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聽了這話,就像是大暑天吃了一塊冰凍西瓜一樣,一股涼意從頭舒服到腳,眼睛也睜大了,背也挺直了,看著易中海臉上的笑容也不是擠出來的了。


    抽了一口煙,開口問道:“老易,有事你說。”


    易中海也是吸了口煙,才開口問道:“老劉,我就像知道,昨天聾老太太過世的時候說了什麽?”


    劉海中也沒當迴事,早就跟家裏的說了,不過因為他倆現在很少出去跟院子裏的人聚堆,也不知道外麵傳成了什麽樣子。


    劉海中想了想,就把昨天聾老太太過世的事說了,前麵房子歸屬一句話帶過,後麵的講的詳細了點,也就是嚇唬何大清,算計何雨柱。


    易中海聽了後,心也放下來了,嚇唬何大清跟自己沒關係,也就是算計何雨柱的事,那時候早就爆出來了,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易中海也就告辭迴去了。


    等到進屋跟秦淮如一說 ,秦淮如也知道這些人以訛傳訛,可是嚇死人了,對易中海說道:“中海,你還是要找找三大爺,不然這事還不知道傳成什麽樣子。”


    易中海點了點頭,找老閻又要出一筆了,不然他現在可不會出麵幫忙澄清,易中海在付出了一包煙的條件下,閻阜貴終於答應了易中海的要求,想辦法替易中海澄清事實。


    江鋒就住在前院,自然知道易中海去了閻家,也聽見了閻阜貴答應替易中海澄清的事,不過也對院裏這些大媽舛訛的本事大為佩服,再讓他們傳下去,易中海都成了主謀了。


    江鋒也沒攔著他們去澄清,反正越抹越黑就是了,這事情隻能慢慢的大家都不聊了,當事人也不要出麵,或者就是搞點其他事出來,讓大家去聊其他事,這種事就慢慢的淡了。


    現在江鋒又開始吃藥了,不過隻是感覺身體發熱,不會像以前一樣要死要活的了,這一次江鋒打算留幾顆給趙雪琳吃,讓她的身體變好點,應該吃個兩三顆就夠了吧,現在還在琢磨怎麽跟趙雪琳說呢。


    江鋒把目光又轉向了易賈兩家,這一個月兩家也算是兩不相犯,秦淮如在院子裏又找了戶人家,把孩子中午吃飯的事拖給了別人,月頭給賈張氏送了糧食和錢,反正兩人就是養著你,少出來惹事就行了。


    趁著晚上趙雪琳睡著了,江鋒琢磨了起來,這有點不好下手哇,秦淮如現在是死心塌地的跟著易中海,易中海也是知道不能生了,指著秦淮如養老了,賈張氏現在沒吃喝的,隻能靠著易中海和秦淮如,不敢得罪這兩個。


    看來棒梗走了還不好,少了個鬧事的,賈張氏這麽快認慫,也是江鋒意想不到的,不過想著那份協議書,江鋒心裏有了打算,就從這上麵下手。


    第二天晚上,江鋒利用空間能力,把賈張氏手裏的協議書給拿走了,這個要給他們宣揚出去,就從賈張氏經常去買菜的地方開始傳播,這個周末就去一趟,慢慢的院子裏的大媽自然就會傳迴來了。


    又是一個月,江鋒還在廠裏繼續研究數控,院子裏都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都是說這賈張氏把兩個孫女賣了,來換一口飯吃,對協議中沒有寫出緣由的賈張氏準備胡說八道的內容,也是多種猜測。


    有在軋鋼廠上班的人,聯想起以前在秦淮如在廠裏的一些傳言,都是偷偷的說著,不過經過院子裏一些大媽的傳播,秦淮如在廠裏那是人盡可夫了,什麽饅頭換饅頭,還有小倉庫的傳說。


    等到易中海和秦淮如兩人知道後,到賈張氏家裏大吵了一通,賈張氏自然是矢口否認,但是拿不出來東西,不管怎麽解釋,兩人就是認為賈張氏把東西帶出去丟失了,賈張氏發誓賭咒都沒用,信用早就破產了。


    在得知兩人決定以後不再給錢給糧食後,賈張氏徹底破防了,直接指著秦淮如破口大罵,這次可是把小紙條上的事都抖了出來,跟廠裏領導不清不楚,靠著身體才能在廠裏混個一級工。


    這下子秦淮如也破防了,氣的喊道我讓你胡說八道,照著賈張氏的臉上就是幾巴掌,賈張氏一愣,一招野蠻,直接推著秦淮如就到了院子裏,手照著秦淮如臉上就抓了過去。


    秦淮如下意識的用手一擋,手背上被抓了幾條血印子,疼的往後一縮,賈張氏還待伸手再抓,易中海追出來拉住賈張氏的手,嘴裏喊著:“不要打,有事好商量,你們不要打了。”


    秦淮如看準了機會,照臉上又是兩巴掌,易中海拉住賈張氏的右手,賈張氏剩下一隻手又不好用力,眼看著還要挨打,賈張氏往地上一躺;


    嘴裏開始罵了起來:“大家來看看了,要打死人了,寡婦改嫁帶著野男人來打人了,東旭呀,你死的好慘了,你看看你討的媳婦,不光不守婦道,還想打死你媽,娶了她真是到了八輩子的黴呀,你迴來把她帶走吧。”


    一會功夫,院子裏的人都圍了出來,不過沒有一個人上來勸解的,不光是賈張氏得罪了人,從上次賈張氏丟錢的事,秦淮如在院子裏遭人恨了。


    家裏那麽多錢,總是擺著一副可憐相出來借,雖然都借的不多,但是從來沒還過,這樣就讓大家都沒好印象了,何況最近這段時間的傳言,現在又被賈張氏證實了,圍過來的人可是議論紛紛,說什麽的都有。


    賈張氏還在那不管不顧的罵街,這下子也顧不得了,招魂大法師上線,老賈,東旭排著隊的往外冒,算是這幾年來第一次罵的這麽舒坦了。


    秦淮如臉色蒼白,站在那搖搖欲墜,小當和槐花站在媽媽跟前扶著,才算是能站著,易中海聽著賈張氏左一句死絕戶,右一句師父徒弟扒灰,上前照著賈張氏那張臉就是兩巴掌。


    這下子可比秦淮如打的重多了,兩個巴掌印立馬就浮現出來,畢竟是幾十年的老師傅,就算是現在體老力衰,也不是秦淮如能比的,賈張氏嘴裏的喊叫聲一下子就停了。


    易中海指著賈張氏說道:“你罵,你接著罵,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心裏還在想,還是江鋒這招管用,媽的,早就該這麽對付她了。


    秦淮如看見易中海也動了手,急忙過來拉住易中海,自己打幾下也出不了什麽事,讓易中海打,搞不好真的會打出事來。


    賈張氏迴個神來,嘴角已經有血跡出來了,伸手摸了摸,看著易中海憤怒的臉,還有秦淮如擔心的表情,不過這擔心現在可不是給自己的。


    賈張氏閉上嘴,站起身來,往屋裏走去,進了屋不知道幹啥,又出來把門關好,就往院外去了,眾人也不知道賈張氏去幹什麽,易中海和秦淮如也不知道。


    賈張氏出了四合院,一路就往紅星軋鋼廠去了,十幾分鍾就到了廠門口,直接拍門就要找保衛科科長,裏麵值班的出來說下班了,等明天再來,賈張氏不依不饒,非要現在,不然我就撞死在軋鋼廠門口。


    值班人員也怕出事,現在廠裏一個領導都沒有,真要讓人撞死在門口,肯定是自己的責任,隻能安排了一個人去找張科長,門外安排了兩個人看著,免得這人想不開真的在廠門口自殺了。


    張峰聽了值班人員的講述,就知道是誰了,上次這事是他處理的,人家來找他也是正常,不過這次又是為了什麽事?


    一頭霧水的張峰跟著值班人員來到廠裏,賈張氏要求要單獨談,張峰不同意,最後也就是和上次一樣,後麵站了一個人。


    賈張氏上前就把上次的協議拿了出來,現在那兩個不認我了,我沒吃沒喝,家裏的錢也都丟了,又指著自己臉上和身上的灰塵,說這就是他們兩人打的,我現在要翻供,上次他們兩個就是搞破鞋,根本就沒有什麽兩情相悅,有的隻是見色起意。


    張峰捂著額頭,開口問道:“上次你可不是這麽說的,你現在又改口,當時的筆錄你們也簽字了,你現在說不是,你有什麽證據。”


    一句話就把賈張氏給問住了,她哪裏有什麽證據,當時捉奸在床就是證據,不過那時候各有顧忌,讓兩個人逃過一劫,現在人家是正式夫妻,你還能拿出什麽證據。


    賈張氏嘴裏不依不饒,讓張峰把人帶迴來審問,說不定一問人家就認了,而且我也挨打了,還是被你們軋鋼廠的工人打的,難道你們廠領導就不管了嗎?


    張峰心裏歎氣:“你挨打了是事實,我們去調查,不過打人歸打人,我們也有權利處理,以前的事就不用再說了,無憑無據我們不可能去翻案。”


    “那就把他們先抓起來,你看看他們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我還是那個小娼婦的婆婆,這樣的人就應該浸豬籠。”


    “閉嘴。”張峰一聲大喝;


    “看你是受害者,今天就放過你一次,這種封建糟粕敢在我麵前說,你是不想好過了是吧。”


    賈張氏訥訥的說道:“不說就不說,不過你們要處理,不然我就去報警,讓公安來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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