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鐵蛋,你怎麽這麽可愛?


    姑姑也想抱抱……”


    紅衣看著陳平安抱孩子的樣子,


    也被萌化了,於是跑過去也想要抱小鐵蛋,


    但是小鐵蛋卻直接吐了她一臉的泡泡。


    紅衣頓時就愣住了。


    這一幕頓時就把大家都逗樂了。


    陳平安是真的享受這種特別溫馨的天倫之樂。


    他希望以後的日子都能這麽幸福快樂下去。


    ……


    果然不出陳平安所料,


    他隻是去軍區問了首長一句。


    “首長,咱們軍區要軍醫不要?都是我一手教導出來的,醫術非常有保證。”


    首長直接哈哈大笑。


    “平安你帶出來的醫生誰還會嫌棄不成?馬上讓他們來就是了。”


    於是紅衣、晚霞晚晴兩姐妹,一下子就成為了四九城軍區三名光榮的軍醫。


    開始跟著那些擴招的特種新兵們訓練,


    然後還可以隨時給那些訓練受傷的戰士治療。


    用陳平安的話來說,這就是三個妥妥的奶媽職業玩家。


    有了紅衣她們三個的加入,新兵們對訓練的熱情更是高漲了。


    而陳平安在軍區裏,真的是一種很超然的存在,


    特別是在那些上級領導的眼裏,這就是個福將。


    反正大家誰也做不到直接帶著幾個人,


    就能潛入敵境,悄無聲息把人家的元首直接用麻袋給裝迴來。


    這麽離譜的能力可是震驚了全世界,


    搞得阿美莉卡跟其他的幾個大國最高領導人最近覺得覺都睡不好。


    也生怕什麽時候就被一支從天而降的神秘部隊,直接塞麻袋裏進去給帶走了。


    這樣搞得陳平安仿佛是一種威懾力堪比核彈的存在。


    ……


    四合院的大門口。


    提著一個破包的四合院戰神傻柱,終於迴來了。


    他的眼神裏充滿了複雜之色。


    明明人都已經到了門口了,但是腳步卻停了下來。


    一直沒有邁進去。


    這麽多年了,傻柱在牢裏經常會夢到自己迴到了四合院。


    但是真的等到他迴來的這一刻。


    他真的感受到了什麽叫做近鄉情更怯的意思。


    但是隨著深埋在心中的怨氣開始發散。


    傻柱複雜的眼神開始了轉變。


    逐漸被冰冷瘋狂的戾氣所填滿。


    他四合院戰神再一次迴到四合院,


    雖然也有不想睡橋洞的想法驅使,


    還有就是他告訴自己,這一次迴來就是要瘋狂複仇的。


    也可以叫複仇者歸來!


    比如陳平安,借著給他治療殘疾雙腿,卑鄙無恥算計走了他亮劍祖屋的陳平安!


    還把他送進了監獄吃了這麽多年的牢飯。


    還有一直把他當舔狗吊著玩的秦淮茹!


    還有一直站在道德製高點,表麵君子,實則黑心虛偽的易中海。


    這些都是傻柱報複的目標!


    一路上傻柱已經想到了各種報複的手段,


    他在牢裏可不是吃幹飯的,監獄裏麵人才這麽多,


    說話也好聽,


    傻柱相當於進去深造了這麽多年,自然學會了不少陰狠卻又能規避法律的招數。


    這些都是監獄中那些人才智慧的結晶。


    現在全都成了傻柱報複行動的信心來源。


    傻柱一直覺得自己才不傻,


    他覺得自己的腦子比壞種許大茂還要靈活機動。


    這一次!


    他何雨柱失去的東西,一定要加倍的親手拿迴來!


    你們這些曾經傷害過他的人,都等著後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吧!


    桀桀桀……


    傻柱站在四合院門口,


    咧開嘴無聲怪笑幾聲,終於大步踏進了四合院的大門。


    然後一進門,


    每天都在門口蹲守的四合院門神閻埠貴,


    立刻就發現了一個衣衫襤褸,剃著寸頭,很是眼熟的男人提著一個破包走進了院子,


    閻埠貴眯著眼睛,


    扶了扶眼睛,說真的,他真的第一時間隻是覺得此人眼熟,


    完全沒有認出這竟然是傻柱,


    於是走上前去,皺著眉頭問道:


    “這位同誌,我看著你有點眼熟啊,咱們在哪裏見過嗎?你這是來找人還是怎麽著?”


    這個年代,大家住在附近的全都認識,


    人口流動都得介紹信,所以基本上流動不大。


    隻要哪裏來了什麽陌生人,那麽街坊四鄰們第一時間都能知道。


    因為都不認識。


    “老閻,你這眼睛度數是又加深了還是人老了老花眼了?


    我何雨柱都不認識了?還眼熟?”


    傻柱嘴角一歪淡淡說道。


    “啊?”


    “不是吧?


    你說你是傻柱?


    好家夥!你竟然已經刑滿釋放了?怎麽變化這麽大?我剛剛是真的沒有認出來啊!”


    閻埠貴頓時大吃一驚說道。


    他真的沒說謊。


    誰讓傻柱在牢裏吃夠了苦頭,又沒有好飯菜,


    又得拚命幹活。


    時不時還得被裏麵的犯人收拾。


    這樣子還能好到哪裏去?


    才關了幾年,出獄之後頭發都白了一半多,看起來可不是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再加上這一身的打扮跟寸頭,他爹何大清來了都認不出來。


    更別說閻埠貴了!


    “行吧,認不認出來都無所謂了,


    你知道我迴來了就行了,


    我也不跟你掰扯了,我先迴家看看。”


    傻柱朝著閻埠貴擺了擺手,說完就朝著中院走去。


    但是閻埠貴突然想起來了什麽,


    追在傻柱身後大聲嚷嚷道:


    “等一下傻柱,你是不是坐牢坐傻了?


    你不跟我掰扯沒關係,但是四合院裏現在哪裏還有你的家?


    你的兩間祖屋不是早就轉給人家陳平安了?你迴哪門子的家?”


    傻柱自然聽見了閻埠貴的這番話,


    但是他的腳步絲毫沒有停留。


    他又不是失憶了,也沒有傻,


    自然知道這個四合院已經沒有了他的家。


    但是傻柱卻一點都沒有搭理閻埠貴的意思,


    還是邁著大步,徑直就朝著中院走去。


    來到了熟悉的中院,傻柱一抬眼,就看到自己那兩間祖屋都鎖著門,


    而且看上麵的灰塵,好像已經很久沒人住了!


    這頓時就讓傻柱的心頭一酸!


    然後眼神中的陰翳之色越來越濃鬱起來。


    好好好!


    陳平安你這小真狠啊,算計走了老子的祖屋竟然絲毫不放在心上。


    一點都不珍惜!


    自己不住就鐵將軍鎖門,放在那裏空置破敗!


    不知道房子也是需要住人養人氣的?


    不然久不住人了,房子很容易就會破敗倒塌。


    這不是糟踐他的祖屋?雖然祖屋已經不屬於他傻柱了!


    但是看著就是怒火中燒!


    就在此時,盜聖棒梗聽見了前院閻埠貴的喊叫,於是直接從自己家裏走了出來,


    想看看平靜了許久寡淡無味的四合院終於有一點熱鬧可看的樣子。


    然後一出門,就看到了有一個穿著跟要飯一樣的人,背對著自己,


    站在原本傻柱房子的前麵。


    渾身還在微微顫抖。


    “喂!你這孫賊誰啊?跑我們四合院裏來幹什麽?是不是想找事啊?”


    棒梗本身最近就情緒很糟糕,一張嘴就是一堆汙言穢語出去了。


    一點素質都沒有。


    傻柱聽見有些熟悉的聲音,猛地迴頭一看,


    自然就跟盜聖棒梗來了一個麵對麵,


    雖然棒梗經過這麽多年的下鄉插隊,然後礦場的蹉跎,


    也是一副挫樣。


    但是盜聖的氣質跟小時候的模樣還是有一點存在的。


    於是傻柱冷冷一笑說道:


    “棒梗?你小子幾年不見,模樣倒是變了不少,但是這張嘴怎麽就好的不學,非學你奶奶那公廁一樣的臭嘴呢?”


    “你媽是不是真的就不管教你?”


    “你還動不動就喊人孫賊?怎麽著?傻叔都不認識了是吧?”


    棒梗聽完傻柱的這番話,頓時如遭雷擊。


    愣了半天才滿臉震驚說道:


    “傻叔?啊呸!你說自己是傻柱?


    不會吧,你不是在牢裏吃牢飯呢?


    怎麽就這樣出來了?看你這個德行,你該不會是自己偷偷越獄了吧?


    你要是這樣的話趕緊走,不然可別怪我去派出所舉報你!”


    棒梗說完一點念舊的樣子都沒,


    還雙手叉腰一臉嘲諷說道:


    “傻柱,我現在不舉報你,就是看在你以前對我還算照顧的份上,別等我改主意,聽說舉報越獄的,還能得點獎金呢。”


    傻柱直接也愣住了,


    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當年把棒梗當親兒子一般的寵愛照顧,


    現在這個兔崽子長大之後,


    竟然敢這麽跟他說話,


    真的是把傻柱內心最後一點期待跟舊情都擊打的煙消雲散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窩子白眼狼真的是名副其實!


    自己以前的腦子真的是進水了,竟然還對這樣的一家子奉獻一切!


    叫傻柱還真的沒有冤枉他!


    於是他什麽話都懶得說了,就站在那裏冷冷看著棒梗。


    那雙眼睛裏投射出來的暴虐目光,盯得棒梗一陣陣頭皮發麻,都想立馬轉身就跑了。


    然後秦淮茹聽著屋子外麵的動靜,


    此時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秦淮茹對自己曾經的舔狗之王傻柱那可是記憶尤深。


    她是第一個,一見麵之下,就立刻認出傻柱的人。


    也不知道傻柱會作何感想。


    “我說聽聲音怎麽這麽耳熟!”


    “還真的是你傻柱?你現在就迴來了,不會真的跟我家棒梗說的那樣,


    從牢房裏越獄了吧?傻柱那你可快點走吧,千萬別連累了我們。”


    秦淮茹雖然認出了傻柱,但是開口卻如此絕情說道。


    傻柱頓時就被秦淮茹給氣笑了,


    他冷笑一聲說道:


    “嗬嗬……那我可真的謝謝你秦姐不舉報之恩了,


    但是你們多心了,我沒有越獄,我是刑滿釋放了才迴來的。”


    “呦呦呦……刑滿釋放迴來的怎麽了?


    你怎麽還挺驕傲的樣子?


    怎麽著?難不成覺得勞改犯身份還可光榮了?


    我勸你快走吧!管你越獄還是刑滿釋放,我們四合院容不下你這樣身份的人。


    這會拉低我們四合院的良好成分的!


    我馬上就要相親了,要讓人知道我們四合院裏有個你這樣的?


    哪個媒婆敢幫我介紹好姑娘?


    你瞪眼幹什麽?


    再說你在四合院連房子都沒了,你賴在這裏又有什麽意義呢?還不是丟人現眼?快走快走!”


    棒梗一聽傻柱不是越獄,而是刑滿釋放,於是繼續大聲嘲諷,還往外趕他。


    傻柱的拳頭都氣硬了!


    想著自己以前怎麽會對這樣的白眼狼掏心掏肺的?


    就在幾個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不對勁的時候。


    在外麵打零工的一大媽也迴來了,


    她一看見站在中院跟秦淮如母子大眼瞪小眼的傻柱,


    也是一臉震驚說道。


    “柱子!你是刑滿出獄了嘛?這麽多年,是不是受苦了?”


    一大媽的態度終於算是讓傻柱涼透了心有了一絲溫暖。


    因為一大媽是唯一沒有對他惡語相向的人。


    於是他朝著一大媽客客氣氣說道:


    “一大媽我是刑滿出獄了,


    苦頭確實吃了不少,但是我還是熬出頭了,倒是你這幾年沒見也憔悴多了,


    哦對了一大媽,正好遇見你了,


    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你看我剛出獄,


    也沒個地方住,


    所以能不能先暫時借住你家的那個小耳房?


    不然的話,我就隻能去找個橋洞住了。”


    傻柱朝著一大媽滿懷希望問道。


    誰知道一大媽還沒迴答呢。


    旁邊的棒梗就先暴怒了,隻見他立刻衝過來指著傻柱的鼻子嚷嚷:


    “傻柱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你怎麽改造了這麽多年腦子還是有問題呢?


    說了我們四合院現在不歡迎你這種勞改犯!


    你怎麽就這麽死皮賴臉呢?都沒房子了,那就去睡橋洞啊,幹嘛非要住人家一大媽家的房子?你這不是為難人家一大媽?快滾!不然我就去找街道辦了!”


    棒梗肯定不會讓傻柱住進易中海家的那間耳房啊,


    那可是他先盯上的!


    而且在棒梗的心裏,早已經把易中海家的兩間房都視作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怎麽可能會讓傻柱來搞破壞!


    “棒梗!到底也叫過幾年傻叔,你說話注意點語氣!”


    秦淮茹連忙把棒梗拉了迴來,狠狠瞪了他一眼。


    因為秦淮茹最熟悉傻柱這個舔狗的驢脾氣,你棒梗要是好好說,再讓她秦淮茹去勾兌一下,傻柱指不定就自己放棄住一大媽的房子了。


    但是你現在越蹦躂越這樣,他傻柱就越會跟你唱反調。


    非要住一大媽的房子,這事情不就黃了?


    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秦淮茹看自己兒子這麽爛泥扶不上牆!


    肺都快氣炸了!


    傻柱也是冷冷一笑,眼神盯著棒梗如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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