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了一整天的沈家院子終於在傍晚七點時分漸漸平靜下來。


    張春暖將家裏剩下的飯菜分成四份,除了留下自己一家子吃的,剩下三份都讓二姐、王冬雪和梨花嫂子帶迴去了。


    “天氣熱起來,剩了那麽多我們一家子也吃不完,二姐、冬雪,梨花嫂子你們別嫌棄,帶迴去給家裏添個菜。”


    接了瓦罐的三人都麵露感激。


    沈家今天的酒席她們都在場,好不容易沾到點葷腥,哪裏有剩菜啊,小娃子沒把碗碟添幹淨都是家裏教得好了。


    低頭往瓦罐裏瞄了一眼,打眼一瞧,都是上好的肉菜。


    張春杏和王冬雪從張春暖手裏接東西也不是一兩次了,所以也沒客氣,拎著瓦罐笑意盈盈地同沈家一家子告別,隻有梨花嫂子拎著瓦罐隻覺沉甸甸的。


    “這怎麽好意思,連吃帶拿的,你家裏還有幾個娃,留著給他們吃吧!”


    張春暖板了臉,把楊梨花手往迴推,“嫂子也要跟我客氣嗎?今天可是我的好日子,我最大,你就拿迴去吧!”


    言罷,她不待楊梨花說話,揚聲朝正歸攏碗碟的小三子和王心昱說道:“你倆先別忙活了,小三子,你幫你梨花嬸子扶一下栓子伯,還有小玉兒,送一下冬雪嬢嬢,送到家就迴來了,別在外邊瞎玩!”


    被叫到的二人連忙起身。


    “嬸娘放心,我一定把栓子伯送迴家。”


    “好,知道了。”


    楊梨花還想說話,就被小三子拉著走了,“梨花嬸子,咱們趕緊去叫栓子大伯,我剛才聽他叫爺爺拿酒了!”


    “又拿酒?!”楊梨花勃然大怒,“走,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還要喝,喝不死他!”


    將客人都送走了,張春暖看著院裏的桌椅碗碟,才開始歎氣,就覺腰間一緊。


    “怎麽了?”周浩然一手攬著張春暖的細腰,一手抬起將她臉上的發絲往耳後撥。


    張春暖搖頭,“沒什麽,就是有點累。”


    累?


    周浩然勾唇一笑,心想:別以為你說累就能逃過今晚,有你累的時候。


    “先別想太多,我給你燒好熱水了,去洗洗。”


    張春暖沒想太多,聞言點頭說道:“行,那我先去洗了。”


    話音剛落,她突然想到什麽,停下腳步,問道:“爹和爺爺呢?”


    周浩然答:“我送爹迴房了,他今晚喝得有點多,至於爺爺,有小林和談叔在,用不著我們操心。”


    “那可是你親爺爺!”張春暖嗔了他一眼,腳尖偏轉,“我先去看看爹和爺爺。”


    周浩然緊跟其後,“現在也是你爺爺。”


    看過兩位老人,張春暖才放心地去洗澡。


    ......


    洗去一身疲憊,張春暖迴到房間,拿起搭在靠背椅上的毛巾擦頭發,眼角餘光掃到桌上的一疊紅紙時,手頓了頓。


    那是......


    她剛想伸手去拿,就聽到身後傳來快速行來的腳步聲,轉頭看去,還沒看到人,就落進了一個濡濕滾燙的懷抱中。


    “暖了,你在看什麽?”


    溫熱的吐息縈繞耳際,感官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周身流動的時間似乎被數倍放慢。


    張春暖此刻隻恨自己被隨身農莊改造的身體太過敏感,讓她能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身後那人的唿吸聲、吞咽聲......和心跳聲。


    她轉過頭,受限於兩人身高差距,第一時間映入眼簾的是對方上下滑動的喉結。


    張春暖覺得嘴唇有些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上唇,忘了眨動的眼眸中瞳孔一縮,就在剛剛,那線條性感的凸起滑動的頻率莫名快了起來。


    “我我我我......”


    明明腦海中想好了怎麽迴答,字句流暢,出口時卻好似大腦一片空白,“我”了好一會兒,愣是沒說明白想說的話。


    “嗬嗬嗬~”輕笑聲傳來。


    身後那人胸腔振動的聲音響起,張春暖這才反應過來,桌上的紅紙,是份子錢的記錄。


    她已經和周浩然結婚了。


    那現在......


    張春暖正思緒翻湧著,手上的毛巾被拿走了,另一隻手也被牽住。


    “就算天氣熱了,也要注意,不要著涼了。”


    坐下後,那能牽動她思緒的聲音離得遠了,張春暖的心跳終於恢複正常,她感覺到自己的發絲被輕柔地擦拭著。


    此時的氛圍,真好。


    好到她過了一會兒,才沒話找話問道:“小三子和小玉兒迴來了嗎?”


    “迴了。”聲音從上方傳來,沒等她再次發問,又說道:“我剛才看過十七和八月了,他倆睡得好好的。”


    張春暖哦了一聲,放在膝上的手,不由自主地絞到一起。


    既然結婚了,那等下是不是要......


    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臉騰的一下紅了。


    雖然她的殼子是二婚帶娃小寡婦,但芯子可還是個未經人事黃花大閨女。


    這種事,隻是想想就叫她緊張不已。


    現在是不是該說話?


    那要說什麽?


    哎呀,好煩啊!


    就在張春暖糾結的時候,周浩然已經把她的頭發擦幹了。


    “在想什麽?”


    周浩然的聲音打斷張春暖的思緒,迴神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牽著往床的方向走去。


    “我......”


    到底該說什麽?


    她還在糾結,一隻溫熱的手掌就從她衣擺下方伸了進去。


    那隻手好似帶著火,在她倒在床上的同時,將她身體點燃。


    張春暖剛要說話,周浩然放大的臉便出現在眼前,唇瓣被熟悉的柔軟壓下,毫不設防的唇齒瞬間就被撬開,靈活矯捷的舌葉刮過口腔內壁,帶來周身上下的戰栗。


    “你!唔......”


    (此處省略一萬字,請盡情想象。)


    失去意識前,張春暖隻覺得今晚的自己,像一個還沒學會說話的白癡。


    【作者題外話】:我想展開寫寫,但是把握不了那個度,怕被鎖,所以大家就充分發揮想象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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