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自我感覺微紅，剛才的話語，是怎麽能說出口的啊。
我很尷尬，有些想死，結束通話後，久久都沒有緩過來。
平日清醒的我，怎麽也不可能說這樣的話吧，而且還是麵對許清。
一定是晚上喝了酒的原因，自我解釋。
想著要不要給許清稍微解釋一下，不想讓她誤會啊。
可距離剛才聯係，過去了快半個小時，要是真去說，隻能顯得我好像有大病。
再說了，許清都沒說什麽，我貿然解釋，不太好吧。
想來，還是明天，再稍微說清楚和解釋一下。
淩晨的夜，習慣這個時間點入睡。
下意識想要再次點開九點八直播間，卻發現早已下播了。
如此，我也沒再有什麽興趣，靜靜的躺著，安然入睡。
次日，鬧鍾響起前，便已經起來了。
一番收拾過後，才想起許清的車沒有開迴來，依舊在公司。
公交車上，自昨日之後，我好像真的放下了，不再去幻想著她的模樣，也不再某個街道尋找相同的影子。
或許偶爾會想起，但也隻是三兩片記憶的葉子劃過，終將落地飄零，隨風散去。
辦公室裏，意外的，虞煙竟比我先來，我稍微看了下時間，七點多，不應該吧。
一般來說，虞煙都是七點半左右來。
“今天來的有點早啊！”
沒有迴應我的話，但見我來了後，虞煙有些慌亂的從位置站起身，走到我麵前，情緒上很少見的不是很好。
我稍微退後了半步，關切問道：“你…怎麽了？”
“昨晚我和朋友聊天時，得到了一個消息，感覺她是有意透露給我的。”
“什麽消息？”
“塵光的發布會，不就會宣布日期，不出意外的話，也定在七夕那天。”
“甚至，塵光那邊內部幾乎都知道，星河科技是他們主要競爭的目標。”
“薑總，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虞煙的著急，對我來說，其實很能理解，好在一直以來我都做好了心理準備，隻是有些沒想到來的有些快，且不算突然的突然。
如果消息屬實，塵光一旦對外宣布，基本就表明了要與星河科技展開競爭。
然，一個大企業，一個新成立不久的公司，該如何在這場所謂的角逐中突出重圍？
其實很難，基本上難以做到，哪怕現在網絡上星河的熱點討論很高，依舊難以做到，甚至連追都是妄想。
除非，機緣所致，且有足以過硬的係列產品和特色，不然基本不可能。
“不要急，端午才過去沒多久，七夕也還有段時間，棲臨那邊的活動進展如何？”
危機來臨之前，無論有沒有解決問題的方法，首先自己不能亂了陣腳。
“等這周白總來了之後，有些活動差不多就可以開始。”
“很快的，我們要不要提前？”
虞煙的提議，確實可以考慮，不等星河上線，我們先一步推出這個聯合舉辦的活動，營造一次公司的戰略方向。
而關於塵光，在我看來，如果對方真的有意針對星河，其實大可不必如此。
再者，許清說過，塵光曾經瀕臨破產，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許清成就了如今的塵光。
常理而言，沒人會這樣針對吧，而且塵光也不可能不知道星河的ceo是許清。
這樣做，為了什麽呢。
林析好像有提示過。
某一刻，我好像懂了。
都歸於中海集團，如此發生利益衝突，如果不是事先有過溝通，又怎會容忍這樣影響利益的事情發生！
想來其中某些不可告人的關係，許清很清楚，隻是她沒說。
這次去上海，還有北京，大概就是與這些有關。
也難怪，許清不讓我碰星河這個項目。
其中牽扯的關係複雜，非我一個並不是中海內部的人所能觸碰的。
可梁澈也是中海集團的啊，這樣做……
各種各樣的猜測，在我腦海浮現，有些毫無道理，有些又是那麽令人細思極恐。
“等白總到了，再商量這些。”
我很是淡定，並未有多緊張，看向此刻的虞煙，頓時感到意外。
“這不像你啊，這些事就緊張了？”
“哪有，隻是想試試薑總的反應，沒想到薑總比我預想的要輕鬆得多，那我就放心了。”
神情忽變，虞煙帶著笑容說著，我頓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變臉，比翻書還快。
“好家夥，故意試探我是吧。”
“我可不敢。”
“你還不敢！”
“這件事我確實有些著急，但我相信，麵對塵光，薑總一定有辦法解決的。”
“再說了，這個項目是梁總負責，我們又不參與，到時候會怎麽樣，與我們沒多大關係，雖然這樣說不太好，同屬星河，應該同氣連枝，這樣算是內鬥，很是不好。”
“但是，在我看來，問題不大，一款軟件上線而已。”
“這隻是外界所看到的星河第一步，事實上，等這次棲臨聯合舉辦的活動開始後，才是真正的讓星河第一步，到時候什麽塵光啊，我敢說，目前市麵上，沒有企業能做出我們這樣的壯舉。”
“你這馬屁吹的好啊，怕不是你自己都為此感動吧！”
對於虞煙此刻所說，我是真的有些無語，要不要這麽硬誇，毫無道理。
再說了，有些事情，八字沒一撇，就這樣期待，簡直了。
“這可不是吹，我是真的非常相信薑總的，而且這件事，要是薑總來執行，一定會有更好的解決方法，絕對不會像梁總那樣，總是無緣無故的發脾氣。”
“薑總可能不知道，幾乎整個項目部的人，都被梁總罵過。”
“那場麵，簡直不敢想。”
“幸好我當初沒有去麵試項目部。”
“幸好，我能有薑總這麽好的領導，而且還是私人秘書，說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呢。”
我不想聽虞煙這樣毫無道理的批評與吹捧，簡直與我最初認識的虞煙大不一樣，有些誇張。
之前還沒發現，現在這樣子，讓我很難相信，她曾在一家大企業做過高層管理，身處核心要職的人。
“虞煙，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很開心的事啊，談男朋友了，還說彩票中了大獎？”
麵對我的忽然詢問，虞煙一下子有些沒反應過來，愣了片刻。
“沒啊，我一直很開心的好不好，我可是很樂觀的人，難道薑總沒發現嗎！”
我搖頭，還真沒看出來。
“真讓人傷心，虧我還覺得薑總一定知道。”
“……”
“男朋友是談不了一點，薑總這麽優秀這麽好，那些追我的人，一個都看不上好吧！”
“……”
沉默之後，我咳嗽了幾聲。
“工作去吧，你還是不要說話了。”
“大早上的，你有些厲害！”
僅此，我不再和虞煙有太多閑聊，更多時候，都是工作的對話。
傍晚，黃昏夕陽，一如往常，暫時放下手裏工作的我，來到了江灘，和許清打著電話。
想為昨晚最後酒後的話道歉，不想讓許清誤會，覺得我那啥……
然後，有關塵光的事，我想具體了解下，當然前提是許清願意說。
“昨天晚上參加聚會，喝了點，要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不要多想啊。”
“多想什麽？”
“難道你不想我麽？”
結果等到的，是許清帶著生氣的語氣，很直接的質問我。
“我……”
“……也很想你。”
終是，我沒再說什麽違心話。
“嗯，我也一樣。”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想不想聽！”
“想……”
“這周五，我就能迴來了。”
“對了，何彤大概晚上就到高鐵站，你要是有空的話，去接一下，有關塵光的一些消息和安排，她都知道。”
許清好像不太願意與我聊太多工作的事情，間接的，迴應了我最開始的問題。
“好。”
緊接著，許清稍微小聲道：“何彤最近的心情不是很好，你稍微注意點吧，你們是朋友，要是她和你說的話，能安慰就安慰，不能就什麽也不要管，等她自己走出來，可能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一時間，許清的話，雲裏霧裏，我有些聽不懂。
“何彤怎麽了？”我有些擔心。
“不要問，等她自己說。”
“好吧。”
既然許清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再過多追問。
“今天怎麽樣，一切還好嗎！”許清問道。
“都很好，隻是我最近好像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事情。”
一時間，有關虞煙的反常，我覺得有必要和許清稍稍吐槽一下。
“說來聽聽。”許清饒有興趣。
“等會，先掛了，我打給你。”
緊接著，電話結束之後，來自許清的視頻通話緊接而至。
“怎麽忽然要打視頻了啊。”
“不方便嗎？”
“沒有。”
“……想看看你的樣子，感覺好久沒見了。”
話音落下的刹那，我心跳加快，臉頰感到一抹溫熱，說不出的異樣，湧上心頭。
“說吧，什麽事！”
“……我感覺啊，虞煙好像有些反差，最近這段時間也不知道了，話有些多，然後……”
稍稍的思索後，說到一半，我卻陷入了沉默。
感覺這樣說不好，也好像我找錯了話題，不該說這個可能會讓許清不那麽想聽的事情。
“然後？”
“……總之就是有些離譜。”
“是不是經常逗你開心？”
“不是開心，是震驚！”
“不對啊，你怎麽知道這些？”
“秘密！”
“……”
“細細說說剛才的事，我想聽，想知道關於你，今天的一切。”
“你也要說，我也想聽。”
“好……！”
…
…
…
——未完待續！
我很尷尬，有些想死，結束通話後，久久都沒有緩過來。
平日清醒的我，怎麽也不可能說這樣的話吧，而且還是麵對許清。
一定是晚上喝了酒的原因，自我解釋。
想著要不要給許清稍微解釋一下，不想讓她誤會啊。
可距離剛才聯係，過去了快半個小時，要是真去說，隻能顯得我好像有大病。
再說了，許清都沒說什麽，我貿然解釋，不太好吧。
想來，還是明天，再稍微說清楚和解釋一下。
淩晨的夜，習慣這個時間點入睡。
下意識想要再次點開九點八直播間，卻發現早已下播了。
如此，我也沒再有什麽興趣，靜靜的躺著，安然入睡。
次日，鬧鍾響起前，便已經起來了。
一番收拾過後，才想起許清的車沒有開迴來，依舊在公司。
公交車上，自昨日之後，我好像真的放下了，不再去幻想著她的模樣，也不再某個街道尋找相同的影子。
或許偶爾會想起，但也隻是三兩片記憶的葉子劃過，終將落地飄零，隨風散去。
辦公室裏，意外的，虞煙竟比我先來，我稍微看了下時間，七點多，不應該吧。
一般來說，虞煙都是七點半左右來。
“今天來的有點早啊！”
沒有迴應我的話，但見我來了後，虞煙有些慌亂的從位置站起身，走到我麵前，情緒上很少見的不是很好。
我稍微退後了半步，關切問道：“你…怎麽了？”
“昨晚我和朋友聊天時，得到了一個消息，感覺她是有意透露給我的。”
“什麽消息？”
“塵光的發布會，不就會宣布日期，不出意外的話，也定在七夕那天。”
“甚至，塵光那邊內部幾乎都知道，星河科技是他們主要競爭的目標。”
“薑總，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虞煙的著急，對我來說，其實很能理解，好在一直以來我都做好了心理準備，隻是有些沒想到來的有些快，且不算突然的突然。
如果消息屬實，塵光一旦對外宣布，基本就表明了要與星河科技展開競爭。
然，一個大企業，一個新成立不久的公司，該如何在這場所謂的角逐中突出重圍？
其實很難，基本上難以做到，哪怕現在網絡上星河的熱點討論很高，依舊難以做到，甚至連追都是妄想。
除非，機緣所致，且有足以過硬的係列產品和特色，不然基本不可能。
“不要急，端午才過去沒多久，七夕也還有段時間，棲臨那邊的活動進展如何？”
危機來臨之前，無論有沒有解決問題的方法，首先自己不能亂了陣腳。
“等這周白總來了之後，有些活動差不多就可以開始。”
“很快的，我們要不要提前？”
虞煙的提議，確實可以考慮，不等星河上線，我們先一步推出這個聯合舉辦的活動，營造一次公司的戰略方向。
而關於塵光，在我看來，如果對方真的有意針對星河，其實大可不必如此。
再者，許清說過，塵光曾經瀕臨破產，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許清成就了如今的塵光。
常理而言，沒人會這樣針對吧，而且塵光也不可能不知道星河的ceo是許清。
這樣做，為了什麽呢。
林析好像有提示過。
某一刻，我好像懂了。
都歸於中海集團，如此發生利益衝突，如果不是事先有過溝通，又怎會容忍這樣影響利益的事情發生！
想來其中某些不可告人的關係，許清很清楚，隻是她沒說。
這次去上海，還有北京，大概就是與這些有關。
也難怪，許清不讓我碰星河這個項目。
其中牽扯的關係複雜，非我一個並不是中海內部的人所能觸碰的。
可梁澈也是中海集團的啊，這樣做……
各種各樣的猜測，在我腦海浮現，有些毫無道理，有些又是那麽令人細思極恐。
“等白總到了，再商量這些。”
我很是淡定，並未有多緊張，看向此刻的虞煙，頓時感到意外。
“這不像你啊，這些事就緊張了？”
“哪有，隻是想試試薑總的反應，沒想到薑總比我預想的要輕鬆得多，那我就放心了。”
神情忽變，虞煙帶著笑容說著，我頓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變臉，比翻書還快。
“好家夥，故意試探我是吧。”
“我可不敢。”
“你還不敢！”
“這件事我確實有些著急，但我相信，麵對塵光，薑總一定有辦法解決的。”
“再說了，這個項目是梁總負責，我們又不參與，到時候會怎麽樣，與我們沒多大關係，雖然這樣說不太好，同屬星河，應該同氣連枝，這樣算是內鬥，很是不好。”
“但是，在我看來，問題不大，一款軟件上線而已。”
“這隻是外界所看到的星河第一步，事實上，等這次棲臨聯合舉辦的活動開始後，才是真正的讓星河第一步，到時候什麽塵光啊，我敢說，目前市麵上，沒有企業能做出我們這樣的壯舉。”
“你這馬屁吹的好啊，怕不是你自己都為此感動吧！”
對於虞煙此刻所說，我是真的有些無語，要不要這麽硬誇，毫無道理。
再說了，有些事情，八字沒一撇，就這樣期待，簡直了。
“這可不是吹，我是真的非常相信薑總的，而且這件事，要是薑總來執行，一定會有更好的解決方法，絕對不會像梁總那樣，總是無緣無故的發脾氣。”
“薑總可能不知道，幾乎整個項目部的人，都被梁總罵過。”
“那場麵，簡直不敢想。”
“幸好我當初沒有去麵試項目部。”
“幸好，我能有薑總這麽好的領導，而且還是私人秘書，說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呢。”
我不想聽虞煙這樣毫無道理的批評與吹捧，簡直與我最初認識的虞煙大不一樣，有些誇張。
之前還沒發現，現在這樣子，讓我很難相信，她曾在一家大企業做過高層管理，身處核心要職的人。
“虞煙，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很開心的事啊，談男朋友了，還說彩票中了大獎？”
麵對我的忽然詢問，虞煙一下子有些沒反應過來，愣了片刻。
“沒啊，我一直很開心的好不好，我可是很樂觀的人，難道薑總沒發現嗎！”
我搖頭，還真沒看出來。
“真讓人傷心，虧我還覺得薑總一定知道。”
“……”
“男朋友是談不了一點，薑總這麽優秀這麽好，那些追我的人，一個都看不上好吧！”
“……”
沉默之後，我咳嗽了幾聲。
“工作去吧，你還是不要說話了。”
“大早上的，你有些厲害！”
僅此，我不再和虞煙有太多閑聊，更多時候，都是工作的對話。
傍晚，黃昏夕陽，一如往常，暫時放下手裏工作的我，來到了江灘，和許清打著電話。
想為昨晚最後酒後的話道歉，不想讓許清誤會，覺得我那啥……
然後，有關塵光的事，我想具體了解下，當然前提是許清願意說。
“昨天晚上參加聚會，喝了點，要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不要多想啊。”
“多想什麽？”
“難道你不想我麽？”
結果等到的，是許清帶著生氣的語氣，很直接的質問我。
“我……”
“……也很想你。”
終是，我沒再說什麽違心話。
“嗯，我也一樣。”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想不想聽！”
“想……”
“這周五，我就能迴來了。”
“對了，何彤大概晚上就到高鐵站，你要是有空的話，去接一下，有關塵光的一些消息和安排，她都知道。”
許清好像不太願意與我聊太多工作的事情，間接的，迴應了我最開始的問題。
“好。”
緊接著，許清稍微小聲道：“何彤最近的心情不是很好，你稍微注意點吧，你們是朋友，要是她和你說的話，能安慰就安慰，不能就什麽也不要管，等她自己走出來，可能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一時間，許清的話，雲裏霧裏，我有些聽不懂。
“何彤怎麽了？”我有些擔心。
“不要問，等她自己說。”
“好吧。”
既然許清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再過多追問。
“今天怎麽樣，一切還好嗎！”許清問道。
“都很好，隻是我最近好像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事情。”
一時間，有關虞煙的反常，我覺得有必要和許清稍稍吐槽一下。
“說來聽聽。”許清饒有興趣。
“等會，先掛了，我打給你。”
緊接著，電話結束之後，來自許清的視頻通話緊接而至。
“怎麽忽然要打視頻了啊。”
“不方便嗎？”
“沒有。”
“……想看看你的樣子，感覺好久沒見了。”
話音落下的刹那，我心跳加快，臉頰感到一抹溫熱，說不出的異樣，湧上心頭。
“說吧，什麽事！”
“……我感覺啊，虞煙好像有些反差，最近這段時間也不知道了，話有些多，然後……”
稍稍的思索後，說到一半，我卻陷入了沉默。
感覺這樣說不好，也好像我找錯了話題，不該說這個可能會讓許清不那麽想聽的事情。
“然後？”
“……總之就是有些離譜。”
“是不是經常逗你開心？”
“不是開心，是震驚！”
“不對啊，你怎麽知道這些？”
“秘密！”
“……”
“細細說說剛才的事，我想聽，想知道關於你，今天的一切。”
“你也要說，我也想聽。”
“好……！”
…
…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