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文博勃然大怒,指著韓韞深的鼻子來罵。


    君淩夜抿著唇看著韓韞深,對他的對法也是十分的不讚同,自從做了那個夢之後,他覺得蘇奕寧是沒有資格的。


    再怎麽說她都是女子,雖然是自己的姐姐,但要是讓她做女帝的確有點不樂意。


    “戰王,父皇說的很對怎麽能讓個女子稱帝?不如你在考慮一下?我們君家願意讓韓家掌管天下的。”


    君淩夜苦口婆心,希望能勸住韓韞深不讓他一意孤行。


    沒想到韓韞深隻是淡漠的看著他們,對著身邊看守與管事太監道:“陛下已經病入膏肓,邪風入體,說話瘋言瘋語,從今天起任何人不許探視!”


    “七皇子,有些事情你可要想好了再說,這天下從來都是有能力者掌管,不是一句女子不可就不可的!”


    韓韞深平靜又淡漠的語氣講述了事實,隻要他在蘇奕寧就是女帝。


    君文博被氣的捂住胸口無法唿吸,直唿對不起列祖列宗。


    到現在他也沒有想過自己做錯的事情,以及死去那麽多嬰兒有多麽的可惜。


    罪己詔一出,自然引得不少的官員驚詫。


    同時京中一些老牌的王爺,國公,都蹦了出來。


    今天來找韓韞深說這個皇上的事,明天來找他說太子的事情。


    他們就好像無法接受從今往後要有一個女子來管轄的命運。


    蘇奕寧自然也感受到韓韞深的壓力。


    “阿深,其實你做皇上不是更加的穩妥嗎?”


    韓韞深揉了揉酸脹的眉心,把她拉入懷中,下巴放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悶聲悶氣道:“小寧,這是送你的禮物。”


    “隻有這樣才不會有不三不四的人在你麵前指指點點,更不會有人來沒事找事!”


    若是他當皇上,那麵臨的第一件事就是擴充後宮,要納妃,要共築前朝與後宮中的勢力。


    而蘇奕寧自然就不用需要,她就算成為女帝也不用廣納後宮,最後有的人迴想把兒子送進來。


    可惜男子不能生育後代,自然不能在後宮中生出什麽風浪。


    世家自然不能把自己家正八經的嫡長子送進宮,送進來的都是庶子,到時候早個由頭直接送到管事那去做工好了。


    不得不說韓韞深很腹黑的,所有的事情他都想好了,就連納側夫這種事都已經想好怎麽安排了。


    這次神跡的事情陰差陽錯之際把西南王的計劃給打破了。


    之前還想挾天子以令天下,準備用大皇子來搞事,現在根本沒希望了。


    一道罪己詔昭告天下,皇室中的人全都成了百姓口中的罪人!


    還號令天下?不人人喊打就已經是客氣的。


    韓韞深甚至把君文博所做的惡事全都公布出來,悟塵可是一個關鍵的人物。


    他十分清楚皇上殺害了多少個孩子,從開始偷孩子,到後麵的破腹殺子,以及限定孩子生辰八字等等的做法,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


    所有的事情細致無比的呈現在百姓的眼中,耳中,大街小巷。


    不認識字的自然有說書人來親自講解,認識字的那就拿迴家自己研究。


    終於,在韓韞深的運作下,君文博退位了。


    因為是君王所以為他留了最後一絲的體麵,那就是囚禁宗人府,直到死亡。


    本來還有一些諸王想要求情,在韓韞深鐵血手段下,不滿的聲音全都變成了,女帝降臨,天命所歸了。


    次日,萬人舉著萬人血書跪在京門前,祈求蘇奕寧登基。


    京城中所有的權貴權臣,世家,全都如此,家主親自舉著血書求蘇奕寧登基。


    而這一跪就是七七四十九天!


    當然這一切都是韓韞深的安排,他要讓蘇奕寧登基的名正言順,萬民所向!


    至於這些人是不是心甘情願的這都不重要,就算不開心不滿意又能如何,韓韞深總會有辦法讓他們心甘情願。


    三月三,蘇奕寧在這天登基了,同時大赦天下!


    當韓韞深雙手捧著特製的皇冠單膝跪在她的麵前時,內心澎湃又激動。


    他的女皇終於站在萬人矚目的高處,而他則是親手為她帶上皇冠的那個人。


    就在他準備走下去的時候,蘇奕寧捶著眉眼,溫和道:“阿深,你想要幹什麽去?”


    她朝著他伸出了手,將那骨節分明帶有傷疤的大手握在手中,微微用力把他拽到自己的身邊。


    看著萬臣朝拜,她高喝道:“朕將與攝政王共享天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迴答她的隻有震撼山河的唿聲。


    國庫空虛登基大典舉辦的十分簡單,萬民朝拜之後就是開始整頓官場,以及把之前君文博挖的窟窿給堵上。


    事情都在井條有序的進行,與之前沒有什麽不同,百姓們甚至都沒有感受到他們換了皇帝。


    蘇奕寧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宮中的妃子出宮,以及一半以上的宮女出宮。


    一來是減少開銷,而來就宮女出宮會與很多的男子成親,增加人口。


    為此還舉辦了一場大型的相親宴,讓他們能更快的找到自己的良人,女帝做媒自然會十分的順利。


    “阿深,西突厥那邊怎麽樣了?”她記得阿史那東已經迴去了,這麽久都沒有傳來消息。


    蘇奕寧一身明黃色龍袍,頭戴帝冠,活動著僵硬的肩膀。


    “累了嗎?”韓韞深從她手下的案桌站起來,來到她的身後為她輕輕按摩。


    “嗯,累死我了,這皇上真不好當……”蘇奕寧一看這奏折就困。


    “過幾天我安排好了,咱們就出去玩,黑風那邊傳來消息了。”


    聽到韓韞深這麽說蘇奕寧一下就來了精神,又能出去玩了嗎?


    韓韞深摘下皇冠,為她輕輕的按摩頭皮,溫聲道:“阿史那東那邊進展的不是很順利。”


    “不過也是我有意安排的,西突厥那邊越是混亂對我們就越有利。”


    蘇奕寧十分讚同的點點頭,不過想到黑風她覺得他與公主好像有點苗頭啊。


    “你說黑風跟公主成親了,是不是就算是跟咱們承天聯姻了?不如給黑風個好點的身份,這樣也算是低成本!”


    想來想去,不如就把黑風嫁了算了,作為娘家人改給的陪嫁封號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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