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哥,這些帽子跟圍脖也都是你自己打獵打的獵物做的吧?


    不但樣式好看,戴著也可暖和了呢。


    我就知道我的平安哥什麽都會!天下無敵!”


    紅衣拿到陳平安給她的禮物之後,直接就開始戴上了。


    陳平安的手藝開玩笑,那可是開掛的,而且皮毛又來自大興安嶺的原始森林。


    這製作的帽子跟圍脖不屬實暖和才怪呢。


    “兒子啊,你不是在部隊當偵察兵嗎?就來信說自己執行任務去了,


    可是你執行任務,怎麽還有時間打獵呢?


    不然你也不可能弄到這麽多的各種獸皮吧?


    算了算了。


    你不用說了,媽都懂,你們是不是有啥保密條例的。


    媽也不問了,反正能迴來媽就已經開心壞了。


    你看你迴來這麽晚一定餓壞了吧?想吃什麽說吧,媽現在就給你做去。”


    李秀芝笑著說道。


    “我的老媽誒,你就不用忙活了,我吃過了,肚子可飽了。


    我們這次的任務也沒啥保密條例的。


    就是定期的換防輪換巡邏。


    因為我所在的軍區屬於東北嘛,所以上次我們偵察連就去了大興安嶺那邊執行巡邏任務。


    然後執行任務的空閑時間,因為就挨著原始森林,


    我就帶著戰友們去打獵唄,原始森林就跟個大寶庫一樣,裏麵全是好東西。


    我就一邊打獵幫著戰友們改善夥食。


    一邊搜集打獵得來的獸皮,順手就給你們做的這些禮物。


    這次任務完成的不錯,所以領導特意批了我幾天假,


    我就趕緊迴家看看你們,過幾天再歸隊,你就放心吧。”


    “然後其實我還帶了幾張獸皮迴來,


    老媽你紡織廠的,手藝那絕對沒的說,


    正好沒事可以給你跟妹妹一人再做件外套跟棉鞋什麽的,


    這個冬天讓自己從頭暖到腳。”


    說完陳平安又從自己的大包小包裏,掏出來幾張完整的已經在隨身空間裏處理好的上好皮毛來,


    這些東西,


    就算是在四九城,在這個年代,也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


    “你說你執行任務已經夠辛苦的了,


    這才當了幾個月的兵,整個人雖然更精神了,但是媽怎麽看你有點瘦了黑了呢?這幾天媽給你燉點補品,好好補補。”


    李秀芝看著自己的好大兒陳平安一臉心疼說道。


    “媽你這什麽眼神?說你兒子我黑了還有點道理,


    但是瘦了這從何說起。


    我們部隊的夥食那可是已經相當不錯了,


    再加上我帶著戰友們去打獵,餐餐都是肉,吃得滿嘴流油。


    我們戰友一個個都被我養胖了呢。


    而且媽你就別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了,


    現在部隊的領導對我那可是相當的器重,


    上級動不動就想給我提幹,


    我現在都已經是副排長了,他們還想提。


    我可是直接拒絕了。


    因為我不是答應你跟妹妹,


    不會在部隊裏待很久的,退伍之後我還是要迴跟妹妹一起考大學呢,那時候我還有很多很多想做的事情,比待在部隊裏有用。”


    陳平安笑著說道。


    紅衣聽到哥哥陳平安的話這一番,心裏感動的無以複加,


    但是她覺得不能因為自己耽誤了哥哥的大好前途,於是一臉認真說道:


    “平安哥,既然你部隊的領導都要給你提幹了,那可是人家夢寐以求的事情,


    你怎麽還給拒絕了呢?


    我覺得考大學哪裏都能考,你可不能為了退伍就亂來,這樣我良心怎麽過意的去呢?”


    “對啊兒子,既然部隊的上級領導那麽器重你,


    你就不應該辜負領導的期望嘛,


    在部隊裏好好幹也不比迴來差呢,


    但是你還是比不上你老爸,他在你這個年紀都當上營長了呢,你才一個副排長。


    咱們家裏現在吃喝跟花銷都不缺,


    媽呢就希望你跟紅衣都能夠有個好前程,不用你操心,你哪裏又好發展就管自己去奮鬥。”


    “我的老媽啊,你兒子我是那種分不清自己想要什麽的人嗎?


    你就放心吧,你兒子不管在哪裏幹什麽,都是全力以赴做到最好的,你就別操心我了。”


    陳平安又看著自己的妹妹紅衣說道: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哥哥答應過你的事情,都拉鉤的了,自然不會騙你,


    你就等著哥哥迴來帶你一起去大學裏享受美好生活吧。”


    “平安哥……你對我真的太好了……嗚嗚嗚……”


    紅衣瞬間眼淚就控製不住流下來了。


    沒一會兒就哭成了一個花貓臉。


    陳平安隻能哭笑不得給她擦幹淨。


    還笑話她這麽大個人了,還動不動哭鼻子,羞羞臉。


    李秀芝自然知道自己兒子的能耐,於是也不再多說了。


    反正她其實也知道自己兒子說的有道理,這個家也完全都是他撐起來的。


    然後她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拉著陳平安的手問道:


    “那就不說了,我好像看你的來信,說你執行任務竟然還遇到了去插隊的棒梗?


    怪不得前幾天秦淮茹這個神經病好端端還來咱們家蹦躂,


    說什麽你又害她們家棒梗,原本好好的插隊,被知青辦丟去苦寒之地挖礦,


    這是真的?”


    這事說起來就好笑。


    前幾天秦淮茹收到了知青辦的電報通知,


    說她兒子棒梗插隊期間行為極其惡劣,


    好吃懶做,吊兒郎當不說,


    竟然還在靠山屯那邊犯下了流氓罪,要不是看在他知青的份上還有靠山屯老支書求情,直接就拉去吃花生米。


    現在改為丟去挖礦改造,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


    而秦淮茹收到知青辦的電報還沒來得及震驚跟悲傷呢,


    就又收到了自己好大兒棒梗的信,


    棒梗這種人寫信又能有什麽好話呢?


    自然直接就在心裏全是因為陳平安陷害他,他好好在靠山屯努力勞動,


    但是誰知道陳平安來了之後,壓根見不得他好,就夥同靠山屯裏那些壞人,


    合夥坑害他,把他丟到了那種環境極其惡劣的地方挖礦,讓秦淮如趕緊想辦法救他,再挖下去棒梗說自己馬上就要死了之類的。


    結果秦淮茹一氣之下,自然就又上門去找李秀芝鬧,


    李秀芝自然不會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幹這事,棒梗什麽德行四合院裏誰不知道?


    她現在可懶得跟秦淮如吵,直接就讓紅衣去街道辦把王主任喊過來。


    結果街道辦的王主任以來,劈頭蓋臉就直接把秦淮茹罵得狗一般,


    說她兒子棒梗真的是丟臉都丟到大興安嶺去了,


    在靠山屯幹了什麽都是證據確鑿的,人家老支書跟知青辦都已經法外施恩,


    不然你家棒梗現在很可能都吃完花生米埋地裏去了,


    哪裏還能有機會去挖礦?


    自己幹的缺德事還能賴到人家陳平安頭上?


    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直接就把秦淮茹罵得一句話都不敢說灰溜溜走了。


    但是秦淮茹又怎麽會甘心呢?反而每次隻要遇見李秀芝跟紅衣娘倆的時候,


    就黑著臉跟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樣。


    陳平安一聽竟然還有這迴事呢。


    於是哭笑不得跟老媽李秀芝還有妹妹說道:


    “賈家真的是讓人沒話說,


    棒梗那件事我也是萬萬沒想到,


    我都去當兵了,他一開始不是被丟去北大荒插隊嗎?


    誰知道這個人純屬自己花樣作死,自作孽不可活,我來跟你們好好說說,就當聽笑話了。”


    於是陳平安將把自己在大興安嶺執行任務,然後發生許許多多的事情,


    就跟說書一樣說了出來,


    聽得紅衣跟老媽李秀芝明明看著陳平安好端端的就在自己麵前,


    但還是被他描述的場麵給嚇得不輕。


    兩個人神經緊繃,雙手握得緊緊的,


    原來她們都不知道,陳平安竟然帶著部隊上戰場跟大毛的士兵打仗了!


    現在想起來兩個人還是一身後怕跟冷汗。


    李秀芝可是太清楚戰場是什麽情況了,因為她的男人就是犧牲在了戰場上。


    成了她永遠的痛。


    誰知道自己兒子也上戰場了。


    妹妹紅衣更是哪裏還有心思聽棒梗這個神經病怎麽樣。


    她腦子裏現在隻有陳平安在原始森林的槍林彈雨裏穿梭戰鬥的危險畫麵。


    “平安哥,你是不是其實受傷了?


    上戰場那麽危險,你都瞞著我們。”


    紅衣說著就要拉扯陳平安的衣服檢查傷口,棒梗這種人死一百次紅衣都不會多看一眼。


    但是自己的平安哥就是擦破點皮紅衣都心疼的要死。


    “別激動啊,我的傻妹妹呀,


    你哥哥我怎麽可能受傷啊?


    就那些大毛家的士兵哪裏能對你哥哥我造成傷害?


    我們每次可都是打出了全滅對方,自己這邊一個都不犧牲的戰績,就有一個戰友因為替兄弟擋了子彈受了傷,經過你哥哥我的治療也沒多久就能痊愈歸隊了,你說你哥哥我身上會有傷口嘛。”


    陳平安直接按住妹妹紅衣的手一臉無奈說道。


    “有一說一,


    雖然你爸就是犧牲在了戰場上,但是媽知道當兵就是為了保家衛國,


    是一個男子漢應該承擔的責任,


    媽也不會阻止你去當兵的。”


    李秀芝心裏確實有些擔憂,


    但是什麽是大義,她分的很清楚,有國才有家!


    這就是她跟四合院裏的那些人根本的區別。


    “老媽好樣的,這思想覺悟就是高!但是你們也別擔心了,


    現在上麵都已經跟大毛那邊談得不錯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再發生大的戰爭跟衝突了,


    最多就是一些小摩擦,小衝突。


    你就別亂想了,就算是小衝突也是你兒子在戰場上收割敵人,他們傷不到我的。”


    陳平安握著自己老媽的手寬慰道。


    “知道了,我的兒子天下無敵行了吧,反正你現在什麽都懂,你老媽我也就隻能嘴上說說你,其他的早就管不了你了。”


    李秀芝也隻能無奈笑著說道。


    “等一下平安哥,剛剛你是不是說還是你在跟大毛打仗的時候,救下了棒梗那個白眼狼啊?


    這種禍害還不如讓他被大毛士兵直接開槍打死或者帶迴去當俘虜拉倒呢。”


    紅衣突然想起來問道。


    “我當時也不知道被挾持的知青會是棒梗這個人渣啊,


    再說就算知道了,我陳平安現在是個戰士,


    那遇見了也不可能見死不救,


    所以說還是棒梗那種壞人命比較硬吧,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大概就是這意思了。”


    接下來,


    陳平安就又把棒梗假借他的名字寫石頭信,


    然後把同在靠山屯插隊的一個女知青誆騙到了曬穀場,


    想要搞什麽生米煮成熟飯的流氓行徑也說了出來,幸虧被他撞破,才導致人家女知青的清白得意保存。


    棒梗也正是因為幹了這好事才會被知青辦丟去挖礦的。


    李秀芝跟紅衣聽完頓時都是又驚悚又震怒!


    臉都紅了!


    “好好好,兒子幸虧你在那裏,救了這姑娘一輩子!


    這賈家的人是真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一家子什麽東西,


    就這她秦淮茹還有臉在我麵前蹦躂呢,真的笑死個人。”


    李秀芝一臉嫌棄說道。


    “我不是早說過了嗎,咱們遇見人渣禽獸不要多糾纏搭理,


    他們想玩,你們就什麽都不用多說,直接要麽去派出所報案,要麽就直接去街道辦請王主任就完事。”


    陳平安笑著說道。


    “就是,前幾天我就是讓紅衣找的街道辦王主任,把秦淮茹罵得頭都抬不起來,但是她還是認為自己兒子沒錯,這種人真的是不可理喻。”


    李秀芝也滿臉嫌棄說道?


    一家人就這麽聊著天,直到夜深人靜,困意上來,才各自迴房睡了。


    ……


    第二天一大早,


    陳平安跟以前一樣早早起來洗漱,


    然後去小廚房給老媽跟紅衣做了一頓豐盛的噴香早飯。


    一家人其樂融融吃完之後。


    他就推上自己的電動自行車,準備帶妹妹紅衣出去溜達一下,


    順便再去鶴年堂看望一下晚晴晚霞兩姐妹,還有她們的爺爺丁青山。


    陳平安剛一出家門,那草包一大爺劉海中正好也出來,


    一眼就看到陳平安,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然後瞬間就跟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叫到:


    “陳平安?你怎麽會在家?不是參軍當兵呢?”


    “嗬嗬……我在哪裏,幹什麽事,輪得到你劉海中管呢?


    我有假,我想迴來就迴來,想幹啥幹啥,你家住海邊呢?管的這麽寬?”


    陳平安冷笑一聲,壓根就沒給劉海中一句好話。


    這真是太搞笑了。


    陳平安也是很感慨,


    自己幾個月沒迴四合院了。


    一迴來就又是這些禽獸的小心思小伎倆。


    真的是讓人惡心。


    跟戰場上的殘酷比起來,這些人又算是個什麽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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