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 離我近一點
狐妖：天道酬勤，我終將武道通神 作者：準時打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為什麽不呢，反正這個世界的災難，原本就是我帶來的。”
林宇輕聲說。
“我希望你能夠記住你現在所說的這些話。”
將臣低聲說。
她的聲音像是在懇求。
林宇跟將臣朝著前麵走去，他們無時不刻都要趕路，域外天魔追的很緊。
他們甚至沒有時間去給螢勾建造一個不錯的墓碑。
也沒有時間去推委扯皮，林宇對將臣的印象還算是不錯，至少在這一點上她做的還算是好。
林宇跟將臣向前走著，林宇能夠注意到腳下的道路有些泥濘，天空昏暗，但是沒有下雨。
土地太鬆軟了，隻需要稍微用力，腳好像就會陷入在其中。
這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現象，林宇抓取一部分泥土，可以明顯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
這股力量讓林宇感覺到熟悉，幾乎可以確定，這就是域外天魔大量堆積出現的後果。
他們在潛移默化中吞噬整個世界。
“我們的速度要加快一點了，域外天魔隨時都可能會追上來。”
林宇輕聲說。
因為將臣的速度變慢了，林宇的感知本身就比較敏銳，不可能察覺不到將臣前後的差別。
將臣皺著眉頭，本質上，她一點都不喜歡林宇對她說話的這個語氣，簡直就好像是逼著她做什麽事情一樣。
但林宇的確說的在理，於是將臣不得不去勉強自己，讓自己加快一些腳步，好讓自己能夠跟上林宇的速度。
“不管了，我實在是不能繼續走下去了，在這裏休息一會兒也不會有問題的。”
將臣忽然坐在地麵上，她實在是過於勞累了。
原本就是淩晨的時候清醒過來，那個時候別說天亮了，打開窗戶漆黑一片，連個打更的人都沒有。
然後之前就經曆過一場相當大的戰鬥，在這個過程裏麵，將臣甚至失去了螢勾這個姐妹。
將臣一路走到現在，幾乎已經到達了體力的極限。
她坐在地麵上，捂著自己的臉，不去看林宇的眼睛。
她不知道林宇會做出什麽樣的反應，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可能不太好。
但她的確堅持不下去了。
林宇什麽都沒有說，隻是站在她的旁邊，然後沉默一段時間就離開了。
“喂。”
將臣聽見腳步的時候，就看見林宇已經逐漸遠去了。
接下來她想要說的話全部都堵在喉嚨裏麵，她就是再怎麽叫喊，好像林宇也聽不見了。
一股挫敗感忽然湧上心頭，這跟將臣想象中的一點也不一樣。
林宇好像就這樣拋棄了她。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這一套好像在林宇的身上根本就不起作用。
將臣覺得自己被放棄了，像是沒有用的廢物一樣，她呆坐在原地，心裏覺得很委屈。
她覺得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麽，就隻是想要休息一會兒，這怎麽想都不能算是過分的要求。
將臣抱著自己的雙腿，把頭深深地埋進膝蓋裏麵。
再堅硬的鋼鐵也會有脆弱的一麵，將臣不管怎麽隱藏自己，也會有情緒爆發的時候。
而這個時候就是現在，她小聲地啜泣，她的聲音那麽低，隻有她自己能夠聽見。
低落的情緒不知道持續了多長的時間，直到腳步聲再一次緩慢地靠近。
將臣還以為是重新迴來了，她想說原來你還算是有點良心。
可是在她抬頭的時候，看見的卻是白無常的臉。
“你好。”
白無常笑著跟將臣打招唿，白無常的臉算得上是俊俏。
但這一幕對於將臣來說卻像是死亡在敲門。
將臣當然知道白無常是來做什麽，也知道她們之間存在著實力上的巨大鴻溝。
白無常的對手，從來都是林宇而不是她將臣。
在白無常的頭頂上方，是無數的域外天魔。
此刻這些域外天魔也一並盯著將臣，危機依然來臨，而將臣就像是砧板上的肉，是隨時可以被處理的食物。
將臣被問好也不會開心，反倒覺得由衷地恐懼。
她畏懼此刻要麵臨的一切。
但白無常卻臉色如常，她當然不是第一次麵對這樣的事情了，她總是能夠保持自己的優雅姿態。
她甚至幹脆地坐到將臣的身邊。
“那個人呢。”
白無常說。
“我不知道，我說我想要休息一會兒，然後他就離開了。”
將臣吞咽了一下唾沫。
“聽起來像是你被拋棄了。”
白無常說。
“或許吧，反正我也已經跑不動了。”
將臣說。
“既然是這樣地話，那你老實一點，這對我們都好。”
白無常朝著將臣伸出手來。
雖然沒有成功地找到林宇並且將他殺死。
但是如果在這個過程裏麵能夠獲得將臣身體裏麵的分身力量，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就在白無常對著將臣伸出手的瞬間。
一個身影驟然來到了她的麵前，寒光爆閃，白無常的整條手臂都被切下來。
黑色的鮮血潑灑到地麵上。
白無常迅速後退，她的眉頭緊皺，她意識到了麻煩出現了。
來人的身手不簡單，這個世界上能夠有這種身手的，大概就隻有一個人，林宇。
那個白無常始終都想要抓住的家夥。
林宇的動作反應都很快，他把將臣抱在懷裏。
一擊命中，也不貪，這樣的傷害對於白無常來說也算不得有多重，隻要她的心髒還在跳動，那麽她就可以複原。
林宇把將臣抱在懷裏，朝著山林的盡頭遠去。
白無常的心神一動，原本被切斷的手臂又恢複複原。
她揮了揮手，命令周圍的域外天魔繼續追上去。
“怎麽樣，現在你老實了麽，你對域外天魔的情況有認知上的差別，你以為有很多事情是他們所做不到的。”
“但實際上，他們能夠做到的事情其實遠遠超過你的想象。”
林宇一邊抱著將臣，一邊說話。
將臣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她甚至往林宇的懷裏鑽了鑽，好像靠在林宇的懷裏，格外地有安全感。
“你去哪裏了，我還以為我被拋棄了。”
將臣輕聲問。
“你不是說想要休息嗎？我去給你弄點水。”
林宇把水壺塞進將臣的手裏。
將臣拿著水壺，臉上的表情忽然怔住了，她想過很多的可能，但唯獨沒有想過這一種。
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忽然笑了出來。
“被追還笑的出來？”
“也沒有我想的那麽糟糕。”
將臣淡淡地迴答。
在接下裏的時間裏麵，林宇始終都抱著將臣，將臣也不反抗，甚至悄悄地在林宇的懷裏睡了過去。
等到連林宇的體力都已經消耗得差不多的時候。
天色已經很晚了，將臣慢慢地睜開眼睛。
他們已經進入到一個小的村莊裏麵。
“我們今天會在這裏休息嗎？”
將臣輕聲問。
“應該會，我會去跟他們說，看有沒有空閑的房子。”
林宇點了點頭。
林宇把將臣放下來，林宇找到了村莊的村長，在金錢的誘惑下，村長很樂意給他們騰出一個空閑的房子來。
雖然房屋破舊，也沒有什麽家具，但好在村莊是個機靈的老頭，送來了被褥。
林宇把被褥鋪好，但是將臣顯然剛剛醒來，精力比想象中要旺盛一些。
將臣說著想要洗澡，林宇起初是不同意的，但是架不住將臣的軟磨硬泡。
最終林宇也不得不妥協。
作為同意的迴報，將臣也俏皮地說著要給林宇做飯。
林宇的確餓了，想要吃點東西，但對將臣的手藝表示懷疑。
將臣一看見林宇的表情反應，頓時心裏的逆反心理上來了，她當即就表示一定會讓林宇吃上讓他吃上好的。
破舊的屋子裏麵沒有食材，將臣的身上也沒有錢。
她走出門的時候才想到這些，但想著要是這個時候迴頭去找林宇要錢地話也太沒有麵子了。
索性將臣也沒有打算付錢，隻是偷摸著進村民的田地裏麵，摸走一些食材。
並且留下自己的簪子作為報酬。
迴到了屋子裏麵，將臣嫻熟地生火架鍋，她說的沒有錯，她的確能夠做一手好菜。
之前她一直都是一個人獨居生活，做飯算是必須要學會的能力。
而且林宇是見過她住的地方的。
比起其他的屍祖住的地方，她的居住環境算是相當不錯的了。
將臣的自理能力很強，至少要比螢勾那孩子強得多。
等到飯菜做好的時候，將臣端上桌，滿臉開心地招唿林宇來吃。
她的臉上帶著驕傲的表情，好像迫不及地等待著林宇的評價。
林宇在拿筷子之前，把之前將臣拔下來留在田裏的簪子放在了桌子上。
“我已經留了錢，不用這樣做。”
林宇輕聲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在外麵做什麽你都知道，你一直都盯著我。”
將臣裝作是恍然大悟的樣子，她指著林宇.
嘴唇嘟起來，好像真的是為此感到生氣的樣子。
但其實現在的將臣已經不是很在乎這個了，他們現在無時不刻都在麵臨的是來自生命的威脅。
比起那些，將臣對自己現在的生活還相對比較滿意了。
而且被林宇關注著，將臣至少還能感受到安全，出門在外，她早就不指望什麽隱私了。
將臣絕對不想再嚐試一下之前忽然被白無常找上來的情況。
林宇沒有說話，沉默算是迴答，他吃了兩口飯菜。
比想象中要好得多，看見林宇滿足的樣子，將臣也不自覺地露出笑容。
她站起來打量著林宇的表情，時不時地會往林宇的碗裏夾菜。
時間差不多了，等到這頓飯吃完了之後，將臣開始脫衣服。
林宇打聽了村莊裏的人都是怎麽洗澡的，熱水的供應是有限的，所有人都會在一個專門的澡堂裏麵洗。
當然會分男女，隻不過將臣並沒有跟人一起洗澡的習慣，哪怕是跟女人一起。
林宇跟將臣在外麵等待了很長時間，差不多沒有其他人來的時候，將臣才走進了澡堂裏麵。
“你在外麵幫我看著，要是有人來地話就讓她們等一會兒，我會盡快的。”
將臣在林宇即將離開的時候忽然開口。
林宇靠在門框邊上，路過的村民少不了一番指指點點。
天色已經不早了，但偶爾也會有人路過。
將臣是個愛幹淨的女人，她洗澡的時候心情似乎悄然轉變得很好了，她甚至不自覺地哼唱著曲調。
“往後我們會去哪，我們要去什麽地方。”
將臣嚐試跟林宇聊天。
“你想要去哪。”
林宇反問。
“你離我近一點，我聽不見你說話。”
將臣說。
林宇順著聲音，朝著將臣的位置靠近了一點，當然是隔著牆壁的。
“我哪有什麽決定權呢，隻要是安全的地方就好，我以為你早就已經做好了這方麵的規劃來著。”
將臣說。
“迴中原，去岐國。”
林宇淡淡地說。
如果將臣沒有特殊的要求地話，對於林宇來說，岐國是個最好的地方了。
在那裏至少他不必為生活擔憂，身邊也會有信得過的人，歧王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戰力。
女帝也說得上來話，他們之間的關係也還不錯。
比起到處奔波，迴到岐國是最好的選擇。
“我倒是差點都忘記了，你是岐國的人，你好像很喜歡岐國，我記得你甚至有過幾次直接說自己是岐國的人。”
“我還以為你這樣的浪子，是不會有什麽歸屬的。”
將臣輕聲說。
“岐國的氛圍其實還算是不錯的，至少那裏的人勉強能夠算得上是安居樂業，他們有一個好的領導者。”
“國家之間總是少不了互相比較。”
林宇說。
“聽說幻音坊裏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漂亮女人，過去的江湖門派，都是挑選天賦好的，但是幻音坊好像專挑美女。”
“比起江湖門派，她們更像是專業的舞女。”
將臣的這話很突然，甚至一度讓林宇覺得她話裏有話。
“這話其實也不能算錯，不過也不絕對就是了，美女多不假，但也有很多天賦不錯的。”
林宇沉默片刻。
“哼，果然天底下的男人都一個樣子。”
牆壁的後麵傳來將臣的聲音。
“那女帝怎麽樣，都說她風華絕代，不管是身段還是容貌都令人神往。”
“你見過女帝嗎？”
將臣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甚至接二連三地追問。
林宇輕聲說。
“我希望你能夠記住你現在所說的這些話。”
將臣低聲說。
她的聲音像是在懇求。
林宇跟將臣朝著前麵走去，他們無時不刻都要趕路，域外天魔追的很緊。
他們甚至沒有時間去給螢勾建造一個不錯的墓碑。
也沒有時間去推委扯皮，林宇對將臣的印象還算是不錯，至少在這一點上她做的還算是好。
林宇跟將臣向前走著，林宇能夠注意到腳下的道路有些泥濘，天空昏暗，但是沒有下雨。
土地太鬆軟了，隻需要稍微用力，腳好像就會陷入在其中。
這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現象，林宇抓取一部分泥土，可以明顯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力量。
這股力量讓林宇感覺到熟悉，幾乎可以確定，這就是域外天魔大量堆積出現的後果。
他們在潛移默化中吞噬整個世界。
“我們的速度要加快一點了，域外天魔隨時都可能會追上來。”
林宇輕聲說。
因為將臣的速度變慢了，林宇的感知本身就比較敏銳，不可能察覺不到將臣前後的差別。
將臣皺著眉頭，本質上，她一點都不喜歡林宇對她說話的這個語氣，簡直就好像是逼著她做什麽事情一樣。
但林宇的確說的在理，於是將臣不得不去勉強自己，讓自己加快一些腳步，好讓自己能夠跟上林宇的速度。
“不管了，我實在是不能繼續走下去了，在這裏休息一會兒也不會有問題的。”
將臣忽然坐在地麵上，她實在是過於勞累了。
原本就是淩晨的時候清醒過來，那個時候別說天亮了，打開窗戶漆黑一片，連個打更的人都沒有。
然後之前就經曆過一場相當大的戰鬥，在這個過程裏麵，將臣甚至失去了螢勾這個姐妹。
將臣一路走到現在，幾乎已經到達了體力的極限。
她坐在地麵上，捂著自己的臉，不去看林宇的眼睛。
她不知道林宇會做出什麽樣的反應，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可能不太好。
但她的確堅持不下去了。
林宇什麽都沒有說，隻是站在她的旁邊，然後沉默一段時間就離開了。
“喂。”
將臣聽見腳步的時候，就看見林宇已經逐漸遠去了。
接下來她想要說的話全部都堵在喉嚨裏麵，她就是再怎麽叫喊，好像林宇也聽不見了。
一股挫敗感忽然湧上心頭，這跟將臣想象中的一點也不一樣。
林宇好像就這樣拋棄了她。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這一套好像在林宇的身上根本就不起作用。
將臣覺得自己被放棄了，像是沒有用的廢物一樣，她呆坐在原地，心裏覺得很委屈。
她覺得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麽，就隻是想要休息一會兒，這怎麽想都不能算是過分的要求。
將臣抱著自己的雙腿，把頭深深地埋進膝蓋裏麵。
再堅硬的鋼鐵也會有脆弱的一麵，將臣不管怎麽隱藏自己，也會有情緒爆發的時候。
而這個時候就是現在，她小聲地啜泣，她的聲音那麽低，隻有她自己能夠聽見。
低落的情緒不知道持續了多長的時間，直到腳步聲再一次緩慢地靠近。
將臣還以為是重新迴來了，她想說原來你還算是有點良心。
可是在她抬頭的時候，看見的卻是白無常的臉。
“你好。”
白無常笑著跟將臣打招唿，白無常的臉算得上是俊俏。
但這一幕對於將臣來說卻像是死亡在敲門。
將臣當然知道白無常是來做什麽，也知道她們之間存在著實力上的巨大鴻溝。
白無常的對手，從來都是林宇而不是她將臣。
在白無常的頭頂上方，是無數的域外天魔。
此刻這些域外天魔也一並盯著將臣，危機依然來臨，而將臣就像是砧板上的肉，是隨時可以被處理的食物。
將臣被問好也不會開心，反倒覺得由衷地恐懼。
她畏懼此刻要麵臨的一切。
但白無常卻臉色如常，她當然不是第一次麵對這樣的事情了，她總是能夠保持自己的優雅姿態。
她甚至幹脆地坐到將臣的身邊。
“那個人呢。”
白無常說。
“我不知道，我說我想要休息一會兒，然後他就離開了。”
將臣吞咽了一下唾沫。
“聽起來像是你被拋棄了。”
白無常說。
“或許吧，反正我也已經跑不動了。”
將臣說。
“既然是這樣地話，那你老實一點，這對我們都好。”
白無常朝著將臣伸出手來。
雖然沒有成功地找到林宇並且將他殺死。
但是如果在這個過程裏麵能夠獲得將臣身體裏麵的分身力量，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就在白無常對著將臣伸出手的瞬間。
一個身影驟然來到了她的麵前，寒光爆閃，白無常的整條手臂都被切下來。
黑色的鮮血潑灑到地麵上。
白無常迅速後退，她的眉頭緊皺，她意識到了麻煩出現了。
來人的身手不簡單，這個世界上能夠有這種身手的，大概就隻有一個人，林宇。
那個白無常始終都想要抓住的家夥。
林宇的動作反應都很快，他把將臣抱在懷裏。
一擊命中，也不貪，這樣的傷害對於白無常來說也算不得有多重，隻要她的心髒還在跳動，那麽她就可以複原。
林宇把將臣抱在懷裏，朝著山林的盡頭遠去。
白無常的心神一動，原本被切斷的手臂又恢複複原。
她揮了揮手，命令周圍的域外天魔繼續追上去。
“怎麽樣，現在你老實了麽，你對域外天魔的情況有認知上的差別，你以為有很多事情是他們所做不到的。”
“但實際上，他們能夠做到的事情其實遠遠超過你的想象。”
林宇一邊抱著將臣，一邊說話。
將臣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她甚至往林宇的懷裏鑽了鑽，好像靠在林宇的懷裏，格外地有安全感。
“你去哪裏了，我還以為我被拋棄了。”
將臣輕聲問。
“你不是說想要休息嗎？我去給你弄點水。”
林宇把水壺塞進將臣的手裏。
將臣拿著水壺，臉上的表情忽然怔住了，她想過很多的可能，但唯獨沒有想過這一種。
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忽然笑了出來。
“被追還笑的出來？”
“也沒有我想的那麽糟糕。”
將臣淡淡地迴答。
在接下裏的時間裏麵，林宇始終都抱著將臣，將臣也不反抗，甚至悄悄地在林宇的懷裏睡了過去。
等到連林宇的體力都已經消耗得差不多的時候。
天色已經很晚了，將臣慢慢地睜開眼睛。
他們已經進入到一個小的村莊裏麵。
“我們今天會在這裏休息嗎？”
將臣輕聲問。
“應該會，我會去跟他們說，看有沒有空閑的房子。”
林宇點了點頭。
林宇把將臣放下來，林宇找到了村莊的村長，在金錢的誘惑下，村長很樂意給他們騰出一個空閑的房子來。
雖然房屋破舊，也沒有什麽家具，但好在村莊是個機靈的老頭，送來了被褥。
林宇把被褥鋪好，但是將臣顯然剛剛醒來，精力比想象中要旺盛一些。
將臣說著想要洗澡，林宇起初是不同意的，但是架不住將臣的軟磨硬泡。
最終林宇也不得不妥協。
作為同意的迴報，將臣也俏皮地說著要給林宇做飯。
林宇的確餓了，想要吃點東西，但對將臣的手藝表示懷疑。
將臣一看見林宇的表情反應，頓時心裏的逆反心理上來了，她當即就表示一定會讓林宇吃上讓他吃上好的。
破舊的屋子裏麵沒有食材，將臣的身上也沒有錢。
她走出門的時候才想到這些，但想著要是這個時候迴頭去找林宇要錢地話也太沒有麵子了。
索性將臣也沒有打算付錢，隻是偷摸著進村民的田地裏麵，摸走一些食材。
並且留下自己的簪子作為報酬。
迴到了屋子裏麵，將臣嫻熟地生火架鍋，她說的沒有錯，她的確能夠做一手好菜。
之前她一直都是一個人獨居生活，做飯算是必須要學會的能力。
而且林宇是見過她住的地方的。
比起其他的屍祖住的地方，她的居住環境算是相當不錯的了。
將臣的自理能力很強，至少要比螢勾那孩子強得多。
等到飯菜做好的時候，將臣端上桌，滿臉開心地招唿林宇來吃。
她的臉上帶著驕傲的表情，好像迫不及地等待著林宇的評價。
林宇在拿筷子之前，把之前將臣拔下來留在田裏的簪子放在了桌子上。
“我已經留了錢，不用這樣做。”
林宇輕聲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在外麵做什麽你都知道，你一直都盯著我。”
將臣裝作是恍然大悟的樣子，她指著林宇.
嘴唇嘟起來，好像真的是為此感到生氣的樣子。
但其實現在的將臣已經不是很在乎這個了，他們現在無時不刻都在麵臨的是來自生命的威脅。
比起那些，將臣對自己現在的生活還相對比較滿意了。
而且被林宇關注著，將臣至少還能感受到安全，出門在外，她早就不指望什麽隱私了。
將臣絕對不想再嚐試一下之前忽然被白無常找上來的情況。
林宇沒有說話，沉默算是迴答，他吃了兩口飯菜。
比想象中要好得多，看見林宇滿足的樣子，將臣也不自覺地露出笑容。
她站起來打量著林宇的表情，時不時地會往林宇的碗裏夾菜。
時間差不多了，等到這頓飯吃完了之後，將臣開始脫衣服。
林宇打聽了村莊裏的人都是怎麽洗澡的，熱水的供應是有限的，所有人都會在一個專門的澡堂裏麵洗。
當然會分男女，隻不過將臣並沒有跟人一起洗澡的習慣，哪怕是跟女人一起。
林宇跟將臣在外麵等待了很長時間，差不多沒有其他人來的時候，將臣才走進了澡堂裏麵。
“你在外麵幫我看著，要是有人來地話就讓她們等一會兒，我會盡快的。”
將臣在林宇即將離開的時候忽然開口。
林宇靠在門框邊上，路過的村民少不了一番指指點點。
天色已經不早了，但偶爾也會有人路過。
將臣是個愛幹淨的女人，她洗澡的時候心情似乎悄然轉變得很好了，她甚至不自覺地哼唱著曲調。
“往後我們會去哪，我們要去什麽地方。”
將臣嚐試跟林宇聊天。
“你想要去哪。”
林宇反問。
“你離我近一點，我聽不見你說話。”
將臣說。
林宇順著聲音，朝著將臣的位置靠近了一點，當然是隔著牆壁的。
“我哪有什麽決定權呢，隻要是安全的地方就好，我以為你早就已經做好了這方麵的規劃來著。”
將臣說。
“迴中原，去岐國。”
林宇淡淡地說。
如果將臣沒有特殊的要求地話，對於林宇來說，岐國是個最好的地方了。
在那裏至少他不必為生活擔憂，身邊也會有信得過的人，歧王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戰力。
女帝也說得上來話，他們之間的關係也還不錯。
比起到處奔波，迴到岐國是最好的選擇。
“我倒是差點都忘記了，你是岐國的人，你好像很喜歡岐國，我記得你甚至有過幾次直接說自己是岐國的人。”
“我還以為你這樣的浪子，是不會有什麽歸屬的。”
將臣輕聲說。
“岐國的氛圍其實還算是不錯的，至少那裏的人勉強能夠算得上是安居樂業，他們有一個好的領導者。”
“國家之間總是少不了互相比較。”
林宇說。
“聽說幻音坊裏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漂亮女人，過去的江湖門派，都是挑選天賦好的，但是幻音坊好像專挑美女。”
“比起江湖門派，她們更像是專業的舞女。”
將臣的這話很突然，甚至一度讓林宇覺得她話裏有話。
“這話其實也不能算錯，不過也不絕對就是了，美女多不假，但也有很多天賦不錯的。”
林宇沉默片刻。
“哼，果然天底下的男人都一個樣子。”
牆壁的後麵傳來將臣的聲音。
“那女帝怎麽樣，都說她風華絕代，不管是身段還是容貌都令人神往。”
“你見過女帝嗎？”
將臣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甚至接二連三地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