好?”


    “這也太簡單了吧。”


    “簡單?”


    “領導同誌你對咱們華夏博大精深的中醫手段真的一無所知。”


    “真正的精髓就在簡單裏。”


    “最簡單也恰巧就是最困難的。”


    “你要是覺得我在忽悠,你不治就行了,我也是很忙的。”


    陳平安麵無表情說道。


    “不不不,我怎麽會不相信你這個神醫,


    不過我一時之間也沒這麽多的鈔票,


    但是我這些年攢了不少的小黃魚跟一些古董字畫什麽的,


    你看用這些支付治療費用可以嗎?”


    大領導連忙搓著手不好意思說道。


    “小黃魚硬通貨自然沒問題,


    但是古董字畫就得到時候拿來我看,


    我覺得有價值的我就收,沒有的我不要。


    你也知道,這玩意現在真的不值錢,我就算要也就是收藏玩玩。”


    陳平安點頭同意。


    大領導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陳平安同意可太好了。


    為了自己的種,就拚這一把了。


    就是誰又能想到呢,自己好不容易官複原職,竟然還要體會低聲下氣求人的滋味。


    但都不重要了!


    心結解開,隱疾得治。


    就是他最大的收獲!


    “那麽平安同誌,東西我迴頭會讓秘書給你送過來,


    所以現在我就可以開始治療?”大領導盯著陳平安急切問道。


    “先把東西送過來,我再給你治療,都這麽多年了,也不急在一時。”


    “我先跟家人好好聚聚。”


    陳平安淡淡說道。


    “行行行,平安同誌說的對。”


    “是我心急了。”


    “那我們就不打擾,我馬上迴去準備診金。”


    領導說完之後就揮手帶著秘書麻溜上車,疾馳而去。


    陳平安則背著雙手,推開院門迴了四合院。


    “平安,剛剛那人是個什麽領導吧?


    他上門找你啥事啊?”


    李秀芝正抱著鐵蛋呢,見到陳平安迴來,


    好奇問道。


    “還能有啥事?你兒子我現在是四九城的大醫國手,


    聲名在外。


    就是個求醫問藥的。


    也可以說是個上趕著來送錢的,


    晚點就會讓秘書送小黃魚跟古董字畫過來,


    到時候我不在的話,你跟朱琳隻管幫我收下就行了。


    小黃魚就給你們拿去打首飾。”


    陳平安笑眯眯說道。


    “啊?平安,你幫他治療什麽病,需要這麽多診金啊?又是小黃魚又是古董字畫的。”


    李秀芝更好奇了。


    “老媽你還不了解你兒子我?


    既然願意出這麽多錢求我治療,肯定是別人治不了的,


    所以我就隨便一口價要了一萬五,人家也答應了。”


    陳平安一臉雲淡風輕說道。


    “啊?那這次也是絕症?竟然需要給這麽多錢!”


    李秀芝一臉震撼。


    “老媽,這錢對很多百姓來說,確實是天文數字,


    但是對某些人來說,


    貴不到哪裏去,


    有些人整天仗著自己屁股下的位置,屍位素餐,


    我也算是幹善事。”


    “你這孩子就愛瞎說大實話。”


    李秀芝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行了,你自己心裏有數就好。”


    “老媽可不希望你為了錢就放棄一些底限。”


    “這樣老媽也不會高興的。”


    “放心老媽,我可不是這樣的人。”


    “知道了,我家平安是天底下第一大善人。”


    “那可不!老媽我今兒特別想吃炸醬麵!”


    “那你抱鐵蛋,媽給你們做炸醬麵去。”


    “老媽萬歲!”


    “別嚷嚷了,都是當爹了的人,還跟孩子一樣,也不怕鄰居笑話。”


    “在老媽麵前,我永遠三歲!哈哈哈哈……”


    四合院內外頓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


    過了幾個小時,


    大領導的秘書真的又來了。


    這一次給陳平安送來一箱子的小黃魚。


    還有一堆古董字畫,說是讓他自己挑。


    剩下的他帶迴去。


    看上的就全留下。


    陳平安隨便瞥了一眼,嘖嘖嘖。


    還真的有不少好東西在裏麵。


    既然人家誠意這麽足。


    他也是很敬業的。


    直接拿著紙筆,唰唰唰。


    很快就寫了一個重要方子遞給了這秘書。


    然後又給他留下了一個他在四九城軍區辦公室的號碼。


    說要是後麵他沒有時間迴來休假,


    讓他們直接打那個電話,他會直接口述藥方,繼續抓藥吃就行。


    秘書立刻畢恭畢敬拿著藥方跟陳平安的聯係方式轉身就走了。


    看樣子他也知道自己領導有多急。


    是一分都不敢耽誤。


    ……


    而陳平安的老媽李秀芝,


    媳婦朱琳跟妹妹紅衣,


    幾個人原本逗著鐵蛋玩呢,沒想到一下看到真的送過來那麽多小黃魚,


    一個個都驚呆了。


    “平安哥,你真不愧是什刹海釣王,不但釣魚厲害,釣小黃魚也是無敵!”


    紅衣抱著陳平安的胳膊一臉崇拜。


    “是啊是啊,紅衣說的對,這……這真的全是純金的?”


    朱琳也小嘴震驚得合不攏。


    “不是純金的難道是鍍金的?”


    陳平安哭笑不得說道:


    “老媽,剛才說好了,這些小黃魚你們自己拿著,


    到時候你們三個喜歡什麽首飾,自己拿著去金店打就行了。”


    “平安哥,我首飾多著呢,我還是不要了,


    給妹妹跟媽多打點。”


    朱琳搖頭說道。


    “我家媳婦跟紅衣這丫頭才該多打點,


    你媽我老都老了,要這些沒用,


    平安啊,要不給你也打個大金鏈子?”


    李秀芝笑著說道。


    “老媽你可別了,


    我部隊裏待著的人,戴什麽大金鏈子?


    你們自己看著打,必須每個人都得打一整套!下次迴來我檢查!”


    李秀芝頓時也是拿自己的好大兒沒辦法。


    朱琳則笑著說道:


    “打打打,我到時候帶著老媽跟紅衣一起去。”


    “行了,平安是真不缺錢,


    老媽你也知道的。


    他給我的那張存著咱們家生活費的存折裏,


    現在還有幾萬塊在裏麵,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因為咱們花錢的速度遠遠低於平安哥賺錢的速度,沒辦法。”


    “平安哥確實就是個財神,我的存折也花不完。”


    “特別是進了部隊,不但吃喝不花錢,每個月還有津貼。”


    紅衣也點著頭一臉讚同說道。


    沒辦法,陳平安早也給她弄了一張存折。


    裏麵的錢算起來比朱琳生活費的那個存折都要多。


    因為陳平安很早以前就幫紅衣攢著了,


    當時想著給她當嫁妝。


    現在也不知道這姑娘到底什麽想法。


    該不會攢來攢去,最後又攢迴自己身上了吧?


    陳平安想起來就是一陣無奈。


    管他呢。


    橋到船頭自然直。


    開心就好!


    想那麽多沒用。


    ……


    第二天一大早,


    秦淮茹又急匆匆去找大領導。


    但是這一次就讓她懵逼了。


    因為她門都沒進去,


    就被人擋在了門外。


    秦淮茹愣了半天然後就紅溫了,


    冷著臉說道:


    “你們搞什麽?難道不知道我的身份?


    竟然也敢攔著我不讓進門?


    是不是瞎了狗眼?還是故意找死?”


    “這位女同誌,


    請不要出言不遜。


    我們有規矩的,見領導必須出示相關證件或者介紹信,


    如果沒有的話,


    我們是絕對不能放你進去的,


    誰都這樣的話,我們工作還怎麽做?領導的工作怎麽辦?整天亂七八糟的人都進來打擾他,請你諒解。”


    “什麽?


    我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人?


    你們以前就都見過我對吧?


    以前怎麽不要我拿介紹信跟證件?


    我跟你們領導的關係你們不知道?今天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


    趁我沒發飆之前,勸你們快給我讓開,不然一會收不了場!”


    秦淮茹說著,挺身就要硬闖!


    “這位女同誌。你怎麽就聽不懂人話呢?”


    “好好好,如果不是我們領導直接交代的,


    我們會這麽幹?


    他都說了,你以後再也不要來了,誰都不許放你進來,


    現在明白了?


    真的是非要逼我說出來,咱們都不好看。”


    守門的工作人員原本還想著,秦淮茹以前怎麽說也是跟領導膩膩歪歪的,


    雖然不知道領導為什麽突然不見她了。


    但是自己當下屬的,也不能太過分,萬一人家以後和好了呢?


    所以還想著對秦淮茹客氣點。


    結果呢?


    這婆娘是一點都不要麵子。


    他隻能攤牌。


    啊?


    “你說真的?你們領導說讓我以後都別來了?


    他這是有什麽大病?說翻臉就翻臉?至於嗎?”


    秦淮茹直接傻眼。


    難道是因為自己要求大領導忍痛割愛,給棒梗嫁接寶貝的事情,


    讓大領導真的生氣了?


    所以才跟她鬧脾氣?


    事情還可以商量的。


    把自己拒之門外就過分了!


    秦淮茹此時也有點慌起來。


    她知道自己可不能失去這個大靠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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