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看見鬧成這個樣子,也知道什麽都不用說了,真要是報警,第一個就是抓賈張氏,帶頭起哄,雖然沒拿出來什麽好東西,但時候估計全院都會說是跟著賈張氏,是賈張氏帶的頭。


    迴到賈家做了一會,賈張氏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秦淮如說了一句:“沒辦法了,你今天這事帶頭,算是把閻阜貴得罪死了,錢的事隻能看上麵通知,如果通知是沒收了,啥指望都沒了,都沒了。”


    秦淮如說完這些話後失魂落魄的站起身來,就往外麵走去,賈張氏聽見秦淮如說都沒了,跳起來拉著秦淮如就是兩巴掌,嘴裏說道:“你個喪門星,狐狸精,我跟你說,我的錢是交給你了,反正不管怎麽樣,你要把錢還給我。”


    秦淮如一臉的震驚,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賈張氏,賈張氏死死抓著秦淮如不放,嘴裏喊著說道:“我不管,我隻找你要錢,閻老摳說的對,我的錢又沒交給他,等下我把他家的東西送迴去,我去給他道歉。”


    秦淮如才反應過來,這是粘上了就不放,錢我要掙,出了事我要負責,一股火氣從心頭湧起,伸手就把賈張氏推到了一邊,摸了摸臉頰;


    嘴裏說道:“找我,我去找誰,要不是你們叫我迴來,我的錢也不會沒有,你憑什麽找我,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你有能耐就去告我,我告訴你,大不了我跟你同歸於盡。”


    說完這番話,秦淮如轉頭對著棒梗說道:“棒梗,看好了這就是你奶奶,我告訴你,隻要賈家有她在,你們一家死完了都沒人敢來幫忙,還不被她給訛死。”


    劉小翠推了棒梗一下,棒梗支吾著說道:“媽,奶奶說的也是對的,錢確實是給了你,閻阜貴也不搭理我們,我們也隻能找你了。”


    秦淮如聽了這話,隻覺得心痛如絞,頭昏目眩,站立不穩的倒在地上,棒梗急忙喊道:“媽,媽,你怎麽了,我也就是說說。”


    說完推著劉小翠上去看,賈張氏已經走了過去,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想裝死,想得美,不把我家的錢還給我,我就到廠裏去鬧,到她家裏去鬧。”說著話,抓著秦淮如的胸口,啪啪又是兩巴掌。


    這下也把秦淮如給打醒了,睜開眼看見的就是賈張氏的那張老臉,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就把賈張氏推倒在地,指著賈張氏說道:“好,好,你不給我活路,那就大家都不要活了,我跟你拚了。”


    起身就進了廚房,出來的時候手裏就拿著菜刀,指著賈張氏就衝了上去,賈張氏在地上連滾帶爬的躲在棒梗後麵,秦淮如隻認為棒梗是被賈張氏教壞了,可不會去砍棒梗,兩人你來我往的轉了幾圈,結果絆在棒梗的拐杖上,秦淮如踉蹌著摔了出去,菜刀也掉在了地上。


    屋裏的幾人一時都呆住了,秦淮如這下摔的可不輕,在地上緩了一會才爬了起來,手上也磨破皮了,秦淮如轉頭看了看眼前的幾人,站起身來眼光冷漠,盯著棒梗看了幾分鍾,轉頭就往外走去。


    屋裏的幾人沒一個張口喊人的,剛剛秦淮如的目光嚇到他們了,直到秦淮如走出了家門,劉小翠趕緊上前把刀給收了起來,賈張氏才鬆了口氣又開始小聲的咒罵了起來。


    閻家的鬧劇完了,賈家的後續也完了,棒梗也沒當迴事,反正自己口袋還是留了一些錢的,在怎麽做生意,也不至於不留錢吃飯,大不了再去找媽哭訴幾次,媽肯定還是會幫我的。


    劉海中家雖然沒人上門要錢,不過家裏兩個兒媳婦都不樂意了,這次兩人的娘家可是拿了不少錢,一些錢還是親戚那借來的,還許了人家多少多少利,就等著這次大賺一筆,現在好了,連本帶利啥都沒了。


    劉家的人是剛剛才從醫院裏出來,趙大媽在第二天去了派出所,知道這次啥都沒了,跟劇中的一樣,中風進了醫院,這次可沒人去墊付醫藥費了,劉海中在派出所把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讓兒子先出去想辦法,起碼要有人照顧。


    劉光天還算是可以,雖然劉海中對他不怎麽樣,找工作娶媳婦也沒漏了他,特別是批鬥的事之後,反倒是跟媽的感情更好了,手頭還是有些零碎的錢,到醫院交了住院費,請了人照顧幾天。


    不過這些人也沒多大的事,上麵調查,完全不知道這些貨從哪兒來的,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個尤鳳霞,據他們交待當晚那人也在,不過沒抓住她,隻能根據口述,開始通緝抓人。


    按他們所說,劉海中和閻阜貴兩人擔下了大部分的責任,反正兩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也沒什麽辦法,家裏的小輩都是一問三不知,也就是兩人求情,說是家裏有事處理,保證隨傳隨到;


    雖然數額巨大,但是沒抓到錢,目前也隻是定性經濟糾紛,這些人啥也不知道,隻知道找人拿貨拿出去賣了,這個時候好多商業方麵的法律法規還不健全,就把這些人給放了出來。


    才有了今天院裏的一幕鬧劇,不過劉家兒子和媳婦在家裏坐了坐,也不知道埋怨誰,想著要去娘家報信的兩個兒媳婦,早早的拖著劉光天和劉光福走了出去,劉海中一人在家開了一瓶酒,也沒個下酒菜,就那麽的喝了起來。


    秦淮如走的時候,院裏的大部分人也都看見了,一頭秀發已經半白,腰背也彎了下來,走路的步伐也有點踉蹌,賈家也沒人出來挽留,就像是一條沒人要的老狗,拖著尾巴灰溜溜的去找療傷的地方。


    江鋒何雨柱今天都不在家,江鋒現在去盯著廠房建設了,何雨柱還是做自己的生意,可沒空理會這些事,江鋒憑借著後世的一些記憶,畫了幾套衣服的樣板,目前這個年代,皮夾克和喇叭褲就能撐起一個廠了。


    婁振華也說了,今年會迴來看看,到時候就開始江鋒說的做房地產了,目前江鋒也找了不少人,幾個地方的地皮都去看過,反正先緊著四九城市區內建設就行了。


    上麵應該也有人打了招唿,江鋒到市裏或者街道,都有人認識他,估計是想看看,他到底能折騰出個什麽樣子,能不能讓國強民富成為現實。


    晚上江鋒和何雨柱迴來後都聽說了這事,江鋒隻是置之一笑,這些人可是攔不住的,那時候要掙錢,出去說話就是擋人財路,包括中院李明家這次也栽進去了,不過人家可沒來問過江鋒。


    何雨柱這次一如既往的懷疑許大茂,不然他跑什麽,不過也就跟江鋒說了說,江鋒打破了他的想法,就問了一句,如果有人去派出所說一聲許大茂是大老板,你覺得會怎麽樣。


    何雨柱啞口無聲,不過很快就把這事丟到一邊,反正跟自己也沒什麽關係,又說起了最近的生意,也問了問江鋒的事辦的怎麽樣了。


    江鋒已經做好了打算,這個廠子也就是開起來給趙雪琳和婁曉娥練手,一個負責對外銷售當廠長,一個負責對內管理生產,先招個一千人進來做的看看。


    等到金秋麥黃的時候,婁振華一人迴了四九城,今年兩個孩子都上學了,婁譚氏在那邊照顧著,雖然是一個人,但是帶迴來的可是一個團隊,這次可是以婁氏實業集團的名義,進行考察研究進行投資。


    江鋒也沒有去接人,婁振華迴來是跟上麵打過招唿,四九城一位副市長親自出麵招待,還是住在以前的婁家,這是第一個大張旗鼓迴國投資的商人,政府自然也要做出個樣子給其他人看看。


    考察了一個星期,江鋒在廠裏工地被人找上門來,這次是市委下來的人請他過去,江鋒問了之後才知道,這些人有專門的法務團隊和談判隊伍,而政府的一些人員對這些又不精通,談判的結果報上去後,領導大發雷霆。


    老一輩的自然知道婁半城這個名字,而且婁振華迴來也是王部長那邊通的風,王部長得知情況不利,就給他們指了條路,去找江鋒,讓他來談,市委的人當然不樂意了,一個離職的廳級幹部,他就能行了。


    王部長看見幾天都沒動靜,找人問了下,才知道這些人根本就沒去找人,反倒是到處諮詢那些所謂的專家教授,在辦公室雷霆大發,一個電話打了上去,整個市委班子都挨批了,這才有了去請江鋒的那一幕。


    江鋒還以為市委來人有什麽事,聽了是這個事情,心裏不樂意也隻能去,這怎麽說呢,幹的好沒功勞,幹的不好這口鍋就背身上了,心裏恨恨的想到:老王淨給我找事。


    到了地方後先到市委這邊看看了最近談了些什麽東西,看完後就跟王部長打了個電話,開口就是推辭:“大領導,這事我辦不了,我做不了主,也沒辦法答應人家什麽條件,讓我來有什麽用,而且我說的話自己的同誌都不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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