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相親會
狐妖：天道酬勤，我終將武道通神 作者：準時打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宇沒有辦法確定。
但如果是這樣地話，那麽從另一方麵說明迴溯絕對不是無限的。
一旦次數過多，那麽到時候這些本地人的力量甚至要超過林宇.
到時候他想要做的任何事情都絕對不會輕鬆。
迴溯的次數有限，而目標也不固定清晰，這個世界像是一個巨大的牢籠，讓林宇覺得尤其詭異。
艾米莉亞的手裏湧動魔力，她似乎是要開始釋放某種魔法。
但是魔力湧動很快，她既然想要反抗，則意味著這個魔法必然具備一定的殺傷能力。
這個世界的魔法在林宇的眼裏或許沒有那麽強大，但是對於本地的建築來說，顯然是一場災難。
伴隨著強光的閃爍，整個屋子都變成了一片廢墟。
艾爾莎的身體拉開了距離，她跟艾米莉亞都沒有死亡。
林宇也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傷口，隻不過是在眨眼的瞬間就可以自動複原。
但要命的是菲魯特死了，她被艾米莉亞戰鬥的餘波所殺死。
時間悄然在這個時候暫停，周圍的一切都逐漸地停止下來，所有的人動作都出現了明顯的僵硬。
林宇又迴到了最開始的時候，他站在市集前，水果攤的老板問他要不要蘋果。
“怎麽……會這樣。”
林宇皺著眉頭。
穿越那麽多的世界，還是頭一次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好像他空有力量，卻無力改變任何的事情。
這個世界對他展現出來了格外的惡意。
林宇心神一動，在腦子裏麵去感受，錨點還在，他隨時都可以脫離這個世界。
這是惟一值得安慰的信息了，隻要他願意，自己的安全至少可以保證。
林宇撩起衣服，去看自己的手臂，左手的血管上有黑色在蔓延，每一次迴溯，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很大。
如果是個普通人，大概已經暴死了。
連第二次迴溯的機會都不會有，但因為是林宇，所以他的體量很大。
一次兩次還能夠堅持住，甚至從蔓延的速度來判斷，大概十幾二十次也能夠抗住。
但總是會有到達極限的時候。
這個世界與其說是規則，不如說是一場遊戲，一個會將人殺死的遊戲。
如果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能死地話，那麽林宇所能夠想到的事情就隻有一個。
讓兇手放下屠刀。
這樣大家都能夠安然無恙。
林宇要找到艾爾莎，不計代價的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林宇躍動身體，跳到城市的高塔上，掃視著整個城市。
他誇張的動作和行為，卻好像根本沒有吸引到任何人的注意力。
即便他這麽做了，在旁人看來也沒有異常。
這似乎真的是遊戲，一個自由度很高的遊戲。
林宇的感知全麵覆蓋，城市的人口很多，但是接二連三的迴溯，讓林宇感受到了極強的挫敗感。
如果用遊戲來做類比地話，那麽他現在的進度大概連新手村都沒有出去。
林宇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狀況，他想要的就隻是超前攻略。
即便這會讓他消耗相當大的精力，他的額頭上滲出汗水，他的心髒跳動速度相當快。
“找到了！”
直到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林宇終於找到了艾爾莎的蹤跡。
她好像是坐在一家咖啡店裏，等待著什麽。
一個刺客居然還會有這樣悠然自得的時候。
現在是下午的時間，時間上應該來得及。
林宇很快就順著所找尋到的蹤跡，來到了艾爾莎所在的咖啡店。
從某個方麵上來說，艾爾莎的審美反倒是不錯。
至少從表麵看來，這家咖啡店環境優雅，味道清新，空氣中有淡淡的香味，沒有富麗堂皇的裝修，但是格調不錯。
艾爾莎坐在窗戶邊上的位置，能夠看到垂落的夕陽。
林宇在看見艾爾莎的時候，才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
作為讓林宇多次迴溯的兇手，隻要她坐在這裏，老實本分安靜地待著，林宇就覺得事情再怎麽樣也不會變得更加糟糕。
林宇很自然地坐在艾爾莎的對麵。
林宇開始逐漸失去了耐心，他甚至做好了暴露信息和直接動手的準備。
“來好好聊聊看吧，我不是什麽老好人，也不覺得自己有多麽善良。”
“我可以接受這裏的人死亡，隻要不讓我再來一次，這家咖啡店裏的所有人都可以去死，因為他們不重要。”
“我不相信這個世界的規則是不允許任何人的死亡，天底下沒有這種事情。”
林宇的語速很快，不僅僅是開門見山了，連同自己的顧慮和威脅都一並說了出來。
當然，艾爾莎也不見得真的完全聽懂了。
她歪了歪頭，看著林宇的目光不斷地變化。
從最開始的驚訝，然後到林宇開口說話的時候，她的表情慵懶，然後等到林宇說完，她的表情又恢複平靜。
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知性的美，她不在乎林宇說了什麽，那雙眼睛卻仿佛能夠通過林宇的肉體直達他的靈魂。
“抱歉，我沒有明白您的意思。”
艾爾莎用湯匙攪動茶杯。
林宇覺得自己說法可能是過於籠統了，一些關於徽章的事情沒有提及，甚至連艾米莉亞的名字也沒有聊出來。
艾爾莎覺得疑惑是正常的。
林宇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和唿吸，他的目光看向桌下下麵。
艾爾莎穿著一身紫色的長裙，顯得優雅至極，她的手邊有挎包，看起來並不便宜，上麵鑲嵌著鑽石。
她的身上有香味，用量很精準，不過分打擾。
但委實說，她現在身上穿著的裙子有些緊，甚至偏禮服一些，穿著這種衣服是沒有辦法戰鬥的。
更何況是動作大開大合的刺客行徑，大概率是在她出手試圖一擊斃命的瞬間，衣服也就此撕裂。
但委實說，艾爾莎的內心深處是否還有作為人類的羞恥感，在這一點上林宇還是保持懷疑的。
“徽章，那個徽章，你想要得到的那個徽章，你通過菲魯特盜竊的徽章。”
林宇隻當做是艾爾莎裝傻充愣，索性把話說得明白一些。
“菲魯特……是誰。”
艾爾莎問。
“你是艾爾莎嗎？”
林宇的眉頭皺起來，因為他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如果我沒有記錯地話，這應該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麵。”
艾爾莎問。
“看來，您似乎真的對我很感興趣呢。”
艾爾莎又說。
林宇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不隻是因為他不能完全明白艾爾莎所說的意思。
更重要的是他完全沒有從艾爾莎的目光中感受到那原本獨屬於刺客的鋒芒。
此刻的艾爾莎好像不是那個隨手就能夠揮刀切出令人驚歎弧線的頂級殺手。
而是一個普通的喝著咖啡的女人。
林宇轉過頭看著咖啡店裏，招牌上有清晰地寫著幾個字。
相親會。
這就是艾爾莎坐在這裏的原因。
林宇看著店裏所有的客人，都是兩兩配對，當然也會有孤獨的男女等待著被搭話的時候，不過一般這些人的樣貌都不是很好就是了。
“你是來相親的？”
林宇感覺自己的嘴唇似乎都在顫抖。
如果是假的，那麽林宇反倒會鬆一口氣，但如果是真的。
那麽意味著每一次迴溯之後，這個世界就會產生變化。
不隻是實力上的，甚至性格和命運都會有所改變。
如果非要說地話，就像是每一次迴溯裏，林宇都會去到不同的時間線裏。
“意思是您不是來相親的嗎？”
艾爾莎問。
“我……”
“沒錯，我就是來相親的，看見你的第一眼，就對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所以希望能夠對你有一個更加清晰的了解。”
林宇索性扮演下去，至少這樣能夠對艾爾莎有更加清晰的了解。
“我很小的時候是個孤兒，沒有親人，但後來隨著一路南下，經濟逐漸轉好，靠著風口賺了一些錢。”
“現在是在做服裝生意，香水也有一些涉獵，雖然談不上到創建商會的那種級別，但也自己有幾家店。”
艾爾莎的態度很坦誠。
“也就是個富婆。”
林宇點點頭。
“富婆？”
艾爾莎顯然沒有明白這個詞到底是什麽意思。
“就是誇你有錢的意思。”
林宇輕聲說。
“談不上有錢，隻是生活富足一些，或許是報應，生意上順風順水，但是生活上就差強人意。”
“這麽多年以來，始終都沒有找人合乎心意的男人。”
艾爾莎捂著嘴輕聲發笑，這聽起來像是某種自我嘲諷。
她大概精心地學過禮儀，將一切都做的體麵井井有條。
但她有很精明，哪怕是在聊天的時候，那雙眼睛也根本不從林宇的身上離開。
很少有男人能夠忍受這樣的眼神，艾爾莎的語氣和表情都很友善。
但唯獨這個眼神，仔細看就能夠發現那是蔑視。
“既然您是來相親的，那麽現在也該到我問你基本情況的時候了。”
“您是從哪裏來，家裏還有沒有其他人，職業是？年紀和身體狀況能否提供一下。”
艾爾莎話鋒陡轉，現在到了屬於她的迴合。
“很遠很遠的地方，不知名的小城市，家裏沒有其他人，在這一點上我跟你差不多，年紀二十，身體很健康，每天能吃五斤肉。”
“至於職業，流氓混混，偶爾偷看一下街上漂亮女孩的裙底。”
林宇的迴答很敷衍，甚至盡可能地展現負麵的情況。
在林宇看來，他們之間的見麵基本可以到此為止了。
如果性格跟力量都有所變化，那麽艾爾莎這邊的情況林宇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林宇現在想要知道的，是艾米莉亞是怎麽個狀況。
林宇不知道現在重新迴到那個巷子裏麵還來不來得及遇見艾米莉亞。
又或者說還是去銷贓的那間屋子裏比較好。
林宇原本以為自己都這樣說了，給艾爾莎所留下的印象大概不會很好，她會一邊說著自己家可能著火了需要迴去看看之類的話，然後匆忙轉身離開。
像是躲避瘟疫那樣的表情，可是林宇沒有想到的是。
艾爾莎不僅沒有直接離開，反倒似乎更加感興趣了。
她又一次攪動茶杯，這好像是某個她很喜歡做的動作，要是喜歡就會這樣做。
“比我想象中要好，想來您在這之前一定吃了很多苦，但是沒有關係，跟我結合，可以就這樣改變你的人生。”
“我們的後代……一定會茁壯成長。”
艾爾莎說。
林宇聽見這話目瞪口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心說這生下來的後代多半也隻會跟你一樣缺心眼吧。
但是艾爾莎的性格原本就扭曲，如果艾爾莎隻是不殺人地話，大概也就是這樣的性格吧。
這似乎也沒有什麽違和感。
“抱歉，我想在這件事情上我們雙方都需要再考慮一段時間。”
林宇不希望跟艾爾莎之間有過多的糾纏，他幹脆地站起身來，對著艾爾莎伸出手。
“接下來您有什麽事情嗎？”
艾爾莎也同樣站起身來，伸出手跟林宇握在一起。
艾爾莎的眼神中有明顯的不舍，但她做的很體麵。
到底還是跟接受過禮儀的人相處得比較舒服，艾爾莎哪怕是看出來了林宇不是很情願也不死纏爛打。
“沒什麽事情，隻是可能會去街上逛逛。”
林宇輕聲說。
“既然是這樣地話，不如我陪著您一起去好了。”
艾爾莎說。
“這座城市裏我有一些人脈，一些您可能平時想去去不到的地方我都能夠帶您進去。”
“而且我有馬車，這樣會讓您舒服一些，當然會有侍衛陪同，您不必擔心自己的安全。”
“另外，一切花銷都是我來承擔，而且我猜，您是不是沒有住的地方，我的宅邸正好有空閑的房間。”
艾爾莎又說。
她在林宇展現出來的是強烈的熱情，她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把思路想好，並且做出安排。
果然她生意上的成功絕對不是僅憑著好運可以做到的。
側麵想想也差不多是這樣，在這個魔法的世界裏，一個女人可以把身手訓練到那種程度。
必然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有這樣的毅力，不管做什麽她都會成功的，不管是作為刺客還是作為商人。
但如果是這樣地話，那麽從另一方麵說明迴溯絕對不是無限的。
一旦次數過多，那麽到時候這些本地人的力量甚至要超過林宇.
到時候他想要做的任何事情都絕對不會輕鬆。
迴溯的次數有限，而目標也不固定清晰，這個世界像是一個巨大的牢籠，讓林宇覺得尤其詭異。
艾米莉亞的手裏湧動魔力，她似乎是要開始釋放某種魔法。
但是魔力湧動很快，她既然想要反抗，則意味著這個魔法必然具備一定的殺傷能力。
這個世界的魔法在林宇的眼裏或許沒有那麽強大，但是對於本地的建築來說，顯然是一場災難。
伴隨著強光的閃爍，整個屋子都變成了一片廢墟。
艾爾莎的身體拉開了距離，她跟艾米莉亞都沒有死亡。
林宇也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傷口，隻不過是在眨眼的瞬間就可以自動複原。
但要命的是菲魯特死了，她被艾米莉亞戰鬥的餘波所殺死。
時間悄然在這個時候暫停，周圍的一切都逐漸地停止下來，所有的人動作都出現了明顯的僵硬。
林宇又迴到了最開始的時候，他站在市集前，水果攤的老板問他要不要蘋果。
“怎麽……會這樣。”
林宇皺著眉頭。
穿越那麽多的世界，還是頭一次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好像他空有力量，卻無力改變任何的事情。
這個世界對他展現出來了格外的惡意。
林宇心神一動，在腦子裏麵去感受，錨點還在，他隨時都可以脫離這個世界。
這是惟一值得安慰的信息了，隻要他願意，自己的安全至少可以保證。
林宇撩起衣服，去看自己的手臂，左手的血管上有黑色在蔓延，每一次迴溯，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很大。
如果是個普通人，大概已經暴死了。
連第二次迴溯的機會都不會有，但因為是林宇，所以他的體量很大。
一次兩次還能夠堅持住，甚至從蔓延的速度來判斷，大概十幾二十次也能夠抗住。
但總是會有到達極限的時候。
這個世界與其說是規則，不如說是一場遊戲，一個會將人殺死的遊戲。
如果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能死地話，那麽林宇所能夠想到的事情就隻有一個。
讓兇手放下屠刀。
這樣大家都能夠安然無恙。
林宇要找到艾爾莎，不計代價的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林宇躍動身體，跳到城市的高塔上，掃視著整個城市。
他誇張的動作和行為，卻好像根本沒有吸引到任何人的注意力。
即便他這麽做了，在旁人看來也沒有異常。
這似乎真的是遊戲，一個自由度很高的遊戲。
林宇的感知全麵覆蓋，城市的人口很多，但是接二連三的迴溯，讓林宇感受到了極強的挫敗感。
如果用遊戲來做類比地話，那麽他現在的進度大概連新手村都沒有出去。
林宇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狀況，他想要的就隻是超前攻略。
即便這會讓他消耗相當大的精力，他的額頭上滲出汗水，他的心髒跳動速度相當快。
“找到了！”
直到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林宇終於找到了艾爾莎的蹤跡。
她好像是坐在一家咖啡店裏，等待著什麽。
一個刺客居然還會有這樣悠然自得的時候。
現在是下午的時間，時間上應該來得及。
林宇很快就順著所找尋到的蹤跡，來到了艾爾莎所在的咖啡店。
從某個方麵上來說，艾爾莎的審美反倒是不錯。
至少從表麵看來，這家咖啡店環境優雅，味道清新，空氣中有淡淡的香味，沒有富麗堂皇的裝修，但是格調不錯。
艾爾莎坐在窗戶邊上的位置，能夠看到垂落的夕陽。
林宇在看見艾爾莎的時候，才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
作為讓林宇多次迴溯的兇手，隻要她坐在這裏，老實本分安靜地待著，林宇就覺得事情再怎麽樣也不會變得更加糟糕。
林宇很自然地坐在艾爾莎的對麵。
林宇開始逐漸失去了耐心，他甚至做好了暴露信息和直接動手的準備。
“來好好聊聊看吧，我不是什麽老好人，也不覺得自己有多麽善良。”
“我可以接受這裏的人死亡，隻要不讓我再來一次，這家咖啡店裏的所有人都可以去死，因為他們不重要。”
“我不相信這個世界的規則是不允許任何人的死亡，天底下沒有這種事情。”
林宇的語速很快，不僅僅是開門見山了，連同自己的顧慮和威脅都一並說了出來。
當然，艾爾莎也不見得真的完全聽懂了。
她歪了歪頭，看著林宇的目光不斷地變化。
從最開始的驚訝，然後到林宇開口說話的時候，她的表情慵懶，然後等到林宇說完，她的表情又恢複平靜。
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知性的美，她不在乎林宇說了什麽，那雙眼睛卻仿佛能夠通過林宇的肉體直達他的靈魂。
“抱歉，我沒有明白您的意思。”
艾爾莎用湯匙攪動茶杯。
林宇覺得自己說法可能是過於籠統了，一些關於徽章的事情沒有提及，甚至連艾米莉亞的名字也沒有聊出來。
艾爾莎覺得疑惑是正常的。
林宇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和唿吸，他的目光看向桌下下麵。
艾爾莎穿著一身紫色的長裙，顯得優雅至極，她的手邊有挎包，看起來並不便宜，上麵鑲嵌著鑽石。
她的身上有香味，用量很精準，不過分打擾。
但委實說，她現在身上穿著的裙子有些緊，甚至偏禮服一些，穿著這種衣服是沒有辦法戰鬥的。
更何況是動作大開大合的刺客行徑，大概率是在她出手試圖一擊斃命的瞬間，衣服也就此撕裂。
但委實說，艾爾莎的內心深處是否還有作為人類的羞恥感，在這一點上林宇還是保持懷疑的。
“徽章，那個徽章，你想要得到的那個徽章，你通過菲魯特盜竊的徽章。”
林宇隻當做是艾爾莎裝傻充愣，索性把話說得明白一些。
“菲魯特……是誰。”
艾爾莎問。
“你是艾爾莎嗎？”
林宇的眉頭皺起來，因為他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如果我沒有記錯地話，這應該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麵。”
艾爾莎問。
“看來，您似乎真的對我很感興趣呢。”
艾爾莎又說。
林宇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不隻是因為他不能完全明白艾爾莎所說的意思。
更重要的是他完全沒有從艾爾莎的目光中感受到那原本獨屬於刺客的鋒芒。
此刻的艾爾莎好像不是那個隨手就能夠揮刀切出令人驚歎弧線的頂級殺手。
而是一個普通的喝著咖啡的女人。
林宇轉過頭看著咖啡店裏，招牌上有清晰地寫著幾個字。
相親會。
這就是艾爾莎坐在這裏的原因。
林宇看著店裏所有的客人，都是兩兩配對，當然也會有孤獨的男女等待著被搭話的時候，不過一般這些人的樣貌都不是很好就是了。
“你是來相親的？”
林宇感覺自己的嘴唇似乎都在顫抖。
如果是假的，那麽林宇反倒會鬆一口氣，但如果是真的。
那麽意味著每一次迴溯之後，這個世界就會產生變化。
不隻是實力上的，甚至性格和命運都會有所改變。
如果非要說地話，就像是每一次迴溯裏，林宇都會去到不同的時間線裏。
“意思是您不是來相親的嗎？”
艾爾莎問。
“我……”
“沒錯，我就是來相親的，看見你的第一眼，就對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所以希望能夠對你有一個更加清晰的了解。”
林宇索性扮演下去，至少這樣能夠對艾爾莎有更加清晰的了解。
“我很小的時候是個孤兒，沒有親人，但後來隨著一路南下，經濟逐漸轉好，靠著風口賺了一些錢。”
“現在是在做服裝生意，香水也有一些涉獵，雖然談不上到創建商會的那種級別，但也自己有幾家店。”
艾爾莎的態度很坦誠。
“也就是個富婆。”
林宇點點頭。
“富婆？”
艾爾莎顯然沒有明白這個詞到底是什麽意思。
“就是誇你有錢的意思。”
林宇輕聲說。
“談不上有錢，隻是生活富足一些，或許是報應，生意上順風順水，但是生活上就差強人意。”
“這麽多年以來，始終都沒有找人合乎心意的男人。”
艾爾莎捂著嘴輕聲發笑，這聽起來像是某種自我嘲諷。
她大概精心地學過禮儀，將一切都做的體麵井井有條。
但她有很精明，哪怕是在聊天的時候，那雙眼睛也根本不從林宇的身上離開。
很少有男人能夠忍受這樣的眼神，艾爾莎的語氣和表情都很友善。
但唯獨這個眼神，仔細看就能夠發現那是蔑視。
“既然您是來相親的，那麽現在也該到我問你基本情況的時候了。”
“您是從哪裏來，家裏還有沒有其他人，職業是？年紀和身體狀況能否提供一下。”
艾爾莎話鋒陡轉，現在到了屬於她的迴合。
“很遠很遠的地方，不知名的小城市，家裏沒有其他人，在這一點上我跟你差不多，年紀二十，身體很健康，每天能吃五斤肉。”
“至於職業，流氓混混，偶爾偷看一下街上漂亮女孩的裙底。”
林宇的迴答很敷衍，甚至盡可能地展現負麵的情況。
在林宇看來，他們之間的見麵基本可以到此為止了。
如果性格跟力量都有所變化，那麽艾爾莎這邊的情況林宇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林宇現在想要知道的，是艾米莉亞是怎麽個狀況。
林宇不知道現在重新迴到那個巷子裏麵還來不來得及遇見艾米莉亞。
又或者說還是去銷贓的那間屋子裏比較好。
林宇原本以為自己都這樣說了，給艾爾莎所留下的印象大概不會很好，她會一邊說著自己家可能著火了需要迴去看看之類的話，然後匆忙轉身離開。
像是躲避瘟疫那樣的表情，可是林宇沒有想到的是。
艾爾莎不僅沒有直接離開，反倒似乎更加感興趣了。
她又一次攪動茶杯，這好像是某個她很喜歡做的動作，要是喜歡就會這樣做。
“比我想象中要好，想來您在這之前一定吃了很多苦，但是沒有關係，跟我結合，可以就這樣改變你的人生。”
“我們的後代……一定會茁壯成長。”
艾爾莎說。
林宇聽見這話目瞪口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心說這生下來的後代多半也隻會跟你一樣缺心眼吧。
但是艾爾莎的性格原本就扭曲，如果艾爾莎隻是不殺人地話，大概也就是這樣的性格吧。
這似乎也沒有什麽違和感。
“抱歉，我想在這件事情上我們雙方都需要再考慮一段時間。”
林宇不希望跟艾爾莎之間有過多的糾纏，他幹脆地站起身來，對著艾爾莎伸出手。
“接下來您有什麽事情嗎？”
艾爾莎也同樣站起身來，伸出手跟林宇握在一起。
艾爾莎的眼神中有明顯的不舍，但她做的很體麵。
到底還是跟接受過禮儀的人相處得比較舒服，艾爾莎哪怕是看出來了林宇不是很情願也不死纏爛打。
“沒什麽事情，隻是可能會去街上逛逛。”
林宇輕聲說。
“既然是這樣地話，不如我陪著您一起去好了。”
艾爾莎說。
“這座城市裏我有一些人脈，一些您可能平時想去去不到的地方我都能夠帶您進去。”
“而且我有馬車，這樣會讓您舒服一些，當然會有侍衛陪同，您不必擔心自己的安全。”
“另外，一切花銷都是我來承擔，而且我猜，您是不是沒有住的地方，我的宅邸正好有空閑的房間。”
艾爾莎又說。
她在林宇展現出來的是強烈的熱情，她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把思路想好，並且做出安排。
果然她生意上的成功絕對不是僅憑著好運可以做到的。
側麵想想也差不多是這樣，在這個魔法的世界裏，一個女人可以把身手訓練到那種程度。
必然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有這樣的毅力，不管做什麽她都會成功的，不管是作為刺客還是作為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